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ABO12
052
雖然童歲嘴上說的話是責備,但他嘴角翹起一點弧度卻暴露了他內心真實的情緒。
“下次不許這樣了,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夜臨淵道:“嗯,餓了嗎?”
“有點。”
夜臨淵走到會客區的沙發,將茶幾上麵的飯盒打開,道:“過來吃。”
“喔。”
童歲走了過去,挨著夜臨淵隔壁坐下。
飯盒裏的幾道菜看菜式比較的簡單。都偏向清淡爽口,營養均衡,中午吃不會太膩,
最關鍵是有一杯冰鎮過的酸梅汁。
童歲端著夜臨淵給他夾好的飯菜,吃了一口菜。
夜臨淵道:“怎麽樣?”
“好吃。”
夜臨淵緊繃的表情似乎鬆了一點,“你再嚐嚐別的,不好吃的就挑出來。”
童歲拿著筷子,莫名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菜譜,“……這些是你自己做的嗎?”
“嗯,昨天晚上回去做的。”
夜臨淵研究了一整天的菜譜,決定還是先從簡單的入手,雖然浪費了一些食材,最後做出來的味道還勉強滿意。
夜臨淵道:“我還在學習,之後會做得更好。”
“現在已經做得很好了!”
童歲對於夜臨淵的學習速度還是很吃驚的,這動手執行力都太強了吧。
明明前麵煮白粥都夾生。
能在短時間門內提高,絕對是用了不少的功夫。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飯菜是夜臨淵親手做的,童歲今天吃的要比平時多一些。
他團在沙發裏。
兩隻手捧著酸梅汁慢慢喝,打了一個飽嗝,肚子都有些吃撐了。
夜臨淵辦公室的沙發太舒服了。
他眼皮有些沉,打了個哈欠,眼睫上沾了點淚花。
夜臨淵收拾完餐具。
將快要睡著的童歲抱起來,拿掉他手裏沒喝完的杯子,邊往裏間門走邊道:“去裏麵,有床。”
童歲輕輕靠著他的肩,任他抱過去。
裏間門的麵積很小。
是夜臨淵平時用來休息的地方,隻放了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衣櫃。
夜臨淵將童歲放下後,直起身,“我睡外麵。”
“不要。”
童歲輕輕扯住他的袖口,明明困得都有些睜不開眼了,還倔強道:“我想要你抱著我。”
夜臨淵盯著他看了兩秒,反手握住他的手心,沉沉道:“好。”
他脫掉自己和童歲的外套,掛在旁邊的衣櫃裏。
單人床一麵是貼著牆放的,因為寬度不夠,容納他們的空間門很有限。
童歲睡在裏側,對著牆。
夜臨淵躺上來的時候,單人床的床腳不堪重負地嘎吱響了一聲。
整張床基本被他們填滿了。
童歲感覺自己被夾在了牆壁和夜臨淵的懷裏,屬於他體溫源源不斷的熱度傳來,特別有安全感。
夜臨淵將童歲又往懷裏帶了帶,兩人緊緊貼著,他低一點頭,就可以聞到那頭柔軟碎發下淡淡的甜橙味。
他貪戀地細嗅著。
攬住他的那隻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慢慢替他輕輕地揉著,幫助他消食。
童歲被他揉的軟綿綿的,像是一灘蓬鬆的棉花團。
他舒服得輕哼了幾聲。
不一會兒就在夜臨淵的懷裏睡著了。
狹窄的裏間門隻剩下空調細微的運作聲音和均勻的呼吸聲。
午休的時間門不長。
童歲朦朦朧朧中感覺癢癢的,是被夜臨淵蹭著後頸給吻醒的,他坐起身還有些發蒙。
夜臨淵吻了吻他的臉,“睡飽了嗎?”
童歲這才晃過神,看了眼時間門連忙起身,穿完鞋之後匆匆洗了把臉。
“要遲到了,我先走了。”
臨走前,他捧著夜臨淵的臉,在薄唇上蓋了個戳,“晚上見!”
他說完一陣風似的跑掉了。
夜臨淵抿了下唇上殘留的氣息,坐了一會兒,這才慢條斯理地整理衣領,站起身,打開衣櫃看到了童歲因為走得太快忘記帶走的外套。
嘴角輕輕翹起,給童歲去了條消息。
童歲趕回教室的時候還有兩分鍾上課。
教室基本已經坐滿了。
他趕緊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光腦響了一下。
童歲打開看到夜臨淵發的消息,他這才發現自己沒帶外套。
夜臨淵:[我送過去給你?]
童歲:[不用啦,你放學給我也可以。]
這時,夜臨淵的辦公室門被敲了敲,他把外套先放在一邊。
“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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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甲係的主任走了進來。
他們簡單坐下來,聊了些教學的修改和建議,機甲係主任站起身,“那夜院長,我先走了。”
“嗯,我跟你一起。”
夜臨淵把外套搭在手上,“我順便去巡一圈。”
機甲係主任看了眼他手臂上搭著的衣服,看出了那是學院的製服,想問又不敢問。
兩人一路同行,機甲係主任硬生生憋了一路。
於是機甲係主任隨便挑了些話題,道:“我打算把生理講座安排在下周一早上。”
“嗯,可以。”
“另外關於軍訓考核不通過的學生,人數已經統計出來了,正在——”
機甲係主任一頓。
夜臨淵正停在一間門教室前,靜靜站著,目光朝裏麵掃視一圈,輕皺了下眉頭。
機甲係主任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心裏咯噔一下。
最後一排紅頭發的alpha一手撐著臉,頭一點一點的像是小雞啄米。眯著眼睛明顯就在打瞌睡。
被抓到現行了!
機甲係主任仔細一看,發現居然是童肆年那天帶來的弟弟。
他雖然想要保住這童家的二公子,但到底軍事學院裏最高的話事人不是他,而是他隔壁這位。
看夜臨淵的表情,隻希望這童家二公子不要被罰的太慘。
這時,下課的鈴聲響了。
班級裏出奇的安靜,沒有人敢亂講話或者出教室。
夜臨淵從後門走了進去,所有同學都坐得筆直,生怕一不小心撞在槍口上。
好在他的目標很明確,徑直朝著最後一排走去。
原本在上課還能勉強支著腦袋的人,現在已經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了,隻剩一個毛茸茸的後腦勺。
夜臨淵抬起手指,敲了敲桌麵。
童歲頭也沒抬,“我不去廁所,你自己去吧。”
夜臨淵挑眉,“廁所?”
這道冰涼的聲線一下子就讓童歲清醒了,他坐起身,看到夜臨淵站在他麵前時,眼睛都睜圓了。
“你什麽時候來的啊?”
夜臨淵道:“站在外麵好一會兒了。”
童歲想起自己剛才在幹嘛,不免心虛地挪開眼睛。
“跟我出來吧。”
夜臨淵轉身離開,他臉上沒什麽表情,看起來特別不好接近。
童歲乖乖跟在他後麵走出去。
兩人出了教室,教室裏的同學這才敢探頭探腦,瞧著兩人消失在走廊拐角。
“夜閻王太恐怖了!”
“他走進來我都差點被嚇死了,幸好抓的不是我,不知道會單獨拎出去怎麽罰呢。”
“童歲也太倒黴蛋了,怎麽次次都是他撞在夜閻王的槍口上。”
老倒黴蛋童歲正跟著夜臨淵的後腳,來到廁所。
他臉頰邊還有上課打瞌睡留下來的罪證,紅色的印子在臉頰上格外明顯。
夜臨淵擰開水龍頭。
“洗把臉。”
“哦。”
童歲用力搓了搓臉,抬起頭時臉上都是滴滴答答往下落的水珠,匯聚在下巴處。
夜臨淵把他拉進隔間門裏,反手落下鎖。
童歲緊張地咽了下口水。
夜臨淵拿出紙巾替他擦臉。
“怎麽又不好好聽課,要是考試不通過,你難道永遠要在這當學生陪我嗎?”
童歲抬起下巴,“可以嗎?”
“……”夜臨淵把打濕的紙巾丟進垃圾簍裏,“不行,掛科兩次直接退學。”
“我比較喜歡你給我講課嘛,”童歲道:“其他人講得我跟不上,聽不懂就很困。”
夜臨淵嗯了聲,“對你確實有難度,等之後進度追上來,應該會好點。”
童歲掃了眼他挎著的是自己的外套,“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嗎?”
夜臨淵道:“嗯。”
他接過自己的外套,在夜臨淵的臉頰上點了一下,“雖然你抓我睡覺,但我還是要謝謝你。”
夜臨淵撫著他的眼角,向前走了半步,“幫你提提神。”
隔間門很私密。
薄薄的門板外可以聽見來回走動的腳步聲和同學們嘻嘻哈哈的交流。
童歲現在不僅不困了,感覺每一根神經都因為羞怯而緊繃著,他眼前彌漫著些沒擦幹淨的水汽。
在朦朧中,他看著夜臨淵從眉骨道鼻梁的銜接,投射下三角形的陰影,他的眼皮薄且眼型狹長,睫毛卻很密。
快上課了,童歲才踩著上課的鈴聲,低著頭回到教室。
所有人的視線都跟著他轉。
隻見他一進來就用外套捂著臉,像是把頭埋在沙子裏的駱駝。
小胖連忙道:“歲哥,你沒事吧,夜閻王打你了?”
“歲哥?”
“別喊了。”
童歲破罐破摔地把外套從頭上扯下來,“他怎麽可能打我……”
小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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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童歲的頭發亂糟糟的,像是被人大力的揉搓過,眼角發紅像是哭過了,臉頰邊還殘留著兩個手指印,嘴巴特別紅。
小胖眉角抽了抽,都被欺負成這樣了。
周圍的同學也吸了一口涼氣。
夜閻王下手也太重了吧,臉上就給人掐成這樣了,那不知道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怎麽樣了。
“歲哥,你真的沒問題嗎?”小胖擔憂道:“要不我陪你去醫務室?”
“不要,我緩緩就好了。”
童歲腦袋還有些發白,那雙手放開他時,粗糙的指腹還在唇上很輕地磨了下。
他用力晃了晃腦袋。
不得不說,夜臨淵這招太好用了。
接下來的兩堂課,他都沒有一點困意,硬生生撐到了下午放學,整個人都沒有緩過來。
校園論壇上頓時多出了幾個帖子。
【家人們,夜閻王太恐怖了!今天抓到我們班的同學打瞌睡,直接被叫出去,不知道給了什麽懲罰,回來看樣子都哭了。】
1樓:夜閻王現在這麽閑的嗎?以前他可沒有這麽頻繁到教室外麵逛啊。
2樓:我知道樓主說的是誰,不過我承認我是sai迷,看到童歲眼睛紅紅,簡直嬌在了我的心巴上。
3樓:有誰能拒絕一個委屈巴巴的小alpha呢?
4樓:咦?我還以為他和夜閻王關係不錯呢,之前還在磕他們的aacp,這麽快就be了嗎?
5樓:夜閻王不愧是夜閻王,這麽可愛都下得去手,不愧是注孤生。
帖子越頂越高,但一直沒有人發現夜臨淵實際上是給童歲來送外套的。
夜臨淵放童歲回去後,從教學樓走下來,聽到了交談的聲音。
現在是上課時間門。
他停下腳步,朝著聲音的源頭走去。
空氣裏飄著淡淡的煙味。
一道不怎麽好聽的聲音道:“那天聯誼我就是看他長得好看,誰知道他的信息素味道這麽難聞啊。”
另一道聲音接著他的話,“其實也還好吧,伏特加挺烈的。”
“好個屁,辣死了。”他說著還帶了幾句髒話,“有幾個alpha能承受得住這種信息素?反正老子要和他掰了。”
“掰了就掰了,大不了再——”
這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下來了,那點著煙的alpha皺眉。
“你幹嘛這個表情,見到鬼啦?”
那人噌一聲站起來,“夜院長,您怎麽來了。”
剛才還在自稱老子的alpha直接煙都嚇掉了,哆哆嗦嗦地跟著站起來。
夜臨淵沉著臉。
要說他平時沒什麽表情就足以讓人畏懼,那麽現在的樣子更是讓人喘不過氣。
像是一塊零下幾十度的寒冰,冒著冷氣。
夜臨淵道:“煙撿起來。”
已經被嚇成了冰塊的alpha彎腰撿了兩回,還被煙燙了一下手。
夜臨淵道:“上課時間門在教學樓裏吸煙,不知道學院的規定?”
兩人低眉順眼連忙道歉,“我們錯了!夜院長,這是第一次,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
夜臨淵冷著臉登記了他們的學號,發給了對應的班導。
在兩人以為終於可以走的時候,夜臨淵忽然冷聲道:“等一下,你們剛才說什麽信息素不好聞?”
“沒、我們什麽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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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的鈴聲響起。
小胖見童歲還坐在位置上,慢騰騰地收拾東西,“歲哥,你不去見你的小oga了嗎?”
“啊……”
童歲嘴巴還有點疼,今天晚上他還得過去補習。
他不免有些猶豫。
他們基本每一次獨處都會接吻,夜臨淵每次都會親他很長時間門,吻得又深又重。
見童歲麵露難色。
“歲哥,你不會這麽快新鮮感就過去了吧?”小胖道:“你的小oga知道會傷心偷偷哭的哦。”
童歲:“……”
要是小胖知道他嘴裏說的小oga就是大名鼎鼎的夜閻王,應該會被嚇一跳。
就在這時,童歲的光腦響了一下。
他打開察看。
夜臨淵:[直接過來校門口。]
童歲回複:[可是我還沒吃飯,還沒洗澡……]
夜臨淵:[我帶你出去吃。]
夜臨淵:[可以在這洗,你的衣服我準備了。]
童歲:[那我現在出去吧。]
夜臨淵:[嗯。]
童歲關掉光腦。
由於軍事學院大部分同學的經濟條件都很不錯,放學出去玩的alpha很多。
他夾在出學校的人潮裏,推推擠擠,很快在校門口找到了夜臨淵的車。
他打開門,坐了上去。
童歲挨著夜臨淵的腿,熟悉的冷冽氣息傳來。
司機開了車。
童歲以為出去吃飯,就是簡單吃點。
但懸浮車駛向了最繁華的地段,在一家裝修很有格調的餐廳麵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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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裝修就知道價格不菲。
童歲一下車,侍者就迎了過來,看了眼他身上的製服,笑容都更加燦爛了,“您有預約嗎?”
童歲轉頭,眼巴巴地看向後麵下車的夜臨淵。
侍者也一同看了過去,眼睛頓時亮了幾度,“夜院長,您快請,我們老板這兩天還在念叨您呢,我去通知他?”
“不用了,我過來吃飯的。”夜臨淵道:“挑一個環境好點的包間門。”
“噢噢,好的。”
包廂裏的環境幽靜,一麵是臨江的夜景。
夜臨淵點好菜之後很快就送了上來,跟著菜一起上來的,還有一瓶已經提前醒好的酒。
“謝謝,我不用。我要果汁就行。”
侍者倒了杯鮮榨的橙汁給他。
童歲接過果汁,抬眼就看到那雙漆黑的眼眸看著他,“討厭酒的味道?”
“不討厭,我酒量不好。”
童歲想自己大概喝完一杯就會大腦宕機,接下來估計聽夜臨淵講話都會費勁。
夜臨淵輕抿了一口高腳杯裏的酒液,他的手指修長,濃鬱的酒液隨著指尖晃動。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信息素?”
童歲道:“我不知道。”
他不是從小在abo的世界裏生活,不像他們有自己的氣味取向。
童歲對於信息素的敏感度低,味道在他看來區別不是很大,更分不出什麽喜歡。
而且他對於夜臨淵的情感,跟什麽信息素也沒關係。
窗外的燈光折射進他漆黑的眼底,照亮了他沉鬱的眼睛。
夜臨淵忽然冷不丁地開口,“他是什麽味道的?”
童歲茫然,“誰?”
“沒有,我說錯了。”夜臨淵將剩下的酒液一並喝掉。
吃完飯後,他們回到公寓。
童歲在桌子前麵坐下來,拿出書本。
兩人挨得很近,他可以聞到夜臨淵身上有著淡淡的酒味。
在夜色的包裹下,夜臨淵說話的嗓音也比平常要沉一些,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和漫不經心。
童歲靜靜聽著。
夜臨淵講完今天的內容,照常拿出了試卷給他做。
童歲拿著筆,忍不住轉頭看他。
夜臨淵臉上的表情很淡,其他人大概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什麽,但童歲卻看出了他現在心情不太好。
“夜臨淵,你從剛才起就在想什麽?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沒什麽。”
夜臨淵揉了揉眉心,側臉線條顯得有些冷漠,“時間門不早了,做完我打車送你回去。”
“我今天不想走。”
童歲把手裏的筆放下,掰著他的肩膀,“你看著我,再說一遍你在想什麽。”
他不相信以夜臨淵的性格,會這麽簡單的放自己走,從頭到尾碰都不碰他的一下。
夜臨淵看著他,他的視線如同實質般一寸寸挪過他的眉眼,鼻梁,唇。
最後開口,啞聲道:“童歲,你真的喜歡我?”
童歲頓了一秒,點頭。
夜臨淵站了起來,漆黑的眼眸如同漩渦般,似乎有某種神秘的魔力,“你等我一下。”
他說完推門出去。
聽到門輕輕合上的聲音,童歲拿起桌麵上的水,仰頭灌了一大口。
他是怎麽回事嘛……
明明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
書房的隔音效果很好,童歲坐在裏麵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
目光隻能落在麵前的題目上。
他心不在焉的一題題往下做著,做到最後一題,書房的門重新被打開。
一股潮濕的水汽從被背後傳來。
童歲轉頭。
夜臨淵墨色的短發往下滴著水,還沒有來得及擦幹,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一套。
他眼眸極深,如同被雲層遮住月亮的夜色。
他走近,重重銜住童歲的唇。
熟悉的強烈襲來,童歲的心髒止不住發顫,抓住他的衣角,笨拙地試圖回應。
漸漸的,空氣中多了一種甜膩辛辣的酒香,源源不斷從夜臨淵的身上傳出,越來越濃。
夜臨淵撫著他的臉頰,“朗姆酒,喜歡嗎?”
高濃度的酒液獨有的方芳香強烈,能點燃血液裏的燥意,辛辣中又欺騙性的帶著纏綿的甜味,絲絲縷縷地滲入。
讓人放鬆警惕不自覺地落入網中。
童歲隻是聞著這股酒香,就感覺自己快要醉過去了,像是被泡在一缸熱水裏,懵懵懂懂地點點頭。
下一秒,他一雙有力的手臂被抱到桌子上坐著。
桌上的紙張和筆滾落。
夜臨淵重重地將他抱在懷裏,貼著他的耳側,沉沉道:“你要說,你喜歡。”
朗姆酒的香氣侵襲而來,從夜臨淵發尖滴落的水在童歲的臉上,也被染上熱度。
童歲臉上的熱意一路蔓延到耳朵,全是紅的。
他慢騰騰地垂著下巴,貼著夜臨淵的頸側,輕輕在那片皮膚上落下一吻。
“我、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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