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與猛獸搏鬥

趁著老虎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上,蘇言立刻將老虎身邊的樹枝卷動起來,慢慢地將氣流包裹住樹枝。

老虎圓潤碩大的眼球,一下豎了起來,一邊觀看著老虎的蘇言霎那間明白了這就是老虎想要進攻的舉動,蘇言覺得時間不能在等,在老虎露出利爪的那一刹那,樹枝瞬間插進老虎的身體中,成捆的樹枝加上氣流在上麵的阻力頓時讓老虎破了一個打動,嘶吼聲響徹了整片山林,蘇言暗叫不妙,立刻拔腿就跑,誰知老虎猛地撲上來,劇烈的血腥味劃過蘇言的筆尖。

老虎因為受傷撲的方向略微偏了一些,加上蘇言身上有著加強的防護屏障,直接摔倒了小溪流裏,血染紅了所在的地方,蘇言看到這個場景,渾身都變得十分敏感警惕著四周,這麽大的血腥味一定會引來其他的猛獸,一陣劇痛襲來,蘇言低頭發現原來自己左半邊肩膀被劃出了一道口子,好在老虎撲偏再加上自己的屏障才能撿回一條命,要是直接撲上來,屏障必定會被撞碎,在格底·約翰那裏鍛煉的身體哪裏比得過天天在謀食的猛虎。

蘇言立刻又加強屏障,看到地上的樹枝挑了一根覺得最好的,充當武器,一邊運氣給自己治療傷口一邊在樹枝上運氣為樹枝製造最鋒利的模樣,路遇到一塊大石頭,樹枝劃過也有了一道被刀劃過的痕跡。

走著走著,蘇言感受到了許多的目光,一轉身就看到水裏有一條巨大的蟒蛇,但蟒蛇並沒有看著自己而是看到眼前那隻散發著巨大血腥味的老虎,老虎奄奄一息,腹部正在劇烈的起伏著,但蘇言莫名的心慌起來,按照道理,這麽大的血腥味不應該隻是有一條蟒蛇的出現。

在樹上運行氣流將自己隱藏的格底·約翰在上麵看著蘇言,雖然蘇言自身沒有發現,但是格底·約翰卻看見蘇言身上的屏障和氣流都加強起來,甚至開始運轉,看著蘇言如此的格底·約翰興奮非常,天知道他對蘇言已經算這麽多年以來最好的,換做以前他要是敢來,格底·約翰絕對不會對他如此溫柔,絕對秉著不死就往死裏弄的精神,事實證明還是以前的方法好。

格底·約翰大手一揮,許多還在休息或是在捕獵的野獸全部都因為格底·約翰飛了起來,一臉懵,緊接著全部都送到蘇言的身邊。

蘇言看到這麽多從天而降的的猛獸,一抬頭就看到解除隱身的格底·約翰,“你瘋了?”

格底·約翰笑笑,“資料上麵寫的,蘇言你沒有看見,還是覺得是誇大其詞呢,不,恰恰相反,我比你在資料上看見的更瘋更癲,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不會再結束了,當初我問過你,你是執意要我做你的師傅,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死訊告訴你的家人,沒有家人我就告訴你的朋友,不會讓你死了都沒有知道。”

蘇言狂怒,但更多是害怕這些他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猛獸,但各個都張牙舞爪,各個都是猛獸,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抗衡,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這些猛獸不是一個族群,沒有關聯。

蘇言拿著樹枝,往前一指,大部分樹枝都在蘇言的操作下飛起來,驚到了正準備將蘇言開膛破肚並想著獨吞的路線,猛獸的注意全部都在樹枝的身上,之後後麵緩緩滑動的蟒蛇,向著前麵流血的猛虎而去。

蘇言將樹枝身邊的氣流急速旋轉起來,樹枝著火,但難以控製一下就掉了下來,更嚇了它們一大跳,此時的蘇言在他們的眼中不知道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無法執行往日擅長的抓捕手法,更何況那濃重的血腥味一直圍繞在他們的鼻尖,目標一下就轉變。

但蘇言渾身都十分的緊張,就算那條受傷的猛虎被分食,難保接下來的不是他,蘇言看著上麵的格底·約翰,要是自己也能禦物和格底·約翰一樣飛在空中,這些猛獸根本不足以為懼。

想著蘇言也做著,剛剛飄起來了一厘米,緊著就落地,身邊的氣流微弱的變化一下就被身邊的猛獸察覺,剛剛還在撇著受傷的猛虎注意力又回到了蘇言的身上,那邊的食物自然有那邊的猛獸去爭,朝秦暮楚可不是他們這些天生的狩獵者想的事情。

被一雙雙看作食物的眼睛盯著,蘇言感覺自己冷的就像一個冰塊似的,手中的樹枝變得也冷冰冰的,蘇言看著遠處還在冒著火星的樹枝,心中突然想到一計,猛獸都怕火,或者是怕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一下蘇言就將樹枝集合起來,讓形狀看起來像一條蟒蛇一樣漸漸的在它們的身後,其中一隻長著老虎一樣的麵孔但是身上卻有著一雙大翅膀,一下就看中了蘇言身上的細皮嫩肉,它的眼睛圓溜溜的看著蘇言一動也不動,身上的翅膀也撲閃撲閃的,一下就撲到了蘇言的身上,但因為屏障還有蘇言在看到它們之後不停加強的樹枝寶劍,一下就將猛獸劃出傷痕,但這條猛獸的皮毛卻極其的厚實,隻劃到一點,看到一點點血珠流動。

蘇言不甘輕舉妄動,但更怕的就是其他的猛獸也跟著上來,他感受到後麵的一股氣流,是著急而又憤怒的氣流,難不成是那條大蟒蛇和其他一樣覬覦猛虎的猛獸打了起來,蘇言知道一旦大蟒蛇收到攻擊,尾巴一定是會耍起來,立刻就蹲下來,果不其然大尾巴一下便甩了起來,蘇言找到了一個好位置,尾巴甩不到的好位置,一蹲下,蘇言就看到剛剛攻擊自己的猛獸飛了起來,眼神十分的戲虐,這讓蘇言感受到被欺辱的挫敗感,這猛獸一定覺得自己後麵就是它的盤中餐,但很可惜,你死了我都沒有死。

蟒蛇甩到了好幾個猛獸,有些猛獸因為躲避都不小心的和其他的猛獸碰到,一時間大戰一起,有些猛獸見情況不對,心裏覺得自己隻是為了吃一個飽飯沒有必要連命都要豁出去,看了幾眼蘇言便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這裏,回到自己狩獵的地盤去。

蘇言急忙地加緊自己的屏障,看到上麵有著翅膀的猛獸還在盯著自己看,聽到身後流動的水,想到了猛獸後麵的樹葉,但要是不能一擊致命肯定會讓猛獸變得極其的狂怒,到時候自己可能就真的死於非命。

他看向其他的猛獸,各個都如饑似渴的看著他,身邊的樹枝的移動也絲毫沒有發現,蘇言往後移動了一下,猛獸們也跟著往前一步,不遠處發生的嘶吼也當作不存在,一下猛獸的地下就著了火,蘇言加強屏障往其他的地方跑去,很多野獸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全部都往小溪跑去,隻有長著翅膀的猛獸緊緊地跟著蘇言。

蘇言雖然禦氣之下跑得飛快,但飛著的猛獸卻緊跟其後,蘇言不知如何是好,隻能不停地將身後的氣流和能利用起來的物體往身後的猛獸襲去,但身後的猛獸卻依舊飛快地向蘇言飛來,蘇言沒有辦法隻好轉身將地上的樹枝盡全力的詞項猛獸,但一轉身猛獸卻不知蹤影。

耳朵上的耳環發熱,後麵一下感受到冰涼緊接著就是身後的一身巨響,身上的屏障突然變得強大起來,蘇言知道這是007的力量還有之前那個魔法師送給自己的防身法器,不然自己就真的命喪黃泉。

蘇言小心翼翼地轉身,看到躺在地上嘴角留著鮮血的猛獸,它的額間散著淡藍色的光芒,“這是什麽?”

“據資料顯示,這是海乾大陸上古的摩羅一個分支,隻可惜到現在隻是比其他猛獸強了一些,有了一點自己的智慧.”

“那我也比不過,要不是你和這個護身法器我早就死了。”

蘇言還是膽戰心驚,他拿著樹枝向猛獸走去,樹枝經過的地方有了一道道的劃痕,猛獸的身上看不出來有什麽傷,但是嘴角卻不停地流出鮮血,想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傷,蘇言看著猛獸還在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眼睛,突然有些善心。

“你要殺我,我也殺你難道這有什麽問題嗎?”

猛獸還是那副眼神,但漸漸的有些潰散。

“想活就不要攻擊我,而且我要在你的身體裏麵植入芯片,要是你對我有殺意我就能立刻解決你。時間不多了,要是你想活就吼兩聲。”

“吼!吼!”

猛獸因為極其虛弱,隻能淺淺的吼兩聲。

“007,有什麽辦法可以救它。”

“根據主人目前的身體狀況,可以使用氣功去舒緩摩羅分支的氣息,以便傷口的愈合。”

蘇言向猛獸走去,手上還是拿著樹枝,他將手放在猛獸柔軟的背上,並讓007植入芯片,007表示沒有這樣的東西,但蘇言表示這點東西侵入那些芯片公司不就好了,我們又不用來大批發展,也不用來做生意,還有我要用最好的,這種猛獸以後一定會對計劃有幫助,自然可是猛獸天然的居住地。

“是。”

007忙著,蘇言也忙著,好一會才順著猛獸自身的氣息為其調整,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但格底·約翰依舊看著蘇言,他覺得蘇言有些意氣用事,心裏有些不痛快,他是讓蘇言過來地獄式鍛煉,不是讓他過來當一個獸醫,但那個小獸的確身上有一種隱藏的力量,格底·約翰也不是了斷別人機遇的人,就禦風往下站在蘇言的麵前,看著他如何運用氣功治療小獸。

他看著蘇言順著小獸身體的氣息為其治療,感到有些驚訝,或許蘇言的天賦並不是和他一樣,但現在騎虎難下,他既然答應了,也受了這個徒弟,就絕對不會讓蘇言丟自己的臉。

小獸的呼吸漸漸的恢複了平穩,與此同時007的行動也十分的快,一下就將集百家所長的芯片植入小獸的身體。

小獸揮動著翅膀,想著下一步如何將蘇言開膛破肚,想著笑著圓潤漂亮的獸眼彎彎的,嘴角也向上了起來,但它聞到了另一種人的味道,其實剛開始見到蘇言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但味道很淡,但現在的味道很強烈,還夾雜著一股它從來沒有聞到過的惡心的味道,它不敢輕舉妄動。

蘇言將小獸抱起來,小獸厭惡加上從來沒有被人抱過,一下伸出利爪想要抓蘇言,但那一刻身體流過微弱的電流,讓小獸感受到一絲的刺痛,它想到之前蘇言說的什麽芯片,心裏一下就拔涼拔涼的。

蘇言感覺小獸一動不動,心裏有些奇怪,腦海中就出現小獸下意識的想要抓自己被芯片製止,心裏樂開了花,但看見格底·約翰的那一刻,心裏接不那麽想了。

“師傅,你這鍛煉方式真是把人往死裏逼。”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之前也很多人帶了防身的法器,但你身上的從來沒有見過,而且散發出來的魔法也是一等一的高級貨,怎麽得來的,這就算是王室中人也很少有人有。”

“一點小小的機遇而已,不知道師傅接下來還要怎麽鍛煉蘇言。”

格底·約翰看著蘇言,心裏想著其他的東西,嘴上說著另外一件東西,“我也不知道安排什麽了,你身上的法器肯定是有生命安全才會觸動,而我的訣竅就是在生死攸關之時爆發能量,但這方法你覺得對你還有效嗎?”

蘇言摸著小獸,小獸不喜歡蘇言的觸摸,但礙於芯片,隻能乖乖的躺在蘇言的懷抱裏。

“這好像不能,不能控的東西才是最能保命的。”

“那就算了,你就直接去拳擊比賽吧,那裏的比賽肯定能讓你上很多的檔次,但根據你的情況,我現在就去幫你改要對練的,隻可惜錢方麵就沒有那麽多,但也危險很多,畢竟玩不死也是考究比賽的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