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劉氏有身孕

“平叔!”來到張獵戶的院門前,張信喊道。

張獵戶側首,見到是張信,笑道:“是信小子啊,你過來買肉?我現在很少上山了。”

張信搖頭道:“平叔,我不是來買肉的,我是來問你借弓箭的。”

“哦?你要上山打獵,那行,你等我一下。”張獵戶沒二話道。

將弓遞給張信,連帶著一簍木箭,張獵戶叮囑道:“記得別走太遠,深山裏頭有猛獸,我往常都不敢往那跑,生怕有個什麽意外。”

“我知道了平叔。”張信應下,而後不好意思問道:“平叔,你能教我使使不,我不大會。”

“嗬嗬,倒是我疏忽了。這樣,我給你示範一遍吧。”

張獵戶左手拿弓,右手取箭,整個人神情為之一肅。身體站穩,將箭稍卡在弦上,然後用力一拉,而後瞄準前方,嗖的一聲,箭頭就從左手的虎口穿過,箭身貼弓身射了出去,直擊院子裏由麥稈做的草靶上。

張信捧場地拍掌,倒是讓張獵戶有些不大好意思,指導道:“看到沒,這射箭首先你得...”

細細教了一遍,張獵戶讓張信試著射了幾箭,見基本掌握了就讓張信去山上練練,還給張信找了個皮革護指,免得手指被擦傷。

“平叔,你這幾天要上山嗎?我想借幾天再多練習下。”

張獵戶擺手道:“我不上山,你盡管用。”

“那就謝謝平叔了。”張信往道了聲謝,就往山上去。

“嗖!”張信把箭射到了一顆樹上,這次準頭還行,中了,木箭的硬度不錯,箭頭入木三分,看來是自己小看了這木箭的殺傷力。不過還是等買了鐵箭頭再去尋大黑熊,免得一次獵不下來,讓它給跑了。

......

張信粗喘著氣,靠在樹幹上,剛才碰到一隻野鹿,張信一箭射了出去,可惜沒射中,被它給躲開了,於是急忙追了過去直接用石頭砸,但還是讓它給跑了,現下隻能先休息會兒。

順了氣息,張信進了趟空間拿幹糧出來,就著靈泉水吃,當是午飯了。而後睡了個午覺,得休息好才有體力打獵,張信的時間很充足,因為來的時候就跟劉氏打過招呼,說是去鎮子上幫人忙幾天活。

午休過後,張希又開始拿著弓箭去打獵,瞄準的都是些小獵物,主要是為了練準頭,大的還得上手砸,不然跑了就虧大發了。

時間轉瞬即逝,張信在山上活動了四天,覺得差不多了才下山。

這四天裏,張信主要獵了兩頭野豬,三頭狼和一隻野鹿,可惜是頭母鹿。野豬是張信碰到一群野豬群,慢慢吊在後麵砸的,要不是後來惹火野豬群被迫躲進了空間,張信是打算全殲的;狼是張信傍晚時傻大膽在外麵生火烤野雞引來的,經過艱苦鬥爭,砸死了三頭;母鹿是在一個小水潭邊上遇到的,是用弓箭射傷之後抓到的,準頭經過練習總算還看得過去。

提著兩隻野雞和三隻野兔,張信去了趟張獵戶家還弓箭,並將一隻野雞和一隻野兔遞了過去。張獵戶沒有推辭,笑著收下了。

張信回到家的時候,劉氏正在做飯,幾個丫頭則在養兔場照顧兔子。自張信將兔子帶回來,幾個丫頭立刻就被可愛的毛茸茸的兔子給俘獲了,主動負責照顧兔子。

經過張信不時的狩獵,兔子的數量回升不少,大的有十八隻,小的有三十一隻。兔子的**期是沒有季節限製的,母兔**後就可以配種,想來養上一段時間,就能形成一定的規模。就是養豬場一直空著,有些尷尬。

“爹,你又打到兔子了。”二丫高興地蹦到張信身邊。

“拿到兔欄去吧。”

“嗯。”大丫、二丫一人接過一隻兔子,抱著摸了摸,三丫跟在後頭看這看那的。

“這幾天在家沒什麽事吧?”張信問劉氏道。

“家裏沒事,倒是你在縣城的事忙得怎麽樣了?”

“忙完了,這是工錢,你收著。”張信將一百二十遞了過去,現在明麵上的錢張信都交給劉氏管,畢竟家裏的事都是劉氏在管,沒有錢可不行。而且,管著家裏的財政,劉氏心裏也有底氣。

劉氏接了過去放好,然後對張信道:“等會就開飯了,你先坐一下。”

“不著急,我先打幾桶水回來,今晚可得好好洗洗。”

劉氏臉皮是練出來了,睨了眼張信就到廚房裏忙活。

張信摸了摸鼻子,挑水去了。

在家休息了幾天,張信給菜地鋤了草,又裏裏外外修整了遍家裏,包括養兔場裏搭的草棚子,還特地弄了條用鵝卵石鋪的小路,讓劉氏娘幾個有空去走走,做個腳底按摩。

趕集日,張信和劉氏帶著三個丫頭一起上縣城,買完東西,張信將她們娘幾個送到腸粉店後院門口,而後就去賣獵物。

去瑞來客棧前,張信特意去了趟空間把獵物弄死,都活著的話就太說不過去了。

“張信兄弟,你行啊,獵了這麽些東西。”瑞來客棧後院,李師傅看著眼前的野味,讚賞道。

“不過是運氣好。”

“謙虛了。”李師傅打趣道。

張信無奈,他說的是實話好吧,不過也不好過多解釋。

稱過斤兩,李師傅道:“一共是十一兩六錢。”

張信在趙澤一臉羨慕下接過銀子,張信看到好笑,撚著一文錢遞過去:“賞你了。”

趙澤看著手上的一文錢扁嘴道:“張大哥是越有錢越摳門了。”

“哈哈,我這也是沒辦法,家裏花銷太大,你就多擔待吧。”

說笑了幾句張信就離開瑞來客棧去鐵匠鋪,讓他打三十支普通的箭,花了四兩銀子。接著去了趟木匠鋪,買了把較好的弓,又花了五兩。等回到腸粉店的時候,手裏就剩二兩六錢,銀子真是不禁花。

“姐夫,外麵也有人在賣腸粉了。”青山見到張信一臉焦急道。

“是嗎,那我們的生意沒受到影響吧?”張信知道這腸粉遲早有人能琢磨出來,倒是沒怎麽意外,能獨家賣這麽久已經算不錯了。

“這倒沒有。他們可沒臉在我們附近賣!”青山氣憤道。

“那就好,這事你也別想太多,這腸粉本來就不難做,咋們能做出來,別人自然也能做。”

“可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這事本來就沒什麽道理可說的,朝廷律法上也沒規定別人不能這麽做不是。我們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我們還是有優勢的,起碼別人都知道這腸粉是我們頭一個做出來的。”說道這,張信靈機一動道:“青山你等會就去趟木匠鋪,重新弄個招牌,加上正宗兩個字,這是二兩銀子,做個好點的。”

“我知道了。”經過張信這麽一說,青山算是看開了些,不過多少還是有些鬱悶。

張信心裏卻是淚流滿麵,銀子又花光了。

回到家,等箭做好期間,張信去了趟嶽家添了靈泉水,然後就清閑下來。

這天,劉氏早上在廚房裏忙活的時候突然臉色發白,站著都有些不穩,把張信嚇了一跳。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怎麽不早說?”

劉氏強笑道:“信哥,我沒事的,休息下就好。”這兩天她都是這麽過來的,休息下就沒事了。

張信怎麽會信她的話,那張白著的臉根本就沒有丁點說服力:“不行,我去給你請孫大夫過來看看。大丫,過來看著點你娘。”

幾個丫頭看到劉氏出事,都乖巧地在一旁照看著。

沒多久,張信帶著村裏的孫大夫回來了,準確的說是背著孫大夫回來的。

“孫大夫,你快幫我媳婦看看。”

“你好歹讓我緩一下。”孫大夫被張信顛得有點暈,沒好氣道。若不是看在張信一心為自己媳婦,他還真想給他紮上幾針。

片刻,孫大夫看過後,沒說話,而是將三個丫頭打發出去。

張信心裏一緊:“孫大夫?”

孫大夫白了他一眼:“不用擔心,隻是動了胎氣,我開幾服藥調理下就好。”

“動了胎氣?我媳婦懷孕了?!”張信激動得不能自已。

“嗯,隻是月份有些淺,才一個月,得小心著些。”

劉氏聽到孫大夫確認之後,不禁喜極而泣。

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張信急忙安撫地抱著劉氏,問孫大夫道:“可是,我媳婦怎麽會動胎氣?”

“這就得問你了。”孫大夫責怪道。

“我?”張信不明所以。

“你媳婦動胎氣是因為**過度,不是因為你是因為誰。幸好大丫娘底子不錯,不然這孩子保不保得住還不一定。”

張信聞言滿臉尷尬,這幾天不是清閑了些,所以精力充沛嘛,況且三十歲的老處男剛**沒多久,貪歡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張信自知理虧,呐呐不敢言。劉氏再練幾年臉皮這會兒也是羞紅臉的。

“行了,跟我去拿藥吧,以後記得注意些。”欣賞了會張信的窘迫,孫大夫被搶行顛來的心情舒暢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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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家都潛水了嗎,怎麽都沒人評論了,可以給點意見啊,作者菌虛心接受的,當然了,得是合理的喲。

再次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