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掉馬了
薑枝枝收回了不該有的一些聯想,雖然難以適應這漆黑的視野,但她硬著頭皮的朝著光亮的位置走去,手不斷的摸索著周圍前行——
而她沒有看到的是,處於不遠處的周承聿嘴角的詭異笑意弧度更深了,眼裏帶著深深的狂熱,連帶著身體都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刺激的興奮輕顫,他那本來應該是濕潤的薄唇變幹澀難抿,喉結也是微微的滑動。
獵物啊,終於落入獵人蓄謀已久的圈套裏了。
隻見周承聿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朝著薑枝枝所走的位置走,在邁入黑暗的時候沒有被電流灼燒的跡象,就是悄無聲息的站在薑枝枝的背後。
見薑枝枝有些笨拙的摸索著,周承聿的目光盯得愈發的緊了,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生吞眼前的俏人……但他卻還是在隱忍,似乎在等待些什麽。
薑枝枝還在有些困難的翻閱著書,找著哪一本書夾著羽毛。
在過了好一會都沒發現暗處有什麽她想象中的恐怖情況出現後,薑枝枝稍微的放鬆了姿態,沒有之前那麽緊張了。
處於黑暗角落的周承聿縱觀一切,似是冷眼的看著薑枝枝尋找書,就算是為了拿書差點磕碰到頭,他也隻是在陰暗的角落冷眼旁觀。
可當他發現薑枝枝終於找到那一本帶著羽毛的書的時候,他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幽深下去了——
羽毛飄起了,書頁也不斷的翻轉著,出現了極其非科學性的一幕。
薑枝枝被乍現的白光刺激的眼前一白,整個人一踉蹌的向後倒,有些頭暈目眩的失去力氣,人發軟的向下直直的墜落。
她明明有機械之母的角色卡牌抵擋著,唯恐出現什麽特殊力量,可這……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為什麽可以穿透她的防護——
0329係統說好的她是唯一的國王陛下,是頂級的掌權者,擁有最為強大的武力的呢?
就這?就這?!
靠,自己果然大意了!!!
這是薑枝枝在昏迷前最後的想法了。
周承聿的眼睛徹底的亮起了,心中的狂熱與癡迷簡直要無法掩藏——..
是國王陛下——
他,沒有賭錯。
雖然國王陛下隱藏了身份,還裝的那麽可愛那麽認真……但依舊被最為忠誠的自己發現了細節之處。
長得和國王陛下六七分相似已經是大bug,更別說還和國王陛下同名同姓的,耳垂背後位置也有紅痣……最後,他還是用國王陛下曾經送他的一隻羽毛筆引出了陛下潛藏著的精神力氣息,才百分之百的肯定薑枝枝是國王陛下的。
周承聿去任何的地方都帶著羽毛筆,就怕國王陛下出現在自己麵前自己認不出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國王陛下真的出現了……還是時隔五十六年再次真真正正的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雖然陛下變得青澀稚嫩了,變得似乎年輕了很多,但確確實實是他的國王陛下……是他日日夜夜思念的小神明。
國王陛下啊,她藏得實在是太深了。
就這麽不想他們發現國王陛下的存在嗎?
周承聿眼裏的燭火忽閃忽明,神情有些變幻莫測,但沒有多久他又甜蜜的笑了起來。
沒事,這些都已經不重要啦。
他已經率先的找到陛下了。
薑枝枝並沒有摔落在地板上。
周承聿抱住了那具跌落的柔軟青澀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將嬌小的身體擁入懷抱,試圖緊密無縫的貼在一起,但是怎麽都不夠。
不滿足!
不滿足!
想要、想要……更多更多的填滿!
感受著這溫軟的溫度,他貪婪的埋在在薑枝枝脖頸的位置深深吸了口氣,嗓音一下子就啞的不像話:“國王陛下……您好香,我可不可以聞一聞您的氣息,隻是聞一聞……而已。”
“沒有您的允許我什麽都不會做,請您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國王陛下……我的陛下……您最忠誠的信徒向您請求,讓我觸碰您的神顏,扶住您還未恢複實力的身軀,永遠的服侍您。”
周承聿一邊說著一邊喘息的有些厲害,興奮的將昏迷的國王陛下抱的更緊了些。
“若是您同意的話,三秒後您不必說話。”
“三。”
“一。”
“我就知道國王陛下您向來寬容……允許、允許子民的一些小小任性。”
說著,周承聿歡愉的笑了笑,一把握住陷入昏迷的國王陛下的細腰,空出來的那一隻手端住了薑枝枝被迫後仰的頭,讓頭的位置正了之後,他才用自己的鼻尖去抵住國王陛下的翹鼻,感受著國王陛下的吐息,自己也吐息的厲害。
“國王陛下……”
是活著的國王陛下。
是在他懷裏現在無法反抗,他似乎做什麽都可以的國王陛下。
一雙興奮的惡瞳死死的注視著閉著的人兒,低語喃喃:“我啊,作為您最為虔誠的子民,我終於找到您了。”
“我絕不允許您再次的拋下我。”
守衛纏綿而又虔誠的公主抱的抱起陷入無故昏迷的薑枝枝,貪戀的望著神明的容顏,緩慢的抱著人兒來到黑暗房間的深處,這是房間裏唯一正常的地方——
柔軟的雙人水**被鋪著粉白色的床單。
周承聿緩慢的將自己尊敬的國王陛下放在**,可因為是水床的緣故,**的水流湧動不斷的發出聲響,薑枝枝的身體也有些向下滑動,這水流聲讓將本就寂靜的環境顯得愈發安靜了。
而周承聿卻像是熟視無睹似的隻是從床頭櫃的位置取出了一對金色的鐐銬,給國王的左右手各套一隻,另外一端則是摘在床邊的支撐柱上。
“我親愛的……國王陛下。”周承聿居高臨下的駐足薑枝枝欣賞好一會,才有些歎息的給薑枝枝蓋上柔軟的棉被,用指尖勾動著金屬鏈條晃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金色摩擦聲。
屋內的燈被盡數點亮,陳列盡入眼底。
黑暗情況下確實發現不了屋內的不對勁,但當燈打開後,屋內放著的褻瀆之物一個個的不容忽視的展現出來了。
除去本來光亮位置的曖昧壁畫之外,其餘的地方也被貼了大小不一的畫,均有同樣的一男一女的角色。
而離床位置較遠的空地處。
古怪的梯子,全新的木馬搖搖車,一張小小的蹦床以及從天花板向下吊著的一個古怪金色鏈子,又或者是雙人座椅……甚至更多新奇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