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

蕭承澤讓小塵子繼續暗中調查刺客的事情,但是在表麵上不要聲張,另外在皇宮各處都加派了人手進行看管。

“司徒將軍求見。”一個小太監進來匯報。

蕭承澤有些納悶,這個時候司徒柔怎麽來了,“讓她進來。”

司徒柔今天已經換回了男裝,將頭發也梳成了男人樣式,整個人從頭到腳利落清爽,英氣十足。

蕭承澤問:“有什麽事嗎?”

司徒柔說:“我聽說昨日皇宮裏來了刺客是什麽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敢混入皇宮行刺皇後。”

蕭承澤扶住額頭,“人已經中毒死了,線索徹底斷了,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肯定和前朝有關係。”

司徒柔說:“能通過皇宮的層層守衛,而躲到你的寢宮裏去,由此可見十分危險。”

“你在擔心我?”蕭承澤問。

司徒柔開始挖苦蕭承澤:“你有什麽可擔心的,雖然你武功學的比較差勁,但是你輕功學的好啊,打不過,你能跑過。天底下恐怕。幾個人的輕功能趕上你。”

“我是擔心你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小媳婦一命嗚呼,也擔心你剛剛娶上媳婦就成了鰥夫。”

蕭承澤說:“我媳婦兒用不著你擔心,我一定對她嚴加看護,好好保護她,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司徒柔聽了蕭承澤的解決方案直搖頭。“你派人保護她,這事治標不治本,教她武功,讓她有自保的能力。”

蕭承澤可是太了解周雲依了,貪吃愛玩,不務正業。

“我哪有時間教她,再說了她也不是那塊學武的料子,算了。”

“你沒有時間,我有時間啊,我教她。”司徒柔自己能拿下這個吃瓷器活。

蕭承澤知道自己勸不動司徒柔,“隨便你。”

司徒柔從蕭承澤的書房裏麵走出來,渾身都充滿了朝氣。

進宮以來,司徒柔除了和蕭承澤喝了兩次酒之外就一直在暖閣裏悶著,也沒有什麽人陪她玩,正好趁著教周雲依武功給自己找個樂子。

赤鳳宮,周雲依抱著小如意,給它梳毛,小如意享受的很,眯著眼睛享受著,周雲依給它的按摩。

自從回到了赤鳳宮之後,待遇直線上升,從沒有人要的小野貓上升到了有主人養的家貓在上升到了皇後養的禦貓。

小如意連升三級,待遇也有了質的飛躍,現在幾乎是每天一條小魚幹,若是周雲依高興的話,甚至還會給它一條大魚,讓它著個吃。

司徒柔進去的時候,丫鬟太監們都在忙,沒人守在門口,周雲依推門就自己進去了。

周雲依看著不請自來的司徒柔,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上次就和他匆匆見了一麵,沒有發覺司徒柔氣勢這麽具有壓倒性。

“末將司徒柔參見皇後娘娘。”司徒柔給周雲依行禮。

“不知司徒將軍有何貴幹。”周雲依之前在家中的時候就聽說過司徒柔和蕭承澤的謠言。

那個時候,人們常常在傳他們兩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周雲依當時聽完也就隻當是一個沒有被驗證的八卦。

蕭承澤不喜歡司徒柔是可以確定的事情了,那麽司徒柔喜不喜歡蕭承澤還是個未知數呀。

萬一司徒柔暗戀蕭承澤呢。

司徒柔說:“末將奉皇上命令,來教皇後娘娘武功。”

“啊?”周雲依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教他武功,為什麽要教她?

周雲依繼續追問:“司徒將軍可是在開玩笑,本宮學武功幹什麽?”

司徒柔從頭到來:“昨日裏皇宮來了刺客,皇後娘娘雖然憑借自己的智慧巧妙的化解了危機,可畢竟誰也保不準有沒有下一次?所以為了以防萬一,要求皇後娘娘學會武功用來自保。”

周雲依為了不學武功,開始和司徒柔套近乎。

“司徒將軍,你是陛下是是發小,加上你我年齡相仿,不如就姐妹相稱吧。”

“也好。”司徒柔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也覺得娘娘來,娘娘娶的很是麻煩。

“我們就互相稱呼名字吧,你可以叫我小柔,我叫你雲依。”

“可以。”周雲依沒有想到威震江湖的女將軍居然還蠻好說話的。

“小柔,快坐下。”周雲依讓司徒柔坐到自己身旁的位置。

周雲依吩咐下人準備東西招待司徒柔,“來人,泡一壺今年新出的西湖龍井,再拿兩盤新做的點心。”

周雲依說:“我之前就一直聽說你的英勇事跡,非常向往快意人生的生活,隻可惜沒有上場殺敵的本事,你給我講講你在邊塞的生活吧!”

司徒柔一出生就是天之驕子,司徒大將軍的掌上明珠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後來自己建立了赫赫軍功,奉承她的人,自然也是不少,他們大多都是挑一些留戲拍馬的話來說,司徒柔一向十分不屑。

若是換了平常別人跟他說,你給我講講在邊塞的生活。

司徒柔不但不會講一個字,還一定會**回懟,絲毫不給對方留臉麵。

可是今天周雲依這麽一問,司徒柔倒是真想說說。

司徒柔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的開始講故事。

“說來話長啊!我的戎馬一生,應該從我13歲跟跟隨父親第一次上戰場,那是我真正意義上的上場殺敵,我手持長劍,與一個手持長槍的地方副將進行廝殺……”

司徒柔說完他打的第一場戰爭之後,周雲依已經聽呆了,知道司徒柔厲害,沒想到她居然這麽厲害。

周雲依忍不住拍手讚歎,“哇塞,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呢。”

司徒柔說:“也就一般般吧!和我爹相比,我還差的很遠。”

這種話別人說出來就是虛偽的,謙虛真實的驕傲,但是從司徒柔的嘴裏說出來就是不用爭論的事實。

司徒柔的父親司徒正,大夏開國以來最著名的將領。放到現代,就是戰場殺敵大滿貫得主。

周雲依宮裏的小丫鬟為她們端上了新鮮瓜果。

周雲依拿起一塊香瓜給司徒柔,“別光顧著說,吃些水果吧!”

“不吃啦!”司徒柔拒絕了周雲依好意。

周雲依覺得在夏天吃一口甜膩解渴的香瓜是再清爽不過的事情,於是繼續邀請司徒柔,“這香瓜可甜了,你真的不嚐一嚐嗎?”

司徒柔說:“不了,我不怎麽愛吃甜,而且一會兒要運動,吃太多胃裏會不舒服。”

周雲依聽到司徒柔不喜歡吃甜,也就沒有再強求她,自己一個人把兩整盤的香瓜吃了個幹淨。

就在周雲依用手撫摸自己支援的肚子時。

司徒柔從椅子上猛地站起來,拉起她的胳膊就說:“走。”

“走去哪裏啊?”周雲依滿臉懵逼。

“當然是去學武功了,時間緊迫。”司徒柔說。

周雲依沒有想到自己在這裏兜圈兜了那麽長時間,到最後又兜了回來,她還以為司徒柔早就已經把這個事情拋之腦後了,沒想到居然一直記得。

就這樣,周雲依被迫跟著司徒柔去了練武場。

皇宮裏的練武場占地麵積並不大,主要是用來給未成年的皇子們強身健體的地方,如今蕭承澤膝下無子,此處也鮮少有人來。

司徒柔因為暫住在皇宮當中,時常想要練武,變回來此處舞弄一番,鍛煉身體,保持身體機能。

練武場的兩邊有兩個放置武器的木架,木架上的武器,各種各樣,五花八門,有周雲依見過的,也有周雲依沒見過。

司徒柔走到一個架子麵前,在上麵開始挑挑揀揀,最後從幾十個武器當中拿出了一條鞭子,遞給周雲依。

司徒柔分析了軟編作為兵器的好處,“在戰場之上,兵器一寸長一寸強,越長的兵器越有優勝的可能性,但是冷兵器對於你來說,學習難度太高,不如就使用軟邊既有攻擊距離,也更容易上手。”

周雲依嚐試著甩了甩手中的軟鞭,確實相對於沉重的大刀,長槍之類的兵器輕盈了許多。

司徒柔看著周雲一摔軟鞭,甩得綿軟無力,直皺眉。

“不行,你的上肢力量太弱。,需要加強力度,否則你將軟鞭甩起來,還不如唱戲的甩水袖有威力。”

司徒柔親自上手指揮周雲依,“你的手臂要這樣擺,手腕要這樣發力,這樣甩出來的軟邊才能打到敵人的要害。”

周雲依嚐試著甩了幾下,結果效果都不是很理想,心想糊弄糊弄就算了。

司徒柔卻是個做事認真的人,認真的好像學校裏的教導主任。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周雲依不知道甩了多少次鞭子,司徒柔還是搖頭表示不滿意。

周雲依幹脆撂挑子不幹了,坐在地上愛誰誰愛咋咋地。

“我累了,我不想練了。”

司徒柔試圖說服周雲依繼續訓練,“你這才練了多長時間,才不過半個時辰而已,在軍營裏麵,所有的將士操練都是兩個時辰起練的。”

“我真的不是那塊料。”周雲依開始撒嬌,企圖蒙混過關。

司徒柔冷麵無私地說:“你們夫妻二人倒是有默契,蕭承澤也說你不是這塊料。”

“……”周雲依心想蕭承澤確實了解她。

“在我看來,沒有人天生就是成功者,是不是這塊料隻有你嚐試了努力了才能知道,而你現在根本就沒有嚐試,沒有努力,你怎麽知道你不是這塊料。”

司徒柔單手就把周雲依從地上薅了起來,沒有錯,就是薅了起來,絲毫沒有給周雲依留臉麵也是幸好練武場,現在隻有她們兩個,沒有別人。

周雲依徹底無語了,之前隻以為司徒柔帶兵打仗厲害,沒想到教育起人來也是和蕭承澤一樣,一套一套的大道理。

總之就是讓別人聽了以後想反駁也反駁不了。

周雲依忍不住吐槽道,“你和蕭承澤是同一個師傅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