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是我初戀她像你妹妹

傅兆琛的同學,盛以若是第一次見,她選的衣服倒是很有分寸。

是中規中矩的白色小禮服裙,沒有過分的性感,也沒有過分的沉悶,收緊的腰線恰到好處地襯托出了她的嬌俏與冷豔。

脖頸間戴的首飾隻是一條素淨的鉑金項鏈,隻是吊墜是個鉑金的小兔子。

傅兆琛看到她的項鏈就想起了她腰間的紅色小兔的胎記,這幾天他描摹了不知道多少遍,原以為他會在雅清苑與她歡好。

他會把那條腰鏈重新給她戴上,可沒想到他沒帶腰鏈過來,盛以若去自己來了聖托裏尼。

盛以若回身就看到穿戴好的傅兆琛在晃神,“怎麽了?我這麽穿不好看?”

傅兆琛起身,拉過她的手,“你已經足夠閃瞎他們的狗眼了。”

而後,兩人出門赴約。

二人出現在聚會餐廳的時候,幾個男同學的目光都落在兩人的身上。

其中一個給傅兆琛打電話的男人對身邊的人輕聲說,“你們不知道,兆琛接電話的時候聲音暗啞,格外饜足。你看到這麽漂亮的小妮子,哎,我瞬間就明白了原因。”

“狗生已經很淒涼了,傅兆琛竟然還過來撒狗糧。”

兩人走近,他們才閉了嘴。

傅兆琛做了介紹,“我未婚妻,盛以若。”

盛以若微笑點頭,問好,“各位好,第一次參加你們的聚會,多多關照。”

幾個人男人紛紛站了起來,傅兆琛則招呼盛以若坐,他拉了椅子出來,笑著說,“坐吧!”

男人們看了看傅兆琛,他眉眼裏的溫柔很動人,而且少見。

其中一人輕笑,“盛小姐,我們傅大公子留學那會兒都不會笑,還是您**得好。”

盛以若臉頰微紅,不知道怎麽回應這種調侃。

倒是傅兆琛在桌子底下踹了男人一腳,“我天天對著你們幾個,我笑得出來?”

“對著我,也沒見你笑得出來呀!”

一個甜美的女聲從遠處飄了過了,女人長得很美豔,而且是中歐混血。

她看傅兆琛的眼神就是那種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的直白。

盛以若挑眉,輕聲說,“哥哥,你怎麽這麽招人?”

“我是招鬼,”傅兆琛在桌子下捏了捏盛以若的腿,“她說什麽你都別理她,她就是個瘋子。”

女人叫黛可,是傅兆琛的同學,幾個人都是一個教授帶的研究生。

黛可想坐到傅兆琛的身邊,卻被另一個有眼力的法國同學給拉到了身邊,隻是她看盛以若的眼神很不善。

盛以若倒是一臉無所謂,神情泰然自若。

這許是她和段雨禾爭了多年的練出來的本事,就是即便再不高興也會風淡雲輕。

黛可卻直接問傅兆琛,“雨禾怎麽沒和你一起過來?兆琛,你把她甩了?”

“我和她也沒在一起過,何來甩了這一說?”

傅兆琛握住了盛以若的手,她臉色微微有點難看。

幾個男人覺得黛可有點過分了,就開始打岔點菜,點酒。

黛可怨懟地看著盛以若,她的涵養很好,幾乎沒有發火的意思,倒是傅兆琛總是低頭耳語的表情小心翼翼,像是在道歉。

不多時,菜品一一上了桌。

幾個男人押著黛可喝酒,倒是安靜了不少,到了後半場黛可開始主張玩遊戲。

桌遊,盛以若一直不擅長,原因簡單,她被家裏管得太嚴了。

酒吧,KTV這種場所幾乎很少去,至於鬼屋,桌遊,劇本殺,因為玩遊戲的空間陰暗,她二哥更是明令禁止她參加。

若不是陳晚檸開了酒吧,盛以若怕是這輩子都不能踏足那個地方了。

傅兆琛將分割好的鵝肝推給她,“慢慢吃,這邊的用餐環境和英國那邊不一樣,鬧一些,你不想玩就不玩。”

“學學唄!”

盛以若邊吃邊聽其中一個男人講規則,國王的遊戲,一副牌就可以玩得驚心動魄,可盛以若聽完了就怕黛可成為那個掌握“生殺大權”的國王。

可惜怕什麽來什麽,黛可抽中了國王牌。

傅兆琛抿了一口白葡萄酒,輕嗤,“黛可,玩就好好玩,你要是想為難我未婚妻,你可以試試,但我可能玩不起!”

黛可聽此臉白了一個度,她笑容曖昧,“這還沒怎麽招呢,你就護上了?”

“當然,夏末我們就要結婚了,”傅兆琛轉了轉酒杯,“我不護著她,護著你?”

傅兆琛懟人向來不心慈手軟,聽得盛以若倍兒爽。

倒是黛可臉色僵冷,另外的同學開始打岔。

他們都極度不好意思,他們也沒想到黛可來就來了,竟然這麽找事兒,這不是給傅兆琛和盛以若添堵嗎?

遊戲正常進行,黛可還是發揮了國王的權利,讓盛以若輸的很慘。

傅兆琛也陪著一起輸,其實以他的技術和心智完全不會輸,但他怕黛可懲罰盛以若不留情麵,一起輸了,他就能替盛以若頂著。

贏了的黛可臉色卻愈發難看,而後說,“這樣吧,你們倆說說初戀還有和初戀接吻的感覺?”

傅兆琛心猛地被揪了一下,盛以若說她嚴格意義上的初戀是她的學長黎勤,不是他,可現在他要聽盛以若說她的初戀嗎?

不能!

盛以若看向傅兆琛剛要開口說傅兆琛就是她的初戀。

傅兆琛就捏著住她的肩膀吻了上去,濕吻這件事讓看得人血脈噴張。

幾個男同學急吼吼的一頓叫喚,起哄,現場的氣氛也徹底拉滿了,黛可氣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傅兆琛絕對是她斬男中的意難平。

當年,她曾穿著性感的護士製服敲過傅兆琛的門。

結果開門後,傅兆琛挑眉,“你喝多了還是吃錯藥了?”

他就把門關上了。

以後,傅兆琛見她就躲,上次聚會她壓根就沒被邀請,這次是馬克說漏了嘴,她才有機會不請自來。

可眼下,性格清冷孤傲又內斂冷漠的傅兆琛摟著盛以若吻得難舍難分。

兩人分開,盛以若不好意思的揩了一下嘴角,口紅都花了,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傅兆琛知道她不好意思了,目送她去了洗手間,他轉頭對眾人說,“以若就是我的初戀,初吻,**,我都給了她!”

幾個男人徹底瘋了,而後開始瘋狂拍桌子。

傅兆琛滿意的將手旁的酒杯幹杯了。

盛以若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臉頰泛紅,嘴角的口紅都花了,她趕緊拿出麵紙擦掉,而後開始補妝。

這家店的鏡子周圍的光不太亮,她就往前湊了湊。

正在仔細描摹的盛以若在鏡子裏斜對角的洗手間槅門打開了,一個長相幾乎和傅斯瑜一樣的女人走了出去。

盛以若神情一頓,她轉身看向了那個女人的背影。

她大喊一聲,“傅斯瑜?”

女人並沒有轉身,徑直走到了側門,推門出去了,門口的風鈴響起一串好聽的聲音。..

傅兆琛聽到聲音,仰靠著椅子轉身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