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醉酒遇帥哥
司徒柔點頭,“對啊!我們就是一個師傅教的,其實我還算是他的師姐呢,他不願意承認罷了。”
周雲依有些好奇,“你是他師姐不對,我怎麽記得他比你還大一歲呢?”
司徒柔說:“拜師又不是按著年紀,我們兩個同一天去拜師,我動作比他快,先一步磕頭,自然就是師姐啦。”
“你別偷懶啊,繼續練。”
“今天到這吧,武功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不急於一時。”周雲依在心中暗暗的想司徒柔肯定在宮裏住不了幾天,所以決定還是以拖為主。
司徒柔看了看周雲依額頭上的汗水,意識到對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貴家小姐來說,想要練成軍營裏士兵的樣子是不大可能,也對不能急於一時,總不能今天把人累壞了回頭蕭承澤又要找自己算賬。
“好吧,我看今天你也累了,就先到這裏。”
周雲依心裏開心無比,終於結束了。
經過這半天的相處周雲依對司徒柔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確定了司徒柔對蕭承澤沒有半點想法。
兩個人回去的路上,司徒柔走在前麵,周雲依緊跟其後,看著司徒柔挺直的背影,周雲依心想司徒柔真是投錯了胎,若是生成一個男兒郎,一定會比蕭承澤還要俊俏許多,又是征戰沙場的將軍,估計家中的門檻都會被媒婆踩爛。
“小柔,話說你今年年紀也不小了,家中父母可有為你安排婚配。”
司徒柔半開玩笑地說:“沒有,其實我在戰場上殺敵威名遠揚,尋常人家的公子都不敢娶我回家。”
周雲依提到成婚,司徒柔決定逗一逗周雲依,“蕭承澤之前還跟我說,若是我不願意嫁給那些凡夫俗子,可以封我為貴妃,進宮享受榮華富貴。”
司徒柔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周雲依的臉上出現自己想象中的表情。
“你不生氣嗎?”
“有什麽好氣的。”周雲依知道這話,不過是兩人之間的玩笑話,而且就算蕭承澤真的有這個打算,司徒柔也不會同意的進宮。
她的性格不適合做一隻籠中鳥雀,而應該是翱翔在天空當中的鷹。
司徒柔胳膊搭上周雲依的肩膀,“你比蕭承澤說的大方多了,他形容你總是有一股小家子氣,久而久之,我也以為你是一個愛搗弄是非的女人,沒想到和你一接觸相見恨晚。”
就知道蕭承澤你個狗皇帝,不會在背後說什麽好話的。
周雲依說:“他說話就好像放屁一樣,不用搭理他。”
兩個人一道回到了赤鳳宮,準備一起飲酒。
周雲依一看日頭,到了每天她看望小翠的時間。
小翠的傷,因為傷到了經過一時半會兒的,還不能完全恢複,周雲依為了讓小翠好好養傷,特意把廂房收拾了一間,讓小翠住。
周雲依對司徒柔說:“我得先去看一下我家小翠,你去正店等稍等片刻,我這邊忙完就過去。”
“小翠就是你身邊那個小丫鬟,我聽說了,她為了保護你,受了傷,可謂忠心耿耿。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
司徒柔已經這麽說了,周雲依自然沒有辦法拒絕。大將軍去看一個小丫鬟本身也是小翠沾光。
周雲依和司徒柔直接進了廂房的門。
小翠正躺在**,旁邊坐著一個人,正是王大勺。
“給皇後娘娘請安,給司徒將軍請安。”王大勺有些拘謹。
小翠躺在**不變,行動也是向兩人微微點頭,“見過小姐,見過司徒將軍。”
司徒柔用目光打量王大勺,“你是誰啊?看樣子不像是宮中太監,也不像是侍衛。”
司徒柔一說話表情就跟著嚴肅起來,王大勺也是個沒見過世麵的,被司徒柔給嚇住。“我是……我是…”
“他叫王大勺,是禦膳房的廚子。”周雲依聽不下去,王大勺起的磕磕巴巴,幹脆為他回答了司徒柔的問題。
司徒柔恍然大悟,“原來是廚子啊,正好我與皇後娘娘要一起共飲,沒有下酒菜,你在赤鳳宮裏的小廚房弄兩個花生米之類的下酒菜給我們端上來。”
“是,我這就去。”王大勺出了廂房,直奔小廚房,開始忙活下酒菜。
周雲依原本想說不用了,可是王大勺實在是跑的太快,他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出口,王大勺就已經跑的不見人影。M..
周雲依自然是知道王大勺來這裏是看小翠的,兩個人估計也就剛見麵,沒聊幾句話就被自己和司徒柔給打攪了。
這次算了吧,下次再給王大勺和小崔製造機會。
“小翠,今天感覺怎麽樣?”周雲依坐到床邊開始慰問小翠。
小翠說:“小姐,你不用每天都來看我,太醫說我好的很,隻是這幾天天氣比較炎熱,傷口容易發炎,不能沾水。”
周雲依看了看廂房,窗戶鑿的有些小,確實也不利於通風。
“這幾日天氣確實炎熱,我一會兒沒有人去庫房取些冰來給你放在屋子裏,好讓你涼快些。”
“小姐,用不著給我弄冰塊,那是隻有皇上和嬪妃們才能用的東西,你拿來給我用,會招人議論的,而且你還讓宮裏的小宮女來服侍我,這都不合規矩。”
周雲依十分不以為然,“哎呀,今時不同往日了,我現在是正宮皇後,伺候我的宮女多的是,均一個伺候你怎麽了,他們亂嚼舌根,就讓他們說去。”
周雲依一頓輸出之後,小翠終於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超越自己等級的待遇。
周雲依和司徒柔回了正殿,王大勺已經把菜擺上了桌。
司徒柔看著桌子上的菜,不禁皺起眉頭。
油炸花生米,醬油拌黃瓜,先不說這兩菜在皇後宮裏是不是過於寒酸,就說這花生米都快炸成炭了,黃瓜看起來也是不太好吃的樣子。
司徒柔真的十分懷疑王大勺到底是不是蕭承澤親點的禦廚,皇帝的禦廚就這水平?
周雲依看著這兩道菜,王大勺在禦膳房裏呆了那麽長時間,廚藝怎麽就絲毫沒有長進呢?
司徒柔用筷子夾起一粒花生米,鼓足勇氣的放進嘴裏,好難吃。
一粒花生果仁已經炸糊了一半,放到嘴裏已經嚐不出來任何花生的香味,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糊味。
“他真的是蕭承澤親點的禦廚嗎?蕭承澤的味覺是不是出了什麽毛病!”司徒柔說。
“……”周雲依心裏清楚蕭承澤之所以會讓王大勺去當禦廚,是因為之前王大勺老是偷偷給自己往冷送東西,他故意而為之,根本和王大勺做飯的手藝沒有任何關係。
周雲依以為司徒柔不知道蕭承澤假扮成蕭二郎的事情,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所以周雲依尷尬的笑了兩聲。
“不行的話,還是讓禦膳房重新做兩盤菜送來吧!”
司徒柔點點頭,兩個人達成共識。
禦膳房很快送來了新的菜式,周雲依和司徒柔開始喝酒。
周雲依在穿越之前在喝紅酒,白酒總是不怎麽喝,因為她覺得白酒的口味太過於辛辣,喝起來有點辣嗓子。
但是穿越到了古代之後,發現古代人隻喝白酒,萬幸的是,古代人釀的白酒以大米和高粱為主,釀出來的酒純度不高度數對應到現代的酒的話,也就是和啤酒的度數差不多。
酒的度數低,喝起來自然也就沒有那麽難以下咽。
那年,周大人生辰周雲依一個人足足喝了兩壇,喝完之後也沒有斷片,隻不過是有一些飄飄然了。
司徒柔一開始還沒那麽豪放和周雲依用酒杯對飲,後來兩三杯酒下肚,臉上也微微泛起紅暈,便覺得用杯子喝,不痛快,拿了,平常吃飯用的碗。
周雲依看到司徒柔換了大碗喝酒,一拍桌子也讓小宮女拿了一個大碗。
司徒柔看到周雲依用碗喝酒,樂了,“你可千萬不要逞強啊!”
周雲依自信滿滿地說:“我可沒有在逞強,誰能喝過誰還不一定。”
司徒柔這麽一聽也來勁了,好久沒有人跟她拚酒量了,之前和蕭承澤拚過幾次酒,這次回來,蕭承澤已經當上了皇帝,日理萬機,她自然是不敢在和蕭承澤拚酒。
平時在軍營裏就更不用說了,軍令如山。是不允許喝酒的。
兩個人,你一碗,我一碗,咕咚咕咚的往下灌,喝到一半的時候,周雲依似醉非醉,仿佛找到了之前在酒吧裏麵喝酒的感覺。
“來人,拿色子。”周雲依說。
一個小宮女,趕緊跪到周雲依的麵前,“回皇後娘娘宮中不允許玩色子和賭錢,自然也就沒有骰子。”
周雲依不滿意的癟嘴,“真無聊,居然連骰子也沒有。”
“玩什麽骰子呀,咱們兩個幹脆來劃拳。”司徒柔說。
周雲依咧著嘴笑,“好啊,我怎麽把劃拳這個事給忘了呢。來!劃拳。”
蕭承澤一進赤鳳宮,就聽到了,“五魁首,六六六!”
蕭承澤心中有些不悅,他那麽提心吊膽的擔心刺客刺殺周雲依的事情,周雲依自己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在屋裏麵喝的伶仃大醉,還劃起了拳。
司徒柔喊,“蕭承澤你來了,一起玩兒啊。”
周雲依暈暈乎乎的,看到一個人影走進來,努力的讓自己睜大眼睛看清,卻發現眼前無數重影。
“嗨,帥哥!”周雲依非常花癡的打招呼。甚至還往蕭承澤的身上撲,整個人掛到蕭承澤的身上。
司徒柔看到這一幕,噗呲呲地笑。
蕭承澤質問司徒柔:“別笑了,你怎麽能讓她喝成這個樣子?”
司徒柔還在自飲自酌,“我又沒有逼他喝,都是她自己喝的,再說了,你也別小瞧她,她酒量可是很不錯。”
周雲依醉的像一灘爛泥,手十分不老實地在蕭承澤的身上來回撫摸,摸到胸口的時候還在胸肌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周雲依嘴裏嘟嚷著,“好有彈性啊!”
“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