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chapter 023
各個圈子堅持不懈地探索, 但就是沒有辦法從任何地方找到顧先生的更多信息。
首先，節目開始自我介紹的時候，顧先生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名字, 杜蕤青就橫插一腳，叫顧先生“小顧”, 結果顧先生就自稱“小顧”了。
嗚！杜蕤青真該死啊！有這樣的大佬朋友還不知道把握！於是大家順手就捶杜蕤青捶得更起勁了。
而顧先生就算是和厲總打電話，厲總也是客氣地稱呼為“顧先生”。你們兩個就算是商業合作夥伴聯姻，也能不能不要這樣客氣！叫個小名不行嗎！氣死！
至於節目組……嗚, 這更是膽小如鼠！不敢公布顧先生的姓名就算了！連顧先生的臉都不敢拍到一下的！廢物廢物！
而在大家熱火朝天地罵鍾晟和積極探索下, 今夜各種相關話題直接血洗熱搜, 每個圈子都深刻認識到了，這位顧先生到底有多神秘、多大佬。
【我還在說顧先生進退兩難, 怎麽處理鍾晟都會不夠爽……】
【結果這位顧先生自始至終根本就沒有出現過……甚至還沒有人知道他本人的名字和長相。】
【想想也是，顧先生商場上的事情估計都忙不過來呢，今天一天卻還安排了多家企業的招聘、五位選手的複出, 已經是頂級的時間管理了，哪裏有空理鍾晟？】
【虛假的打臉：大佬親自出來告訴你他是誰，什麽身份背景，多少榮譽加身；真正的打臉：大佬從來沒有出現過，但對手已經滑跪了。】
【震撼了, 這才是真正呼風喚雨、令人諱莫如深的神秘大佬啊！】
“我哥到底在幹什麽？怎麽還不出手？陳助理也沒動靜？”厲嘉樹本來還在擔心來著，想看看事態發展到哪一步了，結果點開app一看, 就看到了那一溜的顧先生正麵熱搜。
“？？？”
再一一點進去吃瓜, 直接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鍾晟就這麽直接被捶死了？這麽輕鬆？這麽簡單？這麽普天同慶？
他哥真是大手筆啊！！！
他忍不住發信息給厲廷欽道：“哥！你這波護妻太有排麵了！血洗熱搜啊！”
厲嘉樹沒想到, 總是不愛搭理自己的大哥，這次竟然很快就回複了：“？”
“你嫂子讓我不要插手, 你也不要插手。”
厲嘉樹：“！！！”所以竟然是嫂子嗎？！嫂子是怎麽雲淡風輕、悄無聲息地幹出這種驚天動地的大事的！
他飛快地下樓懟到顧忱麵前，顧忱正在老宅充滿古意的中式園林裏例行晚間散步，慵懶悠然的表情一點波動都沒有，甚至還有閑心慢悠悠折了幾支粉白的桃花準備回去插。
嫂子啊，嫂子，你可真沉得住氣啊！
厲嘉樹是真的好奇，問道：“天呐嫂子！這事你是怎麽處理的？是怎麽號令‘六大門派’掀起武林的腥風血雨的？”
顧忱突然被充滿活力的年輕人懟到麵前：“？”弟弟你是不是太中二了？
看顧忱仍舊是一派淡然，還帶點疑惑和無語的表情，厲嘉樹道：“別瞞著我了嫂子，我已經知道了，你看看這一溜的熱搜，我怎麽能不知道呢？絕了呀。”
顧忱：“？”他不是一位全節目總共出場4分52秒，傾情客串的路人甲嗎？熱搜？和他有什麽關係？
他瞥了一眼厲嘉樹的手機，然後：“………………”
厲嘉樹不知道怎麽回事，顧忱一看他的手機，慢悠悠散步的步伐突然就加速了，嫂子這大長腿，害他差點追不上：“嫂子嫂子，你突然走那麽快幹嘛！”
顧忱微笑：“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需要安排……”安排陳助理撤熱搜。
但剛走到樓下廳堂，厲老爺子就叫住了他：“小顧啊……”
厲老爺子難得有幾分尷尬：“這次這件事處理得不錯，咳咳，但就是太浮誇了。不過你也不要太過驕傲，還是要繼續虛心學習……”
厲嘉樹內心：“哇偶”。除了大哥，爺爺很少誇人啊。嫂子隻在老宅住了三天，就把爺爺搞定啦？
“好的，謝謝爺爺，爺爺過獎了。”顧忱保持麵容平靜，並對老爺子的點評表示支持，“我也覺得這確實太浮誇了，我這就去管管。”
厲老爺子：“？”就這樣？幹了這麽大的事，小顧怎麽一點表情都沒有？小孩子，真的沒必要這麽謙虛的，看看嘉樹是什麽樣子的哦。
厲嘉樹對顧忱此刻的淡定表示震撼，嫂子啊，嫂子，你還是這麽沉得住氣！
“那爺爺，我就先上去了。”顧忱順手把摘回來的桃花枝插進博古架上的青花瓷罐裏，略微調整了一下枝椏，然後上樓。
厲老爺子瞬間臉色大變：“那是我收藏的青花！不要亂插！”
但老爺子看了看這插花，隻見粉白的花朵和淺綠嫩葉與青花罐的花紋相映成趣，充滿了春日的清新。
“誒？小顧還挺有品位的？”他想了想，又改變了主意，“唉，算了，年輕人突然折桃花，大概是太思念廷欽了，趕緊加點水進去養養。”
陳助理還是記得顧忱的吩咐的，不過這是對顧先生有益的熱搜，正好可以應對鍾晟造成的壞影響，他還是猶豫了一下，結果就變成了這樣的熱度高漲。
這時候，大家打鍾晟和杜蕤青已經打得差不多了，都在致力於探究神秘顧先生的身份。他感覺也差不多可以撤下去了，再這麽探究下去，顧先生不想在網絡上暴露的話，確實會出問題的。
於是他就著顧先生之前轉來的百萬資金剩下部分，開始安排撤熱搜。
撤著撤著，感覺不行啊，這熱度降下去又漲上來？降下去又漲上來？資金都開始不夠了。
好在在他思考要不要向厲總匯報此事的時候，顧先生及時來了電話，又給他安排了資金。他繼續滿頭大汗的與撤熱搜事業作鬥爭。
然而，積極探尋顧先生身份的“六大門派”們，對已經關閉評論裝死的鍾晟，本來都失去了繼續打他的欲望，現在已經居然開始降熱搜了？！
【鍾晟又反撲啦！他開始降顧先生熱搜啦！兄弟姐妹們！給我繼續衝！】
鍾晟長期混跡娛樂圈，還是很懂這些的，剛吩咐下去：“現在這些相關的熱搜先不要直接撤，容易激起逆反心理，等這些人的情緒下去了，等到深夜吧，再慢慢地，自然地撤下去，相信我，他們罵兩天很快就會忘了的。”
然後，他點開手機一看，又發現自己被到處@罵了一遍。
鍾晟：“？！”是誰在害我！！！
顧忱看了一會兒，發現這是東方不炸西方炸，不上微博熱搜，就上視頻網站熱搜，還不止一個平台，根本撤不過來的。而且很快，厲總的零花錢也被燒完了。
顧忱：“= =”剛剛沒有跟厲總要成的零花錢，現在也必須要了……厲總，來點零花錢救個命吧……
於是顧忱又撥通了厲廷欽的電話：“咳，厲總……”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厲廷欽就道：“小顧，網上的事情我已經看到了，你真的很優秀很善良。”
“？”顧忱道，“厲總過獎了。”優秀也算可以理解，但善良這個形容詞是哪裏來的？
厲廷欽歎息道：“小顧你不用再謙虛了。”
小顧雖然是個社恐，不善交際，但隨意參加一個節目，都幫助了許許多多的人，幫助身邊的嘉賓們可以說是與人為善；而幫助這麽多學生解決就業問題，還願意為此去求關係的不好的顧家和程家，就是強烈的社會責任感了。
所以，這才會讓每個圈子都願意幫他說話。
小顧不讓他插手是對的，這樣的解決方式真的就是最好的。既澄清了鍾晟潑在小顧身上的汙名，又不會讓真實的小顧被人打擾。
厲廷欽繼續道：“這件事其實差不多已經解決好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安排吧，小顧你也不要再客氣了。”某些應該處理的人，他還是會處理的。
“還有，陳助理跟我說了熱搜的事情，你的零花錢是不是不夠了。”厲廷欽確實安排得很妥帖，“你該多出去玩玩多享受享受生活的，像嘉樹他們一樣，別把錢都花在這種地方了。”
顧忱：“……”他真的沒有客氣，他剛剛還準備要零花錢來著，但是家裏的搖錢樹，他不用搖，就會自動掉錢啊……
“好吧，那謝謝厲總？”
厲廷欽帶了些笑意道：“嗯，去買點喜歡的東西吧，你再買個戰隊也行的。”
掛掉電話，顧忱出了房間門下樓，厲嘉樹卻探出個頭來：“嫂子嫂子，你剛才是跟誰打電話去了嗎？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麽辦到的？”
顧忱微笑：“我跟你哥打電話要零花錢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辦到的呢。
厲嘉樹：“啊？”
於此同時，顧忱的手機“叮~”地一聲，來了條短信。
厲嘉樹好奇道：“哇哇哇！那快看看這是不是我哥打的零花錢到賬了！我可以看看不？”
顧忱想起之前他勸自己接手公司的事情，還是遞給他看了一眼。
厲嘉樹：“？？？！！！”
“我的天！為什麽為什麽？嫂子你的零花錢要比我多一位數！！！”
真的有人能夠擁有這麽多零花錢嗎！而且是嫂子一打電話要零花錢就秒到賬的，五百萬！要他有那麽多零花錢，還會去搞什麽破公司創業？！
哥！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顧忱倒還認真問了問他：“嘉樹，你覺得是為什麽呢？”厲總對他確實過於大方了。
趕緊被秀了一臉的厲嘉樹：“……”
好吧，他哥有老婆了不起啊！！！
……
深夜，鍾晟感覺差不多了，可以開始撤熱搜、降熱度了，並為此砸了大筆錢下去。
厲總再度安排，下麵的人也就繼續處理這件事，而且那邊是白天，處理起來倒也不慌不忙。
而且他們發現，這件事突然就容易了很多。很多部分他們都還沒開始幹呢，就有人已經先他們一步完成了？這倒是一下子給省了不少經費。他們隻需要再安排處理一下對方沒處理幹淨的就行了。
再一個，也就是顧先生希望最好也能把節目組之前放出來的視頻也一起刪掉。然後他們又發現，很多品牌方擴散出去的視頻，昨天就已經被人刪了，就剩下節目組本身和一些零零散散的，節目組的話，隻需要再談談合約問題就行了。這真是……又給減少了工作量？
次日一早，一夜沒睡好的鍾晟起床檢驗了一下成果，驚喜的發現，效果出奇的好，他以前買過很多次這樣的服務，從來就沒有像這次這麽幹淨過，他誇讚道：“這次你們幹得不錯。”感覺一筆錢，幹出了雙倍的效果。
而粉絲們早上起床，就震撼地發現，啥都沒了！！！顧先生相關的各種內容，一夜之間被清得幹幹淨淨！！！
【好詭異啊……難道是鍾晟又仰臥起坐支棱起來了？】
【不對啊，鍾晟有這麽大能量嗎？】
【姐妹們，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之前我們都猜錯了，這些熱度其實都是顧先生降下去的，顧先生這樣的大佬，根本就不想在網絡上被提起、被議論？根本不需要什麽粉絲？】
【！！！好像真的有可能啊！】
【確實，我感覺，隻有顧先生才會有這樣大的手筆了……】
【嗚嗚嗚所以我這麽大一個顧先生就這麽沒啦？視頻不是沒露臉，舔舔手也不行？廢物節目組就這麽給刪啦？4分52秒可全是精華！沒有一秒廢片啊！】
【嘿嘿嘿，我早就已經保存了~】
【求資源！】
【求資源！】
【唉，以後真的要變成諱莫如深的顧先生了嗎？】
【太震撼了，一夜之間，就能刪得幹幹淨淨……顧先生是越來越神秘了……但我越來越想知道顧先生是哪位大佬了怎麽辦啊！真真的求而不得！抓心撓肝！】
鍾晟無語：“？？？”他努力了這麽久，花了這麽多錢，你們怎麽該猜的時候不猜，不該猜的時候又猜到顧忱頭上去了？！
不過算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顧忱的節目都已經刪幹淨，節目也再也參加不了，顧忱以後還有什麽露臉的機會呢？而就算這麽多人在網上攻擊他，現實裏又能把他怎麽樣呢？
疲憊的他打了個哈欠，鬆了口氣，忍不住發了條朋友圈道：“某些人，確實也隻能在網上裝一裝罷了，現實裏，又能怎麽樣呢？”
但他微信加的明星網紅也多，列表裏其實恨他的人不少，很快，他朋友圈的截圖就被人流了出去。
大家看了都要被氣笑了：【哈？這人還得意上了？】
【不過確實……大家罵了他這麽久，也隻是讓他在網絡上社死而已，現實裏他還是有錢有勢的大少爺啊，估計也有不少為了錢繼續舔他的……】
【這麽說起來，好氣啊！】
【氣死！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是不是？隻要他臉皮厚，我們也傷害不了他什麽嗎？】
鍾晟這話一出，那些一直跟著他仗勢欺人粉絲們也蠢蠢欲動，準備卷土重來了：【略略略，你們辛辛苦苦半天，打那麽多字，人家還不是鍾家三少，家大業大，你們有造成什麽實質性傷害嗎？】
【所以說，還是得現實裏成功，網上說再多有什麽用？你看你們口中神秘的顧先生，能把鍾氏的三公子怎麽樣嗎？】
這些人的發言似乎也給鍾晟提供了新的思路，他雖然仍舊沒有開評論，但又發了一條微博：【所謂顧先生，不要再在背後操縱網友了，我等你現實證明你的能量。】
顧忱又沒有什麽背景，肯定是不敢出現的，那麽這樣，顧忱是什麽神秘大佬的謠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大家頓時擔心起來：【艸！好賤啊！要是顧先生再不出現怎麽辦啊？】
【顧先生不搭理他，他怎麽還得意上了啊！！！】
然而，僅僅是半個小時過去，就有媒體爆料說：【網傳，今日早上9時許，某鍾姓企業家小兒子在某處豪宅中被捕……】
配圖是鍾晟的一處豪宅，而遠遠拍攝過去的畫麵中，能看見一個年輕男子被警方控製住，壓出大門。
吃瓜網友目瞪口呆：【！！！這不是鍾晟嗎！！！】
【他在家裏坐等，於是……等來了警察？！！】
【wtmxsl這和指天發誓然後立馬被雷劈了有什麽區別哈哈哈哈】
【這打臉來得太快了！！！半個小時前鍾少還在發博等顧先生在現實裏證明能量，報應居然立馬就來了！】
【這屆媒體也太秀了吧哈哈哈，這都給拍到了？兵貴神速！】
【主要是鍾少可能忘了，他秀過這套豪宅的，所以昨天他出了這麽多事情，今天一早肯定有媒體蹲守采訪啊。而且媒體估計也沒想到，給拍到一個大驚喜！這新聞，絕了！】
【哈哈哈我們鍾少真是言出必踐啊！這都給你等到了！顧先生牛逼！】
【雖然說了好多遍了，但是我還是要說，我們顧先生……真的是太可怕、太神秘了……鍾晟才說完，就把他抓走了……】
【不過也是鍾晟自己犯了事吧，其實想想他這些年作威作福的樣子，估計圈內好多都被他威逼利誘過，說不定很多就是被他自願的……】
【他還好意思說這個女明星不幹淨那個小哥哥不幹淨，我看他才是真正的爛黃瓜吧！結果就因為他有錢，就有一群wsn粉絲舔，真以為代入一下，就能變成富少啊？現在這敗壞風氣的社會渣滓終於被天降正義了！神清氣爽！】
【顧先生還是未曾露麵，但一出手，就讓法製咖進監獄。】
【如果不是大少爺自己求的，我懷疑顧先生都懶得搭理他哈哈哈絕了】
不止如此，緊接著，又有鍾氏多個項目爆雷的消息被揭露，也有杜蕤青多家代言解約的消息傳出……
雖然已經搜不到顧先生的相關視頻了，但今天的精彩和戲劇性，網友們把牛逼都說倦了。
【哈哈哈鍾少坐等顧先生證明他的能量，現在證明了，還不止是在他一個人身上證明了，笑死。】
【不是一直說鍾少是鍾家最受疼愛的小少爺麽？現在他爹媽會不會很想打他啊？看看他坐等來了什麽？當然，杜蕤青肯定是很想打他的。】
【沒事，杜蕤青跟著鍾晟混，估計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此時的杜蕤青，正在喬坤平麵前流眼淚，長相可愛的他，此時哭起來也是楚楚可憐：“平哥，怎麽辦？我不知道怎麽就得罪他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但喬坤平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有些冷漠地說：“這時候我也不想翻舊賬指責你什麽，鬧起來難看，青青，我們好聚好散吧。”
杜蕤青無助地哭訴道：“可是顧忱他似乎是要封殺我啊……我以後怎麽辦啊？你娶我好不好？我以後可以息影在家洗手做羹湯的……”
“別裝了，之前你和鍾晟搞什麽封殺顧先生的時候是怎麽想的？而且最開始，事情不是你自己主動惹出來的？”喬坤平聽到這裏有些不耐煩了，“你和鍾晟那圈子混在一起，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麽東西嗎？我還嫌惡心呢。難怪顧先生一直看不上你……”
“？”杜蕤青聽到這裏，都疑惑了一瞬，但很快反應過來，“平哥，不是的，是鍾少逼我發的微博，我以前和他們不熟的……”
喬坤平以前也不是看不穿他撒謊成性，不過是為了情緒價值，看破不說而已，但沒想到杜蕤青和鍾晟這群人廝混過，真是讓他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他揚了一下眉，略帶諷刺道：“你覺得演不了戲了，想嫁人的話，倒是可以嫁給鍾少啊，以前鍾家肯定是不會讓你進門的，現在鍾少坐了牢，就不一定了。”
杜蕤青滿臉絕望：“平哥我都已經改了啊……”
看他還在狡辯，喬坤平也不想再說了，摔門而出：“行了，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
顧忱看到陳助理發來的消息，挑了挑眉，厲總真不愧是在職的霸總，鍾晟和杜蕤青這兩個人處理得很快嘛。
現在熱搜都撤下來了，視頻也刪幹淨了，他總算感到了幾分滿意，雖然過程有些曲折離奇，但他還是原劇情裏沒有露麵的路人甲，最終的結果還是一致的。
節目似乎也延期了，他總算可以回歸平靜的路人甲生活了。
網友：【嗚嗚嗚事情好像結束了，難道顧先生就這麽徹底消失了嗎？】
【顧先生……難道不是自始至終都沒出現過？還是要感謝鍾少，讓我們見識了顧先生出手。】
【4分52秒真的是絕版限定視頻啊，還好我存了。】
【雖然顧先生依舊是這麽神秘，但江湖中始終會流傳著顧先生的傳說的~】
【哈哈哈哈他日顧先生一出，仍可號令江湖麽！】
……
厲家老宅內，顧忱是繼續愉快地躺平了。
但吃了幾天顧忱安排的養生餐的老爺子，實在是快受不了了，雖然這養生餐好像確實有點作用吧，他的家庭醫生也說是科學的吧……
可是他現在嘴裏都能淡出鳥來了！
而且看著顧忱比他這個老年人還老年人的生活作息，他都想說，這個厲家老爺子，幹脆你來當吧！
所以他看著厲嘉樹，感慨道：“嘉樹啊，趕緊帶你嫂子出去蹦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