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ABO8
051
坐在裏麵的一群狐朋狗友,看見童歲又走了回來,以為他是改變主意了,原本想要叫住他一起玩。
結果還沒來得及出聲,他們就看到前一分鍾還在說自己胃疼不能喝的人,下一秒就仰頭猛灌,把剩下大半杯酒都一飲而盡。
狐朋狗友們:“???”
就在他們驚訝到合不攏嘴的時候,就看到後腳進來一道高挑筆挺的身影。
雖然燈光略暗,但依舊可以感受到這個人輪廓五官還有身上的氣質有多麽的優越。
這應該是個很優質的alpha。
夜臨淵剛走進這昏暗的場所,還沒來得及適應,一雙柔軟的手臂纏上來。
他下意識想推開,但那道有些醉意的聲音讓他止住了所有的動作。
任由對方將自己推到牆上。
背後抵住的牆麵堅硬冰涼,麵前的人卻溫熱醉意。
夜臨淵的手指懸在半空。
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將他身上原本好聞的甜橙氣息給掩蓋了。
“你終於來了啊。”
童歲抬起頭,眼中似有被酒液的辛辣刺激而滲出的眼淚,亂晃的燈光落進他的眼裏,像是一抹在湖麵上搖晃的月光。
這是喝了多少?
夜臨淵如同一匹蟄伏在黑暗中的惡狼,喉結微微上下滾動,下頜的線條緊繃。
“有碰到合適的嗎?”
童歲點點頭,“你想知道是誰嗎?”
“誰?”
那雙在黑暗中的漆黑雙眸深不可測,仿佛踩在懸崖的邊緣,不小心走錯一步,都會掉進無盡的深淵。
童歲卻湊近,吻了吻他的眼角。
夜臨淵身上的氣息頓了下,堅硬的冰山似乎融化了一個小角落。
那雙環在他脖子上的手不經意地擦過後頸那塊皮膚,皮膚下埋藏的腺體似乎失去了調節能力,兀自發燙起來。
童歲道:“夜臨淵。”
辛辣的酒味和甜美的果香混合在一起,紅潤的唇在他的麵前開合。
“帶我走好不好?”
夜臨淵的眼底深沉。
下一秒,童歲就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
有力的手臂掐在他的腰上,大步往外走,帶著他遠離裏麵渾濁的氣息。
他腿長走的又快又穩,童歲虛虛環著他的脖子也不怕掉下來。
天邊的月色落下,鋪了一地的銀霜,卻無法落進他漆黑深邃的眼底。
童歲卻不怕。
他湊近,想要聞一聞他身上那股久違的氣息。
夜臨淵身上有一點淡淡的香氣,但是被嚴絲合縫的衣服擋的幾乎聞不到。
童歲傾了點脖子,用牙咬住夜臨淵最靠近喉結的那顆扣子。
夜臨淵側了側頭。
這一點細微的動作引起了童歲的不滿,他仰起頭,輕輕碰上他的喉結。
他向來沒有什麽技巧,想一出是一出,這種沒有章法的襲擊往往最難防備。
夜臨淵掐在他腰側的手收緊了幾分,聲音無比沙啞道:“別亂動。”
他將童歲抱上懸浮車。
前麵坐在駕駛位的司機隨意地轉過頭道:“您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是不是漏掉了什麽——”
他側了點頭,就發現夜臨淵的懷裏多了個人。
司機連忙把頭給轉了回來。
夜臨淵原本彎腰,想把童歲放在一邊,但那雙環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手倔強地不肯鬆開。
好在懸浮車內的麵積夠大。
他抱著童歲坐進去,任由對方坐在自己的腿上。
夜臨淵對前麵的司機道:“開車吧。”
司機頓了兩秒。
“好的,不過您要去哪?”
夜臨淵看了眼喝醉的童歲,如果直接帶回他的宿舍,一群粗手粗腳的年輕alpha應該不懂怎麽照顧。
而且他不想就這麽放手。
“去我家。”
“噢、噢噢。”
司機回過頭專心開車,盡力屏蔽掉一切不應該聽的東西。
童歲用牙想咬開第一顆扣子,笨拙地弄了很久,最後夜臨淵伸手幫他解開。
車內的燈光淡淡的橘色。
淺淺的照下來,照在他的鎖骨上,童歲瞪著眼睛找了一圈,“我的標記呢?”
“牙印?”夜臨淵道:“消了。”
“噢。”
突然夜臨淵感覺頸側傳來細密的酥麻,那一塊被他銜住的皮膚發燙。
童歲咬了好半天才鬆開嘴,“咬這裏你就擋不住了。”
他咬人的力氣不大,咬了半天也隻能在頸側留下一圈淺淺的印子。
童歲靠著他寬闊的肩,“嘴酸。”
夜臨淵抬起手替他揉著臉,他手粗,指腹上一層繭子磨著童歲的臉頰。
不一會兒,臉頰就多了幾個斑駁的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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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嘴酸了,之後怎麽標記oga?腺體能咬破嗎?”
童歲懶懶地抬起沾著水珠的眼睫,濃密的像是兩把小刷子,“到時試試就知道了。”
夜臨淵指腹的力道大了兩分,捏住他的臉,聲音微沉,“不許亂試,知道嗎?”
“為什麽?”
“標記oga就代表著你做好了為他負責的準備。”
“哦,那你可以標記我嗎?”
童歲低著頭,露出一截雪白的後頸。
光用肉眼從表麵上看,是看不出腺體的位置和別的皮膚有什麽區別,需要咬破表皮,才能感覺到腺體的存在。
夜臨淵盯著那片皮膚,很淡的甜橙味飄了過來,和那種劣質的果汁飲料完全不同。
他的牙根發癢上下齒磨了磨。
發出的聲音讓童歲抖了一下,像是野獸進餐前磨一磨自己的爪子。
他緊張道:“我沒被人標記過,你可以小力一點嗎?我有點怕痛。”
夜臨淵不知道為什麽輕笑了一聲,用手壓在他後頸的皮膚上,碾磨著,“怕痛?”
“嗯嗯。”
那片皮膚被他揉的發紅,夜臨淵道:“那為什麽要我標記你?”
童歲道:“這樣你就要對我負責了哦。”
夜臨淵道:“要是我不負責呢?”
童歲懵了兩秒,顯然沒想到這個問題,“可是你剛才自己說,標記了,就要負責的。”
夜臨淵道:“那我不負責,你還願意給我咬嗎?”
童歲點點頭。
他對abo世界的這個標記沒有很明確的概念。
單純的認為隻要被咬一口就可以了,那他是可以給夜臨淵咬一口的。
夜臨淵揉了下他的腦袋,抬起手又揉了一次。
童歲的頭發亂糟糟的。
被他一點點的撫平,夜臨淵道:“alpha是沒有辦法被標記的,這是最基礎的生理知識。”
“啊?”
童歲愣住,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小失望。
這時。
司機將懸浮車停下。“夜院長,到了。”
“嗯。”
夜臨淵將還在惋惜的童歲抱下車。
他走進了公寓,從電梯出來後打開公寓的門,“你今天晚上先在我這暫住一晚上,宿舍查寢那邊我會幫你打招呼。”
夜臨淵將童歲輕輕放在沙發上,看著他迷蒙的眼睛,轉身去廚房找什麽。
在他轉身進去後,童歲眼裏的霧氣瞬間消散了大半。
他看向廚房的方向。
那杯酒雖然度數不低,讓他有點頭昏,但還沒有到徹底喝醉的地步。
夜臨淵在廚房找出了櫃子裏的條裝蜂蜜,倒在杯子裏,用溫水慢慢化開。
甜滋滋的蜂蜜味飄在空氣裏。
他拿著杯子,轉過身。
就看到童歲站在廚房門口,眼角濕漉漉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呆呆地看著他。
夜臨淵走過去,把泡好的蜂蜜水遞給他。
“把這個喝了,然後去睡覺。”
“這是什麽?”
“蜂蜜水,解酒。”
童歲接過那杯水,乖乖地仰頭喝掉,把杯子還給他。
夜臨淵的表情也舒緩了一些。
他將杯子放在料理台上,“我帶你去客房。”
夜臨淵從童歲身邊走過時,衣角被輕輕地扯住了,“我不想睡客房。我能和你住一起嗎?”
“為什麽?”
童歲從背後抱住他,額頭貼著他的後背,即使是隔著衣服也可以感受到他背部的線條起伏。
“因為我喜歡你。”
他的聲音很輕,在無聲的夜晚裏被無限放大,顯得格外清晰。
夜臨淵怔愣了幾秒,抬手想將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拿下來,卻又在觸碰到前停住。
“童歲,你知道自己在講什麽嗎?”
“我知道,如果你沒聽到我可以再說一次,”童歲重複道:“我喜歡你。”
夜臨淵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可控製地加快,咚咚咚,渾身的血液似乎也隨著心跳而沸騰。
呼吸也多了幾分燥意。
他喉結上上下下的滾動幾次,啞聲道:“你喝醉了,我們明天再說吧。”
“我沒喝醉,我知道我自己在講什麽。我不想再這麽多天見不到你了。”
童歲道:“你呢?你對我是什麽感覺?”
夜臨淵沉默著。
這樣的等待每一秒的流逝都無比的緩慢。
童歲等不下去了,他道:“你為什麽不回答,你如果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意思,為什麽要趕回來找我?”
如果這個時候,童歲能看到夜臨淵此刻的表情和眼底跳動的暗芒,一定會被嚇得說不出話。
但他現在大概是借酒壯了膽子,連察覺危險的能力都鈍化了。
童歲道:“算了,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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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歲剛要把環住他的手給縮回來,就被大力的握住了手腕。
他感受到了夜臨淵手上的熱度,就像是架在火爐上,燙得他想縮回手。
“童歲,”
他的聲音極啞,艱澀的像是在砂石上滾過一圈,“待在這。”
夜臨淵轉過身。
那雙黑沉的眸子仿佛蘊含了某種神秘的宇宙暗物質。
他可以感受到對方的視線在自己的身上一寸寸的劃過,看得極細,仿佛要將他一點點的咀嚼吞下,最後定格在他的臉上。
童歲呆愣地道:“你、你……”
夜臨淵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他想要開口問。
第一次見麵時,在醫院你喊的名字是誰。
你嘴裏說的喜歡,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知不知道喜歡到底是什麽意思?
但是在對上童歲的眼睛時,這些亂七八糟的顧慮都被丟在了腦後。
夜臨淵想。
這些都不重要了。
他接受不了別的oga接近他,也接受不了他永遠陷在那個他不知道名字的人身上。
那幹脆讓童歲喜歡他好了。
夜臨淵抬手,扶住他細嫩雪白的下巴,毫不猶豫地俯下身。
唇上傳來一層冰涼的柔軟。
熟悉的觸感讓童歲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得到了對方的回應,仿佛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夜臨淵一開始接吻的動作還有些生澀,但短暫的調整過後,很快取得了絕對的主導權。
童歲感覺到唇瓣被他用牙齒輕輕磨了下。
他微微張開了嘴。
夜臨淵很好的抓住了這個時機,那股冷冽的香氣充滿了他的口腔。
童歲感覺自己被吻得快要沒法呼吸了,他抓住夜臨淵的衣襟,感受到對方濃烈渴望發泄的情緒。
被鬆開時,童歲無力地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太久沒有經曆過這樣激烈的接吻,童歲的大腦一片空白,有些緩不過來。
隻能張著嘴大口喘氣。
他的頭發被一隻大手撥弄著,頭皮陣陣發麻,聽到耳邊傳來低啞的聲音。
“歲歲,你好甜。”
童歲的心髒都顫了一下。
他抿了下被親得有些發麻的嘴唇,夜臨淵前襟已經被他揪得皺成了一團。
“那是因為蜂蜜。”
“不是那個。”
童歲感覺在他頭上的那隻手,撫弄著他的頭發,慢慢往下,握住了他的後頸。
粗糙的指腹在後頸細嫩的皮膚上揉著。
童歲感覺自己掉進了他編織的陷阱裏,或許可以掙紮撲騰兩下,但絕對無法完全掙脫他的掌控。
童歲抬起頭,主動在他的唇角碰了碰,道:“今晚,我可以和你睡一間房了嗎?”
“嗯。”
在童歲聽到心滿意足的答案後,想撤走時,後頸忽然被使了點力氣,將他摁住往前一推。
熟悉的吻強勢落下。
他吻的很仔細,似乎要將每一個角落都掃**一遍。
童歲已經站不住了。
那杯酒好像到現在才上頭,他暈暈沉沉的,手腳也發軟,在滑到地上前,又被另一隻手及時扶住。
他的耳尖紅得很。
夜臨淵將他抱起,往房間裏走。
夜臨淵的房間和外麵的裝修風格基本一致,灰色的床,一張床邊櫃,一麵衣櫃。
簡潔到沒有多餘的東西。
童歲背貼著柔軟的床墊,被追著吻了幾個來回,終於被放開了。
夜臨淵起身。
童歲聽到衣櫃打開的聲音,想,他們今晚應該可以睡同一張床吧。
夜臨淵將衣櫃裏的睡衣遞給他,“新的,我沒穿過。”
童歲還有些遲鈍,愣愣道:“我不能穿你穿過的嗎?”
夜臨淵:“?”
“沒有,我亂說的,”童歲接過那套短袖的睡衣,走進了浴室,關上門。
目睹了兩人親了半小時的係統,冒了出來,【你嘴好紅,還腫了。】
童歲看了一眼鏡子。
鏡子裏的他衣服上都是褶皺,臉頰邊都是指印,嘴唇像是吃了變態辣辣腫的程度。
夜臨淵的接吻他太凶了,不隻是親,像是要把他當成獵物般。
他掛好衣服,站在淋浴下。
溫熱的水流從頭頂流過他的肩膀,在腳下匯聚。
係統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你裝醉的演技也不怎麽樣,他怎麽就信了?】
童歲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本來就喜歡我,從一開始就沒想讓我走呢。”
係統:【……】
要是在之前,它一定會認為是童歲太自戀了。
但剛才看到夜臨淵親人的那個架勢,恨不得把童歲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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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有些猶豫了。
畢竟上個世界它也是信誓旦旦的認為反派不可能會喜歡上童歲,結果天天看馬賽克。
童歲把身上繁雜的氣味都給衝掉了,隻剩下沐浴露淡淡的香氣。
他擦幹後拿起夜臨淵給他的睡衣,套了上去。
雖然款式很簡單,銀白色,沒有圖案和logo,但衣服的材質很好,有一點淡淡的洗滌劑的味道。
和他經常聞到的很像。
他打開浴室門,身上還帶著水汽,走到床邊。
夜臨淵正好也關掉光腦。
他剛才應該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看了眼童歲身上的衣服。“還可以嗎?”
童歲用手拉了拉褲頭,“嗯嗯,就是有點大。”
夜臨淵道:“今天先勉強用著,我下次會準備的。”
童歲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我下次還能來?”
“嗯,你想什麽時候來都可以,不過要先保證學習。”
夜臨淵道:“你的個人資料我剛才看過了,你的筆試成績基礎還有很多的進步空間。
要是一直保持這個分數,你可能沒法正常畢業。”
夜臨淵說得也很委婉了。
原主的成績簡直是拿隻雞在上麵撒一把米,估計都對的比他多。
對於原主來說,學習是件很困難的事,但對於童歲來說完全沒有這個煩惱。
他做題小能手。
再加上之前上個世界的機甲係統學習,讓他應付這些基礎知識,完全是滿級打小怪。
“可是我學不會,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始。你能教我嗎?”
童歲露出了一個很痛苦的表情,皺眉道:“我每天放學之後來找你寫作業。”
夜臨淵沉默了一下。
他雖然是軍事學院的院長,但是不需要直接從事教學,他更多的是整體方向的把控。
但對上童歲期待的目光,他點了下他頭,說,“好。”
夜臨淵起身去了浴室。
童歲則坐在**,百無聊賴地打開光腦,一點開就看到了來自小胖的關心。
小胖:[歲哥,怎麽樣,有沒有看上的?就我歲哥的顏值,肯定驚豔全場!]
童歲:[嗯,看上了。]
小胖:[!!怎麽樣,有照片嗎?哪個專業的?]
童歲:[有,不過保密。]
小胖:[欸?我看到邊盛剛才回來了,歲哥你怎麽不在,你今天不回來了嗎?那等會兒查寢怎麽辦?要不要我幫你混一下。]
童歲:[不回了,已經和宿舍這邊溝通好了。]
邊盛回到宿舍,看著下鋪空著的床。
小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有看到歲哥和誰走的嗎?怎麽樣,是誰啊?”
邊盛眼底暗了暗。
邊盛敷衍地回答道:“不知道,沒注意。”
雖然他進去之後和童歲分開了,但他一直有注意童歲那邊的動靜,當然也看到了童歲和夜臨淵親密的姿態。
絕對不是用簡單的關係好能解釋的。
alpha之間會有這樣的關係
他拿出口袋裏的小瓶子。
裏麵裝著幾顆白色的藥片,是他從以前的跟班手裏拿來的。
這藥隻會對oga有效果。
要是童歲吃了沒有進入發熱期,那就說明是他想錯了。
就在這時,江澈從他的身邊走過。
邊盛抬眼,瞥了他一下。
還不知道這藥有沒有效果,幹脆拿他先測試下。
--
夜臨淵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的人已經躺下了,細心地給他留了一盞小小的燈。
他帶著洗漱後的水汽,走過去,輕輕掀開被子。
這是種很微妙的感受。
夜臨淵從沒有嚐試和誰建立過這樣的親密關係,這是他第一次和別人睡在同一張**。
感受到身邊墊子輕微地下陷,關燈發出輕輕的啪嗒聲。
室內陷入了濃墨一般的黑。
童歲睜開眼睛,翻過身將他抱住,鼻尖聞到他身上濕潤的冷冽氣息。
他將頭靠在夜臨淵的胸前。
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將他的心髒填滿。
“還不睡?”
“你沒回來,睡不著。”童歲聽著他的心跳聲,“你這麽多天沒有見我,一點都不想我嗎?”
“其實我能看得見你。”夜臨淵道:“辦公室的層高和角度能看到操場,你每一天的訓練,我都有注意。”
童歲生氣地咬了他一口,“那你為什麽不直接來見我?”
黑暗中,夜臨淵低頭親了親他的發頂,“我怕我一見到你,就忍不住把你關起來,不讓你去參加那種目的不純的聯誼。”
童歲翻起身,坐起來,摁住抬頭的肩膀。
“夜臨淵。我直說了,我對那些人都沒有興趣,我一直在等你來。”
夜臨淵漆黑的眸子似乎在黑暗中亮了亮。
下一秒,位置調轉。
夜臨淵避開了童歲受傷的手,俯身吻了下來,帶著濃烈熾熱的情感一並用行動告訴了童歲。
“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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