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踢到鐵板上了
U大胡子被我這種凜然的氣勢嚇到了,隻見他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慌忙向我道歉說:
“大哥,對不起,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我兩眼斜視著他,說道:“你得罪的又不是我,你就是跪在地上給我磕100個響頭也沒有用!”
大胡子倒是很開竅,一下便跪在了蘇雪麵前,哀求道:“小姐姐,都是我不好,不應該對你動手動腳的,你就原諒我吧!”
蘇雪見他的腦袋被我砸了一啤酒瓶後,仍舊在流血,鮮血已經把他穿在身上那件白色體恤衫染紅了,便產生了惻隱之心,說道:
“我原諒你了,快起來吧,趕緊去醫院包紮一下!”
“謝謝!”
大胡子道謝一聲,正準備從地上站起來時,就有幾輛車呼嘯著從大街上行駛過來,停靠在燒烤攤旁邊。
一個留著光頭,脖子上掛著一根大金鏈子的男人,從最前麵那輛帕薩特轎車裏鑽出來,剛才被我在人行道上打傷那小平頭也跟著下車。
其餘那二十幾名身穿黑衣,手裏拿著棒球棍的彪形大漢,分別從後麵那幾輛車裏跳了下來。
一行人浩浩****地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賣燒烤的中年男人一看見這幫凶神惡煞的家夥,就像是見到瘟神那樣,急忙從地上站起來躲到一邊,生怕他們會傷及到自己。
大胡子則不然,一見到他們,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再也不那麽慫了。
他跟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衝到走在最前麵的光頭男跟前,一臉委屈地道:
“彪哥,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的話,我和手下的這幾名兄弟就被人打死了,你可要跟我們做主呀?”
光頭男看了看大胡子,又看了看被我打傷後,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那幾名小弟,開口詢問道:
“胡子,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你怎麽頭上流血了?是誰他媽的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大胡子回過頭來,指著若無其事地坐回到餐凳上吃燒烤的我,以及驚慌失措坐在我身邊的蘇雪,說道:
“就是他們,我是被那個男人打傷的……”
小平頭跟著說道:“彪哥,我也是被這個男人打傷後,讓人跟蹤他們到了這裏,才請你過來給我們出頭的!”
聽到幾人的說話聲後,蘇雪嚇得全身發抖,結結巴巴地向我詢問道:“他……他們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人,我……我們該怎麽辦?”
“別怕,有我呢!”我仍舊是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光頭男朝我怒聲吼道:“你他媽的是什麽人?為什麽那麽大膽,竟然敢打傷我這麽多兄弟?”
我根本沒有理會他,仍舊是旁若無人地吃著我的燒烤。
由於我是背對著他們的,光頭男沒有看清我的臉,見我如此傲慢,如此無理,便對著他帶來那二十幾名手持棒球棍的黑衣人大手一揮。
這幫家夥迅速跑上來,將正在吃燒烤的我和嚇得花容失色的蘇雪圍在中間。
光頭男站到我身後,大聲說道:“小子,你他媽的死到臨頭,還有興致吃燒烤啊,看樣子,你是想做個飽死鬼,才去閻王爺那裏報道啊,你……”
“我什麽呀?繼續說!”我轉過頭來,一臉玩味地看著他。
下一秒——
光頭男的話戛然而止,隻見他睜大眼睛,張著嘴巴,直愣愣地看著我,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一臉笑意地看著他,說道:“阿彪,幾年不見,你倒是長本事了,居然帶了這麽一大幫兄弟,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光頭男名叫王德彪。
幾年前,這家夥在南疆被人追殺的時候,是我救過他一命,沒想到他跑到了佛江縣,並以這種方式與我見麵。
這真他媽的也太狗血了吧?
“宇哥,是你?還真是你呀?”光頭男在認出我之後,一臉驚喜地問:“你怎麽來我們小縣城了呀?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啊!”
我沉聲說道:“你少他媽的跟老子套近乎,快讓你帶來這些人滾開,別掃了我們吃燒烤的雅興!”
“好的,我現在就讓他們滾!”光頭男唯唯諾諾地點頭。
接著,他對自己帶來那二十幾個人說道:“這位是宇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別他媽的站在這裏打擾他和嫂子了,除了大胡子和小平頭留下來外,你們統統都他媽的跟我滾到一邊去!”
眾人聽了,彼此麵麵相覷,隨後一哄而散。
接著,光頭男將目光落到站在一旁的大胡子和小平頭身上,再抬起手,分別扇了他們一個大耳光,厲聲問道:
“告訴我,你們是如何得罪了宇哥,惹他不高興的?”
小平頭等人被我揍了一頓之後,本想讓彪哥來幫他們出頭,沒想到自己居然踢到鐵板上了。
彪哥不但沒有幫自己出頭,反而扇了自己一耳光,心裏是一陣憋屈,但由於彪哥是他們的老大,隻好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經過向他敘述了一遍。
聽完小平頭的敘述後,光頭男厲聲罵道:“靠,你他媽的簡直是吃了豹子膽,竟然敢打嫂子的主意?
多虧宇哥對你手下留情,要不然,你們他媽的早就去閻王爺那裏報到了,還不趕緊跪下來,給宇哥和嫂子道歉,求他們原諒?”
小平頭不敢違背光頭男的命令,雙膝跪在地上,對我和蘇雪說道:“宇哥,嫂子,我錯了,不應該跟蹤和為難你們,請你們原諒我!”
由於我和蘇雪並不是夫妻,在聽了光頭男和小平頭對她的稱呼後,蘇雪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我明白她的心思,但又不能在這幫家夥麵前說出我和蘇雪的關係,便兩眼怒視著跪在地上的小平頭,說道:
“看在阿彪的麵上,我就原諒你一次,快起來滾吧!”
小平頭如獲大赦一般,迅速從地上站起來,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似的,逃也似的離開,滾回到了車裏。
趕走小平頭後,光頭男又將目光落到大胡子臉上,問:“你他媽的又是如何得罪宇哥和嫂子的?”
大胡子一點也不敢怠慢,如法炮製地將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聽了之後,光頭男勃然大怒,厲聲罵道:“你他媽的竟然敢調戲嫂子,老子今晚不打死你這個畜生才怪呢!”
說完,他抬起手,再次朝大胡子的臉上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