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ABO11
054
童歲臉紅到爆炸,好在夜臨淵沒有堅持,快速地買完了單。
一直到出了超市,他的臉都依舊是滾燙的。
夜臨淵把買的東西放好,拉著他上了車。
童歲坐在車裏吹冷氣,幹燥又涼爽的風拂過他滾燙的臉頰,卻沒有帶走一絲熱意。
他看到那種東西,不禁會回想起之前一些回憶。
落落雖然沒有夜臨淵那麽的強勢,但是那種溫柔的包圍,像是掉進蛛網的食物,越掙紮就收得越緊。
總讓他沒有地方可躲,仿佛靈魂都是懸浮的。
也隻有在那種時候,他的話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
童歲不禁瞥了一眼身邊的夜臨淵,熟悉的麵容在他的回憶裏無數次的糾纏。
他似乎連耳朵都跟著一起燙了。
夜臨淵也會那樣嗎?
單單隻是接吻的時候,童歲就已經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了,他有點不敢再往下想。
他甩了甩頭,把不該有的想法全部拋到腦後,反正他隻是來補習的,想那些做什麽。
懸浮車很快到了公寓
他背著自己的單肩包,跟在夜臨淵的後頭,進了這間有些冷淡的公寓。
在玄關處,夜臨淵打開了剛才買的拖鞋。
“你試一試。”
他蹲下來,幾乎是熟練地替童歲解鞋帶。
童歲反應過來時,夜臨淵已經握著他的腳踝,將拖鞋套了上去。
他低頭看。
那隻寬大的手掌輕易就可以將他脆弱的腕骨拿捏在手心,似乎輕輕一用力就可以掰折,但夜臨淵的動作卻是很輕。
隔著白色的中襪,幾乎沒什麽真實的觸感。
童歲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腳指頭,握著單肩包的手指緊緊攥著。
好在他的襪子是新的。
換好鞋,夜臨淵側身,給童歲留出了一條通道。
童歲穿著拖鞋踩在地上,在客廳走了一圈。
尺碼和腳感都是剛剛好。
他聽到身後夜臨淵的聲音,“你先進我書房等一下,我把東西先規整好,很快過去。”
“噢噢。”
童歲打量了一圈。
夜臨淵這間公寓的麵積不算大,除了他們昨天睡覺的那間主臥,還有一間次臥和書房。
童歲推開書房的門。
書房的陳設也很簡潔,一張辦公桌,後麵是一整麵的書櫃和玻璃展示櫃。
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
童歲走到那麵玻璃展示櫃前。
裏麵擺放著各種榮譽獎杯、勳章,證書,日期從最近一直往前到學生時代,優秀出色的讓人瞠目結舌。
他不經想象著夜臨淵穿著和他相同的製服,以學生的身份站在台上發表獲獎感言。
被台下所有人仰望注視時,他應該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
夜臨淵看著站在展示櫃前的童歲。
他一直對於成績和榮譽看得很輕,幾乎不會引起他內心的波動。
但當童歲站在那展示櫃麵前,細白的指尖隔著玻璃輕輕劃過那一枚枚的勳章時,他感覺皮膚下的血液都跟著滾燙。
夜臨淵站在原地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童歲轉身,看到他之後,眼睫顫了下。
“啊,你回來啦。”
夜臨淵收回深深的視線,嗯了聲,在辦公桌前坐下道:“過來坐著吧。”
“噢噢。”
童歲緊挨著他坐下,身上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飄了過來,整個人都香香的。
這種香不刺鼻,反而很溫和。
童歲低頭把書本一本本從包裏掏出來,低頭時,不經意露出一截雪白的後頸。
夜臨淵盯著看了一會兒。
和鼻息間的香氣比起來,他更貪戀童歲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我們補習哪一科呀?”
童歲扭頭看他,猝不及防對上他黑沉沉的眼眸,窗外絢爛的燈光落不進他的眼底,會給人一種看不透的危機感。
很快,夜臨淵挪開了視線。
他們的麵前出現了一塊小光幕。
夜臨淵當著他的麵,打開了成績單。
原主純純不學無術的混子。
成績單上全是個位數,差得很平均,看得童歲都跟著臉紅了。
夜臨淵的手指指節敲了敲桌麵,發出沉沉的聲響,仿佛敲擊在他的心髒上,“你覺得呢?”
童歲道:“都要補。”
“嗯。”夜臨淵收斂神色,拿過他的書,打開全是空白的,“我們先從最基礎的開始講。”
對於夜臨淵而言,這些知識就等於最簡單的加減乘除,但他的聲線輕緩,一點沒有因為簡單而不耐煩,每個步驟都講得十分詳細。
童歲隻能裝作似懂非懂。
因為係統剛才在腦海裏警告了他無數次,【不可以大幅度修改原本的人設!你是學渣!】
在課堂上答題那次,係統就已經警告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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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歲聽著夜臨淵的聲音,重複著他已經學會的東西,不自覺地有些分神。
視線飄到了落地窗的倒影上。
他們挨得很近,童歲隻要稍微把手臂往右再挪一挪,就可以貼上夜臨淵的指尖。
“童歲。”
童歲被他喊得肩膀抖了一下,隨後下巴被掐住,將他的頭轉過來,強行對上那雙沉沉的眼眸。
每次看到這種眼神,下一秒都會迎接一個無比纏綿的吻,但這次夜臨淵滾了滾喉結,啞聲道:“我剛才講到哪裏了?”
童歲小聲道:“我沒注意聽……”
“好好聽課,不要分神。”
夜臨淵沉沉嗯了聲,接著往下講。
這次童歲不敢再分神,直到把第一小節講完了,夜臨淵才停下喝了口水。
“今天先到這裏,太多了不容易消化吸收。”
他說著又調出一份卷子。
“都是今天的知識點,做一下,測試下效果。”
卷子的題都不難。
童歲要壓寫題的速度,拿著夜臨淵的筆,慢騰騰的做著。
他一會兒摸摸鋼筆,一會兒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最後視線轉到身邊的夜臨淵身上。
夜臨淵蹙著眉頭,似乎在看什麽文件嗎?童歲悄悄瞥了一眼光幕上的內容,愣了下。
書名是Oga必學的100道菜,教你如何俘獲Alpha的味蕾。
童歲:“……?”
察覺到他的視線,夜臨淵看了過來。
童歲連忙低下頭繼續做題。
磨蹭了好半天,終於把試卷給填滿了。
童歲扯了下夜臨淵的袖子,有些心虛道:“我做完了。”
他在係統的攪合下,被迫填了好多錯誤答案上去。
夜臨淵低頭看他的題。
看著看著他的眉頭就皺起來了,他抬頭,對上童歲那張無辜臉,原本要說出口的話全部都咽了回去。
他差點忘記了讓一個學習成績隻有個位數的人,能寫成這樣,已經是非一般的進步了。
“錯得有點多,不過沒有關係,我們一題題慢慢來。”
係統看得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為什麽會這樣?
反派你的沒耐心呢?你對待其他人的嚴苛呢?
童歲哼了聲,“你不懂的!”
等修改完錯題,童歲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點了。
還有一個小時寢室就要熄燈了。
童歲把書收回單肩包裏,“馬上要熄燈了,我先回去了哦。”
“我送你。”
夜臨淵起身,童歲在玄關處停了下,忽然被他從背後抱住,“還有一小時對嗎?”
童歲點點頭。
隨後就被推在了門板上,他聽見耳邊傳來沉沉的聲音,“留半小時給你洗漱,十分鍾的車程。我們還有二十分鍾。”
像是積蓄了很多日的暴雨終於落下,敲打在剛從泥土裏冒出來的綠芽。
他很喜歡童歲今天的打扮。
幹淨,一塵不染的雪白,從頭到腳都是幹幹淨淨的。
讓他想要在上麵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從見到童歲第一眼,他就想這麽做了,但一直因為講題生生忍了下來。
童歲完全無力招架他的吻。
原本掛在肩膀上的包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但誰也沒空撿起來。
夜臨淵的手指指腹摩挲著他的下頜,硬是從唇縫裏擠了進去,深深地吻著他。
童歲被他吻得連吞咽都忘記了。
背靠著門板隻想軟軟地往下滑,卻被夜臨淵的腿卡在腿間,另一隻手托住他的後腦勺,手指陷在他的發絲裏。
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原本寂靜無比的房間裏,隻剩下他們發出的聲音。
落進耳朵裏,曖昧得發燙。
當童歲好不容易被放開的時候,他搭著夜臨淵的手臂,嘴唇已經全被親紅了,像是經曆了什麽殘酷的征伐一般。
他的手剛放在門把上,邊喘氣邊道:“差不多了,我要,我真的要走了。”
夜臨淵伸手穿過他的腋下,將他整個人兜了起來。
童歲腳尖騰空,心一顫。
下一秒,他坐在了玄關處的櫃子上。
他的腳尖堪堪能碰到地麵。
“再親一會兒。”
夜臨淵重新碰了上來,細細密密地吻著他,放在後腦勺的手指輕輕按摩著。
童歲低著頭,緊繃的肩膀一點點放鬆下來。
就當他逐漸適應時。
忽然,腰間擦過一陣涼風。
夜臨淵錮著他的腰側,怕他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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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的衣服屬於容易皺的料子,一來二去,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了。
也不知道親了多久,童歲感覺自己的唇都被磨破了。
夜臨淵才肯結束。
唇上又辣又麻的,不用看都知道一定很誇張。
童歲此刻的腦袋有些缺氧,像是一隻飛到雲層上迷路的小雀,又像是一塊受潮的奶油蛋糕。
夜臨淵貼著他的頸側,細細聞著他後頸淡淡的甜橙氣息。
alpha之間是不存在信息素吸引的,甚至還可能產生排斥。
但這一縷淡淡的甜橙味卻格外令他著迷,他用鼻尖蹭了蹭童歲的後頸。
童歲抖了一下。
後頸處的腺體無論對於Alpha還是Oga都是禁區。
夜臨淵的眼底閃過一絲暗芒,他甚至想張嘴,用牙齒輕輕磨著這塊皮膚。
童歲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會比被親的時候還要害羞吧,紅著眼眶,睫毛像是顫抖的小蝴蝶。
夜臨淵看了眼時間,最終他還是將這股陰暗的想法壓了下來。
他替童歲整理弄亂的衣服,將他從櫃子上抱下來,撿起掉在地上的包。
腳底碰到地麵時,童歲還有些飄忽的不真切感,直到跟著夜臨淵出了門,坐上了懸浮車的副駕駛。
身體被包裹在車椅裏,童歲才茫然地回過一點神。
司機下班了。
車是夜臨淵在開。
童歲慢慢將視線挪過去。
夜臨淵手臂的袖子隨意地折了幾次,露出的手臂線條流暢有力,可以輕而易舉將他整個人托起。
他抬手將出風口掰下來一點,涼風呼呼對著自己的臉吹,試圖用幾分鍾的車程給自己降降溫。
車開進學院時,夜臨淵和門口的保安打了聲招呼。
保安道:“夜院長,這麽晚還來啊,是不是有什麽急事啊?”
“嗯,送人。”
為了節約時間,他將車直接開進了學院,停在了宿舍樓下不遠處。
車停下後。
童歲慢半拍地拿上自己的包,“那我上去了。”
“等等。”夜臨淵俯下身,輕輕在他的眼角處落下一吻,很輕,但童歲感覺像是被蟄了一下,眼皮燙了起來。
“明天中午辦公室見,上課好好聽講,知道沒?”
“噢。”
童歲慌忙地摸到下車的虛擬鍵,車門應聲打開,“我走啦,拜拜。”
看著那道白色的身影走進宿舍樓,樓層燈一層層亮起。
在中間某一層停的時間格外久。
夜臨淵皺了點眉頭,就見燈光繼續往上亮起,一直到童歲住的樓層。
他這才開車離開。
童歲上樓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失控。
他抬手摸了摸被輕輕碰了下的眼角,不自覺地抿了下嘴,唇上殘留的酥麻和夜臨淵冷冽的味道。
在樓梯間站了一會兒,他才繼續往上爬,打開宿舍門。
聽到開門的聲音,小胖探出頭,“歲哥你回來了啊,還剩半小時熄燈,我還以為你又外宿呢。”
“沒。”
童歲走進來,放下包。
燈光暗的時候還看不出來,到宿舍一看,他現在的樣子隻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得出來做過什麽。
童歲的皮膚白,又容易留印子,更何況夜臨淵親他的時候連吃帶拿的。
“歲哥,你的對象很給力啊。”
要不是童歲是個alpha,小胖都在懷疑他是不是遇到什麽校園霸淩了。
小胖好奇道:“你們進行到哪一步啦?”
童歲道:“沒哪一步。”
“都親成這樣子了還沒哪一步?”小胖有些不相信,他湊過來聞了一下,的確沒有聞到Oga的味道。
“你聞過他信息素什麽味道沒?”
童歲搖頭。
“那說不定他的信息素不好聞,所以才不敢放出來,歲哥,你最好確認一下,萬一是那種鯡魚味或者榴蓮味,那誰頂得住啊。”
童歲道:“這些有什麽區別嗎?”
“那當然有!”小胖道:“Oga裏比較受歡迎的比如各種花香果香,大部分Alpha都不太喜歡攻擊性太強的。”
“喔。”
童歲倒是覺得無所謂,攻擊性強也沒關係,他習慣了。
簡單的洗漱之後,童歲換上了睡衣,他看了一眼上鋪。
邊盛的東西都搬走了。
速度還挺快的。
童歲躺上床沒一會兒就熄燈了,他很快就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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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童歲打著哈欠起床,照了一下鏡子,嘴巴已經不腫了,隻不過磨得有點破皮。
脖子上又添了幾枚新鮮的印子。
他默默把製服的扣子係到最上麵的那顆,能遮一點是一點。
收拾吃完早餐,教室沒有固定座位,但童歲習慣性坐在教室的最後排,支著腦袋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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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舊是昨天的那個年輕老師。
他走進教室,瞥見最後麵的童歲,迅速把眼睛給收了回來,整整兩堂課都沒有再管童歲在做什麽。
童歲看著窗外發呆,直到下課的鈴聲響起。
周圍的人空了。
還有兩堂課才放學,童歲打了個哈欠。
江澈轉過頭,看到他書上空白的一片。“我記了筆記,要替你也記一份嗎?”
“不用了,我是來混日子的嘛。”
就在這時,課室外麵忽然走進來了幾個Alpha,看他們的肩章,都是三年級的。
“你就是童歲吧。”
童歲轉過頭,這幾個人裏麵有一個曾經在軍訓上給他送過水,而領頭的這個沒見過。
領頭的Alpha見童歲似乎認不出他,開口道:“我是學生會長陸逸明,你應該聽說過我,我以前去過你母親的生日宴。”
童歲聽到他的名字,眯起了眼睛。
陸逸明也是炮灰攻之一。
但他是這麽多炮灰攻裏最讓他討厭的一位,夜臨淵變成Oga後,不得不強製匹配。
他使了點手段,讓本來就處於虛弱狀態的夜臨淵症狀加重,對外宣稱是二次分化的後遺症,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童歲道:“你有什麽事嗎?”
他的語氣不怎麽樣,但陸逸明卻沒有生氣,“我希望你能參加我們學生會。”
周圍聽到他的邀請,都吸了一口涼氣。
學生會是很多人擠破頭都想擠進去的地方,要經過層層的篩選,而陸逸明居然主動邀請童歲?
童歲慢悠悠道:“加入學生會有什麽好處嗎?”
“有特殊加分,也利於評優獎學金,能帶你認識更多的人,積累自己的人脈,對學生有管理權限。當然還不止這些。”
陸逸明道:“你還有什麽想了解的嗎?我們都可以盡量滿足。”
童歲撐著下巴,道:“我要求不多的,可以包我不掛科,或者天天翹課嗎?”
周圍頓時響起了竊竊私語。
陸逸明的額角抽了抽,“這個不行。”
“哦,聽著好沒用的樣子,我沒興趣了。”
他雖然長得乖,但是那頭紅發實在太過於張揚,這幅散漫的樣子完完全全沒把麵前的幾人放在眼裏。
陸逸明:“……”
他深吸了一口氣,“你可以再考慮考慮,我等你的答複。”
說完後陸逸明帶著他的跟班們離開。
江澈道:“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嗎?學生會對你挺有好處的。”
童歲道:“不考慮。”
江澈道:“為什麽啊?”
童歲:“沒為什麽,我就是單純看他不爽。你最好也別搭理他。”
“噢……”
江澈想了下那領頭的陸逸明,把童歲的話記在了心裏。
陸逸明出了機甲係的課室,回到學生會,臉色就徹底沉了下來。
副會長道:“會長,我們也沒有必要拉他吧,他確實看著不太樂意。”
陸逸明當然知道。
這童歲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子,如果不是最近他家族的生意出了點問題,他也不至於巴結童歲。
“過兩天再讓人去勸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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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的鈴聲一響。
教室裏的人就收拾東西去食堂了,小胖見他不動,“歲哥,吃飯都不積極啊。”
童歲在光腦上敲字,一邊隨口道:“你去吧,今天我不去食堂。”
“噢噢,那我先走啦。”
童歲朝他揮了揮手,這才收拾東西走出門。
對比通向食堂熙熙攘攘的人流,他去辦公樓的小道上僻靜的很,不一會兒,他就走到辦公樓底下了。
按照樓層指示牌,他乘著電梯上樓。
電梯打開後。
辦公室外正打算下班的助理一愣,看了眼他的製服,“同學,你是不是走錯了?”
就在他話音剛落,助理身後的門哢的一聲打開了。
“過來吧。”
夜臨淵朝童歲招了招手,把助理看呆在原地,石化成了一尊雕像。
夜臨淵在關上門之前,對他道:“下次他過來,不用攔。”
“哦、噢噢。”
直到那扇門在助理的麵前關上,掛起一陣涼風,他才反應過來,把這個驚天的秘密分享給另一名助理。
對方淡淡地給他回了:“我們早就知道了[點煙]”
童歲進來之後,才發現這間辦公室裏麵還有分出來的會議室,待客區。
一整麵高清的落地玻璃。
他走近往下看,的確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不遠處的操場。
“原來你真的在這偷偷看我。”
童歲走到夜臨淵的麵前,扯了下他整齊的領結,抬起眼看他,“說,一天看我多少次?”
夜臨淵道:“數不清。”
童歲笑著湊近,“夜院長,您不覺得這種行為有點變態嗎?”
夜臨淵道:“嗯,但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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