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的東西你來擦

胳膊被鉗製著往房間裏拽,俞寂手忙腳亂地緊緊扣住門框——

“少爺,我、我就不進去了……”

對俞寂而言,傅少的房間就像狼窩,進去就會被欺負得連渣都不剩。

因為那種感覺曾經真實體驗過兩回,他不斷地暗暗提醒自己,絕對不能再陷入那種難堪的境地。

相比俞寂森嚴的提防戒備,傅朝聞卻是滿臉的坦**,真誠笑道:“就檢查而已。”

俞寂紅著臉搖搖頭:“不……不用檢查,我沒有做過……”

見俞寂抗拒得厲害,傅朝聞也沒再逼迫,鬆開俞寂後神色慵懶地靠著牆壁,邊摸下巴垂眸看著他。

那懶懶望過來的目光裏,橫生出幾分探究的意味。

俞寂知道傅朝聞那眼神是什麽意思,跟死咬不放的宋景乾差不多,他覺得在自己撒謊。

分明在翰城壹號被人睡過無數遍,到現在還來編故事騙他,跟他裝純演無辜的白蓮花。

俞寂本來都要回房間睡覺,走著走著越想越覺得委屈,他突然轉身攔住即將關閉的門,清眸裏含著要落不落的淚珠——

“要……要怎麽檢查……”

話音未落,傅朝聞一把將俞寂拽進房間,反身就把他壓到了狹窄的牆角。

緊接著手掌強硬地捏住俞寂的細腰,嘴上溫柔哄著,“別怕,很簡單的。”

簡單粗暴,試試鬆緊。

生完寶寶後,醫院都有縮宮腔口的手術服務,若是半年內沒有好好用藥,或有過劇烈的夫妻生活,便會有明顯的鬆弛且很難恢複。

此前齊司封篤定地說過俞寂沒陪誰睡過,看他被欺負時那青澀至極的模樣,傅朝聞也絲毫不懷疑這事兒的真實性。

所以現在並不是真的要檢查,傅朝聞就純粹挑逗著他玩玩而已,畢竟是主動送上門的,沒有不要的道理。

俞寂還懵懵懂懂的時候,傅朝聞已經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貪婪地嗅著清淡的雨水味兒。

同時手裏動作也沒停,輕而易舉地解開他休閑褲的紐扣,順利地滑進了褲腰。

長褲勉強地掛在胯骨處沒掉,傅朝聞的掌心帶著滾燙的溫度,指甲刻意刮過他的皮膚,惹得羞澀的小奶貓陣陣顫栗。

俞寂的身體哪裏都很敏感,那點小反應總是能戳到他的心窩,饒是他在情事裏向來喜歡循序漸進,也很難把持住。

心跳急促,手裏力道就狠,從大腿揉到纖細的腰肢,落到兩團軟肉不斷地揉捏。

力道絲毫沒收著非常重,再被揉掐下去那兩塊肉怕是要青紫。

俞寂的身體被摸得站立不穩,也隻是垂頭抵著傅朝聞的肩膀,始終沒有像往常似的拒絕和躲避。

漂亮的肩胛骨和蝴蝶骨起伏不定,他緊緊咬著唇壓製著難耐的喘息。

抬頭看,唇瓣都咬出血。

隨著傅朝聞手腕陡然用力,俞寂白皙的脖頸隨之高昂起,紅唇白齒間不慎溢出絲呻吟,眉眼間全是痛苦的神色。

這聲鬧貓似的哼唧,徹底把傅朝聞的理智給叫沒了,他垂頭就含住了俞寂的嘴唇。

觸感軟軟糯糯的像果凍,唇齒間夾雜著濃烈的血腥味兒,下午在衣帽間裏吻得很匆忙,還沒來得及好好嚐嚐俞寂。

這過程很漫長,直嚐得他腰酸腿軟,傅朝聞才戀戀不舍地咬咬他的唇瓣,撤開身放他正常呼吸。

褲腰裏的手也抽出來,原本幹燥的手掌已經變得很黏膩,傅朝聞故意把手亮給俞寂看,俞寂隻顧忙著到處找紙巾。

當俞寂遞來紙巾時,傅朝聞扶額道:“你的東西,你來擦。”

俞寂心虛地不敢抬頭,默默給傅朝聞擦得幹幹淨淨,怕被嫌棄,又用濕紙巾擦了兩遍。

他胸膛不斷地起伏著,眼睛含著委屈的淚珠望著傅朝聞:“少爺,是……是真的吧?”

“嗯?”

傅朝聞爽得差點忘了正事,他是頂著給俞寂檢查的名頭占便宜的,便一本正經地應道:“是真的。”

其實何止是真的,俞寂緊致生澀,別說鬆弛,一根手指頭也很難容納。

得到傅朝聞的承認,俞寂明顯情緒緩和,垂著眼睛道:“我早就說沒有做過那種事情。”

此前的落寞一掃而光,這笨蛋美人非但沒覺得被占便宜,反倒為證明清白而慶幸。

“小俞沒有說謊。”

傅朝聞鼻尖輕蹭著俞寂的鎖骨,安撫地摸摸他軟乎乎的耳垂,敷衍道:“錯怪你了。”

小狐狸精被他這聲小俞喊得臉紅,不自在地別過臉去,“少......少爺你能……能放開我了嗎?”

傅少沒放開他,強硬地箍住他的腰,轉身就往沙發倒,俞寂腳步沒走迭當,整個人瞬間就壓到了傅朝聞腰間。

“今晚在這兒睡吧。”

那變態暴君就像種蠱似的,在俞寂的耳邊輕聲**著。

俞寂雖然單純且少經人事,但也能理解這話什麽意思,尤其是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傅朝聞胯間的溫度和硬度。

他立刻像彈簧似的彈了起來,邊悄悄地往門口退邊滿臉正色道:“我要和寶寶開視頻,寶寶在等我……”

傅朝聞就那麽看著他往後退,既不起身拉他也不出聲阻止。

在俞寂就要成功從房間裏鑽出去的時候,傅朝聞忽然問道:“你的寶寶四個月了對嗎?”

俞寂動作頓住,迷茫地點點頭。

傅朝聞抿唇笑笑,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意有所指道:“還有兩個月。”

縮宮腔口手術的恢複期是半年,這期間不宜同房,否則就會對以後的兩**產生無法逆轉的影響。

兩個月而已,忍忍不算大事兒,但是兩個月以後傅朝聞絕對不會再像這樣輕易放過他。

俞寂聽不懂兩個月包含的意味,懵懂地點點頭就從房間裏逃出去。

那紅撲撲的臉蛋消失在門板後麵,傅朝聞唇角從容的笑漸漸褪掉。

這小狐狸精不講武德,隻管撩火不管滅,他逃跑以後就留下傅朝聞還硬著。

翹著二郎腿企圖冷靜下來,但想到俞寂那張臉就更熱更難受,掙紮片刻還是起身進了衛生間。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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