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經營馬鋪

李掌櫃說著便歎了口氣。

“但是近來打工的人太多了,來當馬夫的少,再加上此處商鋪多,也就生意慘淡了。這十幾匹快馬愣是沒用,我表弟也去京城了。”

“你們夫妻二人若是不嫌棄,我看不妨一試,我看你啊倒是有不少點子,說不定真能讓它起死回生。”

表麵上是一家店鋪,但實際上是個爛攤子。

但李掌櫃對自己有著知遇之恩,自己也不忍心拒絕。

“既然您都這麽說了,那我就姑且試一試。”

兩人來到這馬鋪,開始愁眉苦臉。

“當真是群快馬,先前應該是都做馬車生意,現在大多家中都養有馬匹,也就生意慘淡了。”

謝蘭舟拍了拍其中一匹黑色的馬,分析得有理有據。

於窈之不禁歎了口氣,這可怎麽辦啊。

馬不就是給人騎的嗎?難道還能光看不成?

想到這裏,於窈之靈光一閃。

怎麽不行!

“你覺得這樣如何,我們買下一片空地,圍一個馬道,舉行馬匹比賽,讓人們去押哪一匹馬跑得最快,押對的則享有押錯人的一半錢財平分開來,剩下的一半歸我們所有。”

這不就是賽馬嗎?於窈之心裏想著,還多虧了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不然腦袋裏也想不出這麽多點子。

謝蘭舟再一次震驚於窈之的想法,果然,她總會給自己驚喜。

“不錯,那李掌櫃說的果然不錯,你確實主意多。”

這邊的方槐倒是被一家歌舞樓看上了。

這家歌舞樓雖說女子居多,但男子也是有的,這領頭的女娘本在外麵拉客人,沒想到一眼便看中了在找工的方槐。

“這位公子可是在找工作,不如來我們這試試?”

這女人的年紀雖說有些大,但也算是半老徐娘,年輕時定然是傾國傾城。

身穿一襲紅色長袍,頗有領主風範。

“這可是煙花柳巷,不可不可!”

薑雪燕趕緊拉著方槐往外麵走。

“這位小姐,冒昧地問一句,您是他什麽人?”

這一問讓薑雪燕慌了神,什麽人,這怎麽答得出來,畢竟是昨天才認識的。

昨夜那副光景莫名其妙又出現在自己眼前,一下子臉又開始發燙。

“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就好說。這位公子,實不相瞞,我們這的酬勞可是頗多,你不妨考慮一下,再者說,我們這裏並非花街柳巷,隻是賣藝為生罷了。”

說著便沒好氣地白了薑雪燕一眼。

薑雪燕自然是忍不了的,出手就要把人家給打了,還好方槐眼疾手快攔下來了。

“薑小姐萬萬不可!”

“這樣吧,我先試試,如若我覺得不適合在下就作罷,如何?”

方槐現在急需一個需要站穩腳跟的地方。

在哪裏不是活著呢?自己先前在街邊流浪的日子可是再也不想去回憶了。

薑雪燕知道自己已經多說無益,便隻好作罷。

但心裏是不歡喜的,自己好不容易遇上的夫君,不會又該被人搶走了吧,想到這裏就難免失落。

“他留下可以,那我也要來!”

領頭的那女娘上下打量了薑雪燕一番。

雖說看起來大大咧咧,但仔細一看倒還是有幾分姿色的,便一口答應下來,讓他們兩個先試一試。

畢竟自己又不會虧本,巴不得多招些工。

就這樣,四人都有了落腳的地方。

於窈之知曉他們二人要去歌舞樓,一下子笑得四仰八叉。

“方槐哥哥去我倒是能理解,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哈哈哈哈...”

說著便繼續笑得停不下來。

薑雪燕好像被戳中了心事一般,瞬間不知道眼睛往哪裏看。

“本小姐樂意!你可別讓我爹知道了,不然他會扒掉我一層皮的。”

薑雪燕低聲說道。

確實,如果真的讓父親知道了,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話讓方槐有些動搖。

晚上,方槐在薑雪燕房門前踱步,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去問清楚。

誰知薑雪燕正好推門而出,撞了個正著。

“啊,方...方公子,有什麽事兒嗎?”

薑雪燕一下子變得嬌羞起來,說著用手輕輕捋了一下發絲。

“是這樣的,在下覺得你今日所做怕是有些衝動,若是薑小姐還在為那日的言語愧疚,那大可不必,在下早已習慣那樣被說...”

聽到這裏,薑雪燕趕緊擺擺手解釋。

“沒有沒有,我沒有愧疚..啊不是我也愧疚..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為何薑小姐要跟我一同去那地方?”

“我...我年紀到了,要找個如意郎君,那個地方應該有不少英俊之人,所以才想跟你一同去。”

一時間找不到什麽合適的理由,便隨意搪塞過去了。

“原來如此,那恕在下唐突了。”

方槐終於鬆了一口氣,說完便回自己房間去了。

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讓薑雪燕也置身於那般地方,自從父母為保護自己而死去後,他就有些抗拒別人為自己付出。

薑雪燕啊薑雪燕,你聽聽你剛剛在說些什麽胡話啊!

回到房中的薑雪燕一頓懊惱,但索性是蒙混過關了。

明明是個沒認識幾天的男人,怎麽會這麽讓人在意。

謝蘭舟想要知道皇宮現在是什麽情況,但對自己那些下屬又不是很放心,畢竟奸細之事還是讓他心有餘悸。

那日方槐的劍法他是全程目睹了的,現在自己正缺個得力的幫手幫忙探查,於是便想要方槐幫自己一把。

“方兄,可否借一步說話?”

兩人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那日還未曾好好感謝一番,實乃愧疚。若非你及時出手相救,在下現在可能已經命喪黃泉了。”

方槐趕緊回禮。

“不必不必,公子客氣了。不知找我所為何事?”

“其實,我不叫謝長亭,而叫謝蘭舟。”

這話讓方槐愣住了。

謝蘭舟?那不就是當今陛下?難道他?

見方槐沒有說話,謝蘭舟便繼續開口。

“實不相瞞,我遭到朝堂之上某些大臣的追殺暗算,不得已才化名隱居此處,還望莫要見怪。”

方槐對於先皇是帶著恨意的,自家被滅門這麽多年,先皇始終沒還方家一個清白。

若非先皇無能,自己父親母親也不會慘死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