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次都會疼
跑到柳軟兒身旁,眼前的一幕徹底把秦獸驚呆了。
隻見表姐一邊蹦跳一邊亂喊亂叫。
見到秦獸,她連忙用手指著自己的身子,花容失色的說道,“秦獸,我身上有東西,快幫我弄下來。”
“表姐,別著急,有我在。”秦獸一邊安慰柳軟兒,一邊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原來是一條蛇從柳軟兒褲子的破洞處鑽了進去,正死死咬住她的大腿,隻剩下長長的尾巴,留在褲子外麵。
女孩子都怕蛇,柳軟兒嚇得渾身哆嗦,別說把它趕跑了,連看都不敢看,隻知道拚命叫喊。
“這是五步蛇,不僅毒性強,毒性發作也快。”畢竟經常穿梭在山崗林間,秦獸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五步蛇,劇毒無比。
必須立刻將毒蛇趕跑,給表姐將毒液弄出體外,否則用不了多久就會毒發身亡。
聽秦獸這麽一說,柳軟兒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她帶著哭腔說道,“被蛇咬住後,我已經走了四步了,再走一步我就死定了,秦獸,你趕緊過來背著我,這樣我就永遠不用邁出那一步了。”
柳軟兒著急的花枝亂顫,臉上更是梨花帶雨。
“快上來吧。”秦獸果斷的讓柳軟兒趴在了自己結實的後背上。
感受著表姐排山倒海的推背感,還有她在自己耳邊急促的呼吸聲,秦獸突然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重了不少。
為了穩住表姐的情緒,防止心跳加速毒性攻心,秦獸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好辦,咬一口可以走五步,一會兒讓五步蛇再多咬你幾口不就又可以多出好幾個五步了。”
“還是秦獸聰明,我怎麽就沒想到呢,你快把我放下來,讓蛇多咬我幾口。”柳軟兒仿佛開了竅,立刻催促起秦獸來。
秦獸順坡下路,假裝答應她,“那好,我可要來真的了,你堅持一下。”
其實他心裏早已有了打算。
待找到一塊平整的石板,秦獸慢慢將柳軟兒放下。
說時遲,那時快,秦獸果斷抓住蛇尾,用力一拉,“嘶啦”一聲,將五步蛇從表姐的褲子裏拽了出來。
“啊,疼死我了。”柳軟兒頓時慘叫一聲。
這條五步蛇有一米多長,有小孩子的手臂這麽粗,個頭還大,盡管趕山人經常見到毒蛇,可這麽大的卻十分罕見。
蛇頭越大越值錢,這要是賣給收山貨的,可頂老鼻子錢了。
但不殺山中生靈,是放山人的祖訓。
秦獸也不敢違背祖訓,他隻得乖乖將五步蛇放到地上,讓它僥幸逃跑。
畢竟替柳軟兒解毒才是當務之急。
“表姐忍一下,我現在要立刻幫你把蛇毒吸出來。”
來不及多想,秦獸果斷將柳軟兒的褲子脫了下來,他要找到傷口的具體位置。
“還要用嘴吸啊,我不會死吧。”一聽說要用嘴排毒,柳軟兒的魂兒都被嚇掉了一半。
“別擔心,吸出來就沒事了。”越緊張血流就會加速,更容易毒發,秦獸立刻安撫她。
“秦獸,快幫我吸吧。”畢竟比起顏麵,命更重要,她自然也顧不得害羞了。
一切都聽秦獸安排。
可當秦獸脫掉了柳軟兒的褲子還是傻了眼。
這可惡的毒蛇,真會挑地方,竟然咬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雪白細膩的大腿你不咬,光滑柔軟的肚皮你不咬,為何非要給自己增加難度,挑選這麽個不三不四的地方。
不光土壤貧瘠,有時旱有時澇。
不但毒蛇不容易下嘴,就連秦獸都不知道該如何操作。
可他發現被五步蛇咬出的傷口周圍已經慢慢開始發黑發紫,還有一絲鮮血在不停地滲出來。
蛇毒在不斷蔓延,排毒刻不容緩。
救人要緊,“顧不了這麽多了”,他鼓起腮幫子,照著傷口猛吸了一大口。
“啊,秦獸,疼疼疼。”柳軟兒忍不住喊了出來。
畢竟被那麽大的一條五步蛇咬傷,傷口本身就大而且深,要說不疼那才是胡扯。
可畢竟柳軟兒是個女流之輩,又被咬在難以啟齒的部位,這地方本來就神經豐富,特別敏感。
秦獸一用力,他明顯能感覺到柳軟兒疼得一哆嗦,渾身戰栗。
但荒山野林又沒有別的辦法,再耽擱恐怕就毒性攻心,神仙來了也難救。
所以疼也隻能忍著。
一疼柳軟兒就胡亂抓住了秦獸的大腿兒,把秦獸抓得齜牙咧嘴直叫喚。
“啊,表姐,別這樣,你抓住我,我也疼,我一疼就要停下來了,一停下來誰幫你吸蛇毒。”
螻蟻尚且貪生,柳軟兒畢竟大好年華,怎會甘心命喪於此。
一聽秦獸吃不住自己的手勁,要停下來,柳軟兒立刻有氣無力的哀求道,“不要,不要停,我能忍住,不抓你就是了。”
其實秦獸隻說嘴上說說,即便柳軟兒真不鬆手,他也不會見死不救。
況且表姐還是這世上對自己最好的人。
秦獸連續吸了十多分鍾,吐出不少黑血,終於將柳軟兒體內的蛇毒,全都排幹淨了。
秦獸長籲一口氣,“表姐,可以把褲子穿上了,已經完事了。”說完他如釋重負一般,躺在了草地上。
吸蛇毒還真是個體力活兒,畢竟第一次給人弄這事,沒想到像他這般強壯的身體都有些吃不消。
突然,秦獸像是想到了什麽,連忙叫住了正在整理褲子的柳軟兒,“對了,先不要提褲子,還沒完”。
眼看就剩褲腰帶沒有係了,聽秦獸這麽一說,柳軟兒立刻配合的又脫到了膝蓋處。
“等我一下,去去就來。”說著秦獸一溜煙似的,跑出了柳軟兒的視線。
不一會兒他就手捧著幾朵粉紅色的小圓花,氣喘籲籲的跑回來了。
女孩子生來愛美,沒一個人能抵抗鮮花的**。
柳軟兒一臉嬌羞,假裝責怪秦獸,“討厭,心這麽大,都什麽時候了,還采花送我,可是這跟我穿不穿褲子有什麽關係呢?”
說著,她就要伸手接過這些小紅花。
“這是半生蓮,爺爺說,‘家有半邊蓮,可以伴蛇眠’,這東西治療毒蛇咬傷特別管用。”說著秦獸立刻將這些小花朵全都塞進了嘴巴,大口咀嚼起來。
將花朵全都嚼碎,秦獸上下點著頭,嘟著嘴說道,“躺下吧,我給你敷上。”
原來是給自己用在傷口上的,知道自己會錯了意,柳軟兒立刻紅著臉躺下,將傷口亮在秦獸麵前。
秦獸將嚼碎的半生蓮吐在事先準備好的樹葉上,對著柳軟兒的傷口貼了上去。
“好了,終於大功告成了,表姐,你站起來試試。”將樹葉固定好,秦獸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一臉輕鬆的說道。
將褲腰帶重新係好,柳軟兒小心翼翼的來回走了好幾趟。
本以為會跟剛才一樣疼,柳軟兒都準備好喊叫了,“奇怪,這次怎麽不疼了,麻麻的,還有點舒服的感覺。”她拉住秦獸的手歡呼雀躍道。
禽獸搪塞道,“第一次都會疼,被咬過一次後,慢慢有了抗性,就感覺不到了。”
一回生,兩回熟。
秦獸自然不會告訴她,第一次替人吸蛇毒,是自己不得方法,隻顧著用力吸了,根本不懂得章法,手忙腳亂,所以動作粗魯了一些。
聽了秦獸的解釋,柳軟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秦獸你真厲害,被咬後我都以為自己死定了,多虧你救了我。”
兩個人的手此刻還緊緊握在一起,秦獸含情脈脈的看著柳軟兒,厚著臉皮說道,“大恩不言謝,表姐,不如以身相許嫁給我,也算報答我了。”
頓時柳軟兒像發燒一樣,渾身發燙,臉上更是兩片緋紅,“死秦獸,你胡說什麽,信不信我打死你。”
她開始捶打秦獸**的胸口,拳頭卻綿軟無力,生怕打疼了秦獸。
這時,秦獸無意間摸了一下褲兜子,突然驚呼道,“壞了,我寶貝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