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臭流氓你往哪裏看
“對呀,跟女人計較,算什麽男人,要不鍾隊長給我換換,你來坐女人這桌,方便你們對噴。”說話的是張麻子,他說話很衝,明顯能聽出來他話裏還帶著怨氣。
本來秦獸奪走了自己“當家的”名號,他就心生不滿,想奪回稱號。
但顧忌秦獸實力太強,不敢與他正麵衝突,屬於有苦說不出。
憋了一肚子火,正愁無處排解,恰巧碰到鍾老三這倒黴蛋。
欺負不了秦獸,欺負一下鍾老三也行啊。
於是,他把對秦獸的怨言都發泄到鍾老三身上,也算出口氣了。
柿子挑軟的捏。
之所以拿鍾老三當出氣筒,張麻子自然也是思考了很久。
首先自己又不開店做買賣,不屬於鍾老三管,況且即便鍾家有六兄弟,可自己本來就是土匪出身,道上的兄弟也不少,所以他自然不怕得罪鍾老三被報複。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罵不是男人,特別還有這麽多女人在跟前,這誰能忍得了。
鍾老三惱羞成怒,“你說誰不是男人,掏出來嚇死你,再說了,我跟你家主子說話,哪有你一個狗腿子插話的份。”
好家夥,張麻子罵他不是男人,他直接罵人家是狗。
還指名道姓說是秦獸的狗腿子。
這侮辱性也太強了吧。
本來張麻子就對秦獸搶了他的稱謂而耿耿於懷,這鍾老三還真是找到了他的七寸,狠狠反擊了一下。
隻見張麻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整個人也因為顫抖而氣血翻湧,站都快站不穩了。
張麻子確實氣得不輕,但他同樣找到了鍾老三的痛點。
他掂著一張白條在鍾老三麵前晃悠,“欠錢不還被這麽多人翻欠條,都當了縮頭烏龜了,還有什麽臉麵嘚瑟,我要是你就一頭插茅坑裏死了算了。”
張麻子故意把白條抖得沙沙作響,還用指頭指著那個寫得像王八一樣的“鍾”字。
“哈哈哈。”看著鍾老三臉都氣變形了,他也露出了複仇成功的喜悅,還仰頭大笑不止。
在言語上沒占到便宜的鍾老三,盡管氣到半死,可這也是他自找的,誰讓他吃飯不給錢,被張麻子抓到把柄。
鍾老三本來已經夠尷尬了,就這還沒結束。
這時,丁真坤拿著自己手裏的白條走到秦獸跟前,“秦獸,我甄別過了,我手裏的這幾張也是同一個人的筆跡。”
“嗯。”秦獸接過丁真坤的字條,肯定地點了點頭。
丁真坤話音剛落,王二莽就找上了秦獸,“大孫子,我剛才仔細看了看鍾隊長的手指頭,再對照筆跡,不但發現了大家手裏的白條都有他的簽字,我還篤定他是個左撇子。”
鍾老三是左撇子?
別說,秦獸雖然跟他相處了一段時間,還真沒留意到鍾老三是個左撇子。
並且這家夥跟自己一起喝茶時,明明用的右手端杯啊。
所以,對於王二莽的判斷,秦獸提出了疑問,“不對吧,二爺爺,我並未覺察到三哥左手用的多啊。”
禽獸在腦海裏迅速回憶了一下吃飯的情景,十分確定地說道,“相反,我剛才看他吃飯,明明用右手拿筷子夾菜,並且喝酒也是右手舉杯。”
麵對秦獸的質疑,王二莽微微一笑,鎮定自若地說道,“嗬嗬,這還不簡單,是不是左撇子,找一支筆,讓鍾隊長寫一個字不就全明白了。”
對呀,想要驗證鍾老三到底是不是左撇子,讓他當著大家的麵,動動筆不就知道了。
到底鍾老三是不是左撇子,
這時,大家的興致也被調動了起來。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張麻子趕緊喊道,“誰有筆,誰有筆?”
說著,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在大家身上亂瞟。
突然他的視線停留在了鄭月靜凸起的上半身上,久久不願挪開。
光看還不夠,這家夥還流口水呢。
他這****的表情,正被鄭月靜逮個正著。
她立刻氣衝衝地跑到張麻子跟前,揪著他的耳朵逼問道,“臭流氓,你往哪兒看,就算有筆我會放到胸前麽?”
說著,鄭月靜拽著張麻子的耳朵,使勁擰了三圈。
她胖乎乎的大肥手就像豬蹄子一樣粗,手勁更是比一般女的大太多。
張麻子的耳朵瞬間腫成了豬耳朵。
“姑奶奶饒命啊,我看你身上鼓鼓囊囊的,還以為藏得有東西呢。”張麻子被她折磨得齜牙咧嘴,疼得實在受不了,直往鄭月靜懷裏鑽。.
藏著東西?
女人的上半身壓根不用裝東西。
這色狼分明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想蒙混過關,鄭月靜哪裏會輕易饒過他。
不由分說,她一把推開張麻子拱過來的豬頭,劈頭蓋臉“啪啪”就是幾巴掌。
光打還不算完,鄭月靜還故意在張麻子眼前抖了抖身子,拎著他的脖頸子說道,“老娘這鼓鼓囊囊裝得可是大白饅頭,可惜啊,你吃不到,饞死你。”
還別說,鄭月靜這一抖三顫的樣子,把朱建國都看入迷了。
他不無遺憾地搖著頭,“我要是能娶到這樣的女人,一定讓她給我生一大堆孩子,不然都可惜了這倆大饅頭。”
要不怎麽說朱建國是實在人呢,這話讓他說的也太實在了。
就這還沒完,他突然快速走到鄭月靜跟前,用商量的語氣說道,“那什麽大妹子,張麻子是我大哥,你這樣折磨他,我看了心裏不得勁,要不,俺倆換一換,讓我來替他,你揪著我的耳朵,打我一頓出出氣。”
鄭月靜怎麽也不會想到,還有人主動找挨打的。
像張麻子這樣的人,他都願意幫,還真是有情有義。
鄭月靜差點被朱建國的真情實意感動了,“看你這麽講義氣,我就勉強答應你吧,那你過來,我把他推出去。”
既然朱建國願意替張麻子受罪,鄭月靜也答應了他,那留著張麻子也沒什麽用了。
鄭月靜提溜著張麻子,就要把他推出去,“還是謝謝你這位兄弟吧,這種罪他都願意替你受。”
誰知鄭月靜剛把他推出來,張麻子卻自己又往人家懷裏鑽。
推出來一次,他鑽回去一次。
推出來兩次,他鑽回去兩次。
如此往複幾次,秦獸都看不下去了,“一會兒出一會兒進,張麻子你在幹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