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引獸丹藥,腹黑心狠

“我C!”

鍾神秀怪叫一聲轉頭就跑…腿上麻利的貼著神行符,幻金獸大潮就一直在後邊追…

大有一副不幹掉鍾神秀就決不罷休的架勢,鍾神秀這個欲哭無淚。

他…他實在不知道這玩意兒勁兒這麽大啊,就算他現在突破金丹修為,麵對如此獸潮也絕對死無全屍,更別說他還想著和牧然一起突破了…

“別特麽追了你們這群狗籃子!”

“嗷嗷兒!”

鍾神秀:“……”

或許…鍾神秀所說的命格相連真的存在,或許他和牧然隻見的因果從密林開始就已經無法斬斷。

剛好走到此處的牧然就看見鍾神秀玩兒命似的狂奔,他還以為鍾神秀是見到自己之後激動的。

“鍾兄。”

牧然張開雙手,金光映照著他那俊美溫潤的臉龐,讓他如同一個太陽神子一般。

“牧然!跑!快蹽啊…”

鍾神秀見到牧然來不及驚喜,直接大呼,再然後…牧然那和煦的笑容就完全凝固了。

“鍾,神,秀!!”

怒喝一聲,牧然拔腿就跑!很快和鍾神秀並肩…

“你有病啊!我們剛剛到幻金秘境什麽都不了解,你上哪兒招惹到這麽多幻金獸!那…那幾隻!那是堪比金丹的存在啊!”

牧然黑著臉,他還擔心鍾神秀的安危,現在得擔心鍾神秀和他自己的安危了…

那麽多幻金獸,一旦被追到什麽銅皮啥皮,死無全屍啊!

“你先別叭叭兒了行不?想法兒甩開他們啊,我C,狗東西們跑的賊拉快!”

鍾神秀氣急敗壞的一邊跑一邊和牧然說了一下之前的事兒,惱羞成怒:“血煞穀!都怪他們!”

“你殺人奪寶還怪人家?”

“要不是那骨折,我哪兒會讓幻金獸追的和狗似的?”

牧然:“……”

不一會兒,眼見即便有神行符的加持也快被追上的二人,牧然喘著氣,神色有些古怪。

“鍾兄,你說有沒有肯定不是你的過?就是你身上沾了丹藥粉末,幻金獸才對你窮追不舍?

“我C單押,牧然你有才啊…”

鍾神秀豎了個大拇指,隨後臉色巨震!好家夥!好像是啊!

不是他想不到,隻是他讓幻金獸追的和狗似的,一時間還真沒往這塊兒想啊…

隨後鍾神秀麻溜的脫掉全身衣物,褲衩子都不剩的那種!猛然把衣物往後麵一拋的同時,左手掐訣,一道水柱衝下將鍾神秀衝了個幹幹淨淨…

“嗷嗷兒!”

幻金獸群立馬停滯,將風莫沉的長衫,內衫,褲衩子撕的粉碎。

又在原地狂暴了一會兒之後,那麽大的獸潮,居然立刻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就仿佛融入了這片天地一般…

牧然和鍾神秀此時逃到了另一處山脈,鍾神秀也是發了狠,三把玄階靈劍硬生生將堅韌的岩壁破開一個洞口!

兩人鑽進去,將洞口堵住,鍾神秀又貼了幾十張靈符這才放下心來。

倆人注視著狼狽的對方不覺一笑,牧然溫潤的笑著:“光腚兄,你還是把衣服穿上為好。”

“咳咳。”

鍾神秀也不尷尬,從儲物戒指中拿出衣物穿上,這才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太猛了,要不是你機靈,怕咱哥兒倆死這兒了啊。”

“怪不得血煞穀氣焰如此囂張,原來他們有能吸引幻金獸的丹藥。”

牧然點了根鍾神秀遞過來的煙,凝重道:“若是讓他們這樣下去,怕是會再次遠超扶搖門,甚至超越長生宗!”

“那也沒轍,要不是我糟踐了一瓶子丹藥,怕是能追回來一些。”

鍾神秀攤了攤手,忽然,牧然眸子一亮。

“鍾兄你說之前滅殺了一個血煞穀修士?他的東西呢!”

“額,都在這兒。”

鍾神秀對牧然幾乎是百分百信任,牧然自己都不知道這種信任從何而來。

一大堆東西被他從儲物戒指中掏了出來,而牧然隻拿了那塊代表血煞穀核心弟子的身份玉牌。

“有這個就夠了。”牧然將玉牌放在手上掂了掂,嘴角笑容愈發溫潤。

鍾神秀有些不解:“你要這個幹哈?”

“尋氣!據我所知,血煞穀修行功法一致,以保留之氣尋出其他十九個血煞穀弟子的方位。”

牧然說著,這法門是在虎踞山脈中尋找邪修是血涯教他的,不算高深,不過對於靈識要求頗為苛刻。

但牧然如今雖未破金丹,未能凝聚識海修出真正的神識,到他的靈識卻因修魔魄戮天訣的原因十分強橫。

甚至築基大圓滿的他可以不借助血涯的幫助獨自施展尋氣之法!

“你會的還真多。”

鍾神秀眉飛色舞:“這地方老大了!一共就那麽點兒人湊不到一塊兒,咱們一個一個找!咱倆聯手,有一個死一個!”

“害,鍾兄,為何要平添殺戮呢?”

牧然很認真的開口道:“雖說兩宗本有仇怨,但也沒必要殺人。”

“你聖母病又犯了?”鍾神秀盯著牧然:“你不殺他們,他們會報複。”

“鍾兄這話說的難聽,何為聖母病?”

牧然拍了拍鍾神秀的肩膀,俊美臉龐上神采溫潤而自信。

“秘境之中生死由命,就算滅殺他們也是常理。但他們若是敗在你我二人手中,我們不殺他們,他們付出自己得到的內丹,資源,是否也是常理?”

“你…你是想!”鍾神秀明白了,好家夥!他以為自己的心就夠黑了,沒想到看上去濃眉大眼兒的牧然,心比他還黑啊…

“用那種奇怪的丹藥吸引幻金獸也有風險,你我二人便是前車之鑒。”

牧然繼續說著,眸子越來越明亮:“但他們的丹藥,我們隻取一瓶。其餘的都留給他們,內丹被劫,他們便會更加賣力的擊殺幻金獸。”

鍾神秀嘎嘎笑著:“然後我們割韭菜?”

“對,鍾兄這詞用的好,一茬複一茬,如果他們想要集結,我們便也集結扶搖弟子阻止他們集結。”

“那你為何還要留一瓶丹藥?”這點是鍾神秀沒有想通的。

“因為之前進入光門時,他們對我門有殺意,而且若我們那般行事,會引來他們的報複,甚至兩宗開戰。”

“且隻有壓血煞穀一頭,我們的價值才更高,門中才會不遺餘力的培養我們。”

“和這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

牧然將一隻手負在身後,另一隻手中散發著漆黑的魔氣,將身份玉牌上的殘留氣息盡數吞噬。

魔氣映照之下,他俊美的臉龐上多了幾分妖異邪妄,那眸子即便清澈,卻也凶戾!

“如果,他們在幻金獸潮的踩踏之下全部留在這幻金秘境,這一幕還要讓長生宗和萬花門的弟子親眼見到,才是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鍾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