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關係匪淺
“卡爾瓦多斯,可以幫我個忙嗎?”貝爾摩德目光溫柔地看向卡爾瓦多斯。
來了,真的來了,你是一點鋪墊都沒有啊!
鬆田陣平在一旁看得牙疼,這得是腦子多不好使才會被騙到?
偏偏,卡爾瓦多斯還真就吃這一套,立刻問:“什麽忙?”他精神飽滿,有種貝爾摩德一句話立刻就可以為她上刀山下油鍋的架勢。
鬆田陣平默默移開視線,實在不忍直視。
“你知道的,我很討厭喜歡小孩子的變態,阪上幸太太可惡了,你能幫我去教訓他一頓嗎?”貝爾摩德有些猶豫,又仿佛照顧卡爾瓦多斯一般說道:“你千萬不要殺死他,組織裏代號成員是不能自相殘殺的,我會擔心你。”
他去將人教訓一頓你就不擔心了?擔心你倒是別利用他啊!鬆田陣平才在心裏吐槽,又立刻驚醒,阻止:“不行!”
“我馬上去!”卡爾瓦多斯幾乎是同時表態。
鬆田陣平焦急地想要將人給攔住,自己卻被貝爾摩德攔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卡爾瓦多斯離開。
“貝爾摩德!”鬆田陣平真的生氣了。
貝爾摩德鬆開他,嬌笑道:“為什麽生氣?我隻是讓他去教訓一個變態罷了。”
但是那個變態……那個變態他……
“還是說,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貝爾摩德打量著鬆田陣平的表情,她捂住胸口,一副非常受傷的表情道:“我的好閨蜜竟然有事情瞞著我了,說,你是不是被哪個狐狸精勾去了魂?”
“給我閉嘴!”鬆田陣平語氣不善,說道:“總之,那個人不是變態。”
“哪個人?”貝爾摩德笑著問:“你不說清楚,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誰。”
鬆田陣平沒有說,卻用審視的目光盯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是真的不知道阪上幸太是hiro假扮的嗎?如果她什麽都不知道,為什麽偏偏要在他的麵前讓卡爾瓦多斯去收拾阪上幸太?
貝爾摩德知道多少?她的立場又是什麽?
鬆田陣平深吸一口氣,他明白,這是一場坦白局。
“阪上幸太表麵上是格蘭威特的人,實際上卻是琴酒的人。”鬆田陣平還是沒在一開始就將hiro出賣,而是打算觀察一下貝爾摩德的反應。
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心中一突,繼續說道:“我和高明哥關係不錯,所以當然要站在琴酒那邊。”
“真狡猾啊,就這麽不想將他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嗎?”貝爾摩德調侃:“該不會是你藏起來的小情人吧?”
“才不是!”鬆田陣平立刻反駁,死死護住自己的清白。
“事實上,我偽裝成警察去了一趟警校。”
鬆田陣平眼神犀利,貝爾摩德竟然敢去警校。
貝爾摩德有些無聊地說道:“本以為可以找到有關你們的一些線索,但真奇怪,警校裏麵根本就沒有有關你們的信息。”
不,其實是有的。
鬆田陣平、伊達航、萩原研二的信息依舊在內,毫無信息的隻是降穀零與諸伏景光。
這兩個名字,也是貝爾摩德套話他們以前的同期才察覺的。
“但不管怎麽說,警察學校瘋狂又傳奇的五個人,當年那樣的風頭正盛,想要完全掩蓋是不可能的。”貝爾摩德慢慢念出了五人的名字:“伊達航、降穀零、諸伏景光、鬆田陣平、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的眼底閃過暗芒,卻並沒有輕舉妄動。
“萩原研二,是你的幼馴染吧?真是可惜。”貝爾摩德惋惜地搖頭,據說那是一個風趣幽默的帥哥,若是他的話,一定相當合貝爾摩德的胃口。
“看來你打聽得很詳細,怎麽?有什麽交換條件?”鬆田陣平幹脆地說道,貝爾摩德在他麵前提到降穀和諸伏卻沒有直接上報,肯定是想要拿捏他。
鬆田陣平一扯領帶,直接將領帶扯了下來,擺出一副要耍流氓的姿態。
他緩緩逼近貝爾摩德,問:“色誘你怎麽樣?”
貝爾摩德卻朝後退了一步,看著氣勢洶洶逼近過來的鬆田陣平,無語吐槽:“你更像是想用領帶勒死我。”
“色誘不行的話就直接勒死你。”鬆田陣平竟然沒有否認,甚至還威脅性地用力扯了扯領帶,讓領帶狠狠繃直。
貝爾摩德:……
她當初為什麽會看上這麽個玩意兒?
眼瞎,絕對是眼瞎。
警察裏麵,有諸伏高明那種成熟優雅的美男子,也有鬆田陣平這種警界哈士奇,果然不能一概而論。
“好了,不逗你了,我和琴酒已經合作了,所以不會賣你們。”
“那你還讓卡爾瓦多斯去對付hiro!”
貝爾摩德白了他一眼,說道:“因為我要和琴酒鬧僵。”
鬆田陣平一愣,又慢慢將領帶重新係了回去。
“你知道上麵那位最怕什麽嗎?”貝爾摩德問。
“怕什麽?”
“怕我們有異心,怕我們聯合起來。”貝爾摩德一針見血。
貝爾摩德已經將朗姆派人接觸沙雅的事情上報給了先生,雖然先生沒有責罰朗姆,卻要比明麵上的懲罰更加可怕,因為這代表先生已經不信任朗姆了。
而這一點,也讓貝爾摩德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先生的年紀到了,已經是個半截入土的老人,他的疑心病也越來越嚴重,若是以往,他絕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懷疑朗姆。
她是唯一一個可以接觸到先生的人,若是被先生懷疑和誰有勾結,那事情一定會非常麻煩,所以她必須和組織的所有人都關係不睦。
“他那麽昏庸,你們還跟著他?”鬆田陣平招攬的心思躍躍欲試:“不如和你我們警方合作吧,到時候搗毀組織……”
“然後進去悔過?”
鬆田陣平沉默了片刻,開解:“可以減刑,或許不會被關太久。”
貝爾摩德笑了,她伸手用力在鬆田陣平臉上捏了一把,嘲諷:“天真。”
組織裏的人多是無可救藥之輩,她則是最無可救藥的那個,是注定了要和組織一起腐爛到底的。
卡爾瓦多斯和紅方威士忌打起來了。
這個消息勁爆之中又帶著幾分合理,誰都知道卡爾瓦多斯代表的是貝爾摩德的意思,而身為女人,對於紅方那種變態就沒有會容忍的。
“打得好,卡爾瓦多斯就應該弄死紅方!”訓練場上,基安蒂為卡爾瓦多斯叫好著。
卡爾瓦多斯沒有說話,隻在一旁沉默地練槍。
貝爾摩德不讓他殺人,所以當時卡爾瓦多斯是直接衝過去和紅方幹架的,結果……他打不過紅方。
卡爾瓦多斯的臉很黑,雖然紅方威士忌說是受了傷,但事實上卡爾瓦多斯才是受傷更重的那個,他一定讓貝爾摩德失望了。
那種變態,竟然會有那樣的一身好身手。
“別失落嘛,下次再弄死他好了。”基安蒂以為卡爾瓦多斯是因為沒能弄死紅方威士忌而失落,立刻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
傷口被撞到,卡爾瓦多斯皺了皺眉,默默和基安蒂拉開了距離。
“喂!”基安蒂麵露不滿,以一種無可救藥的眼神看著卡爾瓦多斯。
就知道天天黏著貝爾摩德,對其他女人如避蛇蠍,也不見貝爾摩德喜歡他啊,基安蒂滿臉都是為卡爾瓦多斯不值,在心裏暗罵對方蠢貨。
在組織傳言中被卡爾瓦多斯重傷至今昏迷不醒的諸伏景光此刻正在……打遊戲。
他沒有躺在**,雖然也受了傷,但看起來精神頭還不錯,是琴酒安排他特意誇大了傷勢。
“琴酒,給我撿把狙,就是那把!”諸伏景光呼喚著自己的隊友。
琴酒就坐在諸伏景光的身邊打遊戲,聽到這話下意識操縱角色朝狙擊槍那裏走,然後……
“砰”,被一槍爆頭了。
“果然有人盯著,我就知道好好的一把狙放在那裏肯定是陷阱!”諸伏景光堅定地說道。
琴酒:……
這可真是高明的好弟弟!
他將手機一丟,不玩了。
諸伏景光是不是也太放肆了點?竟然都學會坑他了。
“好玩嗎?”諸伏高明切了月兔蘋果過來,見琴酒將手機丟掉有些意外:“不好玩?”
“哥,他玩得菜。”諸伏景光隨口說道,突然感受到一股冷氣,連忙抱著手機朝旁邊挪了挪。
諸伏高明忍不住笑了,安慰道:“沒事,打遊戲不務正業,玩得不好沒關係。”
不!
琴酒狠狠磨牙,他明明就是被坑了!
“hiro,你以後最好別求到我頭上。”琴酒將這個虧記下了。
諸伏景光抬頭,一雙藍眼睛無辜又清澈,小聲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諸伏高明沒有插手,隻在一旁看著兩人緩和關係。
“我的號給你打。”諸伏景光將手機塞進了琴酒的手裏,再次道歉:“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不敢了。”
琴酒:……
他們兄弟兩人是一個撒嬌補習班出來的嗎?
琴酒求助性地看向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偏開頭,不看他。
“哼。”琴酒接過諸伏景光遞過來的手機,算是和對方和好了。
半分鍾後,琴酒操縱著角色死在了一群人的包圍中。
琴酒:……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哥說的沒錯啊,琴酒打遊戲根本就是菜。
“來吃蘋果了。”諸伏高明喊兩人,算是為琴酒化解了尷尬。
琴酒幹咳了一聲,和諸伏景光洗手吃蘋果,三人相處還算融洽。
“你和格蘭威特關係好的事情被先生察覺了?”諸伏高明問琴酒。
琴酒輕輕“嗯”了一聲,否則貝爾摩德也不會讓卡爾瓦多斯揍景光,畢竟景光是格蘭威特手底下的人,但如果先生提前察覺到了他和格蘭威特的關係匪淺,貝爾摩德這樣做就可以解釋了。
“那女人總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消息靈通得很。”琴酒並沒有懷疑。
“她從哪裏知道的?”
“先生那裏。”
“直接從先生那裏?”
琴酒深深看了高明一眼,哼笑了一聲,語氣嘲諷:“那女人和先生可是關係匪淺。”
諸伏高明和諸伏景光都想到了貝爾摩德撩人的水平,難道她是先生的……情人?
“她是先生的親孫女。”琴酒雲淡風輕地拋出重磅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