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永世不得超生
我看著老警察緊張樣子,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悄悄挪到門口處,我順著玻璃往外看了看,好家夥,一隊日本兵拿著刀正走過來。
這群日本兵臉已經爛的麽了,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的耷拉著,但是他們看起來並沒有發現我們,而是在茫然的不知道在尋找著什麽。
我趕緊蹲著靠在門板上,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麽多鬼。
腳步聲越來越近,但是並沒有停下的意思。
聽到腳步聲過去,我跟老警察對視一眼,悄悄的起身正想看看那群鬼過沒過去,玻璃外一片寂靜,夕陽的餘暉灑進來,但是這裏太過背光,那絲光亮很是微薄。
忽然一張幹枯的臉出現在我麵前,隔著玻璃跟我臉對臉,幽綠的眼睛死死盯著我。
我被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
忽然門板一陣陣劇響,就好像有好幾隻手在拍打著門板。
我沒由來的生氣,這幫小日本!
我咬破手指點在鬆木上,鬆木像是吸收了靈氣一般低頻的顫動起來。
歸鴻攔住我:“這麽多鬼,你打算用多少血?”
可是我隻會這招啊?
歸鴻沒有遲疑,直接穿過門板衝了出去。
我透過玻璃看到那群日本兵被收拾,心裏莫名有種快意。
法醫跟老警察也都透過玻璃看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我趕緊拿出紅線將那兩句屍體綁起來,這樣縫屍就算是完成了。
進行完最後一步原本躺在地上被蠟封住口鼻的年輕警察醒來驚恐的掙紮著。
“把他們的蠟封除了吧。”我說道。
老警察把兩個年輕警察扶起來,除了蠟封,當他們看到地上的屍體嚇得一臉驚恐。
即便是警察,但是看到這種場麵也難免會害怕。
但是經過這次的事情,相比他們也會像老警察一樣,對於這種事帶著敬畏之心。
歸鴻出現在我身邊告訴我:“準備四顆棺材釘,訂上棺材的四角。”
我多少明白點,這個方法是震住靈魂讓它永世不得超生,雖然聽起來狠毒,但是對那些日本兵來說已經夠仁慈了。
“沈因,現在教堂安全嗎?恐怕我們日後還要在這裏辦公。”老警察問道。
我看了看歸鴻,見他點頭這才放心對老警察打包票:“已經沒事了,但是他們倆可能要休息一陣。”
我剛說完法醫便在一旁低聲呢喃道:“可能我也要休息一陣。”
剛剛發生的事,對於法醫來說簡直是墊付所有認知。
處理完這些事,已經是晚上了,明天富婆要來電燈我便打算早早睡下,可是迷迷糊糊的卻越睡越熱,肚子漲的難受。
我下意識撫摸著肚子,這蛇胎跟人胎完全不同,平時根本沒動靜,隻有我睡著的時候才感覺到他隱隱發熱。
忽然一隻冰涼的手撫上我的肚子,雖然能夠感覺,但我還是昏沉沉的醒不過來。
“聽話,不要鬧你媽。”
歸鴻的話在我耳邊響起,好像是對肚子裏的孩子說的。
誰讓他上我的床?!
我猛然清醒,卻發現天已經亮了,而我旁邊並沒有歸鴻的影子。
我洗了臉收拾好,拿出長明燈,富婆便開著豪車來了。
點燈是一個常見的祈福形勢,可以讓往生者好好修行將來能投一個好去處。
我看著富婆虔誠上香的樣子其實她也算仁至義盡了,被背叛還被折騰了一通,現在看她完全沒有初見時精神。
“仙姑,這樣就算可以了吧。”富婆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富婆表情卻依然有些擔憂:“我用不用再做點什麽?”
我有些懷疑,她這麽擔心,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
“陳總,您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關於這個女人你還遺漏了什麽?”
陳總搖了搖頭:“我還沒到要跟這樣一個女人計較的程度,因為我知道張健肯定會選擇跟我在一起。”她說著看了看我笑道:“我不是篤定張健對我有感情,我隻是了解人性而已,張健那個人離了我,他到哪兒去賺這麽多的錢呢,隻是那個女人很傻,竟然跟男人談愛情。”
我聽了陳總的一番話,忽然發現我之前對她的的看法是大錯特錯了,她作為一個女強人,絕對不可能糾結於情情愛愛。
她說完從包裏拿出一個大紅包遞給我,裏麵鼓鼓囊囊的,看起來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厚重。
我看著紅包,想了想搖了搖頭:“您該給的錢已經給過了,這個我不要。”
陳總愣了下,似乎沒想到我會拒絕。
我繼續道:“我們這行講究因果,我幫了你多少我就收多少是我應得的,其他的我不能要。”
富婆笑了笑,看的出來這次她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
“那好,等你上了大學,有什麽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們倆又說了兩句,她便開車離開了。
這些事告一段落,我也終於能得空好好看一下奶奶留下的筆記。
我看筆記的時候歸鴻就坐在我對麵,有時候他又到院子裏坐著,我懶得搭理他認真的看著筆記。
“你什麽時候對這個這麽感興趣了?”歸鴻似乎是在忍受不了很無聊,出現在我身邊的凳子上托著腮看著我問。
“我畢竟是幹這個的,應該多了解一點。”我找借口說道,總不能跟他說是想好好學本是然後提了他吧。
但是想到昨天騙鬼的事,我心裏還是疑惑。
我合上筆記衝歸鴻問道:“我之前做的替身,是哪裏有漏洞嗎?為什麽會失敗?”
聽了我的話,歸鴻看了看我道:“沒有漏洞。”
“那怎麽會失敗呢?”我一聽心裏更急了。
“鬼本來就是捉摸不透的,你要根據它的難纏程度來對付它,有的鬼怨氣深重,不是你騙騙就能騙過去的,你奶奶當年用替身,是那個女鬼對男的有情,它不願意追究那麽多才會成功,你倒好一根筋給用上了,不失敗才怪呢,哼,也活該讓你背著我搞小動作。”歸鴻說到最後一臉幸災樂禍。
我瞪了他一眼,沒有答話,不過他說的倒也對,這種事我以後確實應該謹慎些。
本以為這一天能消停的過去,誰知道下午的時候來了一個男人,那男人看起來麵色紅潤並不像被纏身的樣子。
但他卻急匆匆的衝到我麵前衝我道:“仙姑!您幫幫我,我女朋友要跟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