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效率最快的辦法

雖然有些中二,可是誰又能夠保證在光鮮亮麗現代化都市下存在著一些大眾認知之外的事務呢?

楚先不斷翻閱著手中關於平南市的老舊報紙,他一直沒有去動秦三江,並不是因為他不想,而是因為他想知道秦三江接二連三總是想要綁架盧悅悅究竟是什麽意思。

作為現代化一線城市,平南市可以說是這個國家沿海邊境線上一顆亮眼的明珠,也正是因為太過於發達,所有人都想來這裏分食一杯羹,這裏也就慢慢成為了醞釀黑暗的溫床。

泛黃了的老舊報紙上一條有些奇怪的新聞引起了楚先好奇,標題是“基因克隆究竟是人倫問題還是重生秘密。

楚先好奇的翻閱著上麵材料,有些地方已經模糊不清了,好在還是能夠稀稀拉拉的認出幾個字,基因實驗室,兩位股東大打出手。

就在楚先想要繼續了解下相關情況的時候,霍航的電話再一次撥打了進來。

“什麽事?”楚先詢問道。

“昨天晚上的新聞看了沒有?”霍航直接開口說道。

“關於什麽的?”

“關於一樁殺人案件。”

“沒有,這種事情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警察負責。”

“不不不,我懷疑是撒旦手下人做的,我剛在去現場轉了一圈,發現許多痕跡都已經被打掃幹淨了。”

“你想做什麽?”

“我不能夠獨自行動,但是你知道的,基因人一直是我所針對的目標,所以你懂的...”

“可是那裏已經被警察接手了,我們要尊重法律。”

“沒關係,我可是專業的。”霍航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環城公交102路奔走在平南市的公路上,放眼望去碧海藍天完完全全連接成了一片,隻不過因為出現了殺人案件之後,來這裏遊客銳減。

楚先詢問道:“通行證你是在哪裏弄過來的?”

霍航小人得誌道:“平南市刑警隊長李景明有一個親戚是熾天使的線人,我通過他獲得了通行證,咱們的時間不多,而且不能夠妨礙他們辦案。”

熾天使組織體係龐大,為了能夠更方便工作,無數的線人組織應運而生,數百家大小金融機構為其服務。

“你有證據嗎?”楚先疑問道。

霍航則是一臉痛恨的說道:“對於這些鬼東西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們的味道。”

熊暢是這一次刑事特大案件的專案組組長,為了能夠盡快平息市民的恐慌,他特意從外省趕過來。

他是專辦重案要案的專家,畢業於紐約大學法律係曾經在很長是一段時間都在康妮狄格州的科學谘詢中心工作。

作為平安市專門從外省調配過來的專員,熊暢第一時間便趕往了案發現場。

“熊組長,按照時間來說我們還有幾分鍾到達現場。”李景明一邊開始一邊介紹道。

熊暢微微點頭,表達對李景明的尊重,作為專案組的副組長李景明自然是充當地頭蛇的存在。

“死者通知家屬了嗎?”熊暢掃了一眼女子檔案後說道。

“已經通知了,不過她的家屬在外地還沒有過來。”李景明平淡的說道。

“景明,我總感覺這不是一件普通的謀殺案,似乎裏麵還牽連著不少東西。”熊暢發表自己的意見說道:“車上的財務沒有丟失,也沒有發現性侵情況。”

“沒錯,死者年歲不大,也有足夠的經濟實力,謀殺和情殺都有可能,可是在案發現場卻並沒有發現相關痕跡。”李景明附和道。

“一會兒幫我安排好行程,我需要看一下周圍的監控和走訪群眾。”熊暢信心百倍道。

和熊暢等專業警察相比,楚先和霍航的方式就顯得靈活了很多,有一句老話說的十分獨特,惡人自有惡人磨。

就在熊暢等人晚上七點半還在接待室分析案情的時候,霍航已經將一個染著五彩斑斕發型的小子給打成豬頭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我隻是一個修車的,我什麽都不知道。”豬頭小子不斷哀嚎的求饒道。

霍航鬆開了豬頭小子的繩子,讓這個倒吊在起重機上豬頭小子狠狠摔了下來。

“聽著,大狗,如果我聽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今天你恐怕是活著走不出去了。”霍航威脅道。

“啊!”十指連心的疼痛感讓這個名叫大狗的豬頭小子不斷在地上抽搐,霍航用力一跺,大狗的手指應該會斷掉一兩根吧。

“拜托,我對你的折磨不太感興趣,我還是透透氣吧。”楚先麵對熾天使頭號審訊專家霍航還是有些擔憂。

“我要去告你!你這是犯法的!”大狗不斷晃動著腦袋,疼痛感讓這個經常進出看守所的少年成功想起了法律知識。

“我在這個國家有精神殘疾證,而且你偷的這些東西差不多可以判刑了。”霍航望向一旁地麵上散落一地的高檔奢侈品。

沒錯,霍航憑借強大的線人關係很快便找到了女人涉事車輛的線索,而不久之前大狗剛剛光顧了女人的敞篷跑車。

楚先和霍航也是成功在一條小巷中找到了剛剛偷竊完畢的大狗,愛的教育可能會遲到,但是一定不會缺席。

“友情提示,我的耐心已經被消耗差不多了。很開心你能夠挺過來,接下來對於你的懲罰可能會稍微重一點,你應該會理解的。”霍航拿出一張紙巾,在一旁的水坑中蘸滿了汙水。

霍航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真是抱歉,在這裏我隻有有限的工具,不過這種窒息感卻是一般人體會不到的。”

在大狗一臉惶恐的表情中,霍航將濕紙巾放到了他的臉上。

強大的窒息感覺讓大狗不斷掙紮起來,水刑是一種及其不人道的處罰方式。

用紙張吸水後隔絕空氣的辦法,讓犯人感覺到腦供血不足,大狗眼球裏麵很快就充滿了血絲。麵前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少年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十足變態,自己胸口還是有些發悶,看樣子大概率是肺部感染。

大狗瘋狂點頭,似乎在闡述著“我說我說!”

霍航見狀一把撕扯下來那張汙紙,眼睜睜的看著大狗不斷在地上大口大口允吸著新鮮空氣,霍航也不著急催問,隻是有些冷漠的看著。

“哈哈,昔拉,你輸了,這個小子連半個小時都沒有堅持下來。”霍航對著門外楚先驕傲的說道。

霍航一把將鼻青臉腫的大狗拎了起來,連拉帶拽的走到一個水桶旁邊:“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我可以讓你死的悄無聲息。”

霍航用手指蘸了蘸水輕輕揩去大狗臉上的汙漬後,嘿嘿一笑,現在的他和剛開始的他完全不太一樣,充滿著和藹可親。

一層層雪白的浪花不斷衝刷著沙灘,有些泛黑的潮水拍打在沙石之上。

大狗在這一片混了這麽多年,沒吃過豬肉但是好歹見過豬跑,他曾經親眼見到過被扔到海裏喂魚的情況。

讓大狗感覺到不安的不止霍航一個,那個穿著黑色長披風的年輕男人就坐在旁邊一言不發,這個叫做昔拉的男人穿著講究,可是就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霍航見大狗配合,直接提出問題說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隻是曾經偷了她的車!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大狗有些急切地說道。

霍航聽到這話後便準備抓著大狗腦袋朝著水桶中塞下去,卻被楚先製止住了。

“劉大狗,男,十六歲,肄業於平南市第二中學,先後六次進入看守所,大部分的案件都是一些民事案件,可是這一次卻是刑事案件,如果我將你出現在案發現場的記錄交給警察,恐怕...”

大狗聽到這話越來越心慌,麵前這兩個年輕人肯定不是什麽小角色。

“我真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們殺了我。”大狗抬起頭,他清楚如果自己坦言了所有情況很有可能就會遭到滅口,還不如這麽硬抗下來,現在他再賭,賭這兩個人真的不會殺人。

可是沒想到楚先輕蔑一笑,對於大狗的把戲毫不在意:“果然還是你的辦法比較實用。”

霍航得意洋洋道:“那是當然,我可是實踐出真知!”

霍航說完,緊緊抓住大狗的腦袋朝著水桶按了下去。

巨大的氣泡浮出水麵,咕咚咕咚的聲音越來越小。

“沈昊空,咕咚咕咚,沈昊空,咕咚咕咚。”細弱蚊蠅的聲音從水桶中傳了出來,霍航一臉不屑的將大狗扔了出來。

肚子鼓鼓囊囊的大狗不斷向外吐著酸水,滿滿當當的水桶此時已經下去了一兩成。

“你看早這麽說不就完了?省的受這麽多的罪。”霍航聳了聳肩。

得到名字的楚先便開始朝著外麵走去,而霍航則是拎起大狗的腳步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真是抱歉,我們的存在還是不能被人知道,不過介於你主動幫忙,我可以給你一個優惠。”霍航用透明膠帶將大狗的嘴緊緊封死,在大狗歇斯底裏的喊叫中搬來了一塊石頭:“如果你好運的話,沒準能掙脫石頭,爬上來。如果不好運的話那就對不起了。”

大狗此時也是有些絕望,他覺得自己完全誤解了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兒。

水麵之上不斷冒出水泡,但是很快便安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