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戰車對魔法
第41章 戰車對魔法
科學對奇幻，鋼鐵的衝擊勢如破竹。
魔法對機械，絢麗的光焰爆熱漫天。
無意間的這麽一句話，掀起了有意義的競技。
相互糾葛的思緒，各懷心思的試探。
出人預料，但確實順利。兩個世界的正式交涉，最終對維護和平達成共識而落下帷幕。
首先，帝國皇帝親自下達了嚐試與異邦人，也就是永芳聯盟進行接觸，並簽訂和平條約的命令。為現階段要做的事情，盡可能的爭取時間。同時，避免在對魔淵建立永備工事時，又與反應尚不明確的聯盟進行雙線作戰。
而這也完全順了帝國元老院中的主和派的輿論主張。支持繼續作戰的聲音，也逐漸轉變為積極促成和平。主戰派無論是從輿論上，還是支持率上都至此失去了優勢。
同時，希迪婭靈公主從大門對麵的世界帶回來的和平條約，及一係列關於釋放戰俘的文書。則讓本次關於和平交涉的外交會談，提前落下了帷幕。而會談中洽談的內容則變成了開放貿易與土地租借等合作協議。
雖然，透過超遠程魔法塔的通訊，帝國元老院對突如其來的和平條約感到奇怪。但也僅是奇怪於它被簽訂的高效率。
真正令整個帝國元老院，包括皇帝本人在內的覺得震驚的。是一份關於租借土地建立經濟特區的協議文書。
租地協議中所提及到的選址區域有兩個。一個南大陸與荒海沙漠接壤的邊境地區，另一個是以閃耀山丘為中心，圈定的大片無人荒原。
極南平原與荒海沙漠邊區，這兩者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地處偏僻、荒蕪人煙、基礎建設接近於無、從未開發等。所不同的是，前者被稱為荒地，而後者則被稱為死地。
而永芳聯盟為了租借土地，竟然願意每年付出2038萬金幣以上的租金。這可相當於帝國每年財政收入的八分之一啊！並且這隻是極南平原的租金，荒海沙漠的某塊荒原還沒算進去呢！
盡管對聯盟給出種田、種樹的理由持懷疑態度。但考慮到帝國對極南方缺乏控製力的現實因素，以及魔淵這個後患的未知數。用本不屬於帝國的極南方土地，外加一片荒漠，便可換取到那令人震驚的收益。
這份特區協議再反複討論完各項協定後，出人預料的被全票通過了。就是說位於閃耀山丘+荒漠邊境的兩個經濟特區皆被批準進行建設。
但特區協議中還有幾條新規定。包括特區內除必要的警衛外，不允許駐軍。不允許建設軍事設施。對帝國出口的貨物仍然按相關法律收取相應的關稅等。
值得注意的是，聯盟駐帝國的外交使館將建立南之都內。而帝國駐聯盟的外交使館則被設立在閃耀山丘，大門基地內。
當然，誰也不知道特區的建設效率如何，工程需要多久才能完工。但帝國元老們有理由相信，在獲得這份巨量的財政收入時，帝國能在接下來的時間內，為極南方快速組建相應的軍力。在威懾聯盟的同時，也能加強對極南方的控製力，以及完善對魔淵的一係列建設部署。
而對於那基礎建設接近於無的廣闊土地。元老們不認為受大門運力限製的聯盟，能在短時間內有什麽作為。
其實，真要算的話。那個連接兩個世界的神秘大門，才正是和平的基礎。因為它的存在，從而產生出了一係列的問題。但也因為它的限製，讓兩個世界隻有在門對麵做好相應的部署，那就無法有效威脅門的對麵。
國與國之間沒有永恒的戰爭，隻有永恒的利益。既然雙方分屬不同的世界，又沒有利益衝突。那與其時刻提防著對麵未知的世界，還不如保持現在的守勢，維持和平的基礎。還能順便去了解對方。
至於某個被聯盟留下的戰犯，則由始至終都被交談的雙方所遺忘了。為保障和平的基礎，那個可憐的混蛋也就成了政治的犧牲品。
雖然這之間的因果，也確實與他的私自行動有很大的關係。北原事件的責任也的確得有他來承擔。帝國不可能承認這種私自行動是高層主導的，更不可能讓某人的責任交由國家來擔當。
既然已在聯盟手中的戰犯，可以作為順利推進和平談判的籌碼。那動動嘴皮子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再走走形式，也就不需要再多說些什麽了。
也許有些人會認為，簽訂和平條約，隻不過是為了下一場戰爭而作準備。但在場的大多數人都希望這能帶來真正的和平，結束錯誤的戰爭。
南方，中大陸荒漠邊緣，南之都大競技場內。
類似古羅馬鬥獸場的環形競技場中。能容納數萬名觀眾的席位上，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但還算整潔的石質坐席與階梯，則表明了這裏經常被人打掃，並不缺乏維護。
一個擁有遮陽板的階梯狀席位中，此時已被貴族男女們坐滿了。以希迪婭靈公主為首，李民外交官與斯德拉公爵分別一左一右，坐在公主的身旁。
宴會過後，按照事先的約定。作為偵察連長的黃龍星，不得不駕駛著連隊中唯一的一輛角龍坦克，與早已迫不及待的亞盾會長，來到這座大競技場中舉行一場戰車對人的決鬥。
灰綠相間的迷彩色塗裝，讓角龍坦克與周圍幾乎以黃色為主旋律的場地，顯得有格格不入。交織的藍色電流在坦克的底盤下不斷閃過，使這台龐大的鋼鐵怪獸懸浮著，在離地麵不到兩分米的半空中。
又粗又長的方形炮管直指向前方的老者。炮塔頂部的多管電磁機炮，2x2導彈數組，在夕陽光輝的照射下，從天空中俯視而去，其同樣迷彩的塗裝幾乎與炮塔融為一體，完全看不出那是凸出物。
後車體兩側的上方。方形的槍管，圓形的槍身，可以靈活轉動的6mm速射激光炮，正呈45度斜指向後方的天空。
透過炮塔上方的車長觀察係統，從顯示器中看著對麵老者的身影。背靠駕駛座椅的黃龍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樣做。
“真的要開炮嗎？又或是，開槍…？”
對麵身著有些糟蹋的白發老人，右手拄著像是燒火棍的拐杖，一動不動的直立於坦克的前方。相距不到10米。老者的麵色沒有恐懼或擔憂，反倒更顯得迫不及待。也不知是無知者無畏，還是留有保障安全的後手。
其實想想也能明白。這場決鬥是帝國為了收集有關於角龍坦克的情報，才在以公主殿下為首的一眾貴族推波助瀾下決定的。而那位李民外交官也點頭表示應允後，看來也沒什麽問題了。
隻不過，黃龍星由始至終都顯得很猶豫。畢竟這隻是一場競技，不是戰場上的死鬥。如果真的將對麵的老會長一炮轟殺了……無論是良心上，還是精神上都不好受。
“能量反應達到87萬以上。偵測到目標體外擁有多層強能量場，且正麵能量分布高度集中。”
輔助核心的AI機械的分析著。感應探測器上正羅列出一行行的數據信息。
“是類似護盾的防禦魔法嗎？從進場到現在都未見他施過法。難道，是在進場前做的？”
帶著這樣的疑惑，黃龍星啟動了自動裝彈機。將炮膛內的首發穿甲彈退出，換裝為一枚高爆彈。隨著橘黃色彈頭的綠色炮彈被裝進炮膛後發出一聲輕響，觀察係統回饋的影像中，也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十字準星。
火控係統的指定目標自動瞄準功能。黃龍星沒有使用磁軌炮本身的炮對鏡進行瞄準，隻是通過連接戰術頭盔後的數據線纜，利用初級腦控操作係統下達了簡單的指令。
同時，光屏中顯示的某行加速字樣後的數字，也從“3”倍，被調改為了“1”倍。
緊握黑色搖杆的右手，食指微微**，猶豫著是否要按下扳機。目光轉向光屏中的老人，散亂的白色長發隨著微風起伏。正期待著自己做出反應。
黃龍星閉上了雙眼……兩秒鍾後又突然睜開！伸開的手指不再猶豫的直按下了搖杆上的扳機。
先是一束附帶著強大電流的深藍色光芒，從外方內圓的炮口中閃爍而出！隨後便是一聲輕微的轟響緊接而至。這不是老式火炮的發射藥炸響，而是加速軌道噴射出能量射流時的低鳴。
轟！！！
爆炸，巨大的爆炸瞬間覆蓋老者！滾滾的濃煙衝天而起，炙熱的氣浪在擴散的光與焰中向四周席卷而去。離得最近的角龍坦克正麵遭受了熱浪的衝擊，但淡藍色的力場護盾上隻是散開了一層漣漪。
煙塵在風中飛舞。淡藍的螺旋光尾還殘留在半空之中。幾道白芒在火團中閃過，數麵透明的光壁從擴散開的焰火中顯現。高舉木杖指向前方的老者，淡定的看著對麵的坦克，有點驚訝的感歎道。
“好快啊。就像魔晶炮一樣。”
隨著泛光的光壁迅速暗淡下去，透明消失不見。毫發無損的亞盾會長，收回了高舉的木杖後又補充道。
“對不起。我得先向你道歉，年輕人。因為老朽作弊了。畢竟還想留一條命，所以在進場前就施加了防護魔法。”
“不得不承認。瞬間遭遇的話，我確實會被秒殺。”
亞盾會長自顧自的點頭，並不知道此時的黃龍星也做出了驚訝的表情。對高爆彈的直擊沒有獲得大的戰果，而感到出乎預料。
而老會長雖表現得很淡然，但其實隻有他自己才最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麽。
複合魔力護盾，最基礎的無屬性防護魔法的強化改良版。這是亞盾會長最引以為傲的自創魔法。同時也是公會總部的那些老頑固也從來沒有想到過的新魔法。
以最基礎的魔力護盾為原型。通過供給更多的魔力與精神力去操控，同時生成多麵完全一樣的魔力護盾。並即時操控防護壁中分散的能量，高度集中向最可能受到攻擊的某個點。利用展開的層層護盾盡可能的衰減並抵擋所遭受的攻擊，最終達成完美防禦的目的。
剛剛的磁軌炮擊瞬間突破了3層魔力護盾，並在差點穿透第4層時發生爆炸！雖然擴散的能量由內向外，在破壞第4層護盾結構穩定的同時，還擾亂並影響了對護盾的精確控製。
但還好，第5層護盾將爆炸的能量都抵擋住了。分散的能量顯然無法突破高度集中的能量所組成的防護壁。
總共6層的複合魔力護盾，是一個整體的即時控製法術。可不是6麵護盾疊在一起那麽簡單的多重施法。
“如果，隻是這種程度的話。你的機械戰車可贏不了我的魔法。”
轟！的一聲。隨著亞盾會長突然出手，布滿黃沙的地麵一陣湧動。拔地而起的岩壁瞬間長到5米多高！呈合圍之勢從四周將原地不動的角龍坦克所包裹，所覆蓋！
不規則的表麵上不斷有碎石塊脫落。但突然出現的岩壁已經完全封鎖了黃龍星的行動，構築了一座封閉的牢籠！不管是從內，還是從外都無法看見岩體之後。
……！
正坐的希迪婭靈公主穩如泰山，一動不動的看著這發生的一切。她周圍的貴族男女們都幾乎心頭一緊，有些擔憂的看向場內。而另一邊作為護衛的淩逸等人，則更是為之一動，注意力全都集中向那座快速構建起來的石堡。
唯有老班一人緊張的觀察著施法的老人。他剛剛竟沒有任何動作！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沒有半點預兆！
“怎麽了？！難道這隻是一台配有魔導炮的普通戰車嗎？”
右手中的木杖向身後一揮，亞盾會長左手呈掌張向前方。肮髒的黑紅色法袍上，閃亮起黃色的光輝。那是長袍上一個個意義不明的象形文字在閃耀。
“這就是結束了嗎！那我豈不是白準備那麽多戰……轟！滋…！”
爆亮出的白光瞬間從岩壁之中貫穿而出！三道刺眼的光輝直直的飛向競技場外的坐席上，緊接著便被一麵包裹住整個場地的藍色光壁所阻擋，無法在寸進一步。
高溫高能的光能量射流，隻是將厚實的岩壁打出三個不大的缺口。但被破壞的岩體局部卻開始緩緩的崩塌。黑暗的陰影之中，一輛坦克的身影在藍光護罩的包裹下從中突破而出！
撞碎了裂解的岩體。在飛濺的破碎石塊當中，快速的駛出。迷彩色的身影如同撕開牢籠的怪獸。在空中殘留的紛飛光點中，噴射出了憤怒的炮擊！
呯！呯！呯！呯！叮……！
瞬間貫穿四層魔力護盾的橙色穿甲彈，最終在第六層護盾的表麵上被擋住。無形的波瀾由大變小的擴散著，一連產生了十數道快速擴大的漣漪。
變形的彈頭訴說著它的失敗，失去力道的穿甲彈體還卡在第五層的護盾之中，在透明的光壁之上顯得不倫不類。
“你可以再加把力，我還頂得住。”
剛剛反應過來的亞盾會長才說完話，隻來得及瞬發再疊加一個複合魔力護盾。如同疾風驟雨般的攻勢便緊接而至！
在一閃即逝的藍光之間，無數子彈形成了一片與光尾交織的金屬風暴！暴雨般的連續攻擊，讓魔力護盾被打得不斷產生波動，隨即突然消散瓦解！
金屬彈雨不斷的摧毀一層又一層的護盾。同時又在每一層護盾前的地麵上，留下數十枚變形的子彈。那是強行進行消耗戰而浪費的機炮彈藥。
“以風之語，祝福於吾，化身為羽。”
“以地之名，聚汝之身，化為吾衛。”
極速施展的懸浮術被加持到自己身上。巨大的岩石傀儡從老人與坦克的間距間破土而出！以雙手護胸狀擋在黃龍星的麵前，為召喚它的主人擋下了所有的攻擊。
險險招架住不間斷的連續攻擊。快速向後退去的老人，反觀自己僅剩下的兩層魔力護盾。（好快！不同的著彈點，再加上疾風驟雨般的攻速。精確的點防禦不但無法展開，精神力損耗也急劇加大。來不及反應的多線控製，反而成了拖垮魔力輸出的累贅！）
“還好。及時的放棄，避免了精神力上的反噬。”
目光看向前方的岩石傀儡。退卻中的亞盾會長沒有表露自己的心聲，僅是從容不迫的低語了一句。
隻不過下一秒，老會長便對所見到的露出了震驚的模樣！足有三層樓高的岩石傀儡，被從**來襲的導彈爆射出的光能量射流一發入魂！由下向上的光柱從岩石傀儡的中間貫穿！
那圓滾滾的石頭腦袋也在炙熱光輝中被蒸發成了灰燼。從天上向下俯視，失去頭顱的巨大傀儡身上，留有一個被燒的通紅的大洞。往內窺視，還能看見無數殘留的光塵正緩緩的回落......從傀儡的**的大洞中落出......
轟！！
打入傀儡胸膛的高爆彈又剛好在被貫穿的洞內爆炸！擴散的光焰與高溫高壓的衝擊氣體，瞬間從內部破開了巨石傀儡的殘軀！
順著早已散開的裂紋，失去結構支撐的石頭人漸漸裂成了兩半。向兩邊傾斜的軀體，最終橫倒在地上。在發出兩聲巨響的同時，又順勢激起一陣煙塵。
依靠關鍵部位的點打擊，利用巨石傀儡自身的重量，壓垮扯碎自己。猶如外科手術般精確的打擊方式。
從飄蕩的塵埃中駛出的角龍坦克。即使有著彌漫的煙塵所遮擋，也依然能清除的看見懸浮係統下那閃爍的湛藍電光。
已在場地邊緣落地的老會長，高舉起自己的粗糙木杖左右揮舞著。快速詠唱起了簡短又晦澀難懂的咒語。
多管機炮射出的藍光再次閃現，高速飛來的子彈撞擊在老人麵前的透明防護壁上，打出一片片不斷擴散開來的無形漣漪……又一麵魔力護盾閃爍著突然消散！宣告著它的崩潰瓦解。
在黃龍星看來，光屏中顯示的老人的動作雖然好笑。但這事結束後所可能引發的後果，可不是深藍星上某些邪教徒跳著毫無意義的大神能比的！
（這一定不是開玩笑！趁你吟唱，要你的命！）
“……化土為盾！”
一麵麵足有1米厚的高大石牆從地麵上突然升起，前後相隔不到3米。就像是一張張被放大數千倍的多米諾骨牌，一麵接一麵，層層疊疊剛好6麵。
轟！轟！轟！轟！轟…！
拖著螺旋狀的藍光尾跡，一發夾雜著強電流團的炮彈脫膛而出！貫穿了一麵接一麵的石牆之後，最後卡在第6層的岩體之中。以彈孔為中心，還留有由內向外延伸出的數不清的裂紋痕跡。
（比先前的更快了？！）
深藍的光輝還殘留在一個個穿洞之間，漸漸的揮散至虛無。精神感知中察覺到對麵的角龍坦克停了下來，再沒有了動作。
站在原地亞盾會長，正奇怪於那個名叫黃龍星的青年人，所駕駛的機械戰車怎麽原地不動了的時候。
滋……！
一束遲來的炙熱白光突破了最後的岩體阻擋。強大的光能量射流，幾乎是從彈孔中瞬間穿透了僅剩數百毫米厚的岩石障礙！又擊潰了最後一麵魔力護盾後，從老人的頭邊飛過！
純粹的高能級能量射流沒有任何的衝擊波。但那炙熱的氣息，讓正準備做反應的亞盾會長，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致命的危機感擦肩而過……
幾縷蒼白的發絲在光芒中蒸發。潰散的魔力元素從老人的身旁流過。但這也隻有老人自己才能感覺得到。
不可置信的眼神轉向最後的那麵石牆，目光在逐漸消散的殘留光輝粒子間，最後落在了那枚炮彈之上。變形的穿甲彈頭早已消失不見，炮彈內部露出了好似鐳射炮口的彈內構造。
一個白色的核心狀物體就深藏在那彈內的深處。向外四裂開來的孔痕，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的能量射流是由它所發出的。
“唉，我輸了。”
亞盾會長雙手向外一攤，就像一個小孩一樣撅了撅嘴。再由石牆後走出後，又回首看了一眼還留在穿洞中的那枚炮彈。似乎對剛剛發生的那些，還有點心有餘悸。
“你是故意射偏的吧。”
肯定的說出剛剛的話語，老人沒給黃龍星回答的機會。接受了自己認定的想法，隨後便向競技場的出口走去。
（高能穿甲彈。不同於常規穿甲彈的特殊彈種。與高爆彈一樣擁有延時引爆的功能，再貫穿目標後，可爆射出強能量射流進行進一步的穿透打擊。由高能核心供能，單論穿甲能力來說，不亞於3倍加速射出的穿甲彈。）
同周圍人一同將所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裏。不動聲色的老班，在心中解析了角龍坦克最後的那次炮擊。
（至於是不是故意射偏。這就要問問連長才能知道了。）掃視了一眼附近的人群，大多數人的表情都不盡相同。希迪婭靈公主的表情嚴肅得如同萬年冰山，但老班還是從她得眼睛中，捕捉到了一閃即逝的凝重。
（雖然想說，連長還是太年輕了。這回暴露的有點多啊！但這也可能是故意以反裝甲導彈+特種炮彈吸引旁人目光，從而避免了使用槍炮的最大加速倍數。）
“也許該稱讚稱讚。”
“啊，什麽？”一旁的淩逸沒聽清老班的低語，轉頭詢問道。
“哦，沒什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