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在床上隻能叫哥哥
蔣楠依的眉眼很像傅兆琛的母親南藝,不過她長相沒有南藝精致。
“盛小姐,上次我爸也是病急亂投醫,現在江城開發的項目多,他上一次又吃了虧。”
蔣楠依眼尾上翹,“所以他想和名牌公司合作,不好意思。”
盛以若因著這女人是段雨禾的同學,對其印象一般,而今天雖然她說話很好聽又體麵,裏外透著懂事,但綠茶和白蓮不都有這方麵特質。
她發動車子,“還是蔣小姐識大體明事理,那先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
蔣楠依的臉細微處的表情很不自然,她還保持著體麵的微笑。
盛以若卻已經升起車窗開車走了。
蔣楠依揉了一下自己的臉,冷聲嘟囔,“也沒比我好看多少,架子倒不小。”
隻是轉而一想到盛以若可能會嫁到傅家,她又覺得同人不同命,都是學古典舞的,氣質身段相像,憑什麽盛以若可以嫁進豪門,而她不行?
盛以若以前家世顯赫,現在和她差不多而已。
想到這,蔣楠依扭著腰肢往一台奔馳房車走了過去,她將票遞給了坐在車裏的段雨禾,“呐,我晚上的演出門票。”
段雨禾接過,而後遞給蔣楠依一張照片。
“按照上麵的樣式和款式趕緊準備吧,從現在開始我會把圈裏最好的造型師給你用。”
她怕出紕漏,所以早就籌謀好了,“那個造型師從今天開始跟你演出,到時候查起來也好說。”
蔣楠依瀲灩一笑,“事成了,我會感謝你的。”
“我不求你感謝我,我隻是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嘴巴,知道什麽該說什麽爛在肚子裏。”
段雨禾沒再多說話,而是關上了車門。
她對鄭文說,“方才蔣楠依和盛以若說話的照片你拍清楚了嗎?”
鄭文把照片推了過來,“特別清晰,沒想到咱們來拿票還有意外之喜。”
段雨禾覺得人的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而後,奔馳房車去了瑞馳集團總部附近的一個咖啡館。
瑞馳董事長秘書辦的大秘之一的林崇接過了鄭文遞過來的票。
他衝奔馳房車點點頭就回了公司。..
到了董事長辦公室,林崇敲門進去。
傅辰正在辦公,林崇將票遞了上去,“傅總,夫人想看的歌舞劇《霸王別姬》的門票。”
“不是說售罄了嗎?”
傅辰掃了一眼門票,“你怎麽買到的?”
林崇辦這事兒單純為了討好傅辰而已,他和鄭文小時候在一個小區長大的,是發小,他托得鄭文,鄭文找的段雨禾才買到這票。
“托人找了關係才買到的。”
林崇十分謙卑。
傅辰摘下眼鏡放在一旁將票拿了過來,而後笑著說,“她也是心血**而已,卸任在家不到一年,愈發的嬌縱了。”
林崇十分羨慕傅辰對南藝的情感,笑著說,“夫人不習慣做全職太太的。”
林崇出去後,傅辰邀功似的和南藝打電話說搞到了歌舞劇的票。
南藝很高興,說是晚上去公司接傅辰,吃過飯後再一起去。
另一邊,盛以若回到公司後,傅兆琛出去了,不在。
手頭的工作做完了,她開始畫手稿,因為傅辰和南藝的結婚紀念日就要到了,兩人過的是領證的那天,而不是婚禮的那天。
據說,兩人當年大婚那天,南姨出了意外,傅叔找了她很久才找到人。
盛以若突然想起了荊棘密布下的感情依舊真摯,熱烈而美好,就像兩顆心過了這麽久依然緊緊地相連。
想到這,她開始提筆畫手稿,主要元素是玫瑰、荊棘和心形的項鏈。
心型紅寶主石,她打算用坦桑紅寶石,而玫瑰為了不搶主石的風采她選擇了高純度的粉色鑽石和白鑽,至於玫瑰上的荊棘刺大膽選擇了黑色的水晶。
黑水晶還是那種細小顆粒的切割,足夠閃眼,不被鑽石比下去。
畫了一個多小時的圖,而後又填色,填色好了她將設計圖放在了抽屜裏。
而後,又開始想自己送給傅叔和南姨的禮物。
今年開年,盛以若收了幾顆大淡水珍珠,克重很大,但形狀並不規則,十分難得稀有。
這讓她想起當初歐洲皇室的珠寶展上的作品,她覺得她也可以根據珍珠的形狀發揮想象,做成耳飾和男士胸針。
畫圖投入的盛以若直到傅兆琛推門進來,她才抬頭,“傅總,你回來了?”
“呃,小兔,咱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叫名字吧!”
傅兆琛走過去俯身看她的畫稿,“這是誰的訂單?”
“這是我送給傅叔和南姨的結婚周年禮物。”
盛以若眼中的光彩分外奪目,傅兆琛在她眼裏看到了對喜好與事業的熱忱,她本不喜歡管理卻被形式所迫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傅兆琛手握住盛以若的肩膀,“小兔,想不想把你的工作室做大?”
盛以若點頭,“當然想了,可現在我更想保住盛榮。”
“盛榮集團我是規劃的,就像你說的一樣,斷尾求生,”傅兆琛解開了西服外套的扣子倚著桌子,“砍掉不必要的子公司,裁員,隻做投資。”
盛榮集團就是做投資起價的,是盛以若的母親創立的,而今又要做回老本行。
“投行,我不懂!”
盛以若咬著嘴唇,抬眼看向傅兆琛的眼神可愛又委屈,“兆琛...”
“小東西,你倒是會拿捏我,**我的時候叫哥哥,有事相求叫兆琛,生氣的時候叫傅總。”
說話間,傅兆琛捏住了盛以若的下巴,“寶貝,記得以後在**隻能叫哥哥。”
“你個變態!”
盛以若上手錘傅兆琛,他卻笑著握住她的拳頭,“哥哥嚐嚐小兔爪子好不好吃?”
兩人正鬧,傅兆琛的手機響了。
他拿過來,“嘖,我們家老頭子!”
盛以若笑出了聲,“你可真敢說,傅叔保養的好,常年健身,看上去和四十出頭一樣,說是你哥都有人信。”
“哥哥,你敢當麵叫傅叔老頭子嗎?”
傅兆琛咬唇哂笑,“不敢,我認慫。”
他接起電話,“爸,找我有事?”
傅兆琛眉宇緊皺,他掃了一眼時間,“霸王別姬?我問問小兔去不去吧。”
盛以若,“......”
傅兆琛掛了電話,對盛以若說,“我爸現在人在省劇院門口,本來約好了和我媽看歌舞劇《霸王別姬》的,後來段雨禾去了,她身體不舒服要住在家裏。”
盛以若聽得雲裏霧裏的。
“然後呢?”
“然後,我媽讓我爸一個人看,我爸不想看了,讓咱倆去看。”
傅兆琛捏了捏盛以若的耳垂,“去嗎?”
盛以若搖頭,“不想去,看別人跳舞我隻會觸景生情。”
傅兆琛讚同,“那我和我爸說一聲。”
傅辰坐在車內接到了傅兆琛的電話,他掛了電話捏著門票扔在一旁的置物架格裏,對司機說,“掉頭回家。”
他仰靠在後座上,“到前麵的尚味酒樓停一下,去買夫人喜歡那幾小點,帶回去給她做夜宵。”
劇場內大幕拉開,上了妝的蔣楠依並沒有看到傅辰和他的夫人南藝,第一排黃金位置的兩個椅子空著。
兆奕集團的樓下前台工作人員,見傅兆琛牽著盛以若的手走了過來。
女人眼泛桃心,羨慕得緊,“盛秘書,這裏有你一份文件快遞。”
盛以若很奇怪但還是走過去拿著快件延虛線撕開。
她拿出一看裏麵是珠寶大賽的邀請函,報名表以及參賽體檢單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