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趁火打劫

兒媳婦綠了兒子這事不要說放在太後身上,就算放在尋常婦人身上也早氣的背過去。

更何況太後領著一眾宮女太監再加上自家的侄女撞撞見了周雲依的**有男人,這若是傳出去,皇家的臉麵還要不要啊?

太後的臉色十分難看,心中正計劃著如何處置周雲依這個小賤人。

宋月然煽風點火,“原以為皇後娘娘可憐,被皇上打發到這冷宮來居住,沒有想到,皇後娘娘居然在這裏做對不起皇上的事。”

太後也終於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指著**的二人,“狗男女。”

“竟然敢在本宮的眼皮底下坐下,這等肮髒的事情。”

就在太後對著**的人破口大罵之時,蕭承澤掀開了**的簾子。

眾人皆驚,除了太後全部跪下,宋月然也覺得十分不可思議,明明是侍衛,怎麽會是皇上。

伯母帶著一桌下人來捉兒子和兒媳婦的奸,怎麽說都是一個笑話。

這種尷尬的情況太後也沒有什麽臉麵再多呆,扭頭出去了。

眾人見狀更是不敢說話,我想聽。退出去之後都心驚膽戰的想著自己會不會因為今天撞見了皇帝和皇後的好事而被殺頭。

蕭承澤下令把小塵子好了,過來還讓他帶了兩身幹淨換洗的衣服和熱水。

蕭承澤仔細認真的為周雲依清理身體,在為他換上幹淨的服裝,自己也穿回了象征著九五至尊的龍袍。

蕭承澤怕周雲依冷,又用一件披風將他裹了個嚴實,然後公主抱著周雲依出了龍宮的門。

剛才所有的宮女太監都在冷宮外麵跪著等待領罪,他們看見蕭承澤出來誰也不敢抬頭把身子彎的更低,蕭承澤並沒有理會眾人,甚至也沒有多看太後一眼抱著周雲依步行回了自己的寢宮。

臨走之前蕭承澤用餘光撇見了小翠,小翠被人打的皮開肉綻,失去意識,躺在地上。

“小塵子,給小翠請個太醫。”

“是。”小塵子不敢耽擱,立刻派手下的人去請了太醫院首席張太醫。

蕭承澤抱著周雲依回了自己的寢宮,半路上還遇到了巡查的禁衛軍,禁衛軍看到皇帝和皇後大半夜的在外麵也並沒有當一回事,隻當是兩人情趣。

第二天,周雲依醒來之後,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雕刻著金龍的床蓋,周雲依以為自己在做夢,還沒有睡醒。

周雲依懶洋洋的翻了一個身,卻看到自己身上蓋的被子是上等絲綢的,不是冷宮裏的破麻布。

周雲依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蕭承澤的宮中瞬間就慌了神。

她不是在冷宮了嗎?怎麽可能突然出現在蕭承澤的寢宮?

周雲依看著自己身上的斑斑點點,開始仔細回憶昨天的事情。

昨日,兩人坐在樹上賞月,沒過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渾身燥熱,周雲依雖然沒吃過豬肉,但也是看過豬跑的,自然也明白是怎麽一回事,肯定是自己被別人算計了唄。

可是重點是昨日藥發之時,她明明記得抱住的人是蕭二郎,怎麽會變成了蕭承澤?

別問為什麽周雲依知道昨晚和蕭承澤在一起,因為蕭二郎再怎麽大膽也不可能帶著她這個名義上的皇後來皇帝的寢宮翻雲覆雨。

敢在皇帝的寢宮中跟皇後翻雲覆雨的隻可能是皇帝本人。

說曹操,曹操到。

蕭承澤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豆腐腦給周雲依,想到昨天晚上把周雲依折騰壞了,早上應該吃點東西補補。

周雲依並沒有接過那碗熱騰騰的豆花,而是冷漠而幽怨的看著蕭承澤。

蕭承澤本來抱得美人歸,心情還是很不錯的,但一看到了周雲依這副無比厭惡的神情,心情又頓時糟糕。

蕭承澤知道周雲依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所以準備給她一些緩衝的時間。

周雲依說:“你不應該給我甜豆花,而是應該給我一碗避子湯。”

避子湯如同一個魔咒在蕭承澤腦海裏不同停的重複。

他以為兩個人經過昨晚的一夜,心會慢慢向一個方向靠攏,周雲依會逐漸認清現狀。

可是周雲依居然想喝避子湯!

蕭承澤憤怒的要死,直接質問周雲依。

“你就這麽不和我在一起,我想懷上我的孩子。”

“昨天隻是意外。”

周雲依知道蕭承澤是不屑於做這種下流之事的,如果他真的那麽卑鄙無恥,那麽早在自己進宮的第一天就可以下手,何必等到現在。

“我現在隻想知道蕭二郎怎麽樣了?”

她昨天晚上明明是和蕭二郎在一起的,但現在的種種說明昨天晚上和他雲雨之人是蕭承澤,如此分析,隻有一種可能蕭二郎在蕭承澤的手裏。

蕭承澤還沒有從周雲依要喝避子藥的事情當中平靜下來,又聽到周雲依卻隻關心蕭二郎,心中更是難過。

周雲依說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冰錐,蕭承澤開始自己吃自己的醋,開始瘋狂地嫉妒自己的另一個身份。

“與皇後私通是誅九族的大罪,他怕死就跑了。”蕭承澤此時此刻,非常討厭蕭二郎的身份,撒謊稱蕭二郎昨日怕死跑了。

周雲依自然不願意相信他,認為是蕭承澤將蕭二郎關押了起來。

“不可能,一定是你把他關起來了,你想要殺了他。”周雲依自顧自的分析。

蕭承澤很不耐煩,想要去外麵清淨清淨。

“蕭承澤你放了他,我們兩個什麽也沒有做,你應該知道我在和你唾之前還是完壁之身。”

周雲依纏著蕭承澤放了蕭二郎。

原來在周雲依的心裏自己的形象就是如此不正麵。M..

蕭承澤被這莫須有的罪名煩得要死,到最後隻好順著周雲依的話往下接。

“對,是我把他關起來了,我是想殺了他。你應該慶幸你們兩個昨天沒發生什麽,否則他現在腦袋早就滿地滾了。”

“你想救他,求人可不是這麽個求法。”蕭承澤走到床邊,用手托起周雲依的下巴。

“你要是把我服侍高興。我可以考慮一下不殺了他。”

“你…你…”周雲依被氣的直哆嗦,沒想到蕭承澤這個狗皇帝居然這麽會趁人之危。

周雲依咬緊了後槽牙,最後說出了一句話,“好,我保證把你服侍滿意,你就不能殺了他。”

為了自己的心上人,周雲依隻好忍氣吞聲的答應了蕭承澤。

蕭承澤邪魅一笑,“那我現在就要你服侍我。”

周雲依臉立刻紅成了一個番茄,這次不是因為嬌羞,而是因為羞恥。巨大的恥辱感籠罩在周雲依的心頭。

周雲依顫顫巍巍地把手伸向蕭承澤,解開了蕭承澤腰間的係帶。

……

房內春光無限好,房外眾人急成狗。

朝中的諸位大臣,一大早的就在大殿裏麵等著蕭承澤,可知道下朝的時間蕭承澤也沒有出現。

他們夏朝一向勤於政事的皇帝居然不上早朝,更加要命的是哪天不上不好?偏偏要趕到今天不來。

今天可是司徒將軍回京述職的日子。

司徒家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大夏朝的第一武將家族。

大將軍司徒正,戰功赫赫,在大夏深受百姓愛戴。此次回京述職的是司徒正的女兒司徒柔。

司徒柔是司徒正的獨生女兒,常言道虎父無犬子,這句話到了司徒家就應該改成虎父無犬女。

司徒柔,名柔,可是她整個人從頭到腳就沒有一點能配得上這個字的地方,九歲便隨司徒大將軍出征,平定了邊疆的戰亂,常年駐紮在幽州邊境。

15歲時,別人家的姑娘都在塗脂抹粉,穿金戴花,司徒柔一人戴軍迎戰強敵,在混亂之中,取敵方上將首級,立下軍功。

先帝聞之大喜,特封其為巾國女將軍,風光無限。

此次,司徒柔回京城述職,朝中諸位大臣都十分重視,十分害怕司徒柔會因為皇上今日沒來上早朝而心生不滿。

到是司徒柔本人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在朝堂上也沒說什麽話,眾人看不出他心情如何。

蕭承澤經過幾個時辰的操勞,去洗了一個熱水澡。

洗完澡之後才突然想起了今天是司徒柔回京的日子。

“小塵子,宣司徒柔進宮。”

“是,馬上就派人去請司徒小將軍。”

兩個人約在了皇宮的暖閣見麵,暖閣為一位寵妃而建,可惜那妃子紅顏命薄,即入宮一年就去世了。

因為老太後十分喜歡司徒柔,每次她從外麵回來都會邀她到宮中常住,這暖閣也就成了司徒柔的專屬宮殿。

“喲,菜不錯嘛。”司徒柔推門而入,看著桌子上放著四五道精致的美味佳肴,沒有給蕭承澤行禮,而是直接入席。

也就是司徒柔,若是換了別人,早就腦袋搬家了。

蕭承澤說:“你難得回來一次,自然是要準備些好酒好菜。”

“菜是好菜酒嘛,我得嚐一嚐才知道是不是好酒。”

司徒柔拿起酒壺給自己到了滿滿一杯。

司徒柔舉杯一飲而盡。

“啊!好酒!”司徒柔能喝出這應該是十年前的陳釀。

司徒柔又道:“這杯子太小,喝起來不痛快,給我換個大杯子。”

一旁的宮女立刻拿了一個大杯子給司徒柔換上。

蕭承澤看著司徒柔如同大老爺們兒班喝酒的樣子,忍不住吐槽,“你幹脆拿個碗喝不是更好,更痛快。”

司徒柔絲毫不畏懼蕭承澤,甚至還把一隻腳踩到旁邊的凳子上。

“拿碗喝酒又怎樣,我在軍營裏就是拿碗喝酒,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那才爽。”

“你現在怎麽說也是名震一方的將軍,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蕭承澤指了指司徒柔還在凳子上的腿。

司徒柔一拍大腿,動作十分滑稽好笑,“將軍就是應該威風凜凜。”

蕭承澤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果然不開心,就是要找司徒柔聊天,她總是有這種讓別人變開心的能力。

司徒柔一把摟住蕭承澤的肩膀,“唉,別說我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