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

溺愛成癮 捉奸 玉師師

盤絲洞裏最多的是什麽?妖精!

拒絕了第N+1個小妖精的搭訕,梁霄終於等來了李之岩,男人西裝革履,還是一如既往的衣冠楚楚著。

“居然主動約我,阿霄,不像你的作風哦,”李之岩坐下來要了杯酒,笑著望向他。

梁霄抿一口酒,“之岩,我們徹底斷了吧。”

李之岩一頓,正色,“怎麽,你找到伴兒了?”

“嗯。”

“那個新來的?”

梁霄嘴角彎了一下,“嗯。”

李之岩不肯死心,“一定要斷?他不許你玩了?我們保持這樣的關係不行麽?我們偷偷的……”

梁霄打斷他,“之岩,我這次是認真的。”

看著他一臉掩飾不了的幸福,李之岩覺得無法理解,冷哼,“你哪次不認真?”

“這次我想跟他好好過。”

“阿霄,你可要想清楚!”李之岩提高聲音,“這個圈子裏沒有永遠的愛,隻有永遠的性,你又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玩個什麽感情?你嫌吃的虧還少?難道你還有一座房子給人騙?”

梁霄臉色刷地冷下來,沉聲,“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李之岩猛地仰頭一口灌下那杯酒,眼睛瞬間充血,“現在是輪不到我了,那當初是誰被人騙了,哭著求我給你安全感的?嗯?你說啊,你說啊!”

想起兩個人一路走來的分分合合,梁霄神色抹上一層黯然,“不要再提以前。”

李之岩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質問,“為什麽不提?梁霄,你摸著良心問問,我李之岩除了不能為你離婚,還有什麽不能滿足你?你他媽怎麽就像個養不熟的野東西,就沒點良心?”

“不要把過錯都推到別人的身上,”提到兩個人糾纏多年的症結所在,梁霄聲音陰冷,“我們的問題不是你能不能為我離婚,而是當初我們交往一年多,你都沒有告訴過我其實你已婚,李之岩,你明知我恨別人騙我。”

“可是我能怎麽樣?”李之岩低吼,“我不愛那個黃臉婆,我隻愛你呀,我愛了你這麽多年,你都沒有感覺嗎?那個小混蛋有什麽好?他能給你的我不能給你嗎?”

死纏爛打的男人最是沒品,梁霄悲憫地看著這個平日裏衣冠整齊的男人麵目猙獰地不肯放手,搖了搖頭,抓過酒杯,輕輕潑在了他的臉上,“冷靜下來了沒?”

冰涼的**沿著下巴流下來,李之岩意識到自己失態,激動的心情漸漸平息,抓住梁霄的一隻手摩挲著,低聲下氣,“阿霄,我們不要斷,好不好?”

梁霄抽回了手,淡淡道,“別這樣,沒意思的,如果你愛我,放我幸福,不好麽?”

“可是,”李之岩輕歎,“這叫我怎麽能心甘情願?”

梁霄重新要了酒,與他碰杯,“之岩,軟話莫說,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成熟的大哥,不要在這個時候讓我看低了你,今晚就讓我們好聚好散,不醉不休。”

知道梁霄向來說一不二的性格,李之岩低聲歎一聲氣,舉起酒杯。

酒過三巡,李之岩覺得自己有些酒意上頭,而梁霄更是臉頰酡紅,不禁有些詫異,以梁霄的酒量,為何居然會醉得這麽快?

中途接了一個電話,之後這家夥就開始拉著李之岩的袖子絮絮叨叨開始講自己那些陳年舊事,這是梁霄醉酒的一個惡習,已經很久都沒有犯過了,不知最近發生了什麽,讓他又開始追憶往事。

早已經耳熟能詳的故事再聽一遍是折磨人的,幸好沒多久他就解脫了。

徐睿大步走進酒吧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俊美過人的優質肉體,他這樣年輕俊朗的相貌從走進門就不斷被人勾搭,惱怒地推開那些半醉著依偎過來的男人,目光掃過去,終於鎖定了角落大沙發裏的人。

梁霄講完了自己陳年舊事,High得不輕,正拈著一粒櫻桃往李之岩嘴裏送。

李之岩還沒能將櫻桃叼進嘴裏,就見一個黑影撲了過來,然後重重的拳頭就落在了臉上,力道之大整個人差點飛出去。

跌在鬆軟的大沙發裏剛要爬起來,雨點般的拳頭就落了下來,李之岩怒吼,拚命護住頭臉。

一個是半醺的醉鬼,一個是怒氣衝天的妒夫,於是這次戰鬥變成了一場單方麵的毆打,勝負立分毫無懸念,保安趕來的時候李之岩已經基本被打成了個豬頭,抱著頭窩在地上絲毫不見所謂學科帶頭人的翩翩風度。

勉強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李之岩大吃一驚,“……徐老師?”

徐睿喘著粗氣,掙開保安的禁錮,修長有力的手指指向他的鼻尖,“李之岩,你給我記住,梁霄是我老婆,再敢動他一根寒毛,老子要你的命!”

為情決鬥總是狗血的,酒吧裏的醉鬼們紛紛圍過來,聞了此言都打了雞血般鼓掌起哄,李之岩頓覺失了麵子,想要和他堂堂正正決鬥一番,但是自己如今這般豬頭般的樣子,強行動粗實在不為上算,隻好狠狠瞪他一眼,“徐睿,你不要後悔!”

徐睿立馬揚起拳頭要撲上去,保安們頓時大驚,忙將他緊緊抓住,周圍有認識李之岩的人,好心勸解,“你臉上這傷得立即處理,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快去醫院吧。”

李之岩不是逞強的人,有了這個台階,咬著牙下來,“我會記住你的!”說罷,轉身走向門外。

一場風暴就此結束,而引發這場風暴的禍水正四仰八叉地仰在沙發裏,失望地看著手裏那顆櫻桃,調轉方向送到自己嘴邊,哼哼,“你不吃我吃,誰離了誰還不能活了……”

徐睿一把打掉櫻桃,將男人拽起來,“給我站起來,回家!”

解決掉賬單,徐睿回頭來拉梁霄,發現這男人喝醉了酒堪比小孩子,低著頭就露出一個小發旋,正為那粒被打掉的櫻桃鬧脾氣。

徐睿懶得哄他,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就大步往門外走去,頓時周圍響起一陣叫好聲。

就這樣抱著一個醉鬼走出酒吧,在停車場找到梁霄的車子,從他身上摸出了鑰匙,把人丟進後座,一路風馳電掣地衝回家。

他要瘋了。

梁霄這廝實在太過討厭,竟然又和李之岩勾勾搭搭,這才幾天沒有見麵,他就受不了了?自己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還沒有這麽□,他一個而立之年的老男人居然如此欲求不滿!是自己沒有喂飽他的原因?

抱著人站在家門口,徐睿在他衣服裏上摸下摸都沒有摸到門鑰匙,鬱悶,拍拍他酡紅的臉蛋,“鑰匙呢?”

梁霄惡劣地笑了,火熱的嘴唇湊到他的耳邊,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含糊著道,“……內褲。”

“……”

無語半天,徐睿沒有辦法,隻得伸手到他的內褲裏摸去,頓時滿臉黑線:那個溫熱的地方隻有一根勃/起的陰/莖。

不禁怒了,用力掐它一下,磨牙,“這個東西是你門鑰匙?”

梁霄冷不丁被掐,疼得渾身一哆嗦,哼哼唧唧著往徐睿懷裏拱。

徐睿被他磨得情動,不由得又愛又恨,咬著牙在他臉上輕甩兩巴掌,罵一聲老妖孽,就抱著他壓在了旁邊的牆上。

激烈的情潮如幹柴烈火般湧動,徐睿連吻帶咬地解開梁霄的襯衫,火熱的手掌按在他的腰腹間摩擦,雙舌相纏,挑起的情/欲鋪天蓋地。

身邊的聲控燈亮了又熄,短暫的光亮下,徐睿看著梁霄酡紅的臉頰,晶亮的眼睛,紅豔的嘴唇,愛得恨不得拆吃入腹。

周圍重新陷入黑暗,徐睿雙手摸著梁霄的臉頰輪廓,輕輕甩了他兩個耳光,咬牙切齒,“你怎麽就不知道消停點?”

梁霄捂著臉,突然發出吃吃笑聲,喘著粗氣挑釁,“我憑什麽要為你消停?”

徐睿一愣,“你沒醉?”

梁霄哼哼。

那真是太好了,省得他還得攤一個□的罪名,徐睿再次凶狠地親了上去,這次梁霄主動起來,伸長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仰臉與他輾轉親吻。

在黑暗中激情接吻的感覺實在太奇妙,如同在公共場合偷情一般令人興奮,兩個人的褲子都解了開,下半身靠在一起快速摩擦,梁霄激動地很快便尖叫著射了出來。

聲控燈啪地一聲亮了起來。

徐睿抬起滿是白濁的手指,微笑著送進嘴邊舔了一口,他的唇形單薄性感,沾了白濁的豔舌在修長的手指上慢慢舔過,動作煽情又邪惡,梁霄竟不自覺看癡了。

“瞧你這欲求不滿的小樣兒!”徐睿譏諷。

梁霄難堪地閉上眼睛。

“睜看眼睛,看著我,”徐睿低頭輕啄著他的臉頰,喃喃道,“師父,你真漂亮……”說著將手上的白濁通通塗到了梁霄的臉上。

梁霄皺著眉頭躲避了幾次都沒有逃出他的毒手,隻得硬著頭皮任他胡作非為,今天晚上的徐睿褪去了平日裏的綿羊皮,露出惡狼般銳利的尖牙,讓他不由自主地雌伏。

姣好的臉上塗抹了亮晶晶的濁液,淫/穢至極,徐睿麵無表情地感歎,“這樣更漂亮了……”

梁霄就是個紙糊的老虎,看著這樣沉靜的徐睿打心底發怵,猶豫了一下,沒敢說話。

聲控燈無聲地熄滅,周圍刹那間什麽都看不見,梁霄突然被翻過去,雙手扶住牆壁,接著大腿一涼,褲子被扯了下來。

一根手指捅進去的時候梁霄渾身一顫,以徐睿現在的狀態如果在這裏做了,他不知道待會兒還能不能爬起來,他回頭抓住徐睿的手,軟聲,“不要在這裏,我們去床上。”

“你有門鑰匙?”

梁霄踢踢角落的小盆仙人球,“……這底下。”

黑暗中徐睿用力瞪了他一眼,一腳踢倒花盆,啪地一聲驚亮聲控燈,果然看到一枚鑰匙。

梁霄忙提起褲子,彎腰撿起鑰匙,哆嗦著塞進鑰匙孔中,擰開房門,冷不丁一股大力從背後襲來,房門哐地一聲甩上,梁霄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徐睿一把抱起,接著視線一陣顛三倒四,整個人被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