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霍風華三人雖然一致認為美麗樓舊址出現的奇異事件跟磁場有關, 但對於五人死了三人的事，他們還是沒法用科學來解釋。
“我們倆看不到那塊地的異常，是因為我們功德太多了嗎？”沈靈韻三人此時正坐在庭院的涼亭裏一邊吃早餐, 一邊討論報紙上的事。
美麗樓有人去探險出事，當然要見報。
這不, 天一亮, 各家報業就用大篇幅的內容報道了昨天美麗樓有人撞鬼的事。
寫得用鼻子有眼，好像筆者真與那五人一眼親眼見到了鬼。
要不是真實的情況齊文賦已經跟霍風華與沈靈韻說過, 沈靈韻兩人還真信了報紙上杜撰的內容, 不過這些內容假是夠假, 但噱頭卻是十足。
齊文賦正在喝湯，聽到沈靈韻的話，抬起頭擦了擦嘴, 說道：“大嫂，你跟華哥做了那麽多利國利民的好事，鬼魂可能害怕你們, 你們才什麽都看不到。”
“那個磁場有點怪, 好像隻有走近那片地才能看到。”
霍風華發現關鍵點。
“這種神奇的磁場，可能隻作用與腦電波。”沈靈韻有著猜想。
其實後世不管是國外，還是國內，都有人對鬼魂，靈魂有研究，不少人認為能見鬼的可能就是腦電波某一刻出於同一個頻率。
“五人死了三人，經過警方驗屍, 死亡的三人是猝死, 也就是嚇死的。”齊文賦向霍風華與沈靈韻匯報，別看這份內容還沒有公布, 但香江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已經通過各自的渠道得到。
“看來今天地價得便宜些。”沈靈韻夾了一塊雞蛋進嘴，然後接著說道：“地這麽凶，我相信鬼殺人事件爆出，一定沒有敢買，所以我們不急，今天就不去競拍了。”
“行。”
霍風華點頭。
香江政府拍賣土地很奇特，土地掛牌拍賣後，一定要賣出去，不能留在政府手裏。
以前，不管是拍賣哪一塊土地，在香江土地開發非常有限的情況下，政府掛出來的任何一塊地都有無數人爭搶，邊邊角角的地都有人搶。
可今天，絕對不會有人搶。
隻要沒有人搶，流拍後，再次掛牌，地價隻能再降，要是大陸方能穩得住，等掛成白菜價，再買，能節約好多錢。
“那五個被救出來時，身上其實掛滿了各種驅鬼辟邪的物件，開光佛珠，觀音吊墜，平安符，驅鬼符，耶穌十字架，隻要是能驅鬼辟邪的，幾人身上都戴得有，結果什麽作用都沒起。”
齊文賦隻要想到五人淒慘的下場，對於美麗樓還是產生了一絲敬畏。
能殺人的地，那是絕對的凶地。
“趙安國先生已經把這裏的情況匯報給了大陸，那邊會派人來看看，要是地實在是太凶，壓不住，就算政府真的隻肯賣出這塊地，大陸也不要。”
霍風華跟趙安國一直有聯係，知道那邊的安排。
不過在說完這句話後，看了一眼沈靈韻的胳膊，他看過那根柳條。
很是平平無奇。
沒想到卻能製衡美麗樓那塊地。
“港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要是那塊地賣不出，他得頭疼死。”沈靈韻笑得幸災樂禍。
九點，地政署拍賣大廳無比冷清。
除了工作人員，一個競拍的人員都沒有，看著已經標價為十億的地價，所有工作人員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自從上次霍太來大廳講了幾個鬼故事，當班的工作人員回去後就做起了噩夢，第二天看報紙又得知參與競拍的所有人都請了大師回家驅鬼，那幾個工作人員嚇得第二天全部請假去道觀或者寺廟尋求心靈安慰。
在山上待了幾天，好不容易在香燭與大師們的佛音或者是道音的洗禮下得到一點平靜。
回到家，不用看報紙，電視上各種關於美麗樓鬼殺人的信息就鋪天蓋地撲向他們，這幾個工作人員嚇得臉色蒼白，再次卷鋪蓋上了山。
為了救命，他們甚至把工作辭了，長期住在寺廟與道觀裏。
今天地政署大廳拍賣現場，隻能安排其他工作人員。
“還好，沒人來。”
等了一個多小時，眼見還是沒有人進門，工作人員雖然臉色難看，但卻是狠狠鬆了一口氣。
他們一點都不想牽扯上什麽因果。
“下次再開拍，就輪到其他人了，我們隻要熬過今天，去寺裏燒香還願，保證會沒事。”有人小聲說了一句。
“希望下次運氣好一點，不要再抽到進這個廳。”
有人回想起自己為什麽站在大廳，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自從這塊地掛牌後，‘影響力’驚人，他們地政署也深受影響，誰都怕被鬼纏上，對於進這個大廳工作，人人都很避忌。
不是頭疼腦熱請假，就是因公出差。
眼看沒法正常工作，局長隻能站出來主持，抽簽輪值。
抽到的算是個人倒黴，要是不服從安排，那就卷鋪蓋滾蛋，香江公務員的工資很高，福利待遇也好，並不是人人都有辭職的勇氣。
這才有了幾個倒黴蛋工作人員今天駐守拍賣大廳。
“今天下班後一定要去媽祖那裏拜拜。”有人心有餘悸的害怕。
“我聽說拜關公更好，關公有刀！”
就在幾名工作人員小聲談論時，一道清脆的聲音突然從大廳門口響起。
所有人麵色蒼白看來過去，“霍……霍太。”
“我來看看。”沈靈韻隻說今天不來競拍，卻沒有說不來看看，她是造成這一切後果的始作俑者，當然要看看自己的戰鬥果實。
“霍太，需……需要介紹嗎？”
工作人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由一個新人努力對沈靈韻擠出笑容。
有客人上門，他們是需要履行工作義務的。
“不是害怕嗎，怎麽敢介紹？”沈靈韻笑看著眼前圓臉的小姑娘，可愛的娃娃臉，很有親和力，也讓她願意跟對方說話。
小姑娘沒想到沈靈韻會說出這樣的話，想了想，才回答道：“怕，但這是我的工作。”
“有興趣來沈氏公司上班嗎？”
沈靈韻對小姑娘很有好感。
“霍太，進了沈氏公司，是不是就不會做噩夢了？”小姑娘眼裏因為沈靈韻的話靈動起來，話語也說得含蓄。
“當然。”
沈靈韻心情是真的不錯。
鬼這種東西，隻要不信，隻要不做虧心事，自然就不會對其恐懼，不恐懼，安心，哪裏還會見什麽鬼，做什麽噩夢。
又不是港督那種人，一點風吹草動就差點被噩夢折磨死。
“霍太，我願意進沈氏公司工作。”小姑娘得到沈靈韻確切的承諾，早就不想再被前輩壓榨的她立刻表了態，甚至還自發跟在沈靈韻身後。
很有眼力勁。
其他工作人員沒想到沈靈韻一來就挖走了一人，大家頓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
“十億，降得好有誠心。”
沈靈韻已經看清楚了掛牌價，感歎一句，就離開了。
出了這麽大的事，居然隻降了一億，可見港督的小心思還一點都沒有消散，既然如此，那就再接再厲，直到某些人服軟為止。
當天晚上，不僅是港督噩夢升級了，地政署幾名工作人員也意外見了鬼。
這下鬧得更是沸沸揚揚。
整個香江，不僅電視，報紙，就連私下裏，都在談論這件事，甚至還有人拿著紙錢，香燭，遠遠對著美麗樓舊址燒了起來。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有親人當初死在這裏的家屬。
美麗樓周邊彌漫著濃濃的香燭氣息，也給周邊帶來了恐怖氛圍。
晚上，附近再也沒有哪家公司晚上還敢加班，就近的住宅區人員也早早帶著家人出門住酒店。
如此一來，這塊地就顯得更加的陰森與恐怖。
人們甚至都不敢再看一眼，擔心看一眼會被什麽纏上。
美麗樓舊址土地再一次流拍，港督頭疼了。
他已經接連被噩夢折磨了一個多星期，阿諾德三人的死亡，他也承擔了太多的壓力。
阿諾德幾人要去美麗樓探險，他知道，暗中也支持，但他以為最多就是被嚇昏過去，或者是摔斷腿，結果一下就死了三人。
五人都是他從Y國請來的。
雖然當初五人說去探險時，他明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與推卸了責任，但當真死了人，港督就算家族地位不錯，還是難逃幾家的指責。
三人死得徹底，活著的兩人看起來也有點精神失常。
這樣那裏還能主持公司事務。
霍風華不僅在香江有產業，在Y國一樣有，利用這難得的機會，早有準備的他以不及掩耳之勢從這五人公司搶占了不少市場份額。
這下，港督不僅被埋怨死，他們家族還因此給五家賠償了不少，加上首相從中調停，才勉強把事態平息下來。
然後就輪到港督頭疼賣不出去的美麗樓舊址。
這塊地要是砸在手裏，他不僅得天天遭受噩夢的侵襲，還得擔心事件造成的影響，要是影響太大，肯定會影響政府在民眾中的影響力，對於香江回歸的談判，更加不利。
港督也想過像處理美麗大廈一樣，請高僧來主持一場聲勢浩大的驅鬼。
但最終他還是決定不這樣做。
港督知道美麗樓賣不出去是霍風華在跟自己鬥法，也猜到事件發酵這麽迅猛，暗地裏肯定有霍家的影子，但他也無能為力。
無奈下，隻能請了香江幾位合作者來港督府見麵。
“爵士，我早就勸你暫時別輕舉妄動，是你太心急了。”
長桌上，一位富商好一會才出聲。
對於港督的邀請，他們是不打算來的，但因為想到事情關係到霍風華，最終還是來見一麵港督，一見麵，大家都被嚇了一跳。
才一個多星期沒見，港督就大變了模樣。
不僅臉色憔悴得不像樣，就連人也瘦了好多。
“算了，現在再扯其他事沒有必要，我知道爵士請我們來是為了什麽，要我說，美麗樓那塊地現在就是燙手山芋，趕緊扔給大陸方。”
有富豪見港督臉色實在難看，給了台階下。
港督一直窩在心口的氣稍微好了那麽一點，說正事：“現在我想賣地，大陸方卻拿喬起來，這不是等著我們把這塊地掛成白菜價嗎？”
“鬼殺人了，現在就隻能被人拿捏。”
幾個富商還是有頭腦的，作為縱橫香江商場多年的人員，他們當然清楚這其中的關竅，也知道港督被架在火上烤。
“和談吧。”
有人給港督出了主意。
再不和談，政府的臉都得被丟光。
“我需要中間人撮合。”這就是港督找這幾人出麵的原因，他跟霍風華的關係不好，他出麵，對方肯定不會賣自己的麵子。
“我們不方便出麵。”
事情一牽扯到自己，肯定是沒有人出麵的。
但幾個富豪也沒有撒手不管，其中一人說道：“這事得找郭景龍與包致新出麵，他們倆是香江商會正副會長，他們不僅跟霍生的關係好，在大陸那邊也有麵子。”
“你們幫我估算下，得損失多少，大陸方才肯買地。”港督說到這，也不隱瞞了，明說道：“我這邊不允許低於九億，九億是底線。”
幾個富商對視一眼，可算是明白港督的城府了。
“我這邊流動資金都在材料上，正忙著把去年的虧空找補回來，就算是有心想幫，也拿不出錢，唉，去年我真是虧太厲害了。”
“是啊，現在國際市場不怎麽好，以前容易掙錢的現在也沒那麽好掙錢，太難了，我這邊手頭也很緊，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瓣花。”
“爵士，不是我們哭窮，是真的，我們幾家現在都跟銀行借貸運行公司，要讓我們拿出一筆錢，真沒有去跟銀行借貸方便。”
事情牽扯到錢，沒有人願意給。
港督早就知道這群老油子絕對不會那麽痛快出錢，語氣很平靜，拋出誘餌，“李氏集團股價即將再次暴跌。”
“我能借一億。”
都是人精，經過短暫衡量，有人同意了合作，而且對方也知道港督看不上幾千萬，也就沒有開口幾千萬來打臉，直接報價一億。
“我這邊也能擠出一億。”
其他人紛紛開口，但都不多出，隻出一億，一副大家共進退的模樣。
這已經是港督所能得到了最好結果，同意了合作。
當天下午，他就在辦公室先約見了郭景龍與包致新兩人，把美麗樓舊址自己的難處向兩位說明，希望兩位能幫忙說和說和。
郭景龍與包致新臉上雖然掛笑，心裏卻早就把港督狠狠咒罵了一頓。
把這種凶地賣給大陸，一看就沒安什麽好心。
但多年的穩重與城府，兩人都當麵答應了幫忙，但也申明，他們隻幫忙牽和大家麵談，至於談成什麽樣，他們不負責。
港督知道這已經是郭景龍兩人的底線，點頭感謝。
事不宜遲，美麗樓的地一日不解決，港督遭受的噩夢折磨就越深重，第二天，他就在半島酒店開了宴會請霍風華與趙安國。
霍風華帶了沈靈韻來，趙安國帶的是鳳白曼。
郭景龍跟包致新雖然當中間人，但也沒有隱瞞港督這邊的情況，直接把港督急需賣出土地的消息先一步透露給了霍風華。
霍風華幾人今天是有備而來。
進門一頓客氣的寒暄，才分賓主坐下。
港督沒有想到沈靈韻會來，也就沒有帶夫人艾麗卡，為了表示歉意，主動向沈靈韻表達了歉意。
麵對笑臉的港督，沈靈韻展現了穩重的豪門風儀，沒有給對方臉色，也沒有說任何不得體的話，這樣一來，包間裏的氣氛不錯。
今天不算正式談判，也就沒有那麽嚴肅。
上了菜後，大家像朋友一樣邊吃邊聊。
港督首先說明香江目前能出手的地隻有美麗樓舊址，去年香江房地產崩潰，政府在城市規劃上沒有新規劃，也就沒有多餘的地拿出來拍賣。
這些都是狡辯的場麵話，在場眾人都隻是過一過耳朵，沒有誰信。
但也算是全了雙方的麵子。
深知根源的眾人沒有說廢話，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話題直奔主題。
“趙安國先生，這塊地我也做不了主，我隻能說，什麽價位你們能接受？要是太低，我隻能自己買下存起來。”
港督表態。
趙安國肯定不能直接透底，講價嘛，當然是還最低價，就在他即將開口時，一旁的沈靈韻夾了一根白灼蘆筍到自己的碗裏。
他靈光一閃，把還價降了不少，“麥爵士，你也知道我們國家此時的情況，到處都需要花錢，哪裏都在建設，來香江買地前，領導就握著我的手說，一定要勤儉節約，不能亂花錢，不能……”
港督剛剛跟大家打了一通太極，趙安國也不會直接就還價，還價前，先扯了一堆自身的難處後，才緩緩舉起一根手指。
港督臉上的笑掛不住了。
一億想在香江買中環最中心的地，也不知道對方是實在不懂行情，還是故意羞辱自己。
“爵士，我知道這價格可能有點低，但你也得體諒我方的不容易，你們這地，鬧鬼，還剛剛死了人，這種情況下，我能開這個價，已經算是很良心，這樣的凶地買下來，對於今後我方銀行的發展，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有利。”
趙安國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既然Y政府非得賣塊凶地給大陸，他當然是要還最狠的價，不然也太顯得他們好欺負。
“這個價格我們實在沒法賣。”
港督被趙安國拿鬧鬼與剛出人命的事說事，心氣頓時低了幾分，“你們華國有句老話，叫做漫天開價，落地還錢，這樣，我退一步，9.5億。”
首相那邊給他的底價是九億，他當然不可能讓得太多。
“那我們不要了。”
趙安國直接就不談了。
主導權都在他這邊，他怎麽可能不拿捏，那麽凶的地，港督家族要是真敢買，那就讓他們買，反正大陸建銀行也急在今年，大不了再等等。
國內領導就是這個意思。
港督還沒遇到趙安國這種一言不合就放棄的談判對手，傻眼了，然後不得不看向郭景龍與包致新。
郭景龍與包致新早就在內心深處笑翻了天，不過港督的麵子還是得給一點。
“爵士，趙先生這話也說得在理，美麗樓這塊地目前來說，確實是凶地，按照管慣例，這種地得折半以後拋賣，要我說，你這邊9.5億的價格確實沒有誠意，不怪趙先生不談了。”
郭景龍話語說得很公允。
“那我吃點虧，八億。”
港督好不容易有了台階下，也知道在座的沒有一個希望自己好，所以再次開口，直接降了一億五千萬。
這個價格跟大陸給出趙安國的批款是一樣的。
“爵士，我們拿不出。”
趙安國搖頭，此時的他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風水輪流轉，他得讓港督來求他。
“這麽說吧，我這邊給出的底價是九億，我已經私人墊付了一億，多的，我也沒有了。”港督知道今天的談判不好談，開始拉扯。
“別說拿出八億，我就是三億都拿不出，爵士，買地可不是一錘子買賣，這地賣了，後續我們得投入太多的成本，但凡處理不好，出點事，前期所有投入就得打水漂，你也體諒體諒我們的難處與不容易。”
港督要打感情牌，趙安國也奉陪。
反正話裏話外都拿凶地說事。
港督沒有辦法了，看向了霍風華，他知道現在隻要霍風華的話能讓雙方的談判進行下去。
霍風華與沈靈韻一直沒有說話，吃飽喝足的兩人看著趙安國與港督交鋒，見港督的視線看過來，霍風華側頭看向沈靈韻。
“爵士，這事的根源是什麽，大家都清楚，也都沒有必要攤開來說，現在情況就是一個需要馬上把地賣出去，一個需要地。”
沈靈韻麵對眾人的視線，慢悠悠開口。
她一開口，眾人也就都不說話了。
港督麵對沈靈韻，那真是敢怒不敢言，他此時走到現在這一步，真是拜對方所賜。
“我看也別磨磨唧唧拉扯價格了，幹脆點，趙先生這邊就一億購買下這塊地。”沈靈韻直接做主了。
“不行！”港督呼吸急促起來。
如果大陸方隻出一億購買，剩下的八億空缺就得他填補，去年早就損失慘重的他，真要掏出這麽多，就算有幾個億的讚助，他的壓力還是太大。
沈靈韻早就知道港督要拒絕，解釋道：“地是剛死了人的凶地，鬧鬼事件在整個香江也是鼎鼎有名，能一億賣出，絕對不虧，趙先生這邊，也可以簽下協議，不管今後這塊上出現任何異常，都與政府無關。”
“這……”
趙安國都猶豫起來。
大陸的高人還沒到，他並不知道這塊地鎮不鎮得住，要是簽署了這樣的協議，今後出現任何問題，他們還真不能找政府麻煩。
“好，一億就一億！”
趙安國這邊猶豫起來，剛剛還打死都不願意的港督卻同意了。
“趙先生，你看你。”
沈靈韻看向趙安國。
隻要趙安國同意，就能馬上落實下來。
趙安國是真的擔心與猶豫，但看著沈靈韻那雙清澈又認真的眼睛，突然就安下心來，知道霍家不會害自己，咬了咬牙，點頭同意。
一億就能拿下香江島中環最好的地，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口說無憑。”
港督也是早有準備，雖然金額與他設想相差太大，可沈靈韻提出的補充協議他很看好。
以後這塊地上再鬧鬼什麽，他們政府可以完全不用管。
“我讓人擬了協議，雙方簽下，下一輪土地競拍就可以完成了。”
霍風華拿出一分協議提給雙方。
雙方逐字逐句看完，才鄭重簽下協議，然後分別。
晚上，港督睡了一個多星期以來難得的安穩覺，夢裏再也沒有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