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想要.....就給你。”

時清一時臉熱,想到剛剛的問題,她不自在的說了句,“你不是....沒買嗎?”

梁齊宴輕笑一聲,“逗你的。”

時清不知道梁齊宴逗她的是說他沒買,還是剛剛說的那些話是逗她的,但是她已經不想再問他了。

突然就有一點自己的小脾氣。

她推開梁齊宴,“我去喝點水。”

梁齊宴:“我去給你倒。”

“不用麻煩,我自己去就行了。”

梁齊宴開了床頭的燈,看著臉頰通紅的時清慢慢下了床,然後出了臥室去喝水。

等時清出去後,他才拉開床頭的抽屜,將買的東西拿出來塞在枕頭下。

沒買,騙她的。

問那個問題,也是在察覺到時清放鬆了很多才問的。

梁齊宴倚在床頭,又從一旁抽屜裏拿出準備了很久的星空戒指看了眼,小心翼翼放回去藏好。

跟她求婚,梁齊宴酒店之後就開始準備了。

時清工作忙的那段時間,他表麵是在和聞典辭無聊到下棋,可是卻拉著聞典辭跑了很多地方去挑戒指,還有求婚的場景布置。

他昨天叫聞典辭一起去拿戒指,也沒有想到時清會突然回來,以至於他們都不在民宿。

以往的時清會讓梁齊宴去接她,昨天她就自己打車回來了,到了民宿才發消息問他在哪裏。

當時聞典辭本來是要去農家樂看節目錄製場地的,硬是被他拉著去拿戒指去了。

因為收到時清的消息,本來要送聞典辭去農家樂的梁齊宴,給聞典辭打了輛車,現在他還能想起聞典辭無語的表情。

回來時路過一家超市,梁齊宴鬼使神差的進去,買了那盒東西。

他也不是急於今晚,隻是提前備著,怕真的有過火的那天。

欲.望是個神奇的東西,有時候真的很難壓住,更何況他是個還沒到三十,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

之前梁齊宴不屑於這種事,但是和時清在一起後,每天抱著她睡,梁齊宴才覺得是真的很難捱。

陳深以前還說他是性冷淡,他也曾懷疑自己真的沒興趣,現在才發現並不是。

這種感覺隻會越來越強烈。

梁齊宴倚在床頭想了很久,才發覺到不對勁,時清喝水很久了。

他連忙穿上拖鞋出去,外麵一片黑暗,哪裏還有時清的影子。

她走了,找借口喝水就那麽走了。

時清去喝水的時候神色正常,梁齊宴以為她真的隻是口渴想喝水,他將所有的燈光打開,外麵也沒有她喝過水的痕跡。

梁齊宴氣笑了。

他不管不顧的走到對麵,用自己的指紋開了時清的房門,很想問她到底是為什麽。

時清這邊的燈也都關著,他推開門走進臥室,質問的話堵在心口,最後隻輕聲問了句:“怎麽過來了?”

發不出一點火。

時清沒應他。

房間內又陷入無盡的沉默。

梁齊宴一直站在床邊,直到聽到輕微的抽泣聲,深邃的黑眸在黑暗中猛的一縮,坐到床邊將時清撈起來抱在懷裏,溫柔的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撫道:“好了,好了別哭了。”

時清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沒來由的情緒,不打一聲招呼就離開。

鼻腔裏全是梁齊宴身上的氣息,時清眼淚掉下來,打濕了他的肩頭,就像她做夢的時候,成年的梁齊宴抱著小小的她一樣。

梁齊宴抱著時清,任由她頭埋在自己肩上,溫熱的水珠在肩膀留下一灘水滯。

他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在黑夜中給了她最大的安全感。

他耐心的等著時清,直到時清不再哭泣,他才扶著她的肩膀,讓時清正視著他。

黑暗中,什麽也看不到。

時清回房間沒有開燈,摸黑上的床。

開始隻是不想再躺梁齊宴身邊了,直到她知道梁齊宴過來,才忍不住的情緒。

每次都是梁齊宴主動來哄她。

時清擦幹眼淚,聲音帶著剛哭過的沙啞,“梁齊宴,我是不是一個特別失敗的女朋友。”

“不是。”梁齊宴抬手替她擦幹臉上剩下的淚水,給了她最大的肯定,“你很好。”

“可是我又哭了。”

梁齊宴歎了口氣,“寶寶,在我這裏你不用顧忌太多,認真的做你自己,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我說過,這是你的權利。”

“...我今天晚上有點難受。”

“因為我?”梁齊宴問。

時清點點頭。

“很難受嗎?”

時清繼續點頭。

梁齊宴沒有問時清具體是因為什麽難受,隻知道這份難受的原因是因為他。

時清輕聲問:“你不生氣嗎?”

“生氣。”梁齊宴說,“在發現你出來喝水是借口,不告而別之後非常生氣。”

“對不起。”時清聲音很小。

“不用道歉。”

梁齊宴道:“其實我買了,但是我說出來你會更不自在,你手在我身上的時候就很僵硬,所以我說我沒買讓你能放鬆一點。還有後麵問你那個問題也是想提前給你打一個預防針。”

“酒店那次我就說過,這種事我沒有損失的,隻要你父母放心把你交給我,我就想你。”他不再問時清原因,自顧自的說著,“據我觀察你父母對我這個女婿挺滿意的,所以我們可以把時間提前。”

喜歡她,愛她,就想擁有她。

時清很認真的聽著他說,梁齊宴卻突然笑了,“寶寶,我想要你。”

......

窗外飄著小雨,室內是如暴雨般的親吻。

進行到最後一步時,梁齊宴停了下來,時清睜開迷離的眼,不解的看著他。

梁齊宴快速起身,“那東西在我房間,我去拿。”

時清伸手開了燈,她看到了梁齊宴身體的變化,有點尷尬。

之前是在黑夜裏,現在還是第一次這麽直觀的看到梁齊宴支起來,她不自然的移開目光,努力不去想。

梁齊宴走了,去他的房間拿他準備好的東西。

時清翻了個身,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她從**下來,擔憂的去了衛生間。

大姨媽就是這麽及時,時清在衛生間裏生無可戀。

她回到房間找到夜用,又折了回去。

梁齊宴回來的很快,過去拿了就回來,時清剛進衛生間他就折回來開門了。

外麵的燈是他走的時候開的,時清沒在臥室。

梁齊宴本以為她是想上廁所,壓住內心的急切,難得有耐心的等她。

直到她看著時清有點不對勁的進來,心裏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時清慢慢挪到床邊坐下,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這事真的有點尷尬,換誰都不好接受。

特別是想到梁齊宴出去時的狀態,時清更加無法說了。

沒有其它辦法了,時清心一橫,告訴梁齊宴:“我來大姨媽了。”

時清沒想道常年準時的生理期會在這個月提前。

梁齊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勾唇逗她:“那我怎麽辦?”

梁齊宴給了時清一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頓了兩秒,時清誠懇的給出他解決方案,“你自己解決一下。”

“你幫我。”梁齊宴將時清拉在他腿上。

時清愣了愣,“怎麽幫?”

梁齊宴抬眸睨她,“你說呢?”

時清是真的不知道,這種事她從來沒見過,大學時同寢室的室友給她分享過一次,她剛點開就被雷人的畫麵刺激到退了出來。

後麵開始忙實驗,就隻在睡前回宿舍,從室友的聊天中學到了一點。

關於具體怎麽做,她以為隻要跟著梁齊宴的節奏就可以,以至於在梁齊宴房間時,時清以為梁齊宴拉著她的手摸腹肌的時候,就是大學室友口中的“前戲”。

幾l分鍾後,時清懂了,她臉燒得通紅,為難的看了梁齊宴兩眼,有點下不去手。

梁齊宴湊到她耳邊吐出一口氣,聲音帶著誘哄,“寶寶,我想你幫我。”

這要是她本人承受這種尺度,肯定會死過去吧。

之前沒燈看不到,隔得也遠,就沒有那麽明顯的感受,現在真是有點無法接受。

“之前你不是都.......”自己解決。

梁齊宴拉著她的手,指引著她,嗓音沙啞,“這不一樣,今天就想你幫我。”

明明有更優的方案,可時清突然生理期,梁齊宴今晚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反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以後機會多的是。

“......”

因為之前鬧的小脾氣,時清最後還是心軟了。

時清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扯出濕紙巾來擦手。

梁齊宴倚在床頭,眼裏帶著笑看著她,時清轉過頭來,沒好氣的看著他,“下次你自己想辦法,反正我是不會幫你了。”

她快要被梁齊宴給累死了,好像無止境一樣,一次又一次。

梁齊宴從身後擁住她,將頭埋在她頸窩裏,輕聲叫她:“寶寶。”

時清沒答應他,他又叫了一聲。

“什麽事?”

“我們不要吵架好不好?”梁齊宴說。

“我沒和你吵架,剛才那個原因也不好說,就是我一時難受矯情。”

梁齊宴拉過她的手,親了一口。

“那就以後不要吵。”梁齊宴說。

“好,不吵。”

剛剛他們那不算吵架,頂多就是自己生悶氣,時清覺得真正的吵架是兩個人惡語相向,而她和梁齊宴從來都不那樣。

兩個人隻要沒說話,梁齊宴就會過來哄她,對她的好時清一直都能感受到。

他很少說喜歡和愛,行動卻證明了一切。

時清心裏一暖,偏頭在梁齊宴臉上親了一口,“我們同居吧。”

情侶之間都同居的。

她和梁齊宴雖然會睡在一起,但兩個人的房間都很少有對方生活過的痕跡,時清想和他住在一起。

“好,那住你這邊還是我那邊?”

時清想了想,“都可以。”

兩邊都一樣,時清都覺得好。

“那去我那邊,這邊的房間你放一些你想放的東西。”

“好。”

梁齊宴說:“那明天錄完節目,我就把你的東西拿過去。”

時清:“沒那麽著急,錄節目也不輕鬆,慢慢搬吧,等節目錄完。”

“也行。”梁齊宴的手覆在時清小腹上,輕聲問她:“疼嗎?”

時清生理期之前隻要不喝冰是不疼的,最近這幾l天她沒喝,現在也不疼,但生理期即使不疼,也是有點腫脹的。

最後時清還是回答他不疼,隻是有點小腹有點脹,正常的現象她覺得沒必要和梁齊宴說。

時清躺上床,“不早了,睡吧。”

見梁齊宴沒動,時清不解的看過去。

梁齊宴朝時清伸出手,“寶寶,我腿麻了。”

他剛剛坐在時清身後的時候,腿沒有伸直,現在有點使不上力氣。

時清:“......”

時清無奈又過來幫他拉起來,梁齊宴抱著她,掐她腰間的軟肉,勾唇道:“寶寶,你好香。”

“別叫了,肉麻死了。”

梁齊宴呼吸灑下來,“你不叫我,就隻能我叫你了。”

“我不是叫你的嗎?梁齊宴。”

“那你叫聲寶寶給我聽聽。”

時清不理他,梁齊宴手勾起時清落在脖頸邊的頭發,低頭在上麵輕輕咬了一口,“還是說,你想叫別的?”

“叫個鬼!”時清遠離他,“還睡不睡了?”

陪著梁齊宴一番折騰,現在已經早就過了十一點,第一天還要錄節目,時清真的想要睡了。

“那你叫一聲。”梁齊宴哄她。

“寶寶,寶寶,寶寶,寶寶,寶寶,寶寶。”時清將梁齊宴的手拉開,“夠了嗎?”

“夠了,過來我抱。”

“......”

房間內開了空調,梁齊宴抱著時清也不至於很熱,時清已經習慣了,慢慢的挪到梁齊宴懷裏。

時間也是真的很晚,梁齊宴不再逗她,放她安心的睡覺。

第一天節目組的內容很輕鬆,經過兩天的錄製第一期的內容結束了,時清回去工作後,節目嘉賓少了時清就隻有四個人。

梁齊宴每天都開車下山,先送時清去種植基地,又自己去錄製節目,然後節目錄製完又等著時清。

時清生理期這段時間,除了錄節目輕鬆一點,工作時就很忙,忙到梁齊宴看著都很不忍心。

兩個人還沒有搬到一起,時清洗澡的時候,梁齊宴就把時清的衣服拿回自己房間去洗完,又給她晾上。

時清說自己生理期不疼,但梁齊宴又上網查了一下,網上說就算不疼也會有酸脹感,特別是過度勞累之後這種感覺更甚。

於是梁齊宴趁著錄節目的空隙,學習了好幾l種按摩手法,每天晚上都幫時清揉一下她的小腹。

他的手平時是冰的,每次揉之前,梁齊宴都先要把自己的手捂熱,才會將手伸到時清小腹上幫她揉。

他的力度很合適,時清時常在他幫她揉的時候就沉沉睡去。

時清的生理期一般都是三四天,第五天徹底幹淨,但就算是時清生理期過了,梁齊宴也沒有做什麽。

時清太累了,他連吻她的時間都變少。

時清的綜藝節目是十天錄製一次,一次兩天,中間間隔兩期節目。

在第一期錄製完的第十天,第一期播出,因為綜藝節目主旨在於宣傳野生菌保護,所以綜藝播出後的反響也很好。

張京聞、孟楠和肖梁憑借著綜藝節目漲了不少熱度,也接到了其它的綜藝邀約。

其中梁齊宴是漲粉最多的,甚至還有娛樂公司找上門希望簽約,都被梁齊宴一一拒絕。

時清因為長相和聞典辭念的那一堆頭銜在網上引起一波討論,因為她說的那句是衝著M老師來的出現在綜藝中,她和梁齊宴被網友拉郎配到了一起。

梁齊宴很滿意,甚至自己的賬號還點讚了那些視頻,這下更多人磕了。

因為梁齊宴視頻的本質是采菌分享,即使賬號的粉絲在得知Moonlight背後是一個顏值逆天的大帥哥時,也沒有對他談不談戀愛這事不滿。

況且時清和他沒有官宣,隻是梁齊宴自己的點讚,還有網友猜測是他單戀時清。

時清的社交賬號沒有公開,梁齊宴的評論區就淪陷成為:時老師,看看我們M吧,他快奔三了,需要一個老婆!

諸如此類讓時清接受梁齊宴的評論還不少。

然而這些評論隻有梁齊宴看到,時清根本就沒時間關注綜藝節目播得怎麽樣,她每天的日常就是背著設備和實驗組上山。

和實驗組走過梁齊宴曾經帶她去的每一個地方。

梁齊宴還把綜藝節目的播出鏈接發到了一家親那個群裏,時申海看完很是高興,誇讚道:“真配!”

聞典辭很會做綜藝效果,節目錄製沒有時清的一三期,全員上山采菌,隻不過去的不是時清去的那一座山,遇不到。

雲城的山頭很多,旅遊村也迎來了很多外地遊客,就連時申海和李言晴過來的計劃都要到了。

為了雙方見麵,梁齊宴特地將梁奶奶叫了回來,梁奶奶很高興,在梁齊宴說的第一天就領著陳易寒回了民宿。

梁齊宴將這件事告訴時清,時清終於想起來這事,揉了揉頭發一臉挫敗的說,“怎麽辦,我怕沒時間。”

“有我,別擔心。”梁齊宴說。

梁齊宴的話對時清起了很大的作用,她完完全全放下心來投入到工作中。

時清在綜藝錄製她的第一期節目的時候,就是難得的兩天放鬆時間。

所以時清讓父母趕緊來民宿,等梁齊宴和他錄製完節目就有時間見上一麵。

梁齊宴和聞典辭打了招呼,時清父母到雲城的那天,綜藝節目增加了另外三個人的鏡頭,梁齊宴和時清一起去機場接了時清的父母。

當時時清去衛生間,梁齊宴站在車邊,時申海一眼就認出梁齊宴來。

他牽著李言晴走到梁齊宴旁邊,“我閨女呢?”

反而是梁齊宴沒怎麽認出來,等把麵前的兩個人和微信的頭像對上後,梁齊宴接過時申海手裏的行李,很有禮貌的叫人,“叔叔,阿姨,清清去衛生間了,您們先上車。”

李言晴上車了,時申海走到車邊,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遞給梁齊宴。

梁齊宴沒接,“叔叔,沒抽煙。”

時申海收掉了,自己也沒抽。

時清從小就聞不得煙味,鼻子比誰都靈敏,時申海隻要一抽,時清就會皺著眉頭叫他少抽,不健康。

時申海站在車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梁齊宴聊天,但都是在說時清最近的事,很少問他家裏的情況。

時清早就打好招呼,不讓他們問。

時清上衛生間回來,驚訝道:“你們怎麽這麽快。”

時申海輕輕在時清腦門上點了一下,“跑哪去了你。”

時清躲在梁齊宴身後,“我上衛生間,爸我已經長大了您別老是戳我腦袋。”

“嘖。”時申海輕歎一聲,“女大不中留。”

時申海現在終於有了一點閨女被拐跑的危機感,確也無可奈何。

李言晴打開車窗,皺眉叫他,“時申海你有完沒完?”

“我.....”

他還沒說完,李言晴不滿道:“給我滾上來。”

時申海屁顛屁顛上車了,時清看了車上的兩個人一眼,道:“他們倆就那樣。”

梁齊宴:“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時清笑意更甚了。

時清的父母感情好這點,時清心知肚明,李言晴雖然對時申海說話毫不客氣,但兩個人卻能恩愛到不行。

已經接近傍晚,梁奶奶在民宿內準備好了一大桌子菜。

她難得的拿出時清送的絲巾出來戴,之前她都不舍得。

絲巾打開,紅色的手鏈繩子露了出來,是時清放回去的手鏈,梁奶奶輕聲笑,“這孩子。”

她送絲巾的時候還沒和梁齊宴在一起,一定是知道那手鏈的價值之後送回來的。

梁奶奶把手鏈放在兜裏,吃飯的時候遞給了梁齊宴。

餐桌上梁奶奶對時清一陣誇,誇到時清不好意思,隻能求助梁齊宴。

梁齊宴給她盛了一碗湯,安撫似的握住了她的手。

梁奶奶:“本來這小子是說秋季以後等小時不忙工作去拜訪你們的,正好聽到說你們要來雲城玩,就雙方家長見一個麵,這兩個孩子在一起這麽久了感情還這麽好,雙方在一起商量下把事情定下來。”

梁奶奶從身後拿出兩個包裝精致的盒子,“一點心意,你們收下。”

時申海就坐在梁奶奶旁邊,他將禮物推了回去,“阿姨,兩個孩子能走到一起我們很開心,禮物的話就不收了。”

李言晴也道:“是的,我們對小梁沒什麽意見,隻要清清願意,看他們年輕人的意思。”

時清一時之間驚呆了,什麽時候父母變得這麽好說話了。

完全什麽問題不問的嗎?之前他們不是還逮著自己問梁齊宴,現在卻直接一話不說就同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時清看了眼一旁的梁齊宴,終於明白為什麽了。

梁齊宴一個人解決好了一切,他真的讓她知道了什麽叫:放心,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