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許南音

被漱玉拉住,冷春熙雙頰緋紅,但麵對的不是熠日,冷春熙便沒了先前的慌張。

“你們誤會了,我和殿下、、、、、、”不得冷春熙解釋清楚,墨川和漱玉皆露出曖昧的表情,嘿嘿笑著。

漱玉一把攬過冷春熙,下巴笑眯眯放在冷春熙肩頭,打趣道:“都是自己人,害羞什麽,你就說說嘛,殿下在**怎麽樣?說說看呀。”

雖同為熠日貼身護衛,但墨川,漱玉和南江邑三人是不同的,三人皆是世家子弟,墨川和熠日更是從小一起長大,說是侍衛,隻不過是等熠日成為大領主,作為熠日的左膀右臂統領一方。

除去這三人,冷春熙和其他侍衛也並不熟,作為新人,她一向冷冰冰的,也不想與他們搭話。

“我和殿下清清白白,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冷春熙此時隻覺百口莫辯,被三人團團圍住,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不會放她離開。

挑了挑眉,墨川顯然不信,高大的身子,擋住冷春熙的去路。

在淩夜那裏露麵之後,隱月便又來熠日這裏準備向熠日撒嬌,可卻見到墨川攔住冷春熙的一幕,這一刻她就像保護嬌弱少女的騎士,叉著腰大喊道:

“墨川你幹什麽呀,你怎麽欺負春熙姐姐。”

當然,冷春熙也不算什麽嬌柔小女人,能當上熠日的護衛,必定是有獨特能力的異瞳者。

鑒於前世有春熙姐姐還未對她哥動心時跑走的經曆,隱月隻好站出來不讓墨川他們再調侃冷春熙,免得她的準嫂嫂又跑了。

一聽見隱月的聲音,墨川純白的瞳孔轉了轉,立馬回頭看包紮著臉的隱月。

“喲,這不是克夫公主嗎?”從小一起長大,作為熠日的好友,唯有墨川不怕隱月,還時常與她鬥嘴。

反正淩夜說他命硬不怕克。隱月敢說自己克夫,一來是嚇退一些對她起了心的男人,比如說熙風,她才十五歲誒,就敢說等她成年娶她,這不是戀童是什麽。

二來是打消風無情將她作為一份禮物送出去的念頭。

隱月沒好氣的捶了墨川一下,隱月臉上的傷還沒去修複,就是為了讓熠日看上一眼。

“就你嘴賤,全身上下,嘴最硬。”墨川和薛仁心的性子有些像,可薛仁心聽她的話,墨川除了熠日的話誰都不聽,還時常氣她。

聞言,墨川嘴角邊漾起了一堆笑,手插在兜裏,低頭向隱月說道:“你這就錯了,男人最硬的地方可不是嘴。”

或許其她少女一聽墨川的打趣會羞紅了臉,大罵一句“流氓”匆匆離開,可隱月重活了一世,哪有那般嬌羞。

目光落在墨川的腿間,隱月手放在下巴摩擦,似在思索,這樣直白的目光嚇得墨川心一顫,往後退了一步。

“要不你硬給我看看,我才知道到底有多硬。”隱月說的風輕雲淡,可在場的人都被雷得五雷轟頂,墨川更是吞了一口唾沫,不敢再看她。

這是一個妙齡少女嘴裏說得出來的話嗎?墨川嘴角抽了抽,這下輪到他慌慌張張逃離了,怕隱月再說幾句,熠日就要收拾他了。

漱玉對隱月豎起了大拇指笑得直不起腰,縱使一向嚴肅的南江邑也露出了笑意。

“還不快進去,你這傷口,再不給熠日殿下看看,都要愈合了。”漱玉低下頭看了看隱月臉上的傷口。

漱玉的指尖擦過隱月依舊不再流血的傷痕,隱月除了有點癢並無感覺,這點傷在他們麵前就是芝麻大的小事,上次在戰場上,墨川肩上還被打出個大窟窿。

對哦,都忘了正事了。隱月朝冷春熙揮了揮手,自己就跑了進去找熠日,進去卻不見熠日的身影,到浴室外才能聽到嘩嘩啦啦的水聲。

熠日哥哥在洗澡,來的真不湊巧。隱月微微歎了一口氣,她的傷再不去治還真的要愈合了。

熠日哥哥,熠日哥哥,她隻需要在五年後攔住熠日,不讓他去那一次戰鬥,熠日哥哥就不會死。

比起讓自己免受鳳天明和南宮昭雪折磨,隱月更想熠日不會有與上一世一樣的命運,她的熠日哥哥本就應該是人中龍鳳,統領中土帝國,而不是早早在戰場上丟了性命。

坐在熠日的位置上,隱月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堆草稿上,一頁紙明顯是蓋過去的。

站起身子,隱月在眾多草稿上抽出了那一頁紙,翻過來看了看,見著紙上的內容,她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她都能想象自己哥哥一本正經看似在處理公務,實則是在紙上作畫,黑色線條交接的畫格外立體有光澤,簡單的線條卻勾勒出冷春熙的冰冷的姿態與神情。

“在看什麽?”沐浴之後,熠日的發梢還滴著水,不少水滴從他狹長的眉眼流下,從棱角分明的臉龐滑下,顯得格外魅惑。

倘若這不是自己的親哥哥,隱月還真是會多瞟幾眼,太養眼了,這種時候就應該讓春熙姐姐看看。

雙手一轉,隱月便將手中的畫轉過去給熠日看,嘴裏念叨著:“原來哥哥感情這麽含蓄呀,真是沒想到。”

“哥哥你喜歡春熙姐姐什麽?”

隱月很好奇,為什麽熠日會愛上冷春熙,這就是異瞳者和異瞳者之間的吸引力嗎?

“她很特別。”伸手將隱月手中的紙抽回,熠日勾了勾唇給出自己的答案。

看別人談戀愛就是有意思。隱月將被她弄亂的草稿紙整理起來,而又對熠日桌上的戰艦經費申請感興趣了。

“許南音又在申請經費了,他什麽都沒研究出來,哥,你還給他批。”隱月記得前世許南音要了不少經費,什麽都沒研究出來,唯一成功或許就是讓在軍事方麵的財政支出穩步上漲。

明明就應該去當艦長,非要搞科研,自己是哪塊料都不清楚。隱月搞不懂許南音的想法,但也隻是心裏發牢騷,嘴上並不會說出來。

捏了捏隱月嫩嫩的小臉,熠日笑道:“你還小,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