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訓練

蘇言剛剛一運氣就被一股氣流拽了出去,還沒來及的反抗,緊接著又一股氣流襲來,渾身上下都感覺不到是自己的,還吐了一口血。

“約翰,我帶東西過來了。”

氣流截然而止,蘇言立刻抓住這個好機會,趕快運行起來,不管什麽法決,隻想著把身上的上快速治好,免得晚上又挨揍到時新傷夾雜著舊傷想好都難。

“行了嘛,起來吃飯,今天你可是有口福了。”

“好,馬上。”

也不知道是運行到哪根筋絡,蘇言一下便感覺很舒服的樣子,但一站起來便覺得渾身劇痛無比,時間很緊,也隻能靠著這個時候在運行,蘇言還是按照法決來運行,因為加速的原因,渾身都聽得見骨頭哢哢的生意,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蘇言不在意,這才是第十五天而已,還有剩下的幾十天,這點魄力都沒有,別說初賽,說不定自己第一場比賽就已經被打飛,成為比賽場上的笑話。

蘇言一拐一拐的走出門外,身上漸漸揚起了一股氣流,整個人好像就在霧裏一樣,但自身卻絲毫沒有察覺,隻覺得自己的臉可能還是很腫,所以看東西才迷迷糊,到了主廳。

看到格底·約翰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一下,身邊坐著一個十分潑辣的女人,長相不好看卻十分的張揚,在人群裏也十分的突出,看見蘇言就笑起來,“這就是你招的小徒弟,長得還不錯,就是身子骨差了點,你這樣的練法,要是又死了一個可怎麽辦。”

“不會的,他不會的。”

蘇言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隻專心的運氣,將自己的各個身體技能都恢複到正常,這還是第一次他真正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還有氣流的方向,很神奇,也很奇怪,就好像自己被一種力量所驅使,但這股力量是好的。

沒有人指引,蘇言就直接坐到兩人的對麵,感受到一擊微弱的氣流,才抬頭,但並沒有結束自己的運氣,“師傅,我好像有些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氣流了。”

“十幾天也算慢了,你放心接下來我會安排你做一些很好的訓練,你還能從這些訓練裏麵得到很多的東西。”

那雙狹長的眼睛微微上挑,再加上一字胡的胡子,頓時讓蘇言感到不妙,要是現在不退出,說不定還沒有挨到初賽,自己就死於非命,但.......但就這樣放棄,蘇言一點也不甘心,他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破釜沉舟,現在的苦都吃不了,才第一步都邁不開,以後的事情可怎麽辦。

“好,多謝師傅。”

女人給蘇言夾了一個大雞腿,“我叫何靜,也是一個氣功師,隻是比起你師傅要遜色很多,隻是一個三級的氣功師,這也是我的極限了。”

蘇言看了幾眼格底·約翰和何靜,這兩人一看就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既然如此,為何您不試試讓師傅教教您?”

格底·約翰咳了一聲,但更多的是讓蘇言閉嘴,“不是每個人都是適合的,不然我也不會到現在門可羅雀的地步,好不容易教出來一個好徒弟結果也跟著人跑了,說到底還是意誌不堅定,我就到現在好好的,所以我也希望你最後也好好。”

蘇言望著格底·約翰的笑容,心裏覺得隱隱的不安。

果不其然在晚上的一場壓倒性對練中,雖說蘇言已經學會了在戰鬥中一邊分身對付格底·約翰,一邊身體運氣,但始終都不及還是一味的挨打。

“我給你報名了地下拳擊比賽,七天後就開始,你就一直在地下拳擊比賽,直到你覺得可以為止。”

一心無法三用,蘇言一下就被一個重擊打到地上,雖然練得是氣功但和蘇言以前看到的武術對打沒有任何的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身體上的這股可以由自己掌控的氣流。

“地下拳擊比賽,據我所知地下的所有事情都不管生命,不能中途退出,不能喊停。”

月光散在格底·約翰的身上,整個人顯得極其的修長和深不可測,“所以我自認為一個很好的師傅,有很多人看上去挺好的,但有很多都誆騙自己的徒弟,但你知道為什麽他們沒有反目成仇嗎?”

“因為錢,因為利益。”

“很好,你去還是不去。”

“那我想知道師傅賭我贏還是賭我輸?”

“哪一個好師傅會賭自己的徒弟輸?”

蘇言看著格底·約翰笑著躺在地上,“輸了不就是死了,好,我去,但是你必須告訴我,阿爾蘭國王宮裏麵到底有沒有隱藏的法陣。”

格底·約翰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你的目的就是這個?”

“是的,我看過你的資料,本來是阿爾蘭國的首席氣功師,後來因為行事激進才被革職,但我想以你的能力阿爾蘭國王宮裏麵的地形你一定了如指掌。”

“你的目的是什麽?”

“我要找到變成魔法師的七彩蘑菇。”

“氣功師不好嗎,魔法師是天生的,氣功師不也是天生的嗎?都是同時出現的東西,隻不過氣功師要比魔法師相對來說要難很多。”

“師傅你不明白,你不是普通人,不明白普通人的眼裏是什麽,管他什麽,隻要是不同於別人,隻要是能成為萬眾矚目,我都想要做,碌碌無為隻擁有錢的人生,那是人生嘛?”

格底·約翰第一次感受到別人和他一樣的理念,心裏頓時澎湃,蹲下拉住蘇言手上的手,蘇言有些吃痛,但看著格底·約翰波濤洶湧的眼神,就明白,他和自己是同樣的人,都是為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努力著。

“你放心,我格底·約翰肯定會把畢生所學全部交給你,到時候你就是第一個魔法師和氣功師。”

“真的?”

“那還有假?”

“師傅,你有看過新聞,上過網嗎?”

格底·約翰搖了搖頭,也明白了蘇言的意思,回去徹夜的看了一晚海乾大陸的新聞,也讓蘇言狠狠地喘上一口氣。

第二天格底·約翰看到蘇言神采奕奕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心裏很是不舒服,還從來沒有人不是訓練完鼻青臉腫的,於是蘇言又變得鼻青臉腫,但很奇怪他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力量便的厚實了很多,淤青淺的都很快消失。

可惜這一點格底·約翰很快就看透,也不以普通的招數,用上一點點的氣加注在拳腳之下,還特地的讓蘇言看清楚,蘇言還沒來得及照貓畫虎,就被揍得眼冒金星,但運氣卻又上一層,格底·約翰見狀很開心,心想,蘇言也算是有些開竅了,不枉費他收了這麽多的錢,有的時候還是有錢好一些,起碼能買自己想要的東西,生活也不用過的這麽拘謹。

格底·約翰一拳打倒蘇言,發現蘇言身上已經自動護起屏障,“你感受到了嗎?你體內的氣正在自發的保護你。”

蘇言點了點頭,隨機運氣,格底·約翰一個不留神被打了一個踉蹌,蘇言震驚,天知道他是花了十成的氣才這樣,結果就隻是打了格底·約翰一個踉蹌,地下拳擊場他要完了。

緊接著蘇言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蘇言看到自己身處在山裏,看向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在這種山林裏要是大喊大叫,一定會引來危險。

蘇言站起來,一邊行走一邊往身體運氣,加速傷口的治愈,但蘇言發現這樣加速身體的治愈,會不會對身體造成符合,免得到時候氣慢慢練起來,自己的身體放到垮了,便一心兩用,一邊運氣治好身上的傷口和疲勞,一邊加強身體的技能,以便以後的長途跋涉。

到了河邊,蘇言發現這裏一帶山清水秀,但越是這樣山清水秀的地方就越是隱藏著危險。

“嗡!嗡!”

蚊子看到蘇言就像吃一頓飽飯,誰知道怎麽飛也靠近不了,蘇言的身邊漸漸的圍著一圈又一圈的蚊子,蘇言被蚊子吵得十分的厭煩,一怒之下氣流突然變得淩厲,周圍的蚊子紛紛都掉下來,蘇言看著這些蚊子,心裏有些震驚,但也為自己有了這一份力量心裏感到滿意,但這遠遠不夠。

蘇言一邊走著,一邊想著格底·約翰將自己放到這個山林裏麵的舉動,根據資料還有在這兩個多星期的訓練中,已經有些明白格底·約翰的訓練方式,就是在絕境中突破自己的實力,但這也意味著九死一生,蘇言抬頭望了望四周,並沒有發現格底·約翰,但就算格底·約翰善心大發,以他的實力也不是能讓自己輕易窺探得到。

蘇言一點一點的往小溪邊走著,順便看看有什麽魚能吃,看著小溪裏麵快樂的小魚,蘇言的肚子漸漸的餓起來,“管什麽魚先吃了再說。”

蘇言正向蹲下挽褲腳和拖鞋,但一向自己練的就是氣功,就是將自己身體裏麵的氣流還有外界的氣流都掌控起來,要是這時還靠著自己的以前的生活就太對不起這幾天挨得毒打。

蘇言屏息,將身邊的氣流召集起來,但一用心弄著這件事,很快防護自己的屏障也跟著減弱,身邊的蚊子還有一些不明物體也跟著上來,一新不能二用的處境令蘇言感到煩躁,但他活了25年,很小就和很多的人交流,到了十六歲也正式和一堆夥伴合作談生意,23歲牛津金融專業畢業成功的到了家族企業,幹的人人稱讚。

蘇言看向不遠處的樹枝,氣流漸漸的像幾根長粗得宜的樹枝襲去,樹枝感受到震動,也漸漸的動了起來,駕馭樹枝難也不難就是很難把握住方向,魚還沒有抓到,蘇言就累的汗流浹背,但好在熟能生巧,抓了幾條大魚。

魚被蘇言用氣流扔了上岸,差點將蘇言累的半死,但此時007卻一點聲音也沒有,說好的設定第一位就是他呢?

為防格底·約翰聽到,蘇言在心底和007對話,“你是不是機能有問題?”

007:“根據主人三個月後的需要,007覺得自己不能幫助主人。”

累死我了,怎麽訓練就這麽難。

話是這麽說,蘇言將遠處的樹枝禦物而來,抓在手上,將手中的氣流漸漸的包裹住樹枝的全身,很快樹枝便變得鋒利無比,一樹枝下去,魚就開膛破肚,用抓魚的樹枝將魚刮幹淨,又用樹枝,將魚架住。

但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火,蘇言將手伸開,將手中的氣流漸漸的加快起來,氣流變得就像一個小小的龍卷風,蘇言將龍卷風壓低,放到堆好的樹枝上,樹枝因為氣流的原因並沒有因為小龍卷風吹的到處都是,反倒是樹枝燃起了火星,蘇言漂亮的眼睛裏麵全部都是在樹枝上燃燒的小小火星,這一刻他就算丟了性命也心甘情願。

樹枝上的火星漸漸的燃燒起來,魚的香味也傳到蘇言的鼻子,蘇言看著烤著的魚,心裏總覺得格底·約翰不會這麽好心放他隻是到這裏荒野求生,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絕對不會這麽安全。

但魚香的味道讓蘇言的肚子更加的饑餓,三下五除二就將打上來的七條魚全部吃光,一轉頭,就看到一雙碩大無比的眼睛盯著自己,在夜裏散發出淡淡金黃色的光芒。

居然是一隻老虎,還是一隻成年的打老虎,蘇言不敢動,除了在動物園裏麵他有見過老虎,其他的時候根本沒有見過,蘇言看著眼前的這隻老虎,野性加上獸性,一下就將他渾身的血液定格住,誰能想到這麽美麗的山林還會有老虎的存在,是因為魚的香味它才會過來。

蘇言立刻就將自己身上的屏障加固,誰知道加固的那一瞬間,老虎叫了起來,聲音令人汗顏,蘇言不敢輕舉妄動,但是老虎看著自己的眼神已經不是剛才的探究,而是將自己當作敵人和獵物。

蘇言看到旁邊的火,想到了剛才使用氣流弄出火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