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醉酒的熠日

詡瞳並不認識淩夜,更不知隱月求了薛戰才將淩夜從鬼門關救了回來,隻當如今侍奉在隱月身邊的淩夜是新人罷了。

對於詡瞳將淩夜比作寵物,隱月不悅已經寫在了臉上,抬腳便向詡瞳小腿踹去,嘴裏罵道:“嘴巴不用可以縫上。”

無情無義的詡瞳當然不會理解她對淩夜的感情,前世也是一樣,她始終搞不懂為什麽詡瞳會認為她與他是一類人,不可能動情。

詡瞳身子一側輕鬆躲過了隱月踹自己,單論身手隱月不是他的對手,但開了異瞳可就不一樣了,比自己小三歲多隱月竟能和他抗衡,甚至還占上風。

“當眾對兄長不敬,是該叫父親好好管束你了。”詡瞳哼笑一聲,轉身帶人離開。

目光死死盯著詡瞳的背影,恨不得用視線把他燒出個洞,隱月知道,前世熠日逝世後,多半是詡瞳撿漏掌管中土帝國,成為大領主。

撥過重重人群,劍玉櫻成功擠到了隱月身邊,略有些心悸說道:“隱月妹妹,剛才好可怕呀,你也被嚇壞了吧。”

平心而論,劍玉櫻長的就像油畫中走出的小天使,淺粉色卷發,天藍色眼眸,瓊鼻微翹,嘴唇猶如玫瑰花瓣一般粉嫩。

而此時劍玉櫻一副被嚇紅了眼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好吧,劍玉櫻都被嚇成這樣,南宮昭雪也吐了,自己不能表現的太異常。隱月思考了三秒,頓時影帝附身。

微微張著小口,隱月努力睜大眼表現出驚慌的模樣,對著劍玉櫻狠狠點點頭,表示自己也被嚇得夠嗆。

隱月表演驚慌都落入淩夜眼中,他微愣,唇角微勾,一向淩厲的眼神看向隱月時總帶著幾分情愫。

“恭喜,恭喜,你還成了我們當中最早當上指揮官的。”墨川純白的眼珠子轉了轉,拍了拍魏語嫣的肩膀。

沒好氣的打開墨川的手,魏語嫣勾了勾唇,“怎麽?嫉妒全都寫你在臉上了。”

“是是是,我嫉妒的發慌,嫉妒的要死,自罰一杯,不,自罰三杯。”墨川舉起了酒杯,仰頭便喝。

這是熠日和身邊親近之人的聚會,一向酒量好的熠日被墨川他們輪流勸酒,倒是不勝酒力,需要人攙扶著回去。

“熠日就拜托你了,我跟你說,他喝醉了很可怕的,不要靠近他。”墨川扶著熠日搖搖晃晃上床之後,離開之前不忘“警告”冷春熙。

見著墨川扭頭離開了熠日的房間,踏出房門,冷春熙唇角勾起了笑意。

按理說熠日回房後會有侍女前來侍奉,這也是冷春熙第一次進熠日房間,還來不及打量房間,她便死死盯著**醉得不省人事的熠日。

窗外起了蒙蒙細雨,如煙如霧,飄飄灑灑,滴打在**,濺起星星水花。

走近窗邊,冷春熙關上了窗,拉緊了窗簾。

隨著一步步接近熠日,冷春熙心繃得緊緊的,生怕這是個錯覺。

熠日自傲,向來不需要護衛暗處守候,更何況是今日這般醉態,她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電閃雷鳴間,原本的細雨變成了傾盆大雨,冷春熙打開了異瞳,她本就控水,這天降大雨便是老天爺都在幫她。

自己不會取他性命,她要弄瞎他的雙眸,讓他體會從寶座上墜落,生不如死的滋味。

腦海裏不由想起舅舅滿身鮮血的畫麵,冷春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要讓他痛不欲生,用他餘生的痛苦來償還曾經中土帝國對她的國家犯下的滔天罪惡。

見著熠日靜靜的躺在**,沒有白日裏那天神下凡的耀眼模樣,就似個普通人一般,信任她,不對她設防。

“真的要動手嗎?冷春熙你猶豫什麽,他可不是什麽宅心仁厚的好人。”冷春熙走到了熠日床邊,怔怔望著他恬靜的睡顏。

僅是內心在掙紮幾秒間,一股冷意從腳直竄天靈蓋,反應過來時,她全身已經被凍得動彈不得,對上他一藍一綠深沉的雙眸。

瞪大了雙眼,冷春熙不敢相信先前麵色緋紅,醉得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熠日竟是清醒裝出來的,她的表情逐漸僵硬,連臉頰的肌肉都在隱隱**。

似乎料到了冷春熙會是這副震驚的反應,熠日哼笑一聲,大手一伸將已經被凍住她拉入懷中。

許是使用異瞳,熠日全身異常寒冷,他冰冷的手拂過她的臉頰,像是在撫摸稀世珍寶一般,眼神漸暗。

他沙啞著聲音,眸色變得幽深:“春熙,機會已經給過你,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

冷春熙沒想到自己就這樣敗給了熠日,異瞳完全被他壓製住不能反抗,她竟不知何時早已被他看得透徹。

“還請殿下給我個痛快,我並非有人指使。”冷春熙認輸了,她沒想到熠日實力竟如此可怕,輕鬆壓製她不能反抗。

閉上眼,冷春熙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在他身邊帶了一年多,她知道他總是喜歡將人整個凍住,手一握,便會碎成粉塵,隨風飄散。

等來的並不是渾身僵硬血管結冰之感,意識被剝奪,而是他冰涼的唇瓣。

他尖尖的牙齒輕輕咬磨她嬌嫩的唇瓣,他的手從她腰間伸入了她衣物內,她一聲驚呼張開了嘴,微冷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貪婪的攫取屬於她的氣息,探索著她每一個角落。

“殺你?為什麽?疼你還來不及呐,春熙。”在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時,熠日戀戀不舍離開了她的唇瓣,望著她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瓣,他雙眸含笑。

從未想過自己刺殺失敗會是這樣的結果,冷春熙懵了,接著便是極度的羞恥感。

“你幹什麽?你殺了我吧。”感覺到他解開了自己衣物,冷春熙被他控製住隻能發出聲音,連眼球都轉動不了。

他輕咬她的耳邊,一直壓抑的欲念再也控製不住。

手一拉,她胸前最後的遮擋也被脫下,他的聲音沉沉悶悶,帶著低低的喘,“幹什麽?當然是幹你了,在害怕嗎?春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