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為夫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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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為、為啥呢?你看人家東北的仙家,都是主動出去找什麽出馬弟子的,你不也是仙家嗎?不能落後呀!」

「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他摟著我離開劉老大家,正經說道:「況且,出馬弟子是傀儡,本座不需要積攢功德,也用不上什麽傀儡。」

「那你、收個徒弟……不可以嗎?」

「本座不需要徒弟。」他絕情的打消了我的念頭,陪我走在朦朧月色下,看我失望,便曖昧的靠近我,繼續說:「本座需要的是娘子。」

我:「……」

流、氓!

「所以娘子現在還沒明白本座的意思麽,本座不收徒,但娘子想學,本座可以給娘子開後門,娘子不懂利用身份之便麽?」他眸中隱著和煦的笑,別有深意的同我道。

所以,他這是答應教我了。

我木訥的隔了一會兒才確定下來,有些小激動,但,又不好意思在他麵前流露出來,憋了好久,才硬憋出來了一句:「謝謝、你,上清。」

「求人授藝,可是要交學費的。」

「啊?」

「不想交?」他挑眉。

我想了一陣,厚著臉皮問:「和自己老公學藝也要交學費嗎?」

老公這個詞,成功讓他腳下步子一頓,臉紅了幾秒。

良久,他老人家肉眼可見的心情好,把我往懷中摟緊了點,不懷好意道:「收。」

「……」

「回家就收。」

「……」

等等——

為什麽是回家收?

在路邊隨便找了個十字路口把小人給處理掉,回到家,奶奶已經歇下了,不過她睡前給我留了門。

我輕手輕腳的推開堂屋門時,右邊睡屋裏的奶奶都已經在打鼾了。

把蛇仙大人先送進房安頓下來,我又小心翼翼的去院子裏的水井邊打水,用冰冷的井水簡單衝洗了一遍臉蛋,再脫下鞋子洗個腳。

收拾完,我全身打寒顫的趕緊進屋插門,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但,萬萬想不到,我一衝進睡屋,就看見昏黃的白熾燈光下,蛇仙大人他衣衫單薄的側躺在我的**!

如墨如瀑的長發傾瀉在肩後與胸前,玄青色的貼身單衣領口鬆敞,露出雪白緊實的胸脯,他、胸肌竟然有點性感!

闔目假寐,墨眉上揚,鼻骨高挺,薄唇輕抿,像個雪中玉人,眉眼鼻唇,充滿成熟男子氣息的喉結、與胸肌,還有那窄緊的腰腹……每一根線條都猶如精雕細琢,每一處棱角,都完美至極。

肩寬腰窄還腿長,這哪裏是蛇妖啊,分明是個人間尤物!

人長得好看也就算的,身材還這麽好。

這兩天和他同床共枕我都是怎麽忍住不起色心的?!

不、不行,不能褻瀆神明,不能褻瀆神明!

但他搞這樣,分明就是在***我好不好!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耍流氓是犯罪。

我默默遮上眼,想先出去緩緩。

「娘子。」**的蛇仙大人突然叫了我一聲。

我一僵,「啊、啊?」

渾身一個激靈,匆忙把遮住雙眼的手給拿下來。

回頭,恰好對上他那雙熠熠生輝的好看銀眸。

他眉眼俱笑的拍拍自己身邊的床位:「過來。」

過、過去……

他不會是想對我,圖謀不軌吧!

我想出去打地鋪了……

但、但有點說不過去。

畢竟我們倆都已經結婚了,我和他睡,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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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經地義。

為難的擰緊眉頭,我咬唇磨磨蹭蹭了老半天,才乖乖磨蹭到他床邊。

屁股剛一挨著床,他就一臂撈住我的腰,猛地直接把我摁在了**,還翻身覆了上來!

我頓時就老臉炙燙,腦子裏一陣嗡嗡混亂,心髒砰砰亂跳個不停——

呼吸急促的驚惶凝視他,我被嚇得結結巴巴:「上、上清,你幹、幹嘛?」

那張放大的俊臉突然逼近在咫尺之間,這個人,原本就清冷的像皓月,不染人間半縷煙火,可此刻卻是渾身透著風花雪月的氣息,滿眼都寫滿了柔情繾綣的癡纏情愫。

看著我的眼神,也根本不似剛認識幾天的新婚妻子,倒像,是深愛已久,闊別重逢的故人。

而我,也一點兒都不排斥這種感覺。

自從見到他開始,每次靠近他,我都莫名的,喜歡與他相處的感覺……

早前我還以為,是因為他這張長相酷似那人的臉。

但現在我發現了,主要還是因為他這個人。

他察覺我看他看呆了,挑眉淡定道:「收、學、費。」

即便是和人調情,也從骨子裏透著尊貴與優雅,沒有半點世俗氣。

收學費?他不會是想……

我腦子一熱,一巴掌抵住了他要壓下來的光滑緊實的胸膛——

嗯,手感,竟然出奇的好啊!

這美男當前,這胸肌**……

不行不行,不能被美色折服!

「上、上清,那個,不能太頻繁了,傷身體。」說這句話時,我頭皮麻的腦子裏都煎成漿糊了,臉頰的滾燙感都蔓延進脖根下的衣領裏了。

老天爺啊,我到底在說什麽呢!

囧死了!!!

可蛇仙大人聽完這番話,不但沒消停,竟還饒有興致的反問我:「頻繁麽?從成親到現在,才兩次而已。娘子莫擔心,為夫腰好。」

他、腰、好?!

我囧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被他壓在身下毫無反抗之力,不過,也沒有理由反抗……他是我老公,這是不爭的事實。

隻是和他做那些親密的事,我還是會出於本能的、不好意思。

「奶奶、在呢,會吵醒她的。」我額上急的冒汗,想用奶奶當借口。

「那我輕些。」

「啊?」我抽了抽眼角,沒想到他竟、這麽回答。

還輕些!

嗚嗚嗚他是鐵了心想讓我肉償啊!

我可憐兮兮的縮在他懷裏,總這麽擋著他也不是辦法,糾結了半天,還是決定肉償就肉償吧,總好過命償,咬咬牙,我大義凜然的閉上眼:「那、你隨意吧!記得輕、輕些。」

他卻朗笑道:「怎麽,就這樣接受不了本座?」

「不是。」我支支吾吾解釋:「也不是接受不了你,主要是……我沒習慣。」

他把我抵在他胸口上的手給慢慢拿了下來,還放在唇邊親了親,柔和的輕哄:「乖,以後會習慣的。」

說完,就沉下來,先輕輕含住我的唇廝磨,再與我身體緊貼,骨節修長的一雙手故意撩開我的上衣,遊走在我的腰間敏感處。

本來不緊張的,被他這一摸,我的心跳就止不住的變成了打鼓的節奏。

連腦子都空白了!

他吻完我的唇,又在我瞪大眼睛情緒緊繃時,小心咬住我的耳垂,還用舌尖舔舐……

渾身的血液瞬間就沸騰了,我想阻止,可他在我開口的前一秒,放過了我的耳垂,下一步,去攻略我的脖子,吻遍我的肩,大手握在我的腰肢上暗中用力,倏然全身一麻,說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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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暢快感,還有急切想要再得到些什麽的濃重欲望……

我沒忍住的呻吟出聲。

但隻呻吟了一半,另一半被他含進了口中。

後來我被他親的差一些就繳械投降了,可他卻在我汗濕的脖子上,用力吸咬了一下,疼的我瞬間就恢複理智了。

他該不會是想毒死我吧!

成功在我身上留下印記了,他才極壞的鬆開我些,從我身上翻下去,摟著我在**安分躺著。

這就、完了?

我不明所以的昂頭看他,他饜足的舔了舔唇,闔目端重道:「睡吧。」

就這?!

我喘了兩口粗氣,暗暗在心中腹誹:原來就這,白被嚇了一回。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能全身而退,我敬你是條漢子!不過,都這樣了還能停下來,他不會是不行吧……我就說他不行!

「再說本座不行,你今晚便別想睡了!」他突然出聲,低低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