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戀綜節目21
位子上, 田然聽到後,朝裏頭的人道,“聽到了沒有, 加鹽巴, 加水。”她在後麵幾個字上, 著重強調幾分,生怕別人聽不見。
蒼軼:“……”他又不是聾子, 還用的著她提醒?
然而,田然可不管他心裏怎麽想,反正嘴巴長在她身上, 她愛講什麽就講什麽。
她說完後,就把視線收了回來, 看向了覃繼等人,開始打探起了消息, “你們中午要煮什麽啊?”
明明吃不到, 又還要問,要是聽到了好吃的,恐怕又會饞起來, 折騰來折騰去, 倒黴的還是自己。
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所以覃繼在回答的時候故意省略了其餘配菜,回答道,“蛋炒飯。”聽起來平平無奇, 沒什麽好吃的。
田然對這個幹巴巴的東西沒什麽興趣, 聽完了後, 看向了林書葛, 眼裏露出了期待。
林書葛一眼領會, 示意她看向角落裏的電飯煲, 然後說到自己今天要吃的午飯,“我正在煮幹飯和排骨湯,打算等它們好了,再炒兩道簡單的家常小菜。”
這麽一說,田然瞬間就沒什麽興趣了,相比於他們說的這兩個,她還是更喜歡吃自己的餃子。
於是,在看到前麵的鍋蓋上方冒出了一點氣後,她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朝蒼軼那邊走了過去。打開鍋蓋一看,見到裏麵的水已經差不多了,就拿起旁邊裝著鹽巴的罐子,用勺子舀了一小勺進去,完美。
但可能是因為她平時給人的印象就是不太靠譜,蒼軼看到後還是有些不放心,在她加完後特意走過去,打開罐子,看了一眼裏麵是鹽還是糖,怕她加錯東西了。
這讓田然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他這是看不起誰呢?
雖然說她的廚藝是有點一般,但也不至於糖跟鹽分不清吧?
可是現實是,的確有人能把鹽跟糖混淆,蒼軼曾經就見到過一個。
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全靠眼神,一句話也沒說。
桌旁,覃繼看到她走過去後,就收回了眼神,跟孟涵桐走到另一邊,開始下廚了。
他也沒讓她幹什麽,隻需要把桌上的菜拿去洗就行,這個孟涵桐還是能做得到的。
看到幾個人都在忙活,林書葛也不好閑著,把等會兒要炒的東西準備好,放在邊上,到時候隻需要下鍋炒就可以。
等到他們都開始了,廚房外頭,賀臨之和溫萱兩個人才姍姍來遲,他們是所有人中最晚進來的。
兩個人進來的時候,田然已經又回到了剛才坐的位置上,當起了甩手掌櫃。
賀臨之沒忍住多看了她一眼,隨後才走到了自己昨天用的那個位置,隨便下了點麵條進去,其它的不說,樣子看起來卻是色香味俱全。
不過,田然反正是看不到了,因為煮水餃耗費的時間最短,她和蒼軼這組是最先做完飯的。
一做完飯,兩個人就開始吃飯了。
嫌水餃味道一般,她吃的時候還會蘸一些醬,好像不蘸吃不下一樣,挑剔得很,有時候蒼軼都覺得自己跟她的身份調換了。
他這次總共煮了三十多個,分給田然十幾個左右,自己吃了二十幾個,因為他平時吃的速度就很快,所以十分鍾之內就吃完了,不過旁邊的人吃得就慢一點了,一會兒吃著餃子,一會兒刷著手機,也不知道這個壞習慣是從哪裏學來的。
而且是邊看邊笑。
其他幾個人把飯菜端出來時,就聽到田然她很魔性的笑聲。
都出來了二十多分鍾了,她那一碗餃子還沒吃完。
蒼軼的眼神一言難盡。
幾個人下意識用著疑惑的眼神看向他,詢問一個問題,“她在笑什麽?”
蒼軼回憶起剛才瞥到的頁麵,有些說不出口。他能說她在看小說嗎?看什麽小說?一胎八寶,總裁爹地惡魔娘親。
書架上還有好幾本類似的小說,什麽什麽丫頭,你別跑。惡魔少爺愛上我。
反正這些名字他看了隻感覺特別尬,也不知道她是怎麽看得下去的?
蒼軼原本以為他們幾個進來了之後,田然會顧忌一點,沒想到她依舊在看,有時候她也不出聲,臉上就擺出笑的表情,突然一看,還挺詭異的。
溫萱見到後,忍不住走上前問了一聲,“你在看什麽啊?這麽好笑?”
因為有些人不喜歡別人看她手機,所以她在問的時候,視線隻落到田然的臉上,並沒有看她的手機屏幕。
然而田然卻一點也不避諱,自覺地把手機拿過來給她看,超級激動道,“我告訴你,這篇小說超好看的,你一定要去看。”整一個小說迷,書粉。
溫萱好奇地低頭看了一眼,還以為是什麽小說,看到名字後,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下。
“沒事,乖,你還是自己看吧。”哄著人的語氣也無法掩飾她的一言難盡,讓人更加好奇田然到底看的是什麽小說了。
尤其是直播間觀眾,已經在抓狂了,“你倒是說出來是什麽小說啊,你不說出來我們怎麽衝?”
一旁,林書葛和孟涵桐聽著兩個人的談話,好奇心也被吊了起來,猶豫了會兒,還是出聲了,“我能看一看嗎?”兩個人看向田然問道,隻見她點了點頭,而且還十分熱情。
“可以啊。”
於是,兩個人湊近一看,然後就看到了兩個主角名字,慕容鐵柱和王翠花,本來還以為是什麽年代文,結果看了一眼上頭的名字,一胎八寶,總裁爹地惡魔娘親,愣住了。
現在的總裁都這麽有特色了嗎?
兩個人的表情雖然跟溫萱有點不太一樣,但不能說不相似。
在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來的時候,終於,田然慢吞吞地說起了自己看的小說名字。
“這個小說叫一胎八寶,總裁爹地惡魔娘親,我感覺挺好看的。”
一聽見她說的這個名字,除了蒼軼,男嘉賓們腳步都停頓了一瞬,顯然是被這個名字給雷到了,不僅是他們,直播間的觀眾也是同樣的震驚,還有天雷滾滾。
田然看著幾個人紛紛看向自己,縮了縮脖子,“你們幹嘛這副表情?有什麽問題嗎?”
邵寅珵艱難道,“難道你沒覺得哪裏有問題嗎?”
“也不是沒有,就是男主叫慕容鐵柱,這個名字太難聽了,還是女主的名字王翠花好聽。”田然感歎了一聲道,“當然,如果能去掉王,就更好了”因為翠花這兩個字跟王姓連在一起就有點不好聽了。
這個田然是真的這麽認為的,她覺得田翠花就挺好聽的,隻可惜她爺爺當初沒給她取名叫這個。
覃繼聽到後,淡藍色眸子裏沒忍住露出了一絲好笑,這要是讓她給人取名,還得了?
因為她說的,直播間觀眾還特意去搜了一下這篇小說,不過因為還要看直播的緣故,一群人隻點了收藏,沒有立即觀看,打算等有空了再看。
然而,身為這件事發起人的田然,這時候注意力早就不在這本書上了,而在空氣中彌漫著的香味上。
之所以沒有在幾個人進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注意到空氣中的香味,是因為她剛才被其它的事情分散了注意力。
現在一回過神來,就嗅到了空氣中的香味,眼珠子下意識落在幾個人端著的盤子上,眼裏露出質疑。
怎麽感覺不對勁呢?這就是他們說的蛋炒飯和兩道家常小菜?
雖然還沒有看到盤子裏麵的東西,但她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確定兩個人在騙自己了。
所以下一秒,田然就抬起頭來,用著一股控訴的眼神盯著覃繼和林書葛兩個人,騙子。
雖然話沒說出來,但眼裏就是這個意思。
覃繼看到後,神情依舊淡然,仔細算來,他也不算騙她,因為他的確炒了蛋炒飯,隻是省略了一些配菜而已。
她要是稍加思索一下,就能想得出來自己肯定還做了其它。隻可惜她太懶了,連想都懶得去想,這可怪不得他。
更何況,要是提前知道自己煮了什麽,她還吃得下去?別到時候又像昨天一樣,吃到一半不吃了,改成吃泡麵了。
一想到泡麵,覃繼眼裏就十分不讚同,因為太不健康了。
然而林書葛就沒他那麽好的心理素質了,在田然控訴的目光下,她輕咳了兩聲,招呼邵寅珵過來吃飯,同時,沒話找話,跟他尬聊了好幾句。
不過,田然的目光並沒有在她的身上停留很久,因為這時候她的注意力全被邵寅珵給奪走了。
隻見他笑嘻嘻地夾起了一塊肉,故意在自己的麵前晃悠了兩下,“想吃嗎?就是不給你吃。”明顯就是報複她早上不給他雞爪吃,語氣超級欠打的。
把田然氣得“嗖”的一下,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了。
“我告訴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氣勢很足。
然而,坐在她身旁的蒼軼看了一眼桌底下她踮起來的腳尖,心裏隻冒出了一個問題,她是來搞笑的嗎?
對麵,邵寅珵暫時還沒發現這件事,聽到她說的,輕嗤了一聲道,“我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呢。”瞧這不就報仇了嗎?
說完了後,他又看了田然一眼,總感覺她身上哪裏不太對勁,又上下打量了兩眼,最終落在了她的身高上。
似是知道怎麽回事後,他嘴角笑意加深了少許,下一秒意有所指道,“哦,不對,我忘了你是小人,不是君子了。”
在小人這兩個字上,他著重強調了一番。
田然又不是傻,一聽就知道他是在說自己矮。
下一秒一改剛才的氣勢洶洶,癟了癟嘴,十分委屈道,“說話就說話,你怎麽還帶人身攻擊的?”
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明明沒有眼淚,可眼珠子看起來就濕漉漉的,一副可憐兮兮,被人欺負狠的樣子。
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是裝的,所以嘴角都不由露出一絲笑意,隻不過怕被她發現,努力地抑製了下來。
邵寅珵:“……”不帶這樣的吧?
他還想說什麽,就看到對麵的人盯著自己,眼神透露出一個消息,“你再說,你再說我就哭給你看。”
反正就是耍賴皮。
邵寅珵好男不跟惡女鬥,“行行行,是我的錯,我矮總行了吧?”最後還是認輸了。
聽到這句話,田然臉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就收了起來,翻臉翻得比誰都快。
女人啊,真可怕。
而另一邊,張州已經倒黴了好幾天了,本來還想再撐一撐的,但最終還是按耐不住了,去了一家寺廟尋求幫助。
他都懷疑田然是不是有些烏鴉嘴了,怎麽說倒黴自己就真的倒黴?
寺廟裏,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來了,他第一次來的時候是小時候跟家裏人一起來的,之後每年都會過來拜一拜,再加上他家經常捐贈香火錢,所以這裏的人多多少少都認識他了。
幾個僧人一知道他最近發生的事,就幫忙把這件事告訴了方丈。
本來還以為方丈會見他一麵,沒想到隻是讓人給了他一張符就讓他走了。
待到張州離開後,其中一個僧人越想越不理解,問坐在蒲團上的人道,“師父,為什麽你不見他啊?”還有他那副樣子也不像是沾了邪祟,那道符管用嗎?
聽到這句話,一直靜坐的人睜開了眼,望向了張州剛才下山的方向,目光悠遠且深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收回了眼神,看向了站在麵前的弟子,慢悠悠道,“是不管用,隻是給他圖個心安而已。”
這讓年輕的弟子更加不理解了,“那他要是回去後還倒黴怎麽辦?”
“放心,不會的。”方丈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後道。
一個人的運氣沒了大半,倒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到底張州不是真的五弊三缺之人的子嗣,即使倒黴,也隻需要倒黴個幾天就能恢複了,並不礙事。
想到這裏,坐在蒲團上的人就想到了田然,其實她本不應該降生的,因為田父犯了五弊三缺中的獨,命中注定無子。
可是她硬是憑借那滔天氣運,成功降生,可以說,他活了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見過如此強盛氣運的人。
隻是可惜了,意圖窺探天機,幫人逆天改命,落得了天道蒙眼,五弊三缺纏身的下場,不然以她的天賦,早就超過她的爺爺了。
一想到這件事,他就忍不住替她可惜,若說人救回來也就算了,可是她不僅沒把人救回來,還把自己搞成這樣。
若是田中那老家夥知道自己孫女為了救自己,變成這樣,怕是能氣得從棺材裏跳出來打人。
別墅裏,田然不知道有人在想自己,才剛吃完飯沒多久,她就半躺在沙發上想今天晚上吃什麽了。
反正除了吃就是睡,沒人比她更懶了。
賀臨之有時候很佩服她居然能安然無恙地活到今天。
然而,這一幕徐畏看到了就有點看不過去了,她怎麽天天吃?天天躺?這樣真的不會躺出毛病嗎?
所以當兩分鍾後,田然聽到廣播那裏傳來的聲音,突然從沙發上垂死掙紮坐起。
什麽?跑步?
不可能,打死都不可能。
徐畏說的話是,“為了促進嘉賓的身體健康,所以從明天早上開始起,八位嘉賓就要早起進行晨跑。”
田然有些懷疑人生,她不是來參加戀綜的嗎?怎麽還要跑步?
她下意識看向其他人,想要看看他們的反應,然而一群人似乎接受良好,一點都沒感到為難。
“你們打算幾點起來啊?”田然邁出試探的小jiojio問道。
賀臨之想了想道,“五點半比較合適,沒有太陽,正好鍛煉一個小時到六點半就可以回來了。”
蒼軼點了點頭,顯然是讚同他說的話。
田然又看了一眼孟涵桐她們,隻聽見三個人道,“我也沒有意見。”五點半雖然早,但也不是爬不起來。
田然聽到後驚呆了,難道就隻有我一個起不來嗎?
幾個人不知道她心裏想的,互看了一眼對方,發現大家都沒有意見後,才把目光看向了她。
然後就見到她捂著胸口,虛弱道,“嘶,我心髒有點難受,怕是明天不能跟你們一起去了。”為了不去跑步,她開始裝病了。
這讓賀臨之想到了先前在電玩城裏,她裝聾子的場景,如出一轍。
正當他想說話的時候,一旁覃繼比他更先開口了。
隻聽他聲音中帶著一絲笑意,提醒某個粗心的人道,“心髒在左邊,你捧的是右邊。”裝病也不知道裝像一點。
田然迅速將手放到了左邊,隨後就是強調道,“我知道,我生物學得可好了,剛才不是按錯地方了。”誰說心髒痛就一定要捂心髒了?牽涉痛不行嗎?
或許剛才還能說看起來虛弱,現在氣勢可足了。
這不擺明了告訴大家,她是裝的嗎?
徐畏:“需要我給你請個醫生嗎?”廣播裏傳出了他的聲音。
田然虛弱道,“這就不用了,我休息兩天就好了。”還真敢接下去。
徐畏冷笑了聲,“那可不行,心髒方麵的問題可不能拖,一定要早發現早治療,我還是給你請個醫生吧。”說著,手機都拿出來,按下幾個按鍵,隔著廣播,那聲音直接放大了許多倍。
別墅裏,田然聽見那聲音,心中對他咬牙切齒,“算你狠。”
下一秒把捂在胸口的手放下了,故作驚喜道,“欸?我突然發現好像不疼了。”演技浮誇得很。
“不過,這時間就真的不能再晚一點嗎?”她還想再掙紮掙紮。
五點半啊,生產隊的驢也不帶起得這麽早的。
看到她臉上皺得老緊,活像要她命一樣,覃繼思索了會兒,沉吟道,“仔細想了一下,節目組也沒說要所有嘉賓一起跑步,所以分開跑在原則上是可以的。”
“這樣吧,明天你六點半起來,我陪你一起跑。當然,你要是不怕曬黑的話,也可以再晚一點。”覃繼自認為自己還是很好說話的。
然而田然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他這還不如不說呢。
因為比起曬黑,她覺得早點起還是可以忍的。
就在直播間觀眾以為事情就這麽定下的時候,一旁,邵寅珵突然橫插了一腳進來。
“我也跟你們一起。”
頓時賀臨之跟蒼軼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他不會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在覃繼還有他們看來是什麽意思吧?
邵寅珵當然知道,但那又如何?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但覃繼是徐畏的朋友,又不是他的朋友,他能追求田然,自己為什麽就不能?
沒道理,他想追求她,自己就得給他讓路,邵寅珵反正是做不到跟田然不說話的,比起不說話,他寧願追她。
更何況,她不搗蛋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邵寅珵的目光跟覃繼淡藍色眸子對上,露出了一道兩個人都知道的訊息,而看到他眼神的人,淡藍色的眸子頭一次失去了平時的淡然,露出了銳利的眼神。
直播間的觀眾哪怕再大條,都發現了不對勁。
“他們兩個這是?”一群人心中隱約有些猜測,但不敢置信。
在他們看來,這四個男嘉賓都是上來玩的,沒想過會追人,一時之間有點夢幻。
下一刻,直播間觀眾目光就落到了這出戲的女主角身上。
隻見夾在兩個人中間的田然看著覃繼和邵寅珵兩個人對峙,眼裏露出疑惑,“你們兩個這是在幹嘛?”怎麽感覺要打起來一樣,是她錯過了什麽嗎?
聽到這句話,覃繼和邵寅珵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收回了眼神,道了聲“沒事。”
見此,田然沒有多想。
因為沒人反對,所以明天的隊伍就變成了賀臨之跟蒼軼和其她三位女嘉賓五點半起來晨跑,覃繼和邵寅珵兩個人和她六點半起來跑步。
但是,即使有兩個帥哥陪自己跑,田然還是高興不起來,因為她的體力是真的不是很好,當初體測跑八百米的時候都差點癱考場了,更何況是現在。
她都已經好幾年沒跑了,突然讓她跑步這不是要她死嗎?
唯一讓田然感覺到心理安慰的是,明天那幾個大廚就回來了,她又可以吃到好吃的了。
這讓她懷疑徐畏是不是故意的,給一巴掌再賞一顆甜棗。
然而,不管是不是,她反正都已經在心裏嘀嘀咕咕地罵起了他。
監視器前,徐畏難道不知道嗎?他知道,因為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罵他了,每次他一幹什麽不符合她心意的事,她就會在那邊碎碎念。
然而,隻要田然不當著他的麵罵,他都可以假裝不知道。
為什麽?因為壓根就計較不過來。
作者有話說:
上一章我修了一下,新包好的餃子可以等水煮沸了後再下鍋。而速凍餃子不能等水沸,得等水燒到七八十度,裏麵有小氣泡的時候開始下鍋,這樣不容易煮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