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做成年人該做的事

雅清苑別墅內,傅兆琛看著他從酒吧包廂裏帶回來的未婚妻盛以若。

他被嫉妒與醋意迫得臉色清冷,卻隻想把她拆吞入腹。

盛以若扭著腰肢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格外的妖嬈。

她媚眼如絲,“傅兆琛,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做成年人該做的事!”

話音落,傅兆琛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指將領帶扯了,豆大的紐扣解開,他露出壁壘分明又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

他手按住皮帶扣,哢嗒一聲,黑色西褲**在胯間,腹溝處的硬朗線條沒入腰腹的原始地帶,散發著令人窒息又著迷的欲感。

燈光下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盛以若的眼尾被他小麥肌色燙得通紅。

她不受控的呢喃,“你要做什麽?”

“我...要你。”

傅兆琛棲身上來,他伸出手臂擰開了一旁的台燈,把燈調到了最亮。

他猜想這樣的燈光下,盛以若瓷白的皮膚,烏黑海藻般長發,嬌媚圓潤的紅唇才是她頂漂亮的樣子。

果然,美得驚心動魄的盛以若沒讓他失望,他看著身下的女人,眼中欲火翻騰。

傅兆琛伸手托起盛以若,他薄唇吮吸她的唇瓣,而後探舌而入。

在他強勢的掠奪下,盛以若幾近缺氧,她的手用力地推著他肌肉分明的肩膀。

盛以若狠狠一咬,血腥味蔓延在兩人唇齒間,傅兆琛眉頭都沒皺,反而將盛以若兩手十指相扣推到了頭頂,發狠地親她。

他的手撚向盛以若腰間的細肉,撥動她腰間的那條細細的紅腰繩,紅繩上掛著玉墜和金鈴,微微的響動說不出的曖昧。

傅兆琛又將吻落在她腰窩處有一紅色的胎記,那胎記看上去像隻小兔子。

他舌尖勾住紅繩發出陣陣響鈴聲,難耐地抵開了盛以若的兩腿,覆身而上。

酒精和眼前深愛多年的男人,摧毀了盛以若所有的理智,他進入的痛感伴著她迷蒙的眼淚糾纏在一方大**。

整場的主導者都是傅兆琛,在瘋狂沉淪的關頭,他隻想扼住她的靈與肉,盡情融合。

事後,傅兆琛看著被他折騰得睡過去的盛以若,他眼中晦暗不明。

他起身為她清理,又穿上睡衣將人抱回了她的房間。

折返室內,**的歡愛後的寸寸荼蘼的紅色花蕾,看得傅兆琛嘴角輕揚,可隻一瞬他的笑容又**然無存。

第二日清晨,全身像散了架子一樣的盛以若睜開了眼睛,是她的房間。

那昨晚的春夢是不是忒真實了點?

真實到她腰和肚子還有那裏都疼。

昨晚,她夢到傅兆琛從閨蜜陳晚檸的酒吧撈出來,將她帶回了兩人試婚的住所雅清苑,然後...她就把傅兆琛給睡了。

盛以若想到這,騰地坐了起來,她看自己衣服穿得好好的。

果然,那隻是個夢!

她推門出去就見樓下的門剛關上了,傅兆琛撇下她,獨自去了公司了。

盛以若譏誚,“隻有在夢裏才能得到的男人?”

昨晚是盛以若的閨蜜陳晚檸駐唱的首場,盛以若是去捧場的,她喝的都是最柔和的雞尾酒,她怎麽把自己喝醉的?

盛以若頭疼欲裂。

可她聽從傅兆琛父母的安排去他的公司實習沒多久,實在不好請假,她洗漱好後打車出了門。

傅兆琛此時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他一邊翻看日程表,一邊沒什麽語氣地問開車的助理賀羽,“昨晚上盛以若喝的什麽酒?你去查查。”

賀羽微微一怔,“知道了。”

他合上文件夾,腦中閃過昨晚發生的一切,“盛以若,你多帶帶她,下班後...別讓她...”

神情晦暗不明的傅兆琛咽下了後麵的話,他覺得他管得有點寬。

另一邊,盛以若剛下車往大廈走,就見兩個男人奔她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男人出示了證件,“盛小姐,你涉嫌在網上傳播自己的不雅照,請配合我們調查。”

傳播不雅照?

盛以若心底一沉,她看了看周圍人來人往的白領,她不敢大聲說話,怕真出了名給自己找麻煩。

“兩位警官,我跟你們去警局配合調查,但我沒傳播過什麽不雅照。別人的,自己的都沒有。”

兩位警官怔了怔,笑容譏誚.

盛以若也覺得她現在的解釋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哪個罪犯會承認自己犯罪呢?

到了車上,盛以若開始給陳晚檸打電話,她一直不接。

她握著手機想了半天,又將電話打給了傅兆琛。

盛以若心跳如鼓地想著怎麽和傅兆琛說這事兒,可她想多了,傅兆琛的手機關機了。

她看了一眼手表,這個時間,傅兆琛應該有早會,那麽賀羽的電話也打不通。

盛以若給賀羽發了一條信息——賀特助,我被抓了,到開平區警局保釋我。

到了警局,盛以若進了詢問室,她平生第一次被審訊。

盛以若看著照片中樣貌像她的女人赤身**地和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她否認,“這不是我,我也沒傳播過這樣的照片。”

她又說,“你可以找兩個女警官過來查一下,我有辦法自證清白。”

其中一名警官皺了皺眉,而後將執法記錄儀一關,“等著。”

到了換衣檢查室,盛以若解開了襯衫,將闊腿西褲褪下去一點,她指著腰窩處,“我這有一塊胎記,照片上的人不是我。”

女警官覷向了盛以若的白皙的細腰,眼波一滯,隨即不好意思地幹咳了兩聲。

“可以證明照片中的人不是你,但無法證明你不是傳播照片的人。”

那女警官合上夾照片的夾子,笑容玩味又有點不好意思。

盛以若低頭看過去,她腰間除了胎記還有紅繩下那細密的特別像吻痕一樣的痕跡。.

她臉瞬間就紅了,“警官,這不是吻痕,是蚊子咬的。”

女警官點頭,“你說是蚊子咬得就咬的吧,通知你家裏人過來保釋你。”

盛以若,“......”

晚上,從審訊室出來,盛以若覷了一眼門口停著的定製款的賓利飛馳,夜色中盡是肅殺的冷色,她緊張莫名。

傅兆琛說過以後要是她再捅婁子,兩人之前的約定就不作數了。

車門從裏麵推開,傅兆琛一襲黑色西裝,交疊著雙腿手裏聊賴地擺弄著打火機,硬朗的氣場與周圍灰白的色調顯得格格不入。

打眼一看,傅兆琛就是那種高冷矜貴又自持自律的主兒,他那張英氣俊朗又精致無暇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

他烏亮深邃的眼眸覷向了盛以若。

一個訂婚典禮都不願意出現的男人,天都黑了他才舍得到警局看她笑話。

盛以若遲疑不想上車。

傅兆琛冷嗤,“你現在這麽出息了?”

她回身看了一眼警局,若不是傅兆琛的特助賀羽趕來保釋她,她保不齊要在這裏呆一晚上。

想到這,盛以若上了車。

賀羽關上車門,車廂內的氣氛陡然肅殺得緊。

傅兆琛又甩出一疊男女歡愛的照片砸在盛以若的身上,照片上的女人很像她,至於那個男人則是一個背影。

他輕嗤,“你不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