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寶寶跟他長得像

短暫在祖宅住過那晚,傅朝聞又是連續四五天沒回家。

提前約定的半月時間剛到,俞寂就把他的崽崽接到了傅家,月嫂徐姨也跟著住進來。

陳姨和徐姨相見恨晚,也都對寶寶實打實地疼到骨子裏,每天兩人輪流幫著俞寂照顧,除去喂奶平時用不著他操心。

這天早晨梁漱打來電話,說下班後來別墅看望俞寂和寶寶。

俞寂跟傅景明請示過才答應梁漱的,他既然寄住在傅家,就得什麽事都問主人的意思。

梁漱到的時候將近傍晚六點半,穿著身吊兒郎當的休閑裝,為顯得有禮貌還拎了果籃。

“我兒子呢?”

梁漱跟俞寂關係最要好,就總是把俞寂的寶寶喊作他的兒子。

時隔半月多再見到梁漱,俞寂抿著唇笑得很愉悅,挽著梁漱的手臂把他領到嬰兒床邊。

魚崽正躺在搖籃裏,瞪著雙大眼睛瞅著掛在臉前的風鈴,短胳膊短腿不老實地揮著。

他穿著套奶白色的連體嬰兒裝,這還是梁漱送的出生禮物。

“哎呦兒子,可想死幹爹嘍!”

寶寶驀然看見梁漱就開始咯咯發笑,梁漱托著寶寶的後腦和屁股小心翼翼地抱進懷裏,逗得他笑得更歡。

陳姨和徐姨搭伴出去遛彎了,家裏就俞寂和曉琦等幾個女傭在,女傭給兩人準備好茶就離開獨棟別墅回了後院各自的房間。

見左右無人偷聽牆角,這時候梁漱才壓低聲音問俞寂:“傅景明對你咋樣?”

有些事情之前通電話不方便說,這回見麵俞寂才把傅景明的資助,以及邀請自己到傅氏集團當管理的來龍去脈告訴梁漱。

梁漱聽罷震驚到快掀了天靈蓋,他此刻跟俞寂的想法差不多——

既不用真的在床間伺候人,還順帶手就得到份別人擠破腦袋也得不到的高管工作,這小情人當得真值。

梁漱是真心為俞寂高興,俞寂畢業時的意向也是進頂尖的傅氏,兜兜轉轉最終也算是得償所願,得到空間去施展他的抱負。

娛樂八卦報編輯的工作性質使然,梁漱腦袋活泛嘴又碎,慘兮兮地囑咐俞寂等以後發達可千萬別忘了孩兒他幹爹 。

俞寂笑得茶都要端不穩,這還是他來傅家以後第一次這樣高興。

梁漱跟傅朝聞不一樣,在他麵前俞寂可以盡情放鬆,可以不用卑微謹慎的姿態,可以將煩惱和心事都講給他聽。

雖然傅朝聞把他抱在懷裏又親又摸,但他們其實不熟,他不了解傅朝聞,正如傅朝聞對他也隻是調戲而已。

“我還沒吃飯呢,你這兒有吃的沒?”

梁漱的話喚俞寂回神,傅家向來是六點準時吃晚飯,俞寂客隨主便也就漸漸成為習慣,現在沒有剩餘的新鮮食材。

他俯身給魚崽拽拽要蹬掉的小白襪,邊往廚房走:“番茄雞蛋麵可以嗎?”

“行!”俞寂廚藝好,做什麽都好吃,尤其是番茄雞蛋麵,麵筋道湯汁濃鬱,香味能充溢滿房間。

廚房的事交給俞寂,梁漱就抱著他兒子在客廳裏轉悠。

兩百平的客廳富麗堂皇,擺在櫥窗裏的古老瓷器和歐式雕像隨便哪個賣掉就值大幾萬。

不多他就輕輕搖著哼哼唧唧吃手的魚崽,轉悠到廚房外麵,隨口問俞寂道:“這段時間你爸媽跟你要錢了嗎?”

俞寂掌勺的手微頓,低低應道:“沒有。”

梁漱:“要了多少?”

俞寂:“……”

就知道躲不過他的眼睛……

梁漱知道俞寂的家庭情況,上回他親生父母去翰城壹號鬧的時候,俞寂還沒賺多少錢,是梁漱塞了五萬塊錢給打發走的。

還苦口婆心地囑咐俞寂別再被威脅,要是他父母再來鬧就法院見。

此前母親要錢的事兒俞寂沒敢跟梁漱說,畢竟是親生父母,還沒有到對簿公堂的地步。

梁漱憤憤道:“你嫌你存款多是吧,既不要傅景明的報酬又給你爸媽添,到時候沒錢可別苦了我兒子。”

“沒有……”

俞寂小聲反駁道:“給寶寶留的我沒動。”

梁漱沒搭理他,抱著魚崽回了客廳,剛把小崽崽放回嬰兒車就看見個高大的男人低頭從電梯裏出來。

男人寬肩闊背身形挺拔,淺白色的襯衣半塞進褲腰裏,臂彎還搭著脫下來的西裝外套。

他邊單手扯領帶邊往客廳裏走,似乎還在沉思著想事情,到梁漱跟前才微微抬眸——

要讓梁漱說,就是帥,撲麵而來的帥。

梁漱從來沒有見過傅朝聞本人,隻是之前在幫俞寂查周揚時見過他學生時期的證件照,現在見到活的,隻覺比證件照帥他媽太多了。

人都有慕美心理,特是梁漱這外表屌絲內心流氓的貨,望著傅朝聞霎時沒挪開眼。

但是瞧著瞧著,梁漱就咂摸出點不對勁,他疑惑地看看沉迷啃自己腳腳的崽崽,又瞅瞅傅朝聞——

娘的,長得居然有點像?

然後梁漱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傅少您跟我們家寶貝兒子長得像——”

“梁漱!”

俞寂端著香味兒撲鼻的番茄雞蛋麵出來,突然聽見梁漱在說什麽長得像,生怕他那點小秘密被泄露,便立刻心虛地高聲阻止。

傅朝聞好像壓根沒聽清梁漱的話,掀起眼皮在兩人之間打量片刻,轉身上樓回了房間。

那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梁漱迫不及待地接過番茄雞蛋麵,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吃麵的空隙還倒出嘴跟俞寂說話:“我怎麽瞧著魚崽兒跟傅少長得有點像。”

桌布底下俞寂手指都快扣破,麵色卻是竭盡全力保持冷靜:“像嗎?”

“像!”

梁漱沒察覺到俞寂的異常,自顧自說道:“我跟我外婆學過相麵,咱魚崽兒眉眼像你,嘴巴那塊兒真是有點像傅少。”

俞寂端茶的手腕抖得不像話,茶杯碰著茶托叮叮作響:“你……你肯定是看錯了。”

梁漱嘿嘿笑了兩聲,陡然湊到俞寂耳邊——

“傅少不是咱魚崽兒他小叔吧?”

噗,俞寂嘴裏的茶差點噴出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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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又如何?他長得漂亮,乖巧聽話,還是個雙,當床伴正合適。”男人肆無忌憚的對別人炫耀著,小傻子聽著他的羞辱也不做聲,乖巧的依偎在他身旁。

小傻子滿眼都隻有男人一人,臣服到近乎病態。

小傻子懷了寶寶,男人偷偷給小傻子吃藥,想將孩子打掉。

小傻子什麽也不知道,看到流血頓時慌了,哭著呼救,拚命的扒著臥室的門,想跟男人求救,殊不知,門早就已經被男人鎖上,小傻子痛苦的哀嚎響徹別墅,雙手的指甲硬生生扒門扒到斷裂,十指血肉模糊,木刺深陷。

男人估摸著孩子流幹淨了,來到臥室的時候,看到了倒地奄奄一息的小傻子,小傻子的褲子被血染透,瓷白地磚上拖了一地的血。

男人慌了,一把抱起小傻子往醫院去,嚇得六神無主。

小傻子靠在男人懷裏,用滿是傷痕的手輕輕摸著男人的臉,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寶寶不怕,爸爸來救我們了……”

“以後我們,可以一起愛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