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依依把身子往外挪了挪,身後溫熱的氣息卻越發的近了,整個背部被溫暖的胸膛貼住了,她的身體被一雙手緊緊的攬住,她濃密的秀發後麵蹭著一個腦袋,**的後頸印上了濕熱的唇,他的氣息環繞在她的耳邊。

依依用力的掙紮了一下,惱火的細語:“你這是在幹什麽?”

何梓明把她身子翻過來,擁吻著她:“這一天多難熬。”

不料依依卻用力的推開他。

“怎麽了?”

她又翻過身去,不想說話。

何梓明看她反常的樣子,也不再勉強,在她身後用手輕撫著她的手臂,“這些天你想我了嗎?”

他見依依不做反應,湊上去咬著她的耳垂,“每天傷口疼的時候,我想到你就要來了,就不痛了。”

她還是不理他,過了一會才淡淡的開口:“傷口總會愈合的,你也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慰藉,我來不來又有什麽關係。”

“原來你是看到那個新聞了。”何梓明終於明白,他從背後抱住她,調笑道:“你是吃醋了嗎?”

依依掙紮著轉過身來,眉心微蹙,怒中帶笑,“我有什麽資格吃醋,我又不是你的未婚妻祁小姐!”

“我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看到了,我都還沒機會跟你單獨說說話,這個新聞就是做給祁家看的。”他在她耳邊輕語,“不要生氣了。”

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了輕微的咳嗽聲,他們倆瞬間就沉默了起來,緊張的氣息在靜謐的黑暗裏蔓延,他們一動不動的放尖耳朵,仔細的聽著樓下的動靜。

隻聽見一樓隱約有人走動,過了一會兒聽到關上房門的聲音。應該是住一樓的丫鬟起夜了。

何梓明默默的拉過商依依的手,在幽靜中用拇指摩挲著她手心的線條,感受著她緊張的神經慢慢的鬆弛了下來。

夜裏下起了細雨,沒有星月,秋夜微涼。

何梓明用被子把她裹了起來,等待了一陣子樓下安靜了下來沒有了聲音。

“依依,你不知道我等你等的多辛苦。”他在她耳邊呢喃著用溫熱的雙唇包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輕舔著,“自始至終我心裏隻有你一個。”

他右手在她的真絲的睡裙上摩挲,沿著她的曲線一路的向上探索。

“那又怎麽樣,就算你在人前介紹我是楊小姐,難道就代表我們能光明正大的……”她的聲音酥酥的顫了一下。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停留在渾圓的凸起的地方,指腹反複的摩擦著絲滑的衣料,用兩指一點點的揉捏起來,聽著她在他耳邊漸濃的喘息聲,他推開了被子,將她壓在了身下。

熾烈的吻如期而至,在他為她精心準備的房子和**,強勢的主導著對她的攫取,吻的她意誌渙散,她修長白嫩大腿盤在了他堅實的腰上。

“我不要讓你再去見別的男人了。”他的左臂把她攬在懷裏。

“我是來工作的,怎麽能不見人。”她輕喘著說。

“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他手上的頻率越來越高,“其他人知道自己不會有機會高攀的,可是傅先生……”

“你怎麽這麽小氣,吃這麽沒來由的醋,傅先生隻是……”

他的手掌突然用力的抓住了她的**,依依猝急不防,本能的張嘴驚叫了一聲,何梓明早就料到,用嘴堵上去把她發出的聲音悶在彼此的口中。一邊加大的手中的力道握住的柔軟肆意的揉捏起來,一邊侵入她的口中,蠻橫的霸占住她的唇舌,用舌頭索取著她的甜蜜。

依依被他突如其來的攻勢逼的喘不過氣來,胸前劇烈的刺激讓她想喊卻連呻吟聲都被他吸走了,隻能摟著他的脖子,無助的扭著腰用腿蹭著他的身體。

在持續漫長的激吻和刺激後,他終於結束了這個吻,手也停下了,依依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調整好呼吸,他的手已經一路往下,進入了濕潤的叢林。修長而有力的手指在這裏繼續揉撚起來,這密集而刁蠻的力道讓她一下子受不了這麽強烈的刺激險些喊出聲來,隻能死死的咬住下唇,雙腿也條件反射的要收並起來。

他把環在他腰上的大腿固定在那裏,不讓她動,她的小腿拚命的打壓著他的腰背,他鎖緊眉頭做出傷口疼痛的表情,依依心疼的收住了無助的掙紮,深喘的閉緊了眼睛。

而何梓明把她的吊帶睡衣的領口往下拉扯,露出了白嫩的蜜桃,低頭舔舐了起來。依依整個人被他控製住,她一奮力的掙紮鐵架床就會發出吱呀的晃動的聲音,所以她也不敢動彈,身體被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著,又不敢發出聲音,隻能用手捂住嘴,還是流露出些許微弱的動情的呻吟聲。

何梓明看著她潮紅的臉,意亂情迷的表情,感到無限的滿足,他的手指陷入她的體內,每一下的探索,都能從她顫栗中來判斷她的感覺,從而更加精準的在她的敏感處反複的折磨著她。她身體發出的情欲的聲音讓他狂熱,他如此的迷戀她的身體,卻又冷靜的欣賞著她在自己的玩弄下的沉淪。

依依在他越來越嫻熟和準確的調弄下潰不成軍,她烏黑卷曲的秀發鋪滿了枕頭,嘴唇紅豔的像是被咬開淌汁的櫻桃,她咬著一縷黑發,混沌迷離的眸子哀求的看著他,無助的顫動著身體,她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感覺,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怎麽了?”他輕笑著用舌尖舔著她眼尾的清淚,在她耳邊絲語。

依依抿著唇偏過頭不想理他,可是立刻又被身下的刺激的忍不住輕吟出聲來,她紅唇微啟,就立刻被牢牢的占據了,吞沒了她動情的聲音,在她唇舌間肆意的征服。

何梓明習慣了忍耐,看著依依在自己的調弄下越發的誘人和水潤,被他鉗製下大腿的無比緊致的繃著,像是要夾斷他的腰,她白嫩的皮膚透出潮紅,渾身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就像成熟的隨時要落地的水蜜桃,她的牙尖死死的咬住下唇,快要咬出血來,怕是一鬆開就會發出不該發出的聲音。

她哀求的看著他,可是無法凝神,隨時都被他突如其來的刺激而應激的抽搐起身體,蛇一樣妖嬈的扭動著。

“何梓明,不要再……不要了……”她壓著自己的喉音,顫動著呻吟著,合著打在天窗上的雨滴一起,淅瀝瀝的渙散不堪。

何梓明白皙的麵龐亦是紅得發熱,他一言不發,極度的忍耐著,狂熱的欣賞她的沉淪和動情,他愛極了她渙散的瞳孔,在情欲中浮沉無助掙紮的模樣。

第一次在離別的氣氛的小屋中,素來清心寡欲的何梓明平生第一次沉淪在**中,成熟風情萬種的她撩動了青澀的他的每一寸感官,這三年來斷絕了一切聯絡讓他瘋狂的想念她,她對他來說像是藏在樹下泥土裏的酒,時間越久越醇香越濃厚。在揭開泥土的那一刻,就已經沉醉,一定要飲盡,不醉死不罷休。

何梓明是一把薄冷的刀,待人待事都冷靜而精明,特別是這幾年越發的冷酷和涼薄。隻有在她麵前,前半生所有的幼稚與任性都**給她,用所有的溫柔與愛戀陷在求而不得的泥潭裏倨傲又自卑的求索。

這次重逢他突然知道了她的感情,那些幼稚青澀的情緒褪去,冷靜的領悟到了如何進入她看似堅不可破的堡壘的路徑,精心的打造起直抵她心門的鑰匙,引誘她走進他的世界,從身到心,不會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

之前他都沒有時間和機會來慢慢的撩撥著她的身體,像熬藥一樣用文火慢慢的煎熬著她,讓她沸騰,讓她扔掉平日裏的理智和堅定,讓她無法再拒絕他,讓她腦海中眼中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成為他手中的柳條,任他攀折和揉弄。

“放過我吧……求你了……”她不堪忍受的啜泣了起來,把腦袋扭到鬆軟的羽絨枕頭裏,極力的想翻過身去,捂在枕頭裏發出嗚咽的痛苦又快樂的吟聲。

何梓明看著她潮紅白嫩的身體上滿是自己留下的印記,終於鬆開了她。他脫去了衣服,依依趁這一個空隙翻過身來,撲在**,鐵架床搖晃了一下,發出了吱呀的晃動聲,她不敢再動,臉深深的陷入了枕頭裏,她喘息著,然而健碩的身體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他的手臂從她身下穿過,攬住她的胯,隨即他忍耐已久的堅硬之物進入了她水柔的身體,他和她同時發出了一聲歎息聲。

他停頓了一下,開始緩慢的動起來,緩慢的摩擦讓他們倆同時陷入了愉悅的折磨。依依悶在枕頭裏嗚嗚的呻吟著,而何梓明撥開她背部鋪散的秀發,露出她白皙的後頸上紅色的胎記,一邊緊緊的貼合著她身體的曲線慢慢的律動,一邊低頭溫柔的舔舐著她的後頸的紅豆。

依依渾身的皮膚紅熱著,情欲似炭火般燃燒,她輕輕的喘息著享受著他的溫柔,她不敢動作,但是臀部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他的節奏。突然何梓明在她的後頸咬了一口,同時急速的在她體內**了了起來,商依依驀然失聲喊了出來,鐵架床也嘎吱嘎吱的重重晃了幾下。

依依驚的渾身收緊了,何梓明立刻感受到了她的緊張,發出了細不可聞的滿足的聲音。

“你瘋了!會把樓下吵醒的。”

何梓明在她耳邊笑了一聲,然後起身把她一把抱了起來,左手傷勢還沒有痊愈,用右手把她整個人托起來,幾步走到牆壁,把她壓貼在牆上,重新進入了她的身體。依依摟著他的脖子,雙腿架在他的腰上,承受著他的侵入。

“這樣就不會那麽響了。”他在她耳邊吹道。

“你就非要這麽折磨我嗎?你媽媽就在樓下。”她還是壓抑的歎息著。

“我還想折磨的更狠。”他包住了她的雙唇,侵吞了一切的聲音。

突然樓下有房門打開的聲音,然後傳來噔噔噔的走上樓梯的腳步聲。依依渾身緊張的僵硬了起來,一動不動的害怕的看著他。何梓明也有了一些緊張的氣息,可是他還是在輕柔的吻著她。

“依依呀,你怎麽了,樓上總是響著。”隻聽到二姨太馮之蘭敲門的聲音。

“哦,姐姐,我有些認床睡不著,一翻身床就會響,真是不好意思,吵到你了。”依依咽了下口水,若無其事的說。

“這個洋房是木質的,隔音不好的,不像我們在府上都是獨門獨院的,你樓下就是太太的房間,會吵到她睡不好覺的。”二太太推了一下門,發現門鎖了,也好意思吵著人家來開門。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啊,姐姐,我來給你開門啊。”她看著何梓明的臉說著。

“哎,不用了,深更半夜的,都睡了吧。”說著,就傳來下樓的腳步聲。

何梓明輕啄了一下她的臉,輕輕的笑著說,“好冷靜啊。”

依依氣得用指甲抓了一把他的後背。

“我不要讓你冷靜。”說著他又開始律動了起來。

“你夠了!這裏不行,再這樣下去會被你媽媽發現的!”她又急又怒。

“那就不在這裏。”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從椅子上卷起了衣服披在他們的身上。“夜還這麽長,我們有的是時間,這才剛剛開始。”

說著他不顧她的掙紮,抱著她輕輕打開了房門,穿過天台的花園,雨打在他們倆的身上,他赤腳輕巧的走過小門,關上了這邊房頂的門,抱著她下樓走到了自己寬闊的臥室,把她扔到了**。

“現在可以了。”他撲到她的身上。

“你這個瘋子!”依依終於從緊張中舒緩了過來,拿枕頭扔他。

“那也是為你瘋的。”他摟著她褪盡她的衣物,不再忍耐,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