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這一天太累了, 晚飯後陸長柏開車送外公外婆回觀山別墅，鍾愛回房間反鎖門，鑽進虛擬廚房研究起來。
【小愛, 忘了提醒你，在虛擬廚房使用一級食材也需要付錢的喲。】
“什麽？虛擬廚房不是虛擬的嗎？這也需要付錢？”鍾愛不可置信。
【係統是這麽規定的呀！】
鍾愛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兜裏掏不出十塊錢的人了, 但是, 按照她以前學會一道菜的練習次數來推測, 她要學會山藥百合雞湯不得幾千一萬塊錢？
【小愛加油呀, 你現在的廚藝水平比兩年前強多了，一定會很快學會的。】
沒辦法, 隻能努力了！
鍾愛沉浸在虛擬空間，連陸長柏什麽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一直到超過虛擬廚房的規定時間被踢出去，她累的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起來，在廚房裏燉湯。
天色慢慢放亮，廚房的窗戶臨著後院的竹林，竹林裏的鳥雀嘰嘰喳喳叫起來, 陸長柏也起來了。
“燉湯？”
“嗯，食譜上說這道湯適合做了手術的人養身體，我先練習著試試。”
家裏的灶台是特製的, 火力特別猛, 一早上的時間已經把雞湯燉白了，山藥、百合剛下進鍋裏, 燉煮過半個小時，加入枸杞, 再放點鹽調味就可以了。
鍾愛另外煮了粥，炒了兩個小菜, 兩人吃早飯。
鍾愛盛了兩碗山藥百合雞湯，陸長柏嚐過後說：“這個什麽雞，味道比你之前做的雞湯味道香濃一些。”
“野雞，別看這隻雞不大，營養很足的。”
“燉湯放了補藥？”
“沒放，剛做過手術的人不適合補那麽猛。”
沒放補藥還這麽香，這個雞真是不錯。
今天外婆要做手術，鍾愛心情很沉重，兩人聊了兩句雞湯後就都不說話了。
鍾愛打包了早飯和雞湯，早飯是給趙姨帶過去的，雞湯是給金奶奶和許爺爺，燉都燉了，總不能浪費。
兩人提著兩個大飯盒出門，先去觀山別墅送雞湯，然後再去醫院。
他們到的時候，那個霍華德醫生已經到了，在辦公室和齊主任在聊病例。
趙姨一邊吃飯一邊說：“剛才那個外國醫生過來看過師父，跟齊主任說，師父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身體素質不錯，病灶的位置也不算難，手術做完估計能恢複的很好。”
鍾愛也是這樣期盼的。
作為病人家屬，都覺得做手術是天大的事情，但是對於醫生來說，隻是他們的日常工作。
護士過來推著病人去做術前檢查，拿來一堆文件叫鍾愛簽字，鍾愛機械地簽完字後就坐在手術室外麵等。
過了會兒，許爺爺和金奶奶都來了。
“你陸叔要來，我沒讓，叫他好好工作，醫院裏有咱們守著就行。”
鍾愛的手被金秋握在手裏，冷冰冰的。金秋心冷，真是可憐見的，這兩天這孩子心裏肯定害怕的不行。
李大偉陪著老婆：“要不你去睡一會兒。”
趙惠搖搖頭，昨晚師父吧也沒醒，她也睡了整夜，睡的很好，這會兒不用回去休息。
李大偉夫妻都看著鍾愛，生怕這孩子撐不住。
等了兩個多小時，李大偉和趙惠夫妻倆去接熱水，李大偉小聲問這事兒要不要告訴張帆，畢竟不管怎麽說，張帆是師父唯一的女兒。
趙惠氣的罵人：“那算親生女兒嗎？我看還不如個外人，過年都沒來瞅一眼，這時候你還指望得上她？”
李大偉不說話了：“走吧，給送杯水去，我看許叔的杯子已經空了。”
“哼，許叔他們還是鄰居呢，師父生病住院都會來看，張帆呢？”
“這不是張帆不知道嘛，不知道怎麽來看？你說話還是要講理嘛。”
趙惠現在不想講理：“你要幫他說話你就滾出去，看見你就煩。”
李大偉哪敢走，就算挨罵也要跟著媳婦兒回去。
手術過程中，鍾愛守在外麵一直渾渾噩噩的，不知道等了多久，手術門開了，鍾愛一下站起來。
齊主任和幾個醫生跟在一個外國人身後走出來，齊主任笑著說：“恭喜，手術很成功！”
鍾愛露出笑意，鞠躬感謝霍華德教授，感謝齊主任。
“別謝我，出力的主要還是霍華德醫生。”
鍾愛立刻用英語說：“十萬美金今天之內會打到你的賬戶裏。”
霍華德醫生十分滿意地點點頭。對於他來說，來中國休假順便做一台小手術就能賺到十萬美金，簡直太棒了。
霍華德的助理甚至問過齊主任，還有沒有肝癌病人需要做手術。
齊主任猶豫了會兒才說，肝癌病人很多，但是給得出十萬美金診療費的人很少。
霍華德的助理聽到這話後毫不猶豫地走了。
本來齊主任還想做東請霍華德教授吃個飯，想著以後能保持聯係，也算是人脈。霍華德做完手術就走，一點都沒給齊主任麵子。
齊主任歎氣，看來能接觸到這種行業大佬的唯一途徑，隻有金錢了。
什麽人情世故，人家不吃這一套。
“齊主任，我外婆手術後要怎麽護理？”鍾愛內心忐忑。
齊主任和藹道：“有護士在，你們聽護士的就行。你外婆的病灶切除的很幹淨，我和霍華德醫生都覺得預後效果差不了。”
這種話鍾愛已經聽醫生護士說過了，不過鍾愛還是下意識地想繼續從醫生那兒得到肯定的回答。
陸長柏拉著她：“護士說外婆快醒了，咱們去看看吧。”
“嗯。”
剛做完手術，外婆還不能吃飯，鍾愛隻能在旁邊守著。
手術做完了，這麽多人在這兒守著也沒用，鍾愛叫他們先回去：“趙姨，你先回家休息，晚上再來替我。”
“行，那我們先走了，有事兒打電話。”
“好。”
這會兒午飯時間已經過了，陸長柏去外麵買了盒飯給鍾愛送過來：“我送外公外婆先回去，下午過來陪你。”
“好。”
人都走了，鍾愛吃不下飯，就把飯放在一邊，望著病**虛弱的外婆出神。
這就算渡過去了嗎？
上輩子外婆連做手術的機會都沒有就去世了，這輩子做了手術，肯定會好好的吧。
她重生一回是老天爺厚愛，老天爺再多愛一點吧，別奪走她唯一的親人。
上天呀，你聽到我的祈求了嗎？
鍾愛太緊張太在意了，即使手術做完她一點都沒放鬆，直到確定外婆身體一點點好轉，能吃飯了，能下床了，她才徹底放鬆下來。
鍾愛一邊要上課，一邊要照顧外婆，要給外婆燉湯，鍾愛就在學校、醫院和飯店三邊跑。
陸長柏幫不上什麽忙，就給他當司機，陪她去學校上課，陪她給外婆做飯，陪她去送飯。
這一天鍾愛上完下午第一堂課，拉著陸長柏小跑到學校停車場，兩人馬不停蹄地回飯店那邊。
“鍾愛的男朋友不讀書嗎？天天來咱們學校幹什麽？”
“能幹什麽，陪鍾愛唄。鍾愛外婆生病住院，陸長柏請假回來幫忙，不是很正常嘛。”
“鍾愛的男朋友叫陸長柏呀，聽說家裏挺有錢的，沒想到會和鍾愛在一起。”
小杏翻了個白眼，這話什麽意思，人家不和鍾愛在一起難道和你在一起？
“有空想七想八不如好好搞搞學習，上學期你土壤學掛科了吧，好不容易補考通過，你別這學期又掛科了。”
“怎麽說話呢，還盼不盼我點好？”
“我當然盼著你好，你但凡從你參加社團活動、宿舍聯誼的時間裏挪一點出來學習，什麽科目考不過呀？”說完小杏扭屁股就走，留下那個花枝招展的女同學漲紅了臉。
“她說話夾槍帶棒的是什麽意思？嫉妒我比她長得好看？”
和她同宿舍的女同學連忙勸，別生氣別生氣，今年國慶七天假呢，咱們想想去哪兒玩。
今年以前國慶隻放三天假，今年放七天假還是頭一回，他們都想去雲海市周邊城市玩一玩。
陸長柏和鍾愛回飯店後，鍾愛著急去廚房做飯，陸長柏去盛世的工地上看看情況。
三個小時後，鍾愛飯做好了，叫陸長柏回家吃飯，吃了飯兩人又往醫院那邊去。
“小愛來了。”
“外婆，你今天怎麽樣？”
鍾奶奶笑道：“好得很，今天早上齊主任過來查房，說再住幾天就可以回去了，到時候按時來醫院檢查身體就可以了。”
齊主任說，恢複的比預期好。
旁邊病床的老太太伸長脖子看：“鍾老太太，今天你外孫女給你做什麽好吃的？”
“不用猜，肯定有山藥百合雞湯是不是？”
飯盒打開，確實有山藥百合雞湯，還有芹菜炒蝦仁兒、白灼菜心，都是清淡營養又好消化的菜。
“外婆，趙姨呢？”
“剛才出去打電話了，好像是你李叔有工作上的事情找她。哎呀，我就說叫她回去，我恢複的好，自己就能照顧自己，她偏不聽。”
趙惠打完電話回來聽到這話，趕緊說：“上周有個客戶的合同他找不到了，都是小事情，他自己就能處理，用不著我。”
“趙姨，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
“辛苦啥，說個不見外的話，師父就跟我和李叔的親媽一樣，我照顧幾天都是應該的。”
鍾奶奶招招手：“不說這些，快點過來吃飯，今天小愛做了好多蝦仁兒，你不是最喜歡吃這個嘛。”
鍾愛帶飯都是帶兩份，外婆和趙姨都能吃。
趙姨拿著筷子坐下：“是挺喜歡吃的，以前沒錢吃不起，現在吃的起了，又不耐煩剝殼兒，嫌麻煩。”
“趙姨，下次想吃蝦仁兒去店裏，店裏後廚的廚師剝蝦仁兒是專業的，您想吃多少都有。”
“哈哈哈，你店裏的蝦仁確實好吃，又大又新鮮。”
可不是麽，芹菜炒蝦仁兒，炒熟後的蝦仁兒團成一個圓，嘴巴小一點一口都嚼不爛。
病房裏四張床位，其他三位病友羨慕不已，這鍾老太太雖然沒有兒女，但是外孫女和這個徒媳可真孝順啊。
吃完飯，趙惠摸著自己的臉：“還別說，最近天天吃的這麽有營養，今天早上洗漱的時候照鏡子，我感覺我的臉色都好看了，白裏透紅的。”
鍾奶奶跟著誇：“你原來就挺好看的，就是平時工作忙，吃飯不規律，把身體搞壞了。賺錢雖然重要，你和大偉也要為將來考慮考慮，你們倆要是把身體熬壞了，等到老了，不是給李陽添麻煩嘛。”
“師父說的是。”
剛才還說李陽呢，李陽背著書包就過來了。
“鍾奶奶，我放假啦，我過來看你。”
“你這孩子，怎麽過來的，吃晚飯了嗎？”
“沒呢，放學後我坐公交車過來的，還沒來得及。”
鍾奶奶趕緊道：“小愛，帶李陽去店裏把晚飯吃了。”
李陽不願意：“我坐那麽久公交才到，您這就打發我回去了？”
“回去，我這裏用不著這麽多人，我都能下床了，不用你們看著。萬一真有事情，我還能找護士。”
鍾愛胳膊搭在李陽肩膀上：“你跟陸長柏去飯店吃飯，晚上留在飯店休息，明天一早再過來。”
“那好吧。”
今天晚上換鍾愛陪床，陸長柏送李陽回去。
趙姨就不用送了，一會兒李叔辦完事後，開車過來接。
等到晚上八點，李叔過來把趙姨接走，鍾愛給外婆倒了水，鍾奶奶拉著孫女說：“要我說，等國慶節過完我就回家吧。”
她感覺自己恢複的不錯，不樂意在醫院裏住著，一是不太方便，而是給孩子添麻煩。
“我也說不好，明天問問齊主任再說嘛，這事兒還是要聽醫生的。”
“那行，明天問問齊主任。”
鍾奶奶又說：“我回去不住磨坊路那邊，我住飯店裏，你不在飯店裏的人也能照看我，你在學校也不用操心我。”
“好嘛，聽您的。”
鍾愛知道外婆不想給她添麻煩，但是萬事還是要以外婆的身體為準。
第二天早上齊主任查房，鍾奶奶迫不及待地提出想回家。
齊主任檢查完身體後說：“你這樣的手術我們一般建議患者至少住院半個月，您的手術做得好，您恢複的也要，但是至少要住個十幾來天吧。要實在想回去，我建議您再住一周。”
這和鍾奶奶估計的時間差不多，就答應了，一周後再出院。
度過了前一周最難受的日子，後麵這一周住院也沒那麽辛苦，鍾奶奶還能接受。
上午趙惠過來替換鍾愛，鍾愛這時候也不著急走，等到陸長柏中午送飯過來她再一塊兒回去。
沒想到，陸長柏不僅自己來了，還帶著莊菲菲、榮浩、林治和唐藝過來了，他們是來探病的。
“鍾奶奶，您精神真好，一看就不像是做過手術的，咱們這些年輕人都比不上您。”
“您肯定平平安安的，回頭等您出院了，咱們去家裏拜訪您。”
“給您帶了香蕉，您別看這個香蕉個小兒，這是國外進口的，可甜了，您快嚐嚐。”
鍾奶奶笑到合不攏嘴，拍著唐藝的手說：“你這也太瘦了，你要是有空閑就在飯店裏住幾天，叫小愛給你做點好吃的補一補。”
“哎，聽您的。”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熱鬧的人，鍾愛都沒有插嘴的空間。
陸長柏走到鍾愛背後：“我爸找霍華德教授的事榮浩家知道了，告訴了莊菲菲，然後唐藝和林治都知道了，昨天晚上放假回家，今天一早就給我打電話。”
鍾愛心頭感動，多謝他們惦記著。
養病需要休息，他們留了一會兒，鍾愛帶著他們離開。
趙惠囑咐鍾愛：“你晚上做好飯叫人送來就行了，你就別過來了，跟你朋友玩一玩，醫院這裏有我，你不用操心。”
“謝謝趙姨，那我先回去了。”
“回吧。”
莊菲菲和榮浩開車帶著林治，陸長柏和鍾愛帶著唐藝。
鍾愛：“一年不見了，你最近還好？”
唐藝靠著真皮沙發歎氣：“好得很，去年年底那部劇播了以後，今年又接了兩個劇本，都是女三號，都等著年底播。兩個角色都挺討喜的，如果順利的話，我明年說不定能演上女二號。”
“既然很好，你歎氣幹什麽？”
“按理我是有機會演女二號的，但是你不知道，女一號和女二號除了看個人能力，後麵的門道多著呢。”
“不過演不上女二號也沒關係，演女三號也能賺不少錢了。”
唐藝說：“我還沒告訴你，今年我進組的時候我媽跟去劇組照顧我，見我發展的好，我媽好像找到新寄托似的，整個人開闊多了。”
她有了工作，能賺錢，即使沒有他爸給的生活費，也能過得好。
這人呐，有了底氣，就是不一樣。
“對了，還沒謝謝你今年春天給我送的雲鼎茶，你給我的茶葉我隻留了一點，其他全部拿去送禮了。”
“沒關係，下次你需要的話再跟我說，茶葉我有不少。”
“行，不過我要給錢的哈，你買給別人一萬五一斤，給我也按照這個價，你可別替我省錢。”
“知道了，富婆。”
唐藝哈哈大笑，她現在還算不上富婆，勉強算有點小錢吧。
回到飯店裏，李陽在一樓吃飯，除了他，桌子上全是老人家。
李陽一眼就看到了他姐，連忙報告：“金奶奶，我姐他們回來了。”
“回來了？人哪兒呢？”
鍾愛和陸長柏走進來：“許爺爺，金奶奶，今天你們來店裏吃飯？”
許立人笑：“不是我們想來，是這群老東西想來。”
“這不是長柏這幾天經常送山藥百合雞湯去家裏嗎，這幾個老東西來家裏嚐過一次後纏著我們。”
老年人嘛，睡眠不好是常事，他們前天喝過山藥百合雞湯後，有個睡眠極差的老太太晚上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就上門找他們老兩口，問他們要菜譜。
他們哪兒有菜譜呀，不過山藥百合雞湯的菜譜也不是什麽秘密，畢竟主食材都在名字裏，老太太當天自己燉了一鍋吃了，完全沒效果，該失眠還是失眠。
老太太摸不準哪裏有問題，就去找退休前在中醫院工作的老中醫，張立業。
張立業一聽老太太說完就道：“山藥百合雞湯是藥膳，既然是藥膳，肯定對食材有講究，你隨便燉的肯定達不到人家的效果。”
說的也是。
於是，老太太又去找他們老兩口，金秋就把人帶到飯店來了。
有人領頭，其他人也跟著要來。
“小老板，你這個山藥百合雞湯要是效果好，我以後每天都來支持你的生意。”
鍾愛確實不知道山藥百合雞湯有這個效果，她隻能說：“別的我不敢保證，山藥百合雞湯確實是對人身體很好，你們先試試，好的話再來。”
不用鍾愛介紹，剛才一桌老年人把服務員叫來，他們店裏的山藥百合雞湯用的什麽山藥、什麽百合，什麽野雞都介紹的清清楚楚的。
老中醫張立業也來了，他說：“山藥百合雞湯說起來沒什麽稀奇，不過這些食材的產地很有講究的，一般的山藥呀百合呀根本達不到藥用效果，要我說呀，你們要吃到正規的山藥百合雞湯藥膳，還是得來這兒！”
“老張說的對，我自己在家燉的完全沒效果。”
李陽坐在老人中間，他不喝湯，一個勁兒地吃肉，吃飽了就下桌，去他姐那一桌湊數。
莊菲菲好奇：“你店裏開始賣藥膳了？”
“誤打誤撞吧。”鍾愛解釋：“原本沒有，我也是為了給我外婆調理身體才專門花大價錢去訂了相關食材。”
莊菲菲留了個心眼兒：“真的對睡眠有效果？”
“我也不知道，沒注意過，我隻知道這道藥膳對術後調理很好。”
榮浩知道莊菲菲為什麽關注這個：“你先別急，金奶奶他們一桌都是老年人，等他們吃過後確實對睡眠好，你再叫你爸來吃。”
林治好奇：“你爸睡眠不好？”
莊菲菲點點頭：“經常性失眠，有時候嚴重了還要吃安眠藥才能睡。”
確實有點嚴重。
鍾愛在心裏扒拉藥膳菜譜，對睡眠有效果的藥膳不少，看來以後她可以專門開辟出藥膳菜單，又能給店裏拉來不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