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真那樣你能下來床
段雨禾這兩年在娛樂圈的咖位提得很快,樹敵自然不少,黑熱搜這樣的月經貼總有也正常,但唯一不正常的全是私人感情。
之前別人咬她都是資源上的,自從傅兆琛和盛以若訂婚後,段雨禾的熱搜都變味了。
這點,傅兆琛早已發覺,而且也讓人去查段雨禾養的營銷號。
他揉了揉盛以若的頭發,“好好吃飯,我說了我會處理的。”
早餐後,傅兆琛開車去了公司,盛以若則坐在書房傅兆琛的辦公桌上畫手稿。
方知霖的胸針和陳晚檸胸口上的紋身是一樣的,花紋繁複,她耗時很久畫完,但還是進行了改動。
陳晚檸明顯和方知霖有過親密的交集,可陳晚檸閉口不提,顯然是不希望被方知霖糾纏。
盛以若手上沒閑著,大刀闊斧地改動了原圖。
“呃,方知霖不會給我一個差評吧?”
盛以若咬著嘴唇,“我學藝不精,做不出來,難道他能把我殺了?”
想到這,她開始在電腦上進行填色和切割比例換算。
傅兆琛在辦公室內看著報到就送了大禮的季沉,他扯了扯嘴角,“不錯,這幾個營銷號查得倒是快。”
他拍了拍桌子上的資料,“你現在去家私城,挑一款和我書房書桌一樣的桌子和椅子,然後送到雅清苑。”
季沉應聲,“好的,傅總。”
傅兆琛按了桌麵上的電話,“法務部穆經理過來一下。”順路帶到瑞馳去,讓陳瑋副總出麵與熱搜的快浪公司交涉一下,把這幾個號按照不良媒體給我封。”
季沉接過名單,他有點不解,“傅總,這些營銷號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是段小姐花錢養的,這麽做是不是草率了點?”
“做壞事的人,就要受到懲罰,這和誰是背後主使不矛盾。”
傅兆琛揮了揮手示意季沉出去,他舌尖抵了一下後槽牙,心裏不高興也不是滋味,段雨禾並不傻,她怎麽會讓自己名下的公司或者人明目張膽的去養營銷號?.
她可以假托他人之手。
傅兆琛想到這捏緊了拳頭,曾經在他家裏長大的小姑娘到底是變了。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法務部的穆經理走了進來,他朗聲,“傅總,你找我?”
傅兆琛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說,穆經理剛落座,他就將手頭的資料推了過去,“穆經理,你整理一下這些資料,然後把這些營銷公司統一列為被告,告他們造謠,誹謗。並且以我公司名義,聯合瑞馳集團法務部發表聯合聲明。”
穆經理知道這是為了應對昨天莫名出現的熱搜,他咬唇片刻,“傅總,聲明內容呢?”
“撇清我和段雨禾的曖昧關係,著重強調她是傅家養女的身份,還有公布我和盛以若已經秘密訂婚,婚禮將於夏末舉行。”
穆經理也是頭次聽說傅兆琛已經和盛家的四小姐盛以若訂婚的消息,他幹咽了一口,“傅總,冒昧地問一句您和四小姐是什麽時候訂婚的啊?”
訂婚日期,傅兆琛不能往外說,不然他當天沒出席訂婚宴的事情就會被扒出來,到時候白白惹盛以若傷心一場。
若是讓她因此得知盛家出事的所有陰謀的開端竟然是她簽署的一份股權轉讓協議,她一定會愧疚萬分。
再有那些不雅照的事情,盛以若並不知情,幾個交好的世家好友長輩也對此是三緘其口。
想到一半,傅兆琛冷冷地剔了穆經理一眼,“我不是說了秘密訂婚?”
穆經理,“......”
傅兆琛見學法律出身,習慣嚴謹的穆經理還挺執著,看他的表情有點不自在。
他又補了一句,“我倆的婚約要是追根溯源,應該是我六歲,她兩歲的時候,家裏就定下了。你還問嗎?”
這時,季沉敲門進來送複印好了的營銷號名單。
傅兆琛指了指穆經理,“那名單原件給他。”
穆經理趕緊接過名單掃了一眼就起了身,“傅總,放心,我馬上就去辦。”
另一邊,盛以若收到了很多係統發出的催發件提醒,她才想起她二手平台上的東西還沒發貨,她趕緊聯係陳晚檸。
陳晚檸輕笑,“沒問題,我現在就去給你找人哈。”
“找什麽人?”
盛以若覺得都是女生的東西自然是她和陳晚檸兩人完成,就聽陳晚檸說,“小兔,那麽多東西,不找幾個苦力,你覺得靠咱倆啥時候能發完?”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想被掛熱搜了,昨天已經很熱鬧了,今天再來了盛家四小姐窮困潦倒賣二手衣服,我不要臉麵的嘛?”
盛以若的擔憂很有必要,陳晚檸忙安慰,“這事包我身上,我絕對給你找個嘴嚴的,你到芙蓉景苑等我。”
既然陳晚檸都這麽說,盛以若也沒多想,她換衣服準備出門。
在衣帽間裏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一個領子稍微高一點的黑色蕾絲和真絲拚接的長袖襯衫,黑色的薄紗下身上的痕跡才不那麽明顯。
盛以若想了想又戴了澳白珍珠耳釘,很大顆的珍珠耳釘可以減少黑色的沉悶,也可分散別人對她脖頸的注意力。
收拾妥當,盛以若開車去了芙蓉景苑。
她到那的時候,陳君寒的親弟弟,陳晚檸的堂弟陳景序領著七八個和他差不多年紀大的男生在院子裏等著呢!
陳景序一看到盛以若,眼中的光彩藏都藏不住,“小兔姐姐...”
盛以若挑了挑眉,她剜了一樣在那拿著奶茶杯吸珍珠的陳晚檸,她笑容尷尬,“景序,你今天沒課嗎?”
“晚上有講座,白天沒課,姐姐,人家還有一年就畢業了。”
陳景序的撒嬌和奶呼呼的嗓音聽得陳晚檸直起雞皮疙瘩,她掃了一眼陳景序帶來的那些同學,他們的眼睛也都黏糊到了盛以若的身上。
“行了,別愣著了,咱們幹活吧?”
陳晚檸小跑著挽住盛以若的胳膊,“小兔,陳景序靠譜吧?他不讓他同學說,他們誰敢說?”
盛以若無語,“你這麽不是坑我嗎?傅兆琛說晚上過來接我去上課,你再讓他看到陳景序在這,我...我命不久矣!”
陳晚檸被逗笑了,扯了一下她的胳膊,勃頸上被大力吮吸出來的吻痕就顯現出來。
她咋舌,“傅兆琛好狠啊,怪不得你捂這麽嚴實。”
盛以若往上拎了拎領子,“趕緊幹活,在他來之前,你把陳景序他們搞走。”
陳晚檸笑得狡黠,撞了一下盛以若的肩膀,“知道怕了?小兔,傅兆琛那種男人吃你的時候是不是發了狠啊?”
“少來,我現在有大姨媽傍身,什麽都沒發生,他就是親親我。”
盛以若臉頰緋紅,進屋子的腳步很快,陳晚檸驚呼,“嘖,接吻,親親都這樣,這要是那什麽了,你還能下來床嗎?”
盛以若停不下去,回身伸著手指警告。
“陳晚檸,我為了你不被方知霖發現,我可是又說謊說你沒去過阿爾卑斯山滑雪又改了方知霖提供的胸針草圖,你要是再惹我,我就把這些告訴方知霖,我看你怎麽辦!”
陳晚檸心裏咯噔一下,她啞聲,“他向你打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