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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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帶著五人去基地裏一棟專門為特種兵住的宿舍樓,給五人分三間宿舍。

嚴宵和韓木兩人一間,其餘三人兩間,周延說完注意事項之後就走了。

“總算有隱私了。”韓木將行李扔在硬**,舒了口氣笑起來。

嚴宵笑得邪性十足,“怎麽,終於可以**爽爽了?”

“滾犢子,比起**我更喜歡真刀真槍地操人,比拇指姑娘爽多了。”韓木笑罵道。

“先把周教官給操到了再說,兄弟。”嚴宵笑得囂張。

“廢話,我肯定把周教官給操了,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韓木坐在**蹺起腿,單手托著下巴看著嚴宵,“倒是你,你怎麽想?”

“什麽怎麽想?”

“副隊啊,你難道就沒想過把副隊壓在身下操?”韓木笑起來像個狐狸,而且是隻壞狐狸。

嚴宵靜靜看著韓木,說實話韓木這長相挺俊美,帶著攻擊性的俊美,真不知道周延能不能受得了。

“沒想過。”嚴宵勾了一下嘴角。

他確實從未沒想過要把霍新空壓在身下操,不過可以試試,霍新空那身材看著操起來挺帶勁,應該會更爽。

周延原本跟一個戰友住一間宿舍,也就是參與最後選拔的那幾個教官其中之一,叫楊磊,突然被霍新空要求換個宿舍時懵了一下。

霍新空和夏峰是住一間宿舍,不知道怎麽就要求跟他換宿舍,覺得挺莫名其妙,問餘飛吧,人家又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周延將行李放在書桌上,轉頭看著躺在**休息的霍新空,“能解釋一下為什麽嗎?你跟夏峰怎麽了?”

“他太煩了,他需要換個宿舍冷靜冷靜。”霍新空閉著眼睛答。

周延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霍新空這話隱晦的意思,抿了抿唇。

夏峰對霍新空的感情不是什麽秘密,雪狼大隊對於性取向很包容,就算是男男還是女女的都不會說什麽。

大家都是成年人,上了戰場之後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知道,趁早及時行樂比什麽都強,快樂多一點是一點,不過不會表現得太明顯就是了。

有人急忙跑進來,腳沒站穩差點要摔地上,趕緊扶住門沉聲喊:“段隊有事要找你們,很急的。”

霍新空倏地從**跳下來往外衝了出去,周延緊隨其後。

“段隊,是有任務要緊嗎?”霍新空推開會議室門進去,啪地拍在桌上看著段守,又目光淩厲地看向巨大熒幕上。

“有恐怖分子想突破咱們祖國邊境線,你帶小隊前往邊防駐地協助。”段守神色沉冷地掃視在座的特種兵們,厲聲道:“一定要殺他個片甲不留!竭盡全力守住我們祖國疆土!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

半個月過去了,霍新空和周延至今都沒回來,尤其是周延負責帶的那一隊人,他們都很思念周延這個教官了。

韓木忍了很多天實在沒忍住,突然舉起手,“餘教官,我能問跟這次無關的問題嗎?”

餘飛笑了笑,一聳肩攤手,“知道你們思念你們周教官,我隻能說一句,其他的就不能說了。”

“那你快說啊!”有人急了。

“半個月前副隊帶著周延他們執行任務去了,什麽時候回來就不知道了。”餘飛抱臂笑道:“現在可以專心上課了嗎?你們隻有學到一身本事了才能有資格上戰場,否則就是送死。”

大家沒再說話,專心認真聽課,盡可能把學到東西刻進骨子裏,將來上戰場的時候,這些學到的東西才是救命。

嚴宵和韓木對視一眼,各懷心事。

嚴宵隻要一想到霍新空要去執行任務那麽久就不由得蹙緊眉頭,心裏不是很舒服的感覺。

霍新空臉側那道皮外傷雖然愈合得差不多了,但如果再來往臉上新添傷口……

想到這裏嚴宵就更不爽了,他不太喜歡霍新空臉上多一道傷口,看著礙眼。

想著想著突然愣住了,震驚自己竟然開始關心霍新空那張臉有沒有受傷,見鬼了。

小時候他沒想真打霍新空的臉,不代表他會關心霍新空的臉,純粹是覺得打了可惜而已。

他覺得自己最近挺莫名其妙,有的沒的老總想霍新空。

可能是因為之前韓木說了那番話之後,他就開始不對勁了。

嚴宵眼眸逐漸銳利如刀,無聲冷笑罵自己神經病,便不再去想霍新空的安危。

餘飛正繼續講剛被打斷的課,就有人敲了下門,“餘飛,出來一下。”

韓木眯起眼睛看著餘飛跟著那人出去,壓低聲音說:“我猜應該跟周教官他們有關。”

嚴宵勾了一下嘴角,囂張又邪性,“估計這會兒又有一支隊前往增援。”

餘飛冷著臉返回到講桌前,抬眼朝最後一排的那倆,沉聲道:“嚴宵,韓木,你們跟我出去一下。”

話落,轉身就出去了,嚴宵和韓木不敢怠慢,起身快步跟了出去,剛才找餘飛的那人進來代課。

“憑什麽我不能去?段隊,跟新空並肩作戰那麽多次的隻有我們這些老兵,我們都很熟悉新空的作戰方式,為什麽不讓我帶隊前往增援?”夏峰神色陰沉地瞪著段隊,差點控製不住脾氣。

段隊冷沉著臉低吼道:“你去了等於給新空帶來麻煩!因為你現在情緒不夠穩定!”

夏峰僵了一下,抿緊唇想說什麽,有人推門進來。

“報告,我帶他們來了。”

餘飛站在夏峰身旁,抬手拍拍夏峰肩膀以示安慰,“你先把情緒管理好了。”

夏峰扭頭沒再說話。

“餘飛,你負責帶隊前往邊防駐地增援,至於後麵的讓新空跟你們說。”

“是!”

段隊目光如鷹隼般犀利看向嚴宵和韓木,沉聲道:“我看過你們的成績,實戰演習之類的都是最優,我知道這次任務對你們來說是第一次,但我希望你們能保持最佳狀態上戰場,絕對服從上級的命令,聽明白了嗎!”

“明——白——!”嚴宵和韓木齊齊高聲喊道。

時間緊迫,三人沒久留,轉身快步出去。

段守突然喊住要走的韓木,韓木隻得又返回來,“段隊,有什麽吩咐嗎?”

挑選隊員武器什麽的全都由餘飛負責監督並檢查,等一切準備就緒後,一架運輸直升機載著總共十個人一支隊,前往邊防的地方飛去。

“新空,新空!”

周延急忙追上去一把摟住要往外走的霍新空,“你先冷靜點,段隊這麽做有他的理由,你……”

“誰他媽樂意跟嚴宵一塊兒執行任務!”霍新空是真的怒了,忍不住提高音量吼道。

“冷靜點新空,現在情況緊急,容不得我們多浪費一秒鍾。”周延死死勒緊霍新空往後拖。

霍新空暴力推開周延的禁錮,冷霜著臉轉身進一間屋裏,用力摔門關了。

楊磊看向周延,“新空對嚴宵怎麽就不滿了?意見還挺大。”

“他對嚴宵一直都有意見,”周延蹙了下眉,“等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得問問段隊。”

“那增援隊啥時候到?”

“大概今晚之前到。”周延答。

楊磊摸了摸下巴,“這次餘飛和夏峰他們會來吧?”

周延聳肩,“誰知道呢。”

臨近傍晚,周延他們一眼就看見遠處出現一個黑點,越來越近了才看清那是一架運輸直升機正朝他們這邊飛了過來。

周延看著從機艙內第一個跳下來的餘飛,接著是一張張熟悉的臉陸續跳下來,蹙眉問:“餘飛,夏峰呢?他不來了嗎?”

“什麽不來了,”餘飛歎了口氣說:“段隊不讓,因為夏峰的情緒特別不穩定,讓他來等於送死。”

周延沉默,“因為什麽?”

“因為新空。”餘飛聳肩攤手,轉身指揮著那一支隊把武器搬下來。

周延他們也加入幫忙搬東西。

等全部搬完之後,韓木終於找準機會跑到周延麵前站定,敬了個軍禮,“周教官好,能借一步談談嗎?”

周延看了他一眼,跟韓木去一個比較遠的地方。

“周教官,段隊讓我轉告你,”韓木說到這裏,眉毛微微一蹙,“讓我們看好副隊跟嚴宵,別讓他倆一見麵就打架。”

“什麽意思?”周延聽得一頭霧水。

韓木抿了抿唇,轉頭看了一眼那邊,低聲說:“段隊說,副隊跟嚴宵從小就不和,一見麵得打架。”

周延有些吃驚,“嚴宵真的是跟他們同一個軍區大院的?”

韓木挑了下眉,“初次選拔那天副隊踩嚴宵身上的時候,我猜你肯定看出來他倆早就認識了。”

周延看著韓木那張臉,俊美得像隻狐狸,笑起來總是帶著一股壞勁兒,仿佛就等著他跳進精心布置好的陷阱裏似的,既危險又難搞。

“我知道了,我會……”

周延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不遠處傳來拳打腳踢的激烈聲音,倆人一驚立馬轉頭看去。

“……不是吧,這就打上了?”韓木非常震驚。

周延二話不說就往那邊跑了過去,韓木緊隨其後。

進宿舍裏一看,霍新空和嚴宵的衣服亂了,也有皮外傷,但臉上一點傷都沒有,兩邊人拉架拉得有些費勁,餘飛在那兒氣得抓狂。

“我他媽真開眼了,你倆是小孩打架嗎!啊!”餘飛抓著腦袋怒道。

周延和韓木趕緊過去拉架,不多會兒霍新空的嚴宵的距離一下拉得很遠。

霍新空被周延強行推進那間屋裏,韓木則強行拉著嚴宵往宿舍外走。

這兒是祖國邊境,天氣是真的冷,韓木叉著腰呼出一圈白氣,轉頭看著神色有些煞氣的嚴宵,“我現在信段隊說的話,你跟副隊從小就不和啊?”

嚴宵沒說話,看著遠處沉默,側顏英俊冷峻。

韓木抬起胳膊肘搭在嚴宵肩上笑,“說說吧,你倆怎麽回事兒,一見麵就打架。”

“沒原因,就是忍不住想打他。”嚴宵冷聲道。

韓木失笑,“所以副隊也是?”

“不然你以為是什麽?我倆從小就這樣,沒有原因就打。”嚴宵用舌尖頂了下腮幫子,冷笑一聲,“我剛進去沒多久,他也剛從屋裏出來沒多久,他看我的眼神挺不爽。”

“所以呢?”

“所以就打了唄。”

韓木抓到問題所在,“既然你倆一見麵就打架,那為什麽在基地的時候你倆沒打?和諧得很。”

嚴宵想起段守說過的話,霍新空比以前穩重成熟了,在基地裏確實挺和諧。

但剛才他一進宿舍沒多久,正好看見霍新空從屋裏出來時看了他一眼,那個眼神確實對他的到來充滿不爽,帶著壓製不住的怒火,都快燒到他身上了。

“不知道。”

韓木一愣:“啊?”

嚴宵沒再說話,轉身進宿舍裏,韓木急忙跟了上去。

這時周延從屋裏出來,身後跟著出來的霍新空掀起眼皮冷冷看了嚴宵一眼,轉過頭去。

大家不敢提及剛才這倆突如其來的打架這事兒,隻是看著周延和霍新空。

本該由霍新空負責講這次任務內容,但看霍新空那個樣子怕是懶得說了,周延隻好代替他給大家講了。

周延講了差不多半小時才講完,看著認真傾聽的戰友們,“大家聽明白了嗎?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

大家默契沒有出聲。

“很好,你們好好休息,明早再行動。”周延轉頭看向餘飛,“你跟我們去屋裏。”

周延說完便拽著霍新空的胳膊又回那間屋裏,餘飛抱臂跟著進去,那扇門被他順手關上了。

嚴宵下意識抬眼看向那扇緊閉的門,被韓木拉著進一間屋裏去了。

嚴宵和韓木住的這間屋裏是六人間,他睡得不是很踏實,劍眉微蹙,無意識用口型說出三個字。

霍新空。

可能是跟霍新空打架時手碰到那具硬實的身體,有種別樣的感覺,也可能是禁欲太久了,竟然做了一場**欲滴的春夢。

他夢見霍新空全身**,肌肉線條悍利漂亮,硬實飽滿,跨跪坐在他身上,雙手撐在他腦袋兩側,一雙淩厲的眼眸深邃迷人地看著他,嘴角的笑意不羈,慢慢湊到他耳邊,如情人般曖昧耳語。

“嚴宵。”

嚴宵猛地驚醒,很快感受到有股熱流迅速匯聚到下腹,隔著軍褲隆起小帳篷,硬脹得難受,忍不住岔開腿讓它就這麽頂著。

這裏是公共場合,他不好給自己解決生理需求,隻能靠意誌力克服那股欲望。

過了一會兒它終於軟了下去,呼了口氣。

嚴宵睜眼,銳利的眼眸看著天花板思索半響,勾唇邪性十足。

很好,他決定把霍新空壓在身下操。

滋味兒應該比那些他操過的炮友更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