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綠我做夢

要解釋的傅兆琛伸手捏住了盛以若的下巴,再用力一點就可以掐碎她頜骨。

“你當我喜歡綠帽子?”

“不是我,”盛以若撥開傅兆琛的手,眼中濃上了一層不宜發現的委屈,“至於為什麽會被發到網上,我自己會去查,這個解釋足夠了吧?”

盛以若臉上不紅不白,那雙眼睛平靜的就像一潭死水。

傅兆琛眸色深冷了幾分,“我怎麽覺得我來這一趟有點多餘?”

“不多餘,我現在是你未婚妻,保全我的名聲就是在保全你自己的。”

盛以若垂下眼眸掩蓋了一切可以讓她委屈大哭的情緒,“不過,是我耽誤你了的時間,我願意補償你。”

傅兆琛見她依舊一份不卑不亢不認錯的樣子,他有些氣惱。

他探身過來伸手撩起她的發梢,拇指撚過她吹彈可破的白皙軟肉,“用你自己做補償?”

盛以若抬眸瞟了一眼在前麵開車的賀羽,用手肘撞開了他,“協議裏沒這條,你別想太多。”

“我想太多?”

傅兆琛撚著手指上的脂粉味,“你搬來與我同住不是來試婚的?”

盛以若一時接不上話,有點語塞.

她搬過來和傅兆琛一起住是為了搪塞傅家的長輩,再有她打算把盛家的芙蓉景苑賣掉用來補給盛榮集團的現金流。

她現在已經窮途末路了,既需要錢又需要人庇護,而作為實力最強的瑞馳集團的未來繼承人的傅兆琛是最佳人選。

盛以若和他是各取所需,她需要傅兆琛的幫助,而傅兆琛則需要她幫他和段雨禾爭取幾年時間。

幾年後,她盤活盛榮集團,他與段雨禾得到傅家長輩認可順利完婚,兩個人都是雙贏。

隻是,盛以若對傅兆琛的感情是“雙贏”計劃裏唯一的意外,她從初中就開始喜歡傅兆琛了。

可這種喜歡猶如鏡花水月,沒有開始,也沒有結局。

傅兆琛見盛以若失神,“你怎麽不說話了?”

“試婚是傅叔和南姨的安排,你當初也同意了,”盛以若挑了挑眉眼,“再說了,我這樣不是能更好給你和段小姐打掩護?”

傅兆琛神情微微一頓,晦暗輕笑,“還是你懂事。”

盛以若心頭泛堵,她偏頭看向了車窗外不再說話。

車廂又陷入了沉默,氣氛壓抑異常。

傅兆琛掃了一眼盛以若,她瓷白的皮膚,長長的卷發,略帶幽怨的瞳仁像被墨汁浸染過烏黑中透著明亮,鼻子秀氣挺翹,一端的鼻翼上有一顆褐色的痣。

她紅唇嬌豔間唇線抿得很緊,她勾了一下長發,很有幾分狐媚得性感。

如果美是原罪,那麽此時的盛以若就是罪惡的根源,傅兆琛眼中的清冷染上絲絲不甘與欲色。

到了兩人居住的雅晴苑,傅兆琛闊步沉沉的下了車。

盛以若掃了一眼沒撿起的照片對賀羽說,“賀助,幫我把這些照片清理掉,麻煩你了。”

賀羽笑容溫暖,“四小姐放心,我會處理幹淨。還有一件事...盛榮集團旗下的物流公司明天就會退市,宣布破產。”

盛以若心沉了底,那天物流公司的總裁來找過她。

當時她與他一起去找了傅兆琛幫忙,怎麽這麽快就宣布破產退市了?

她關上車門小跑著去找傅兆琛,“傅總,我們談談?”

傅總?

他勾了勾嘴角,“等會兒談。”

傅兆琛邊解領帶邊往房間裏走,他腳步不快,看上去很疲憊。

他作為傅家著力培養的繼承人,工作繁重,手裏的項目又多,對外的應酬更是數不勝數,而他與他父親傅辰的關於江城城市建設的對賭協議更是耗了他大半的精力,他不會不疲憊。

況且,傅兆琛還要抽出一點時間應付她這個未婚妻的“桃色”緋聞。

想到這,盛以若心生愧疚。

可轉而一想,她這個未婚妻主要是單著虛名給傅兆琛和段雨禾緩衝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她的愧疚又**然無存。

在房間裏等了很久,傅兆琛的電話都沒打過來,盛以若就去找他。

敲門未應,盛以若推門進去。

門正對著浴室,半掩著的門,流水之下——

她呆滯愣住,朱唇輕啟。

花灑迷蒙的水柱,男人肌肉線條清晰優美又性力噴張,散發著男人獨有的魅惑與性感。

四漸的水珠,自其太平洋寬肩往下滑落,順著白色細膩的泡沫,劃過緊致的窄腰,沒入腰腹下方。

盛以若臉頰緋紅,就見聽到傅兆琛低沉磁性的嗓音,“好看?要不要走近一點?”

盛以若轉身就要跑,傅兆琛卻闊步走了過來將她扣進了懷裏。

她感覺她的脊背上的布料貼著他的胸膛迅速濡濕,她知道傅兆琛寸縷未著。

盛以若聲音變了調,“傅總,你洗澡不關門嗎?”

“嗯?”

傅兆琛拖腔拿調附在她耳邊,“你確定不是你破門而入?”

盛以若羞臊的耳垂紅成了櫻桃,看得他喉結不禁的咕嚕了一下。

傅兆琛又迫近了幾分,吐氣而言,“你這是來送補償的?”

“我是來找你談物流公司破產的事,”盛以若聞著淡淡的剃須水的味道,她紅著一張臉,“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出去等你。”

“就在這談,我是你未婚夫,你忘了?”

他嘴唇又落在盛以若的脖頸間,“我再不濟,也比相片裏的男人強吧?”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故意在找補照片給他惹得麻煩,她羞憤間偏頭一口咬在了傅兆琛的胳膊上。

她用足了力氣,牙齒下的皮肉泛起血腥,傅兆琛沒動,他覺出沙痛是因為盛以若的眼淚混著唾液滲進了傷口。

傅兆琛目光落在她白色t恤下若隱若現的軟肉上,“盛以若,是你答應我父母訂婚又答應他們試婚的。”

他語氣玩味又嘶啞,“我作為當事人就有要你的權利,你想綠我?做夢!”

盛以若還沒反應過來,傅兆琛已經把人翻過來抱緊,一吻封唇,輾轉於她嬌嫩的唇瓣之間。

昨晚的溫柔觸感再次襲來,傅兆琛下腹熱浪翻滾,他難耐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盛以若第一次被男人親吻,圓睜著眼睛。

傅兆琛微喘著舍出嘴來,兩人對視了半秒。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閉上眼睛...”

而後,傅兆琛發狠的親吻盛以若,像是報複她“綠了”他,他喘著粗氣恨不得把她吞了。

盛以若下意識的摳住了他的脊背。

“嘶——”

傅兆琛悶哼出聲,手卻探向了她白皙的腰肢,紅色腰繩上的鈴鐺被他撥弄的清脆作響。

她扭動反抗,他便將她的手臂掐緊舉到了頭上。

忽而,傅兆琛電話響起。

他掃了一眼電話不耐煩地接起,“雨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