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林橙雨手術第三天出院了,時清帶著身份證去拿袖扣的時候表現的小心翼翼,一點也不給梁齊宴看。
梁齊宴有些不解,“藏什麽?”
袖扣的包裹很小,時清塞進包裏,“沒什麽。”
“跟我還藏著掖著?”
“真的沒什麽,就一個耳環,網上買的,也不知道為什麽非得要身份證。”
梁齊宴明顯不信,“耳環?戴上給我看看。”
“我都收起來了,回去戴給你看。”
“行。”
時清和梁齊宴去醫院接林橙雨和聞典辭。
林橙雨和聞典辭之間氣氛不再那麽僵,卻仍然不怎麽說話。
回到民宿陳易寒才知道林橙雨生病住院的事,作為林橙雨的劇粉,陳易寒主動照顧起林橙雨來,化身成林橙雨的貼心小助理。
林橙雨躺在**刷視頻,就收到了經紀人轉發過來的視頻。
經濟人李姐:【還挺配哈。】
林橙雨一臉懵的點進去,慢慢看完視頻後回複:【就那樣。】
經紀人李姐:【考不考慮炒一波cp?】
【聞典辭都不露臉都那麽熱,炒起來熱度肯定很高。】
林橙雨:【我有必要靠和他炒cp來獲得熱度嗎?】
【不炒。】
經紀人李姐:【好的!】
林橙雨簽合約之前就說過,不炒cp不接真人秀,經紀公司同意的合約,就算是想蹭這波熱度,經紀人也沒法強製。
聞典辭很少露臉,林橙雨又很少參加綜藝,外界看來兩人不會有什麽交集。
從視頻裏看,兩個人根本沒有一絲交集,視頻的熱度也是完全靠一個cp名和相同的角度引起關注,純純靠cp粉腦補。
她不想也沒有必要和聞典辭炒熱度,躺在**,林橙雨思索片刻,從黑名單把聞典辭拉出來,將視頻的鏈接短信發給聞典辭:【這視頻你聯係一下公關刪了吧。】
【好。】聞典辭自然知道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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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回了房間,打開要送給梁齊宴的袖扣。
袖扣上的圖案很小,細看是一隻耳朵尖尖的狐狸,倒真的和梁齊宴將的故事撞上了,都是耳朵尖尖的狐狸。
狐狸的嘴角勾起,露出兩顆尖尖的牙齒,看起來有些得意。
狐狸被圈在中間,銀質的袖扣在燈光下發出微微亮光。
時清將盒子蓋上,走到梁齊宴房間門口,錄入指紋開了梁齊宴的門。
梁齊宴書房的門關著,時清走過去輕輕推開了一下。
書房內沒有開燈,隻有一張小桌子上有電腦的光,察覺到有人開門,桌邊的男人抬起頭來,鍵盤的敲擊聲順勢停住。
梁齊宴修長的手指還停在鍵盤前,電腦的亮光將他的臉照得比平時白了些,黑眸中全是時清的身影。
他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時清輕聲問:“你在幹怎麽?”
“把燈打開。”梁齊宴說。
時清打開燈,梁齊宴關了電腦走過來,“怎麽來了?”
“找你有事。”時清將袖扣藏在身後,一手背著,“你在忙嗎?”
梁齊宴挑眉,“不忙,到底在藏什麽?”
時清這個快遞從拿到手就開始藏了,梁齊宴這下成功的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要不你先閉上眼睛?”
時清剛說完,梁齊宴就真的閉上了。
時清一隻手拉著他,帶他走到外麵的沙發上坐下。
她放開梁齊宴的手,兩隻手打開裝著袖扣的盒子,“可以睜開了。”
兩個圓圓的銀質袖扣躺在盒子裏,梁齊宴睜眼一看,過往的記憶瞬間被勾起。
那是之前時清說的袖扣。
“喜歡嗎?”時清問。
梁齊宴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喜歡。”
“你戴上看看。”
“我穿這衣服怎麽戴。”梁齊宴說:“你等我換一件。”
他一身很休閑的穿搭,黑色的短袖搭配一條深灰色的褲子。
時清在沙發上坐下,將裝袖扣的盒子關上捏著手裏,“那你去吧。”
“要不你幫我挑一身搭配的?”梁齊宴睨時清。
“也行。”
時清站起來,和梁齊宴一起去了他的臥室。
這是時清第三次進梁齊宴臥室,梁齊宴將他麵前的衣櫃打開,一排西裝整齊劃一的排在一起。
時清驚訝,“這麽多?”
時清醉酒那次看到的衣櫃是另外一個,睡著那次梁齊宴的衣櫃門是關著的,她也沒見梁齊宴穿過幾次西裝,沒想到竟會有這麽多。
“挑吧。”
時清就將掛著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在梁齊宴身上比對,最後挑了一件顏色淡一點的西裝,又給他挑了一件設計感很好襯衫。
挑完後時清將衣服遞給他,梁齊宴將衣服接過頓了幾秒,眉梢微抬,“你想在這看我換?”
時清反應過來,抬腿就要往外麵走。
梁齊宴騰出一隻手來抓主她,湊得離她近了些,說話語氣意味不明,“想看也不是不可以,男朋友還是挺大方的。”
時清反問:“多大方?”
想到醉酒那次問梁齊宴自己幹了什麽時梁齊宴那眼神,時清的報複心一時上頭了,“隻給看不給摸也算大方?”
梁齊宴盯著麵前的時清看了兩秒,將她的手拉到麵前,“可以摸。”
時清:“.......”
她抽開梁齊宴拉著的手,“我先出去。”
時清出了臥室,還貼心的為梁齊宴關上房門。
梁齊宴輕笑一聲,慢慢換上時清給他挑的襯衫和西裝。
他的襯衫和西裝基本都是定製款,每一件都很合身,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這身是時清挑的原因,梁齊宴穿這身穿得格外開心,嘴角壓不住的笑意。
對著麵前的穿衣鏡照了照,梁齊宴十分滿意,難得的在臥室臭美了一會才走出去。
時清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聽到身後人的腳步身,她將手機放到沙發上,扭頭看去。
白色的燈光下,男人的頭發黑亮,深邃的眼眸,鋒利的麵龐,淩冽的下顎線,唇角上揚著。
西裝加了微薄的墊肩,將他整個人的身形拉長,西裝的兩顆紐扣整齊的扣上,將腰裹得更窄。
西裝褲下的腿又直又長,梁齊宴還自己找了一雙黑色的皮鞋搭配上。
時清被梁齊宴的這身驚訝到一時出了神,梁齊宴走到她麵前站著,笑問:“被你男朋友帥到了?”
“是,男朋友好帥。”時清大大方方的承認。
梁齊宴喉頭一緊,朝著時清抬起手,“你幫我戴上。”
送禮物讓男朋友高興的時清試試順著男朋友的意,將盒子輕輕打開,從裏麵把帶著狐狸圖案的袖扣給梁齊宴戴上。
時清挑的西裝是比銀色更深一點的淺灰色,袖扣和西裝顏色很搭,一點都不顯得俗套。
“我眼光不差吧?”時清問。
梁齊宴瞄了一眼,“挑禮物和衣服的眼光不差,挑人更是。”
“自戀狂。”
兩個人站在沙發邊,時清都不知道怎麽的,就和梁齊宴一起倒在沙發上了。
“......”
就是在她說出自戀狂的那一秒,梁齊宴先前一步,拉著她一起往沙發上倒。
這個動作的速度很快,快到時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梁齊宴壓./在了身./下。
“你仔細看看,我難道不可以自戀嗎?”梁齊宴圈著時清。
兩個人一上一下的姿./勢讓時清臉紅不已,哪裏還有心思仔細看。
換句話說,看不看都長那樣,梁齊宴長什麽樣她又不是不清楚。
她偏開頭,“知道了。”
梁齊宴在時清的耳側呼出一口熱氣,“知道什麽?嗯?”
時清癢的不行,紅著臉回答梁齊宴,“知道你帥了。”
“寶貝兒。”梁齊宴用京北調調叫她,“禮物我喜歡得不得了。”
“你能不能先起來?”時清這樣被梁齊宴抵./著,實在是有點不適應。
“你中午藏著的時候我就猜到點什麽,但是你說是你買的耳環,我信了。”梁齊宴沒回答時清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著,“這個禮物從你說的那天起,我就開始期待了。”
時清怔了一瞬,輕聲道:“你從來都沒提過,我以為你都忘了。”
“怎麽會,你說過的話我都不會忘。”
梁齊宴視線往下移,看到她脖子上戴著的項鏈,伸出手指將項鏈挑起,“現在,我們算不算是送過定情信物了?”
那是梁齊宴說要表白那晚,給時清戴上的項鏈。
項鏈上的指針還在緩慢走動著,邊上圍著的圓和梁齊宴手腕處的袖扣大小重合。
“寶寶。”
見時清愣神,梁齊宴咬.上她的耳垂,“我很開心。”
時清回過神來,動了動,梁齊宴又離開她脖頸。
反應過來梁齊宴剛剛說了什麽,時清眉眼彎起,凝視著梁齊宴深邃的黑眸,笑道:“你開心就好。”
因為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開心啊。
“寶寶。”
“怎麽了?”
梁齊宴盯著時清發紅的臉蛋,喉結一緊,緩慢的湊到時清耳邊,輕聲問:“可以親你嗎?”
“.......”
時清想不通梁齊宴今晚怎麽了,明明之前他要親她時,完全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就直接上嘴。
現在就因為一個禮物,就還問她一遍,時清怎麽想怎麽怪。
偏偏梁齊宴問完也不著急,就那樣盯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他身上還穿著時清為他挑選的西裝,但不知什麽時候襯衣上麵的兩顆紐扣解開,露出性./感的喉結。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時清隔得近,清晰的看到了梁齊宴喉結上的黑痣。
那顆她早就覬覦的黑痣。
時清被梁齊宴禁錮著不能動,但好在頭能動一些。
“我....”
梁齊宴:“嗯?”
在他出聲疑問的那一刻,時清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含住了他的喉結。
梁齊宴身體一僵,沒想到被時清反撩。
她的紅唇輕輕吮了一下,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那顆黑痣,又往後倒在沙發上。
梁齊宴悶哼一聲,眼眸中浮現一層濃霧。
時清剛才的動作似乎是回答了梁齊宴的問題,梁齊宴周身血液翻湧,吻上了時清。
“寶寶。”他在她的唇邊一點一點的磨,口中的氣息盡數呼出,通過相碰的唇從傳遞下去。
“.......”
梁齊宴一聲聲的叫著時清寶寶。
這個吻不再像之前那樣,梁齊宴在時清唇邊磨了好久,用力的吸了一口後,轉移到了其它地方。
先是時清耳邊容易癢的位置,再一路往下。
時清穿了一件V領的法式泡泡袖短上衣,下身一條卡其色的半身裙,是她來雲城帶的為數不多的,不登山、不運動的衣服。
送梁齊宴禮物,特意換上的。
就連他送給她的項鏈,她都覺得很搭配這身衣服,就戴上了。
梁齊宴含住那顆時間吊墜,牙齒銜著輕輕一扯,時清掛著的項鏈就被扯了下來。
他騰出一隻手,從嘴裏取下項鏈放在一旁的茶幾上,“先替你取了。”
他越來越熟練的吻技在項鏈吊墜的位置輕輕磨著,時清被他親的眼神迷離。
那是之前從沒有碰過的位置。
也是時清最癢的地方。
他的大手從腰間掀起一片漣漪,時清感受到卡其色的布料被緊緊抵住。
“梁齊宴....”時清輕聲呢喃。
“嗯,我在。”
感受到時清的僵硬,梁齊宴動作不停,出聲安撫,“放心,我不動你。”
他的西裝褲本來就薄,隨便有點什麽都會很明顯,完全遮擋不了。
更何況他在親她。
這是第一次越界。
時清沒有搭他的話,梁齊宴的氣息轉移到時清耳邊,輕聲叫她,“寶寶。”
他呼出一口氣,“你在我懷裏是正常反應。”
“那你起來。”
明明之前梁齊宴親她都不這樣。
梁齊宴的手壓在時清身下,摩挲著鎖扣,輕笑著回答她:“起不來了。”
“我推你起來。”時清抿了抿唇。
梁齊宴不動,眼角微微挑起,“是你先撩我的,寶寶。”
“我哪裏撩你了?明明是你先...”時清試圖和他爭辯。
“親我喉結,還伸./舌./頭./舔。”梁齊宴解開鎖扣,“不是撩撥是什麽?”
時清:“.......”
好吧,她承認。
但是明明是梁齊宴先把她按過來的,兩個人站在沙發間,梁齊宴給她了一個措手不及。
那樣就算了,還問她可不可以。
明明更多的是他在撩撥自己。
麵前的衣服鬆了,時清想翻身護住,卻動不了。
梁齊宴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我真不動你。”
這話的可信度多少,隻有梁齊宴自己知道。
時清不敢動了。
盯著時清緋紅的雙頰,梁齊宴勾唇逗她:“冷靜不了怎麽辦?寶寶。”
時清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她可太清楚了!
“能怎麽辦?”時清問。
“你幫我?”
時清:“......”
“不逗你了,我去洗個澡。”梁齊宴起身,將她拉起來。
瞥到淩./亂的衣服,時清轉過身背對著梁齊宴,“去吧。”
梁齊宴從身後抱著時清,下巴搭著時清的肩,阻止時清整理衣服。
他垂著眼,看著她麵前的那一抹,聲音帶著誘哄,“寶寶,別回去了行不行?”
時清:“不行。”
梁齊宴:“真的不碰你,又沒有那個東西。”
時清臉憋得通紅,“我住對麵可是付錢了的。”
“不要你錢。”
“我還有工作。”
“拿過來做。”
“寶寶,我最近都沒有睡好,隻有酒店那晚睡好了。”
時清怎麽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了一絲委屈。
“酒店的房間好睡你再去開一個?”時清說。
梁齊宴頭在時清肩頭點了一下,“我那是因為酒店嗎?小沒良心的。”
“我怎麽就沒良心了?”
“撩了就不負責。”
時清:“......”
“說認真的,別回去了。”
梁齊宴一直抱著時清,時猶豫了片刻,想到酒店那晚梁齊宴說的話還挺守信的,輕輕應了一聲。
她拉開梁齊宴的手,“你不是要去洗澡?”
梁齊宴放開她,站起來,“你要是敢回去,以後就別想回去了。”
時清:“.....”
梁齊宴去洗澡,時清才好好的將衣服扣上,撈起手機,又將梁齊宴放在茶幾上的項鏈拿在手心拍了張照,發到家裏的群。
其實之前是沒群的,但是自從上次時清和梁齊宴出去玩拍照片要分別發給父母之後,她感受到了麻煩,就給家裏拉了個群。
群是很簡單的名字,叫:三口之家。
時清將照片發出去後,又打字:【男朋友送的項鏈,怎麽樣?】
時清沒有和家裏說談戀愛了的事,一條消息將時申海和李言晴都炸了出來。
爸爸:【誰?我和你媽認識?】
媽媽:【你覺得我們認識和她同齡的男青年?】
時清笑笑,打字回:【你們當然不認識,我抽時間帶他來見見你們。】
她又翻了翻相冊,在相冊裏找到梁齊宴和她拍的合照發出去。
時申海看了,發了條語音:“長得不錯,有你老爸我當年的風采。”
時時時間慢點:【一樣的自戀。】
時申海又說:“保護好自己,不要讓這小子胡來。”
李言晴也說:【你爸說的對!】
時清很想問父母,你們說的胡來是指什麽?
要是剛剛那種也算的話,就真的胡來了。
為了梁齊宴在父母心中的形象,時清說得很誠懇,【他是老實人,我們什麽都沒做呢,隻淺淺的拉了一下手。】
時申海:【好小子/點讚點讚】
李言晴:【好小子/點讚點讚】
時清:【......】
過去了二十多分鍾,梁齊宴還是沒出來。
時清就又溜回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換了套睡衣。
回到自己房間之後,時清有些膽怯。
但是梁齊宴答應過不會做什麽,時清覺得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
況且他說沒有那個東西。
就算是真的要做點什麽,也被束縛了。
況且梁齊宴酒店那晚就很正人君子,這次也就是梁齊宴說的,自己主動撩了他才會那反應。
要是時清不親他喉結,說不準他就隻是在問她可以不可以後和之前一樣吻她,根本不會動其他的。
這麽一想下來,時清就回去了。
剛解開指紋鎖打開門,梁齊宴就站在門邊,作勢要開門的動作,看到打開門的時清,黑著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我就是回我房間洗了個澡,換身衣服,黑著臉做什麽?”時清進門,走在梁齊宴前麵。
“我正要過去逮你。”
“你又打不開我門。”
“那我就一直在門外等著你。”梁齊宴勾起唇,“等你心疼然後出來。”
“我才不心疼。”
“不信。”
“那要不我回去,你在門口等著試試?”時清很真誠的給出建議。
“不了,”梁齊宴問:“真的還有工作要做?”
“沒有。”
梁齊宴走過來拉著她的手,關了外麵的燈,“小騙子。”
看到時清脖子上沒戴項鏈,他出來時茶幾上也沒有,梁齊宴問:“項鏈呢?”
“放回去了,我睡覺戴什麽項鏈。”
“不睡覺也不見你戴。”
時清穿運動風是真的不喜歡戴配飾,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場合她都不帶,她笑著說:“你看奶奶送我的我也很少戴。”
“很喜歡你送的項鏈,所以我要好好保存起來,偶爾戴就行了。”
“不用保存。”梁齊宴說。
“嗯?”
“壞了還有更好的。”
梁齊宴牽著時清關了所有的燈進了臥室,隻剩臥室的燈還亮著。
床頭就有一個開關,兩個人也不著急關。
“脫了衣服再睡。”剛躺上去,梁齊宴就看著時清開口了。
時清:“?”
說好的光明正大,什麽都不做呢?
現在這話什麽意思?
“裏麵那件。”梁齊宴又說:“穿著睡不是緊?”
時清是穿著內衣過來的。
她有點不好意思,嘴裏囁嚅道:“不用了吧,酒店那晚也穿著睡的。”
梁齊宴睨她,“酒店那晚我也想說的,但是你表現得那麽緊張,就沒說什麽了,就那一晚不舒服沒事,可是以後這樣的場合很多,你打算一直這樣穿著?”
很多?
她真的不想多。
時清很奇怪,問:“你怎麽知道那麽多的?確定你沒談過戀愛?”
“大學的選修課有學過。”
“你這什麽選修課啊?”
梁齊宴:“室友亂報的,去聽了一節剛好講到這個了。”
“好吧。”時清不再糾結。
見時清沒動,梁齊宴湊過來,“我幫你?”
時清連忙動了動,“我自己來,你轉過去。”
梁齊宴笑了,“剛剛又不是沒解過,害羞什麽?”
時清想伸腳踹他了。
梁齊宴轉過身去,時清雙手繞到背後,解開了衣服的扣子。
就像梁齊宴說的一樣,穿著躺下來的確不好受,解開感覺都放鬆了不少。
但是解開之後,時清想到一個問題,脫下來放哪裏?
沒地方放啊,總不能給梁齊宴看吧。
身後傳來沙沙的聲音,梁齊宴感覺被子裏的人在動。
可是動了很久,還是一樣的動。
沙啞的嗓音問時清:“需不需要幫忙?”
時清連忙將脫下來的衣服塞進枕頭底下,用枕頭死死壓住,“好了。”
梁齊宴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