第1章 你哭的日子還在後頭

“言姐,你再不過來,那個姑娘就要被羽哥玩死了。”

薄謹言放下紅茶杯,慵懶的窩進沙發。

“他又不是小孩子,出了什麽事,該賠就賠,該進局子踩縫紉機就去踩縫紉機。”

說完,就把電話掛斷。

管家鶴鬆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試探著問道。

“夫人,羽少爺他……”

薄謹言抬了抬手,阻止他再繼續說下去。

“你們呀,把他都慣壞了。”

鶴鬆看著隻比謝瀟羽大三歲的薄謹言,說話的語氣卻像個長輩,不禁啞然失笑。

曾幾何時,他是親眼見過這姑娘對他們家少爺是什麽樣的,那可真真是捧在心尖上。

一聽說他有事,都能毀滅全世界的主兒,現在卻是滿眼的漫不經心。

三年了,很多事都變了。

“去看看血燕燉好了沒。”

鶴鬆恭順點頭。

“是,夫人。”

不多時,他端著燉好的補品來到沙發前,卻發現,薄謹言已經離開了。

“唉。”

鶴鬆輕歎一聲,在心中默默地祈禱著什麽,也不知是為誰。

一輛通體火紅的超跑從別墅大門開了出來,發動機的轟鳴聲驚起一群棲息的鳥兒,疾速轉動的車輪,揚起一縷縷嗆人的塵煙。

半山豪庭私人會所,最大最豪華的包間裏,一個漂亮女孩此時正被人呈“大”字形綁在一個架子上!

她哭的妝都花了,身上的衣服破得不成樣子,還有不明**順著大腿往下滴,臉色慘白得如同見了鬼。

她驚恐地盯著坐在沙發上的幾個男人,愣是嚇得連個聲都發不出來。

沙發上的看客們都在**笑,隻有坐在中間的那個男人麵無表情,隻是盯著手裏的紅酒,輕輕搖晃著。

當薄謹言推開門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呦,羽少,你小嬸嬸來了,這賤貨是真漂亮啊,不如把她也綁起來……”

啪!

男人連杯帶酒地一起砸向了說話那人的腦袋,還狠狠地按著玻璃碎片,直到看見碎玻璃給他的臉開了一道幾厘米的口子,這才鬆了手。

“啊!”

黎夜疼得慘叫一聲,卻連句話都不敢再說。

眾人一看這情形,全都閉了嘴。

薄謹言的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微笑,就像是經過了無數次練習一樣恰到好處。

她走到黎夜麵前蹲下,拿起一個空杯,倒了些洋酒,隨手劃了一根火柴扔進杯裏。

杯中的洋酒“呼”的一下燃燒起來。

薄謹言笑容不減。

“喝了它,我就原諒你們小孩子不懂事,童言無忌。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喝。”

黎夜捂著傷口看了看謝瀟羽,見他沒有說話,又瞥見女人“無辜且真誠”的表情,眼皮突突地跳了幾下。

“羽少……”

謝瀟羽雙腿交疊在一起,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黎夜眼一閉心一橫,抓起酒杯仰頭就灌了下去。

“乖了。”

“唔……”

黎夜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嘴,哭喪著臉跑了出去,薄謹言眼中的戾氣這才消散了幾分。

“你們還不走,也想喝點‘小嬸嬸特調’?”

眾人起身,不敢再多逗留,隻有謝瀟羽的死黨晏寒笙壯著膽子說了一句話,之前的電話也是他偷偷打的。

“那個,言姐,我們都沒碰過她。而且這女人是自願的,她說她喜歡羽哥,羽哥隻是想讓我們測試一下她能有多喜歡……”

“滾!”

薄謹言的臉色冷了下來。

晏寒笙隻好深深地看了謝瀟羽一眼,心說你自求多福吧,便飛快地跑了。

薄謹言讓保鏢把女孩放了下來。

“帶她出去吧。”

保鏢剛要走,她又說道。

“哦,對了,記得讓她閉嘴。”

“別殺我……別……”

女孩嚇得大叫,下一秒卻被捂著嘴巴拖了出去。

房間裏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靜,死一般的安靜。

薄謹言看了看謝瀟羽,原本那個渾身上下充滿書卷氣,隻要站在那裏就是歲月靜好的男孩子,變成了現在這副神情冷峻,狠戾決絕,生人勿近的模樣。

三年,還真的改變了他們很多。

謝瀟羽站了起來,一把扯過搭在沙發上的西裝,抬腿向外走去。

在經過薄謹言的時候,她輕輕抓住了他。

“謝瀟羽,別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就,很幼稚。”

“幼稚?!”

砰!

謝瀟羽一臉怒氣地將薄謹言抵在牆上,把她圈在自己麵前。

他抬手狠狠鉗起她的下巴,仿佛想要將它捏碎一般。

“是,我是幼稚,可是誰一聽說我出事了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嗬嗬,小嬸嬸,你是不是對我存了什麽齷齪的心思,說出來,我滿足你!”

薄謹言輕輕撥開他的手。

“你二叔臨死之前,我答應過他要照顧你。”

謝瀟羽此時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他一拳錘在了冰冷的牆壁上,愣是將好好的平麵砸出一個小坑。

謝瀟羽任憑手上的鮮血就那樣流著,絲毫不在意。

他抓起薄謹言的肩膀轉了一個圈,一下子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動作粗魯得像個野蠻人。

薄謹言磕到了腦袋,還沒等她坐起,謝瀟羽就像一座山一樣地壓了下來!

他用一隻手鉗製住了薄謹言的兩隻手舉過頭頂,然後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一路攻城略地,仿佛想要將她吞入腹中,另一隻手從她的裙底探了進去,隻聽見“嘶啦”一聲,裙擺應聲而碎。

許是感受到身下的人兒竟沒有反抗,他的動作戛然而止。

再抬頭望向她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她眼角的淚,和那副了無生機,絕望又認命的樣子。

謝瀟羽心下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從你嫁給我二叔的那一刻起,你就該有這個覺悟,我謝瀟羽這輩子,與你薄謹言,不死不休。別急著哭,你哭的日子還在後頭。”

說罷,他起身走了出去。

薄謹言坐了起來,不過是短短的一會兒,她就承受了男人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激烈,她的嘴都腫了,肩頭也紅了一大片。

她看了看已經走光的裙子,不由輕笑。

“屬狼的,真是個小狼崽子。恨我嗎?可是我更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