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沈迢迢辯解:“我又不想打架了。”, 主要是沒氣勢了, 打架可能會讓她元氣大傷。

溫硯沉悶聲的笑,也不說話。

沈迢迢剛進門就被溫硯沉壓在門後, 她這個身高墊腳就能和溫硯沉平視,兩人四目相對, 誰也不說話。

沈迢迢覺得神奇, 從來沒想過那個幫她搞定簽證和證件的冷漠男人, 會和他有後續劇情。

當年認識溫硯沉的時候, 是她最慘的時候。

溫硯沉胳膊曲起來,雙肘放在她耳朵兩側, 將她整個人圈禁起來。

又不靠近,又不放開。

沈迢迢色膽心起,湊過去快速親了他, 又縮回來, 將腦袋靠在門上。

溫硯沉溫吞吞的笑,那雙眼睛黝黑黝黑的,

等他笑夠了,才慢吞吞湊過來,沈迢迢睜大眼睛, 離得太近有點失焦,隻覺得唇上軟軟的觸感, 沒別人誇的那麽感觸良多。

溫硯沉伸手捂上她的眼睛,說:“把眼睛閉上。”

她不服氣,伸手拉開, 盯著他,問:“為什麽不能看?”

溫硯沉被問住了,他哪知道為什麽。不理會她的問題,低頭繼續親,親著親著,沈迢迢攥著他肩膀的衣服,溫硯沉鬆開,順勢將她嘴角的口水擦幹,問:“怎麽樣?”

沈迢迢被親懵了,像隻病嬌虎一樣,他伸手攬過人抱在懷裏,笑說:“今晚好好休息,過幾天還等你在嶽父那裏美言幾句。”

沈迢迢被他逗得忍不住笑起來,問:“你不是很會說話嗎?會說你就多說點,請和我爸爸去說吧。”

溫硯沉威脅她:“要是你不幫忙,那咱們就今晚**打架吧。”

沈迢迢笑個不停,催他:“快去睡覺,我累死了。”

溫言沉不肯,將她困在門口,沈迢迢耍賴:“到底要怎麽樣啊?我明天完了還要逛街,我很忙的。”

溫硯沉問:“巴厘島什麽時候去?我來訂機票。”

沈迢迢問:“你為什麽這麽著急?你當時不是不感興趣嗎?”

“當時和現在,我都很感興趣。”

沈迢迢皺眉:“等我爸爸高興了,我就和你去巴厘島,你繼續加油。”

溫硯沉頹廢的歎氣。還沒等說話,溫南齊就給他發視頻,他順手接了,把手機給迢迢,警告南齊:“有話快說,你要是罵人,我就掛了。”

南齊聽見的是溫硯沉的聲音,看見的事沈迢迢的臉,驚訝說:“是嫂子嗎?”

溫硯沉:“有事就說。”

“他又出什麽幺蛾子?到處亂說?這次肯定是那個野山鳩給他出的主意,要不然他不知道你結婚,肯定會找你的。他到處散德性肯定是不知道你們結婚。”

溫硯沉:“就這事?”

南齊不服氣說:“你別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你看嫂子網上都被黑成什麽了。國家運動員,也是要注意形象的。”

溫硯沉啐她:“□□的心。”

南齊問沈迢迢:“嫂子,我是南齊。”

沈迢迢問她:“下班了嗎?”

南齊給看了眼身邊,人還在醫院,說:“我手術剛下。還沒吃飯,一會兒回去。”

沈迢迢見她確實累,醫生很辛苦,問:“要不要過來?”

南齊一秒來精神,問:“要要。”

等她兩掛了電話。溫硯沉涼涼的問:“你確定要她來?她可沒吃飯。”

沈迢迢哦了聲,催他:“那你趕緊點外賣,這裏離他們醫院又不遠。她一會兒就到了。”

溫硯沉被他指使的團團轉,下樓買了趟零食。

等溫南齊來了,茶幾上飲料瓜子鹵鴨脖各種零食,她前腳進門,後腳外賣也來了。

沈迢迢催她:“快先吃飯。”

溫南齊感歎:“我哥有老婆和沒老婆真的不一樣,我第一次來他這裏有飯吃。”

沈迢迢問:“他以前都不給你飯吃?”

溫南齊見溫硯沉瞪她,縮著脖子說:“嘿嘿,我不敢說。”

沈迢迢和她坐在地毯上,圍著茶幾吃麻辣燙,喝奶茶,吃鴨脖,喝汽水飲料。

看的溫硯沉皺眉。

訂外賣點菜是沈迢迢要求點的。

兩個人開了對麵八百年不開的電視,看一堆明星跑來跑去看的津津有味。

溫硯沉坐在旁邊看著兩個人,問:“夠吃嗎?”

沈迢迢沒明白他的意思,隻說:“估計會剩下,你吃不吃?”

他搖頭。

好不容易帶老婆回家,這回的什麽家?明天一早就要送回去。

溫南齊偷笑,問:“紅石娛樂的沈總真的是你哥哥嗎?”

沈迢迢點頭。

南齊問:“那你和吳默奇戀愛過沒有?”

迢迢搖頭:“沒有,我們很早就認識了,他第一步電影裏,我客串過一個角色,你肯定不知道。”

南齊知道那個電影,但是確實不知道沈迢迢有客串。

又問:“那個視後,是不是真的出軌過?”

“是的。”

“那些傳你二哥捧過那麽多女明星真的假的?”

“很多次拍到的人其實是,我和我二哥。”

南齊聽的目瞪口呆。

又問“新晉影帝真的是彎的嗎?”

還沒等沈迢迢說話,溫硯沉問:“你吃不吃了?不吃就收拾了。”

南齊見沈迢迢盤著腿坐在地毯上,一點都不講究佩服的說:“沒想到你拋棄了娛樂圈那麽多男神,居然看上了我哥哥。”溫硯沉問:“你皮癢了是不是?”

南齊縮著脖子說:“本來就是嘛,還不承認,你有人家娛樂圈男明星長得好看嗎?動不動臭著臉,我嫂子看上你,真的是咱媽天上保佑你。”

沈迢迢聽的失笑,真是個心大的姑娘。

溫硯沉不和她廢話,催她:“趕緊吃,房子裏全是怪味。吃完快去睡覺!”

溫南齊強嘴:“我明天不上班。休假。”

溫硯沉:“……”

沈迢迢吃完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南齊睡小臥室,她就沒地方睡了。

溫硯沉見她一直看小臥室,要笑不笑的問:“怎麽樣?溫太太,進房間睡覺吧?”

沈迢迢見他挑釁,心想,誰怕誰啊。

抬腳就進了溫硯沉臥室。

他臥室確實大,床也大。

溫硯沉見她站在床前打量,故意說:“打起來,你也掉不下去。我的床是定做的,夠你睡。”

沈迢迢白他一眼,先上去,躺在左側。還挺舒服的。

溫硯沉坐在她這邊的床沿上,給她講:”南齊性格有些跳脫,我媽是生病沒得。所以她一心想學醫。很多時候,我就是她的家長。她也比較怕我。”

沈迢迢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答:“我覺得她性格挺開朗的,挺好的。”

溫硯沉搖頭:“她在討好你。她性格裏安靜的部分全用在工作上了。其他時候都愛衝動。”

說到一半歎了聲氣,說:“行了,我就這麽一說。”

沈迢迢終於知道他奇怪的地方了,年輕有為,意氣風發,但是有時候帶著股暮氣沉沉的味道。

他操心的思慮的很多很多。

男人有責任心是好事,責任重也是好事。

沈迢迢最初感覺他比同齡人要沉靜,後來覺得他話多的沒朋友,也沒比別人成熟到哪裏去。

沈迢迢見他心情突然就變得低沉了,催他:“趕緊休息吧。”

溫硯沉偏偏不走,從她身上翻過去,緊靠在她身邊,問:“真的不和我打架了?”

沈迢迢見他又皮,問:“你補腎了嗎?就和我打架?”

溫硯沉聽的眼睛都發亮,翻身壓在她身上,悶聲笑說:“我不補腎,和你打架都綽綽有餘,不信你試試。”

沈迢迢使勁推他,罵道:“滾蛋,我還嫌吃虧呢。”

說完湊起來親了他一下推開說:“好了,去睡吧。”

溫硯沉被推的仰麵躺她身邊,兩個人誰也不說話。

都在笑。

溫硯沉說:“你等等我,等我料理了家裏的事,我就去拜訪你爸爸,到時候光明正大的追你。結婚也要風風光光的。”

沈迢迢嫌棄說:“你浮誇不浮誇?”

溫硯沉聽的笑起來。

好夢不長久,第二天溫玉名就又上頭條了。

他最近動作很多,最近小報報道他和溫硯沉的新聞很多,大多是溫硯沉和他的前女友們。

沈迢迢經常看的津津有味。

溫玉名給小報透露的消息是,他給溫硯沉物色了一個品貌巨佳,學曆好樣貌家世都很好的女孩子,他將作為家長,將會給他們舉辦訂婚宴。

沈嚴翁一看脾氣蹭就上來了。

和武茹抱怨:“我死了,你就願意把我女兒嫁給他兒子?你不看看他的德性?”

武茹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說:“我叫文景給窈窈多物色幾個,我就不信我女兒,世界冠軍,非看上他兒子不可?”

武茹附和:”那就趕緊吧,正好窈窈要回來了。正好有時間相親。一天一個,相上半個月,我就不信沒有看對眼的。”

沈嚴翁還記著她之前的話,懟她:“你不是挺支持的嗎?不是說窈窈拿了人家的股份嗎?”

武茹:“這和相親有什麽關係?拿了股份就要嫁給他嗎?”

沈嚴翁真覺得自己老了,怎麽吵架腦子都不如武茹轉得快。

停頓了很久,才說:“我不和你說了,我被你繞暈了。”

武茹提醒他:“給文景說抓緊時間物色,到時候咱們回去,窈窈就能相親了。”

沈嚴翁沒好氣說;“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基友的文~~指路——

《今夜吻你》

英國總行空降的金融高管薑覬,斯文清俊,低調內斂,卻是出了名的心冷手狠,回國隻短短數月,業內無人敢挫其鋒。

時下有財經周刊報導,金融才俊原是醫科大高材生,原本該拿手術刀的醫生,不知為何卻在金融界操刀舞刃?

薑覬笑笑,一概不答。

無人知他左手無名指上一道深疤,縱貫掌心。

*

聞心從小到大都是德智體美全優的小仙女,她短短的二十幾年人生中,人設隻崩過兩次。

一次是在大學聯誼會上,她為了贏一個遊戲,眾目睽睽之下,在KTV裏把隔壁醫科大的一個男生給按牆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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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眾目睽睽之下,年輕的高管親自下樓替她婉拒,說她對花過敏,她一拍腦門追著男人,追進他辦公室去了……

辦公室裏,男人無名指尖薄煙嬈嬈。

聞心後來才知道,煙有個極好聽的logo—KENT

Kiss ever never teach

吻,無師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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