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葉嫻陽那美妙的歌喉
要不說許幼朗小屁孩, 這會兒情緒就完全回複正常了。
潼陽鎮房屋建築古色古香，據說已有幾百年曆史。
下午下了一場小雨，青石板路麵濕潤, 街道上隨處可見身穿傳統服飾的路人, 有一種將時間拉回到幾百年前的感覺。
嘉賓們所過之處, 必定引起不少側目。但是他們到一個地方錄節目都會經過提前申請, 潼陽鎮居民應該早就接到了通知，所以反應並不大，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來到一處空地，工作人員組織他們站成一排。
“歡迎大家來到潼陽鎮, 接下來幾天我們將在這裏度過。”
“相信在來的路上大家已經發現, 潼陽鎮上充滿古韻風格的建築。這裏保留著大量古時候的東西，擁有許多國家物質文化遺產。”
“大家應該看到了，許多喜愛傳統文化的年輕人在這裏旅遊的時候，都會穿上當地的傳統服裝。所以我們今天的第一個任務, 就是通過自己賺錢，來繳納傳統服裝的租金。”
“並且, 在民宿服務中穿著傳統服裝，更容易獲得顧客好評。”
聽完工作人員一席話，葉嫻陽直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傳統服裝有數量限製嗎？”葉嫻陽問道。
工作人員點頭, “有的, 畢竟如果每一位嘉賓都能穿上傳統服裝, 那這一趴就沒有意義了。”
葉嫻陽歎息：“我就知道。”
工作人員繼續說：”當然, 我們節目組非常人性化, 傳統服飾一共有七套, 所以最後隻有一位嘉賓不能穿上傳統服飾。”
“？？？”
“這還叫有人性？”
“那剩下的嘉賓多可憐啊。”
“就一個人不能穿？太慘了吧。”
……
工作人員非常滿意嘉賓們的反應, 笑吟吟地說：“可是從結果來看, 這個規則對嘉賓們很友好了呀。”
葉嫻陽看了許幼朗一眼，沉吟片刻，問工作人員：“規則不會輕易改變吧？”
工作人員點頭道：“當然，我們節目組能有什麽壞心眼兒呢，肯定不會隨意更改任務規則。”
葉嫻陽也點了下頭，說道：“那就好，我相信你們。”
葉嫻陽走到眾人麵前，指了指自己，“一。”
然後指了指其他人，依次數道：“二、三、四、五、六、七……”
“我們剛好七個人。”
許幼朗是唯一沒有被她數到的人。
眾人麵麵相覷，沒明白是個什麽意思。
見大家聽得雲裏霧裏，葉嫻陽繼續解釋道：“租到傳統服裝更容易獲得好評，但是許幼朗根本不需要好評，他無論如何也要去首都。”
眾人立刻恍然大悟：
“有道理！”
“小朗這期打醬油啊。”
“葉嫻陽不愧是你！遊戲bug。”
“那小朗不僅不用租衣服求好評，還可以幫我們啊。”
“對！”
“這……”工作人員明顯懵了，完全沒想到這一點，隻好扭過頭去看副導演和製片人。
副導演和製片人也懵了，雙雙對視，他們製定規則的時候把許幼朗漏下了。
“等一下……”
葉嫻陽滿臉無辜看向副導演，說道：“副導演，我相信你們都是說話算話的人。”
副導演：“……”
事已至此，別無他法。
隻是這樣一來，嘉賓們就沒什麽壓力了。
“行吧，那你們自己出去想辦法掙租金吧，中途不可以采取任何違反法律法規的行為。”
“明白！”
副導演想起什麽，提醒道：“對了，不可以白拿人家的東西，必須要付出勞動才可以。”
“沒問題！”
副導演又說：“另外，午飯請大家自己想辦法解決。”
“沒問……有問題！”
“不是，你們節目組這麽摳門？一頓午飯舍不得？”
“那我們吃什麽？能掙到錢租衣服就不錯了。”
副導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反正你們自己想辦法。”
葉嫻陽伸了個懶腰，率先離開了隊伍。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反正每個人都能租到衣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去鎮上逛逛吧，這裏風景挺不錯的。”葉嫻陽淡淡道。
其他人見狀，全部跟了上去。
“嫻陽說得對，先去看看吧。”
“反正最後我們誰送小朗去首都一樣。”
“我就說導演為什麽讓我們盡量空出錄製結束後的幾天時間，原來如此啊。”
“大家先甭想那麽多，吃喝玩樂最重要。”
進入小鎮，大家各自分散去了感興趣的地方。
葉嫻陽和許幼朗、桑玨帶著跟拍老師漫無目的地閑逛。
路過好幾個首飾攤子，葉嫻陽駐足挑選。
“阿玨，我感覺這個挺適合你。”
葉嫻陽挑出一對民族風格的耳墜，在桑玨脖子邊上比劃。
“是麽？”桑玨對著鏡子看了一眼，“確實誒！”
“老板，這個多少錢啊？”
老板說：“一百三十五。”
“老板，不好意思。我現在沒帶手機，晚上大概七、八點的過來買可以嗎？”
晚上七、八點錄製基本結束了。
老板是個爽快人，一口同意下來：“沒問題，那我給你留著啊。”
桑玨滿心歡喜地道：“謝謝您。
葉嫻陽選了好幾樣飾品，一股腦交給老板，說道：“老板，這幾樣東西你幫我分別包起來吧，晚上我和她一起過來付錢。”
許幼朗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站在葉嫻陽後邊好奇問道：“你買這麽多幹嘛？”
葉嫻陽說：“送給曉曉和琦琦。”
“她們首飾多著呢，和這些地攤貨可不一樣。”
聞言，老板斜了許幼朗一眼，小聲嘀咕：“愛買不買。”
葉嫻陽說：“不一樣，不一定非要戴，可以當個紀念品。”
許幼朗撇嘴，“好吧。”
接下來，葉嫻陽三人又去逛了其他地方。
走到一家男士服裝店，許幼朗給自己挑了兩身衣服，葉嫻陽看中一枚銀色袖扣，讓店家幫她包起來了。
三人逛得差不多，開始考慮中午應該吃些什麽。
許幼朗提議道：“我們可以賒賬，今天錄製結束後再來付錢？”
葉嫻陽否決了這個提議，說道：“吃飯跟物品不一樣，咱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比較好。”
許幼朗皺起眉頭，“那怎麽辦？我們就站在這兒喝西北風啊？早知道在飛機上吃點東西了。”
葉嫻陽嗤笑一聲，“飛機上某人隻顧著鬧脾氣，空乘問你都愛答不理。”
“我忒麽沒鬧脾氣，我就是困了，想睡覺。”
“嗬。”
桑玨對他們拌嘴見怪不怪，認真思考半晌後，說道：“我們可以去飯店問問，能不能給他們打雜，換一頓飯吃。”
葉嫻陽表示高度認可：“不錯啊阿玨！還是你靠譜。”
桑玨不好意思笑了一下，“謝謝。”
許幼朗不樂意了：“你什麽意思？我難道不靠譜嗎？”
葉嫻陽瞥他一眼，“你自己心裏沒點數是吧。”
“別廢話，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找個飯店問問吧。”
走過幾條街，他們來到一家生意火爆的飯店。
“幾位裏邊兒請！”門口一個店小二打扮的服務員熱情地跟他們打招呼。
葉嫻陽走到他麵前，說道：“小哥，我們不是來吃飯的。”
“那您幾位往旁邊稍稍，別擋了咱的路。”店小二變臉比翻書還快。
“呦，幾位裏邊兒請！”店小二立刻又迎向了其他人。
葉嫻陽三人無奈歎了聲氣，隻好等那幾位客人離開後，重新找到店小二，用商量的口氣說：“小哥，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看你們裏邊兒也挺忙的，能不能給我們仨一份小差事，讓我們幫幫忙，我們不要工資，等過了飯點兒，讓我們吃頓飽飯就行了。”
店小二單手托著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他們一陣，說道：“看您幾位也不像窮苦百姓，怎麽今兒落魄到我們客棧找差事了？”
葉嫻陽和桑玨對視一眼，覺得這店小二有點不對勁，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和電視裏演的沒什麽兩樣，難道為了讓遊客切身實地地感受到潼陽鎮的古風古韻，這裏連店小二都受過專業訓練？
葉嫻陽往店裏瞄了一眼，其他服務生顯然沒有像他一樣。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這大概是節目組安排的演員。
葉嫻陽說：“那不是家道中落、情勢所迫，吃不上飯了，所以才到這裏憑本事討一份兒飯吃。”
“哦？那不知幾位有什麽本事。”
葉嫻陽：“我下雨會打傘。”
她指著許幼朗和桑玨兩人，繼續說：“他餓了會吃飯，她困了會睡覺。”
店小二：“……”
他嘴角抽搐兩下，“還、還真是好本事呢。”
葉嫻陽盈盈一笑：“多謝誇獎。”
店小二幹咳一聲，正了正神色，說道：“這樣吧，我可以給你們一份小差事。”
“哦？什麽小差事？”
店小二說：“我們客棧雖然忙碌，但是人手夠用，所以不需要幾位幫忙。但是，看在你們態度誠懇，實在可憐，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隻要你們能為客棧招攬更多的客人就行了。”
葉嫻陽狐疑道：“怎麽招攬客人？”
店小二說：“你們不是有把本事嗎？你們可以給來往路人表演一下，他們看得高興了，說不定就願意上我們家吃飯了。”
葉嫻陽：“……”
他們有本事，是下雨會打傘、餓了會吃飯、困了會睡覺嗎？
葉嫻陽倒是可以表演，就是不知道觀眾愛不愛看。
店小二帶他們來到距離店門口三米遠的空地，地上擺了幾台音響，插著有線麥克風。
“這就是幾位表演的地方，至於你們要表演什麽內容，可以自由發揮，隻要能讓客人上我們家吃飯就行。”店小二道。
葉嫻陽看著地上早已準備好的設備，幽幽看向跟拍老師。
“眼看著就要過飯點兒了，你們抓抓緊吧。”店小二催促道。
葉嫻陽三人畢竟是公眾人物，加上身邊跟著幾個攝像老師早就引起了注意。
這會兒，三人麵麵相覷，紛紛從對方臉上看到了無奈。
早知道會這樣，這頓飯不吃也罷。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隻能硬著頭皮走到空地中間。
“你倆有什麽才藝嗎？”葉嫻陽問道。
許幼朗：“我餓了會吃飯。”
桑玨：“我困了會睡覺。”
葉嫻陽：“……”
她瞪了兩人一眼，“別給我來這一套，你倆一人一個節目。”
許幼朗不滿道：“那你呢？”
葉嫻陽說：“我來活躍現場氣氛。”
“歡迎各位旅客來到我們風景如畫的潼陽鎮！”
沒等兩人反應，葉嫻陽拿起話筒走到前麵，熱情地跟來往旅客打起招呼。
“想必經過一段時間遊玩，大家對潼陽鎮有了了解。潼陽鎮距今已有幾百年曆史，有許多曆史悠久的建築，也擁有不少物質文化傳承。”
“當然，除了這些東西，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東西，那就是……美食！”
“眾所周知，民以食為天，在愉快遊玩的同時，當然少不了品嚐當地的美食。在大家的右手邊，就是一家擁有當地特色美食的飯店，走過路過的朋友千萬不要錯過！”
“在大家用餐的同時，我們也將為大家進行才藝表演，希望大家能在這裏吃得開心、玩得開心！”
葉嫻陽一番話下來，引得路人連連拍手叫好。
“有什麽才藝表演啊？”
“收錢嗎？”
“葉姐，我不想看才藝表演，在這裏吃飯能和你們合照嗎？”
葉嫻陽仿佛抓到了商機，肯定道：“當然可以！如果各位喜歡的話，吃完飯之後可以找我們合照。”
“哇！那太好了！”
“才藝表演呢？”
“怎麽表演啊？”
葉嫻昂看了眼身後一臉黑線的許幼朗，再看了一眼緊張無比的桑玨。
“我旁邊這位小夥子是有名的詞曲創作人，你們想不想現場聽他唱兩句啊？”
“想！”
“哦呦！這小夥子長得真俊！”
“有女朋友了嗎？”
“阿姨，人家小夥子才十八歲呢，剛上大學呢。”
“那小姑娘你呢？有男朋友嗎？阿姨給你介紹一個？咱們潼陽鎮的小夥子一個比一個俊！”
葉嫻陽故作嬌羞：“哎呦，這種事你悄悄跟我說嘛！我現在哪好意思呀！大家還是先聽下胡子唱首歌吧。”
葉嫻陽轉頭給許幼朗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拿起另一隻話筒。
“我給大家唱首老歌吧。”
葉嫻陽退到旁邊，“會唱的一起唱哦。”
許幼朗唱了一首比較經典的老歌，類似於“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的知名度，在場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會跟著哼兩句。
音響和話筒質量不夠好，唱出來是全損音質，讓許幼朗清澈的少年嗓音像超市兩塊五一斤的廣播。
盡管如此，許幼朗依舊唱得很好聽。
葉嫻陽第一次聽他唱歌，心中難免有些驚訝，在這種條件下他都能唱得那麽好聽。
許是察覺到葉嫻陽震驚的眼神，他側過頭朝葉嫻陽看去，嘚瑟又臭屁地笑了一下。
葉嫻陽倒是沒有打擊他，大大方方朝他豎起大拇指。
許幼朗愣了一下，倉促移開視線，隔了幾秒鍾又瞪了葉嫻陽一眼。
葉嫻陽氣樂了，不知道這小子腦子怎麽長的，誇他也不行啊。
接下來時間中，許幼朗好似有意避開葉嫻陽的視線，側身背對著她。
葉嫻陽沒放在心上，走到桑玨身邊，問她準備好沒有。
桑玨緊張地說：“我、我表演什麽啊？”
葉嫻陽拍了拍她的肩膀，指向飯店門口，說道：“不用擔心，已經好多人過去了，你隨便表演一下咱們就能吃上飯。”
桑玨說：“那要不然我也給大家唱首歌吧？”
“可以。”
等許幼朗唱完之後，桑玨接過話筒，磕磕巴巴唱了一手小眾的古風歌曲。
葉嫻陽找到一旁的店小二，問道：“我們給飯店招攬這麽多客人，一會兒可以吃飯了吧。”
店小二沒有為難她們，比了個“OK”手勢。
桑玨唱完一首歌後，葉嫻陽走到她身邊，大聲道：“各位表演也看夠了，是不是應該到店裏吃飯啦？”
“你還沒表演呢！”
“對啊！你也給大家表演一個唄。”
“葉姐你也來一首吧！”
葉嫻陽嗔怒道：“有他們表演還不夠啊？”
“不夠！”
“你要是唱一首，我們立馬過去吃飯。”
“就要聽你唱！”
“來一首來一首！”
……
圍觀群眾盛情難卻，葉嫻陽隻好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樣吧，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是唱歌首秀，讓你們白聽我豈不是吃虧了。”
“那你要怎麽樣嘛？”
葉嫻陽說：“一毛錢好吧？隻要一毛，有就給，沒有就當我白唱給你們聽，十月份記得去影院給我參演的電影《新神黎明》捧捧場。”
圍觀群眾一呼百應：
“沒問題！”
“隻要一毛嗎？我沒有紙幣，硬幣收不收啊？”
葉嫻陽使喚許幼朗拿了個鐵盆子過來。
“隻要一毛、隻要一毛，多的不要。”
反正除了許幼朗，他們隻要有錢就能租到服裝。
“沒問題，那你開始吧。”
“你會唱什麽啊？”
“我想聽《再見》！”
“這麽好的時候怎麽能聽悲傷的歌，況且我還不怎麽會唱。”
葉嫻陽思索片刻，她不經常聽歌，也沒去過幾次KTV，就算去了大概率也不會唱歌，一時半會兒真想不出來唱什麽。
“我隨便唱唱你們隨便聽聽啊。”
葉嫻陽借了觀眾手機搜索歌詞，是一首比較搞怪的歌曲。
“咳咳！”葉嫻陽清了清嗓子，“來了來了。”
“來吧來吧！”
“我的硬幣準備好了。”
葉嫻陽打開音樂伴奏，讓許幼朗將另一個話筒放在手機喇叭後，富有節奏感的隱約從音質全損的音響中傳來。
“這什麽歌啊？聽著好歡樂。”
“我靠，《陰陽先生》？我死去的青春回來了！”
“葉姐牛逼！我以前超級喜歡這首歌！”
葉嫻陽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低調一點。
“這位朋友……請在此稍作停留……”
葉嫻陽跟著音樂唱出第一句話。
許幼朗作為距離她最近的人，第一時間用手捂住耳朵，不可思議看著葉嫻陽。
“你今天、今天身上有卦……”
許幼朗感覺自己耳朵受到了侮辱。
雖然他沒有聽過這首歌，但是葉嫻陽第一句話就破音了，而且調子七拐八拐感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再加上音響的全損音質，如同魔音灌耳一般。
“嘶……”
“葉姐這歌怕是一毛錢都不值！”
葉嫻陽像是沒感覺到圍觀群眾的嫌棄，依舊自顧自跟著音樂唱，哪怕到最後連調調都不知道就在那兒念台詞。
“行了行了，別唱了，比我唱得還難聽。”
“一毛錢是吧？給給給，放過我的耳朵吧。”
“小姑娘別唱了！那麽清秀一小姑娘，唱歌咋這麽難聽呢。”
葉嫻陽聽到不斷有硬幣撞擊在鐵盆子上的聲音。
“謝謝、謝謝大家。”
“我也謝謝你！葉姐你別唱了吧。”
“我吃吃吃，我就在你們家吃，你放過我的耳朵吧。”
“別唱了，我怕洛天依和言和跳出來找你維權。”
“算了，我的青春還是躺在棺材裏別複活了。”
“哎呦！謝謝大家、謝謝大家，隻要一毛，多的不要啊。”
不多時，葉嫻陽裝了半盆子一毛錢硬幣，大概幾十塊錢，夠她和桑玨分了。
等人群散去，葉嫻陽找到店小二，問道：“現在可以讓我們去吃飯了吧？”
店小二掏了掏飽受折磨的耳朵，看著葉嫻陽念念有詞：“怎麽唱得這麽難聽呢。”
“行了，跟我去吃飯吧。”
“耶！”葉嫻陽高興地和桑玨擊了個掌。
“嫻陽，”桑玨捧著半盆子硬幣，一臉崇拜看著她，“你是為了節目效果，故意唱這麽難聽嗎？好厲害啊。”
許幼朗用懷疑眼神上下打量她，“你是故意的？”
葉嫻陽疑惑看著二人，說道：“我唱歌真有那麽難聽？”
桑玨：“啊……”
許幼朗：“你自己不知道？”
葉嫻陽搖頭，“我覺得挺好聽啊，我還以為他們故意跟我開玩笑呢。”
許幼朗問道：“你沒去KTV？”
“去過，沒怎麽唱過。”
許幼朗麵無表情看向前方，篤定道：“那你以後不要唱歌了，容易得罪人。”
葉嫻陽看向桑玨，希望能從她口中聽見不同意見。
桑玨尷尬一笑，憋了半天，說道：“嫻陽，我覺得你適合演戲一點。”
葉嫻陽：“……”
謝謝你的委婉。
葉嫻陽冷哼一聲，大步走到前麵。
她唱起一首柔和的抒情歌，曲調悠揚，聲音悅耳。
桑玨眼神一亮，“嫻陽，你果然是為了綜藝效果！”
許幼朗愣了一秒。
葉嫻陽回頭笑道：“那當然了。”
順利在飯店吃了飯，還賺到了衣服的租金，剩下時間他們安心玩耍，把潼陽鎮裏裏外外逛了一遍。
有時路過街頭巷尾，還能看見其他嘉賓做任務賺錢的忙碌身影。
傍晚，所有人在民宿前集合，確定好嘉賓服裝後，節目組就停止了拍攝，讓他們好好享受夜晚的潼陽鎮。
葉嫻陽三人去白天幾家店鋪付錢，讓助理將東西帶回房間後，就找了個地方坐船放花燈。
許幼朗不喜歡船就在岸邊等著她們。
期間，許幼朗接到了一通視頻電話。
他走到無人的岸邊，看著湖中放花燈的兩人，接起了電話。
“幹什麽。”許幼朗沒好氣道。
“哥哥，你對我能不能溫柔一點啊！”
湖麵上，葉嫻陽端著花燈和桑玨拍照，搖曳燭光映在她臉上格外好看。
“有屁快放。”
“什麽嘛！我告訴你哦，你不讓爸媽送你去學校被小舅舅和溫曉姐知道啦！你第一次出遠門，爸媽不放心嘛，正好小舅舅今天去首都出差，要去一周呢！大後天可以去機場接你，溫曉姐最近沒什麽工作，也打算大後天趕過去呢。”
“嘿嘿，我也要和溫曉姐一起過去哦。”
許幼朗愣了愣，看著湖中的葉嫻陽，神色鬱悶。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