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沒有找到人看錯了
盛以若要追出去,黛可卻攔住了她。
她十分不耐煩,“黛可小姐,麻煩你讓一下。”
黛可卻又擋在了她的身前,“剛才兆琛說你是他的初戀,可...我是他的**,知道他為什麽喜歡來聖托裏尼嗎?”
盛以若,“......”
黛可咬唇,笑容瀲灩又性感,“因為我倆的第一次就在聖托裏尼,當時段雨禾知道了還大鬧了一場。”
盛以若腦袋瞬間有點亂,難道傅兆琛出國後不理她不是因為段雨禾,而是眼前這個黛可嗎?
看到盛以若臉色難看,黛可得意地笑了笑撞了一下盛以若的肩膀進了洗手間。
傅兆琛這時找了過來,“小兔,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盛以若想起更重要的事情,“兆琛,我剛才看到一個女人和斯瑜姐姐長得一模一樣。”
傅斯瑜?
傅兆琛震顫地往後退了一步,他看向盛以若,“你...你沒看錯?”
盛以若搖頭,“沒有,我確定我沒看錯,隻是我叫她名字,她沒搭理我。”
她指向側門,“她就是從那個門走的,我本來想追上去,黛可攔住我了....”
傅兆琛沒多說迅速地從側門跑了出去,盛以若也跟著追了出去。
黛可出來見兩人一前一後地跑了出去,她嘴角上揚,“蠢貨,什麽初吻**,我睡不到的,你也睡不長酒。”
街上的人不少,傅兆琛跑了兩條街都沒找到盛以若說的人,他又向別的地塊找。
盛以若也跟著找,找了一大圈也沒看到剛才她看到的女人。
她穿著高跟鞋,走路不方便,後來索性光著腳,樣子十分狼狽。
傅斯瑜死了,這件事盛以若早就接受了,可傅兆琛顯然沒有接受,她剛才告訴他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出去找人。
可見傅兆琛對傅斯瑜的死是耿耿於懷的,甚至從未接受。就在剛才,她看到那個一模一樣的女人的時候,她也相信傅斯瑜還活著。
盛以若拎著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傅兆琛。
過了好一會兒,失魂落魄的傅兆琛才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盛以若的腳,“你穿高跟鞋還跟我出來找人?”
傅兆琛俯身查看她的腳,腳背被鞋的邊緣硌破了皮,他抬頭,“疼了吧?”
盛以若卻紅了眼眶撫摸了傅兆琛的臉頰,“我不疼,我是心疼你...你一直都沒忘掉斯瑜姐吧?都說雙胞胎有心靈感應,你的感應一定很痛,對不對?”
傅兆琛坐在盛以若身邊將她摟進了懷裏,抱緊她,“我會慢慢忘掉的,隻是怎麽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呢?”
傅兆琛覺得自己許是瘋了,傅斯瑜當時雖然臉部被毀,但是是做了DNA比對的,而且心髒移植給了段雨禾。
她怎麽可能死而複生?
過了一會兒,平複了心情傅兆琛又問,“黛可攔下你說了什麽?”
“說...”
盛以若偏頭看向遠處,而後緩緩地說,“她說她和你做過,就在聖托裏尼,所以你才願意三番五次地到這來玩。”
傅兆琛氣得臉都綠了,“你信了?”
“我在你眼裏就那麽傻嗎?你要是跟她在一起過,她就不會那麽失意了。”
盛以若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她眼中的憤怒和暴躁,還有失落,我很熟悉。”
她低下頭,“當初你對段雨禾好的時候,我也這樣過。”
傅兆琛心疼將盛以若抱緊她,“小兔,我以後再也不讓你傷心了....”
可盛以若的心卻七上八下的,因為那份體檢報告。
雖然她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不可能,可是人在沒有二次認證的事實麵前就會忽而肯定自己的想法,忽而又否定。
她拍著傅兆琛的脊背,“我們回去吧!”
傅兆琛蹲下身,“妹妹,哥哥背你回去。”
盛以若拿著高跟鞋趴著傅兆琛的身上,他就這樣將她背了回去,正在喝酒的黛可看到這一幕,方才的得意消失殆盡。
盛以若繼續吃飯,倒是黛可在碰觸到傅兆琛的冰冷的眼神時有些發怵。
聚會結束,臨別之際,傅兆琛將黛可堵住了。
他聲音清冷,“黛可,你和我未婚妻說的話很惡心,念在你媽媽是我的導師,我不和你計較。”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登門拜訪,告訴她,她女兒自甘墮落而且生性下賤,”傅兆琛咬牙切齒,“打架,酗酒,吸麻...還有勾引男人....”
說完,傅兆琛轉身走了。
黛可卻犯了癮,她撓了撓自己的短發,“走著瞧!”
回去的路上,盛以若靠在傅兆琛的肩頭,他很沉默。
開車的季沉一度以為兩人吵架了,隻是盛以若知道傅兆琛在想他的妹妹傅斯瑜。
到家,傅兆琛給盛以若處理的腳背上的傷。
他握著她的白皙的腳,圓潤的腳趾,修剪的好看整潔的指甲,而且還塗著淡粉的指甲油。
被嬌養的女孩精致到了頭發絲,也帶著**與嬌媚。
傅兆琛喉結滾動了一下,而盛以若已經累得四仰八叉地躺在了**。
她輕聲問,“好了沒?”
傅兆琛順著小腿一路看上去,眼尾發紅,“好了...”
盛以若支頭看向他,他眼中的欲色藏不住,她一腳踹在傅兆琛的肩膀上,“不能再來了,我會死的...”
說完,她就跳下床鑽進了洗漱間。
傅兆琛本來蹲著給她處理傷口,結果她一腳就把他踹坐在了地上。
他坐在地上啞然失笑,“小兔,別沾水,小心感染....”
“知道了!”
盛以若的聲音倒是聽歡快。
傅兆琛的電話卻響了,他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杜自持。
他看了一眼洗漱間的門,去了陽台。
一接起電話,杜自持就說,“琛哥,段雨禾昨天晚上在君寒哥家裏過夜了。”
“什麽?”
傅兆琛心底一沉,他又問,“他倆睡了?”
杜自持頓了頓,“我又進不去,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不能。”
他又說,“對了琛哥,夜遇城把醫養醫院周圍的野花都剪了,你說他這個時候賣弄什麽深情的人設?還有嫂子剛才在微信裏問我調查進展,我說不說?”
“撿一些她感興趣的說,還有告訴她夜遇城狼子野心,他不是好人。”
掛了電話,傅兆琛掃了一眼表。
這個時候,國內是晚上12點左右,他打給了陳君寒。
陳君寒還在公司加班,接到傅兆琛的電話,他卻一點都不意外。
“你是不是知道段雨禾昨天晚上在我別墅裏過夜了?”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傅兆琛聲音冷了幾分,“你到底想幹嘛?”
陳君寒捏了捏眉心,“什麽都沒發生,她知道你和盛以若在聖托裏尼,哭著過來找我喝酒。”
“她酒量又不好,喝醉了,時間太晚了,我就把她安置在了客房。”
傅兆琛沒有理由不相信陳君寒,可他也有他的立場。
“君寒,你不喜歡段雨禾,別招惹她,更別委屈自己,行嗎?”
陳君寒點頭,“我懂!”
“懂?你倒是做出點你懂的事情來!”
傅兆琛有一瞬間特別想告訴今天盛以若看到長得像傅斯瑜的女人的事。
可他了解陳君寒,隻要一說這事,陳君寒一定會撇下一切把歐洲翻個遍。..
他的家人和公司呢?就都不管了?
況且,那個人也不會真的是傅斯瑜。
傅兆琛咽下了話頭。
盛以若憂心忡忡的從洗漱間出來,他知道杜自持按照他說的告訴盛以若了。
夜裏,盛以若畫訂單的草圖,是她出國前接的來樣畫圖。
傅兆琛折騰了幾天也累,睡前掃了一眼那圖片。
“呃,我記得我媽也有一條這樣的項鏈,不過我不確定是不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