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張嘴 喜歡嗎?

梁齊宴連拍了幾張後, 舉著手機到時清旁邊坐下,長臂一伸又攬上了她的腰。

“拍的照片呢?給我看看。”時清問。

梁齊宴從口袋裏掏出手機,解鎖後遞給時清,時清接過來, 看梁齊宴給她拍的照片。

林橙雨直接叫梁齊宴攝影師的原因就是她猜測梁齊宴是專業的, 林橙雨看來是一點都沒猜錯, 梁齊宴是真的很會拍。

不用專業的設備也能拍出大片的感覺。

照片裏的時清剛好轉過頭來看他,夕陽的光輝落在她頭頂,光影模糊了臉部輪廓, 是很有氛圍感的照片。

又往右滑, 時清往畫麵中心偏離了一點,鏡頭躲避掉強烈的光,她的臉就清晰了起來。

粉紅的天空與她衣服的顏色很搭,梁齊宴挑眉,“怎麽樣?”

時清:“好看!你發給我吧。”

“行。”

時清問:“你學過攝影嗎?拍得這麽好。”

梁齊宴睨過來, “沒有專門學過, 但我有個朋友從小的夢想就是想做導演, 所以我們就一起研究了一下, 也不算專業的。”

“咦, 你朋友我好像就隻認識陳深。”

“陳深不僅是朋友, 更像是家人, 我媽是她姑媽, 所以他從小就和我一起, 關係也很好。”梁齊宴說。

時清想了想問:“你的朋友都是小時候認識的?”

“大多都是, 有機會介紹你認識。”說到這個,梁齊宴想起舒芮知說的事,“我有個弟弟, 他老婆說想認識一下你,我推你微信給她?”

時清想了一下,同意了。

梁齊宴將時清的微信推給舒芮知,舒芮知回複收到後就加了時清的微信。

落日將周邊的遊客吸引了過來,梁齊宴牽住時清的手,“去吃飯?”

玩了好半天,時清的肚子確實有些餓,就點點頭,自己站起來,又將坐著的梁齊宴拉起來,問他吃什麽。

“私房菜?”

“可以,走吧。”

梁齊宴牽著她找了一家私房菜館。

菜單遞到時清手裏,時清問梁齊宴要吃什麽,梁齊宴看了菜單兩秒後,點了盤蝦,其它的交給時清。

時清點了個土豆片,又點了份紫菜湯,翻到最後小吃界麵,時清猶豫了一下,不確定的問:“再點份紅糖糍粑,能不能吃完呀?”

“可以。”

兩個人四個菜,時清有點不確定,而且梁齊宴不喜歡吃甜食,紅糖糍粑就隻能她一個人吃,一份糍粑吃下去,估計就吃不了多少了。

她很久沒吃了,糍粑是真的很想吃。

梁齊宴看出她的猶豫,直接替她做了決定。

私房菜館裏放著舒緩的音樂,時清和梁齊宴坐在窗邊,往外看太陽已經落下去,隻剩下天空上很紅的雲彩。

紅糖糍粑店家上的很快,他們才點完沒幾分鍾,服務員就糍粑端了上來。

糍粑還冒著熱氣,時清拿筷子夾了一塊咬了一口,夾心的紅糖順著被咬破的地方流進嘴裏。

紅糖有些燙,時清忍不住“嘶”了一聲。

梁齊宴倒了杯溫水給她,“慢點吃。”

時清:“真的好好吃,你要不要嚐嚐?”

時清說好吃問他要不要的東西,梁齊宴總是會嚐嚐看,一如從醫院回來的那天,她給他盛的番茄雞蛋湯,梁齊宴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進嘴裏。

糍粑的糯嘰嘰的,咬破就是一股很濃烈的紅糖味,梁齊宴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卻還是捧場說:“好吃。”

時清輕笑,道:“你不喜歡吃甜的就留著我吃吧,等會其它的菜你多吃點,不然我現在吃糍粑吃飽了等會吃不了多少。”

“好。”梁齊宴應下,挑眉問:“我不吃甜的記這麽清楚?”

時清在和梁齊宴上山的第一天吃早餐就知道了梁齊宴不吃甜的,一碗紫米粥他還偏偏不放糖。

“這不算我記得清楚。”時清說:“和你待在一起多吃幾頓飯就都知道你不吃甜的吧?”

梁齊宴的心被敲擊了一下,過往的記憶湧上心頭,在心底擠壓出一抹酸澀。

時清說的不對,梁青鋒就從來不知道。

即便他和梁青鋒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在一個餐桌上不知道吃了多少頓飯,梁青鋒也隻關心公司的事,從來不會在乎家裏怎麽樣。

不過後來梁齊宴也明白了,不是不會關心,隻是不想關心。

他坐在時清的身側慢悠悠的捏著她的手指,沒有說時清說的對不對,隻是道:“還得是你記性好。”

時清吃了好幾塊糍粑,放下筷子說:“看來上菜還有一會兒,你一塊糍粑能頂飽嗎?”

“還行,不怎麽餓,你不吃了?”

時清:“有點膩,等一下再吃。”

梁齊宴便不再多說什麽。

玩了一天,時清紮起的丸子頭塌下來一些碎發,梁齊宴看了兩秒後,伸手將她臉頰旁邊的碎發別到耳後。

梁齊宴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冰涼,觸在時清有些微熱的臉上。

時清伸手將梁齊宴放在耳邊的手拉到桌子上,認真看了兩秒他骨節分明的手,問道:“你手一直這麽冰嗎?”

因為時清的手也冰,兩個人牽在一起沒有多大感覺,他一伸手在她的臉上,就很大的差距。

“好像是。”梁齊宴嘴角微微上揚,“我又沒牽過別人的手對比,哪裏知道我的冰?”

時清有點不信,梁齊宴一點不像。

梁齊宴挑眉,“怎麽?”

“沒牽過別人的?”

“沒有。”梁齊宴怔了瞬反應過來,“你以為我牽過很多?”

時清:“……”

她真的這樣以為。

光憑梁齊宴的這張臉,光是隨便站在那裏,就會有一堆的女人心動,說沒牽過別人的手,有點牽強了。

要說梁齊宴沒有親過別人,倒是還有點可信度。

因為他親她的時候,開始是很會的,後麵的確是不太會,她能感受得到。

“你不是有陳深微信嗎?我和陳深從小一起長大,不信你問問?”梁齊宴說。

時清覺得這樣的事不適合計較什麽,就沒動。

梁齊宴挑眉,從自己的兜裏摸出手機,給陳深打了個電話,還按開了免提。

陳深接起來,“什麽事?”

“沒什麽。”梁齊宴輕笑,“我女朋友想問問你,我有沒有牽過其他人的手。”

“女的。”梁齊宴補充。

一說這個陳深就來了興致,知道時清能聽到,陳深為梁齊宴證明:“沒有見過,時清我跟你說,從小到大就沒見過梁齊宴和什麽女的走得近,更別說牽手了。”

“聽到了?”梁齊宴偏頭看她。

時清沒說話。

梁齊宴對著聽筒說:“我女朋友說聽到了。”

陳深被秀了一臉,罵了句髒話,“操,梁齊宴你他媽的有病。”

梁齊宴輕笑,陳深繼續道:“我老婆還說你是狗。”

秀就秀唄,誰不會似的。

陳深偏頭睨了一眼帶著耳機認真聽歌的聞硯柔,反正她現在聽不到,用來堵住梁齊宴的嘴是真的很不錯。

卻不曾想,剛說完聞硯柔就摘了耳機,疑惑道:“我說誰是狗?”

陳深將話筒捂住,:“沒,沒誰。”

梁齊宴輕嗤一聲,將和陳深的通話掛斷。

時清這才開口:“你不用證明的。”

梁齊宴握住她的手,“那怎麽行。”

時清摸起手機看了眼消息,手機聯係人那欄有一個紅點,不知道為什麽手機沒提示,點進去微信才看到。

時清看到是梁齊宴分享的名片,於是問:“你弟媳叫什麽?”

“舒芮知。”

“哪個芮哪個知?”

“草內芮,知識的知。”梁齊宴怕時清誤會,又說:“她家和我家關係挺好的,所以我們從小也認識就有微信,和我弟是聯姻,但感情很好。”

“你們有錢人都玩聯姻這套?陳深是,你弟也是。”

梁齊宴笑道:“放心,我不用聯姻。”

時清:“.......”

點了通過後,時清打上備注,就順手點進頭像去看了一眼舒芮知的朋友圈。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被震驚了。

舒芮知的朋友圈有張最近旅遊的合照,舒芮知兩隻眼睛大大的,在屏幕裏抿唇笑,是很標致的美人。

而旁邊的人時清認識,就是前幾天林橙雨說娛樂圈天塌下來時頂天的人——梁嘉澍。

時清反應過來,“梁嘉澍是你弟?”

“嗯。”梁齊宴挑眉,“怎麽,認識?”

“不認識,就是知道而已。”

林橙雨也沒跟她說過,梁嘉澍結婚了呀,想到就連林橙雨都不知道的八卦,時清覺得可能是人家沒公開,自己現在雖然知道了,時清卻覺得有一種硬要憋著的感覺有點難受。

“他好像沒公開說他結婚了?”時清疑惑道。

梁齊宴想了想說:“好像是吧。”

時請就沒再多問他什麽。

這家私房菜上菜是真的很慢,之前上的那份糍粑都快被時清吃完了,點的其它菜菜慢吞吞的被端上來。

梁齊宴其它菜都沒點,就隻點了一盤蝦,梁齊宴戴上手套,時清就以為他要先吃蝦。

梁齊宴慢悠悠的把手套套在手上,他因為指節太長,手套甚至包不住他整隻手,還未到他的手腕。

他剝完一隻蝦,就往時清的碗裏放。

時清用筷子夾起來,塞進嘴裏道:“你還給我剝蝦呢。”

梁齊宴勾起唇,“追你呢。”

時清愣了愣,反應過來梁齊宴是在說之前她說他沒追她的事,勾唇笑笑。

梁齊宴又往她碗裏塞了一隻剛剝好的蝦,嗓音蠱惑道:“喜歡嗎?”

時清點點頭,“你是決定開始追我了嗎?”

“再不追明天你男朋友就變成梁總了。”梁齊宴笑。

時清也笑起來,看著梁齊宴麵前的一大盤蝦,說:“你先吃點飯吧,不然得剝到什麽時候。”

“沒事。”

時清勸不動梁齊宴,打算自己剝,她也拿了一雙手套戴上。

她的手對比梁齊宴就要小的很多,梁齊宴沒到手腕的手套,時清一戴上就超過了手腕。

梁齊宴知道她的意思,逗她:“怎麽?不打算給我個機會?”

“你剝完這盤蝦飯菜都涼了,什麽時候吃得上飯?”

梁齊宴眉梢為抬,建議道:“要不你剝給我吃,我剝的留給你,這樣就能吃了。”

時清:“.......”

這什麽邏輯,這和自己剝自己吃有什麽區別,時清不理解,問梁齊宴有什麽不一樣。

梁齊宴卻道:“不一樣。”

時清問:“哪裏不一樣?”

梁齊宴偏頭湊近她,溫熱的呼吸噴灑下來,時清顫了顫,旋即聽到梁齊宴帶著笑意的醇厚嗓音,“我剝蝦是追你的手段,你剝給我就算是回應。”

時清:“......”

她剝了一塊塞進梁齊宴嘴裏,回答道:“行行行,你快點吃吧,我都要飽了你還沒吃。”

從私房菜館出來已經很晚,梁齊宴沒再拉著時清逛,開著帶著她回了民宿。

他將車停在民宿大門外的大樹下,一點都沒有開進去的意思。

民宿的大門內有一個停車點,梁齊宴每次都會把車開進去停在那裏,也占不到空間。

時清疑惑問:“怎麽不開進去?”

“先下車。”梁齊宴說。

他從車前繞到了時清這邊,伸手牽住時清走到後備箱旁邊停下。

“閉眼。”

民宿的大門外可沒有小夜燈,沒人的黑夜自然就不算在公共場合的範圍內。

梁齊宴現在不會是要親她吧?情侶之間接吻前是不是也會說“閉眼”?

時清因為他的一句話弄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梁齊宴隻是牽著她,靠的也沒有很近,甚至連他身上那股苦柚香味都是淡淡的,又不太像是要親她的樣子。

內心掙紮了兩秒,時清乖乖的閉上眼。

反正已經都在這裏了,時清就看看梁齊宴想要幹什麽。

真的是要親她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時清懷著緊張的心,等待著梁齊宴。

慢慢的,他感覺梁齊宴越來越近,近到時清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息,梁齊宴是真的要親她了,她忍不住抿唇。

梁齊宴低下頭,看著麵前的時清睫毛顫抖,輕笑一聲,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可以睜開了。”

梁齊宴竟然不是要親她,時清意外的睜開眼睛。

隨後吉普的後備箱被明亮的燈照亮,後備箱內鋪滿了粉紅的玫瑰,時清定睛看了看,和去山下趕集時梁齊宴買的那種。

也是她保留了很久,最後拍照給他說喜歡的那種。

“喜歡嗎?”梁齊宴問。

時清笑了笑,眨著明亮的雙眼,“梁老板追人真有一套,什麽時候準備的?”

“湖邊散步的時候。”

梁齊宴將車停到停車點後就沒鎖車門,車鑰匙也放在了車上,為了方便花店的人過來布置這些花。

選的也是上次再夜市買的品種,梁齊宴特意谘詢過,這種花的確比其它花更容易保存就一點,這也是上次那一束送了時清那麽久時清還能保存下來的原因。

梁齊宴此時已經沒有牽著時清手,他站在時清麵前,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

頓了頓,梁齊宴繼續說:“這些花的確沒有準備多久。”

他從身後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正色道:“我本來是想等這個到的,可是那天去奶奶那裏,奶奶又和我說你的事。”

“說來也奇怪,之前老太太總是說我不小了,我沒什麽感覺,全當老太太隻是在開玩笑,可是那天老太太又說的時候,我腦海裏竟然出現的是你的臉。”

梁齊宴雙眸中似有水花,緊緊的盯著時清:“我從老太太那裏出來就撞上了你,當時也沒那麽衝動,就隻是想和你待一會兒,流星出現的時候,我覺得真好,你許願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在山上的你。”

“你沒回來我就緊張,害怕你真的會出什麽事。”

時清怔了怔,他那天冒著大雨去山上找她,心裏一定很擔心她。

梁齊宴:“那時候我就控製不住自己,突然的問你,讓你去做選擇。”

時清搖搖頭,“不是的梁齊宴,你已經很好了。”

“你說想讓我追你看看是什麽感覺,我卻一直在行駛男朋友的權利,沒有真正做點什麽,從始至終我都欠你一個正式的表白。”

梁齊宴沉聲道:“時清,這話我可能隻說一次。”

“嗯?”

梁齊宴:“我喜歡你,喜歡到白天賣檸檬水的奶奶說起結婚的時候,我想的都是你穿著婚紗的樣子。”

時清:“......”

“我好像接受不了別人當我的新娘。”

時清噗嗤一聲打破了梁齊宴的鄭重,“你這話怎麽說的和求婚似的。”

梁齊宴把手中的盒子打開,“我這是認認真真的告白。”

一條銀色的項鏈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上麵一個圓圓的小吊墜。

吊墜上有兩根針,一細一粗,一短一長,時清定睛一看,發現兩根針是會動的,隻是動的很慢很慢,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怎麽做到的?”時清伸出手指勾住吊墜。

梁齊宴指了指粗的那一根針,“這根針動長的那根就會跟著動一點,雖然無法完全模擬鍾表的走向,但它動的挺慢的,和你的微信名稱還挺搭的。”

梁齊宴輕聲問:“喜歡嗎?”

梁齊宴這樣說,時清哪裏還管針能動是怎麽做到的,反正她知道梁齊宴肯定是費了不少力。

她眼睛彎起來,點頭道:“喜歡。”

梁齊宴將項鏈取出來給她戴上,勾唇笑道:“真好看。”

他送的項鏈吊墜很小,時清今天穿的衣服又有點百搭,項鏈在脖子上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時清抬起眼,睨著麵前的梁齊宴。

梁齊宴長得比她高,筆挺的身材寬肩窄腰,想到剛剛梁齊宴的一番話,時清心裏一暖,上前一步抱住他。

她的雙手環在梁齊宴的腰間,整個人埋進他懷裏:“梁齊宴,你真好。”

梁齊宴低頭,喉結抵在她的肩頭,也伸手抱著她的後背。

一個擁抱,能夠表達的就很多。

時清的發絲泛著一股淡淡的桃子味,她的洗發水和沐浴乳好像是一個味道,梁齊宴被桃子的味道包裹住。

懷裏抱著的人越來越熱,梁齊宴抱著時清的手往前撐住她的手臂,將她如提小貓般的提到了後備箱。

時清坐在一片嫩粉的玫瑰上,驚訝道:“花被你弄壞了。”

“再買。”梁齊宴呼吸粗重。

時清:“這麽多不可惜嗎?”

“不。”說完,他便低頭吻了下來。

這個吻和並非和之前一樣平和,而是肆意掠奪,帶著侵占的吻,想要攻占自己的領地。

梁齊宴呼吸急促,使勁的抿著時清的唇,時清悶哼出聲,實在是有點招架不住他這樣子。

他吻得急促,沒一會兒就探開了時清的唇齒,往更深的地方進去。

這一次,時清感覺梁齊宴就要是偷偷學習了一樣,和上次簡直天差地別。

“張嘴。”梁齊宴出聲提醒。

時清條件反射的聽他的話。

他喘著粗氣,舌尖肆意的在她的嘴裏掠./奪著,一下一下的引導著她。

他的手扣著時清的後腦勺,就算時清想躲也躲不開。

身下的玫瑰花瓣一片片掉落,時清的手往後撐在花上,感覺玫瑰都被她擰碎了。

直到時清喘不過氣,梁齊宴才慢慢的從她的唇上離開。

時清身體發/軟,如脫水的魚靠在梁齊宴的胸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梁齊宴離開了時清的嘴唇,又將戰地轉移到她的耳邊。

他的唇慢吞吞的磨著時清的耳垂,輕輕的吮著,被他這樣親,時清全./身./都./軟,感覺身體一股酥麻的電流湧過。

她不適應的動了動,梁齊宴兩隻手牢牢的托住她,讓她坐在玫瑰上。

地上全是因為梁齊宴掉落的花瓣,一片片鋪開來,在車邊形成一幅絕美的畫。

梁齊宴像是一點不累的繼續逗她。

時清往他的懷裏越埋越深,囁嚅道:“別親了。”

梁齊宴置之不理。

直到時清頭越來越低,他在時清耳側的唇才離開,時清脖頸間的溫熱氣息也消失殆盡。

梁齊宴就任由她在他懷裏,借著車上的光,梁齊宴瞥到她那隻被他剛剛親過,舌尖碰過的耳垂,紅潤得不行,上麵還透著盈盈水光。

他勾唇輕笑,時清聽到他的笑聲,更是不想抬起頭來。

又過了很久,時清才慢慢的從他懷裏出來,雙眸含著水霧。

她臉燒得通紅,像是滴血的玫瑰,磕磕絆絆的開口:“回....回...去了。”

梁齊宴黑眸睨他,眼角帶著笑意,“休息夠了?”

時清以為是要回去了,點點頭說:“差不多了。”

梁齊宴聽完,又傾身壓下來,低沉暗啞的嗓音誘.哄道:“再來。”

時清:“?”

還來?

梁齊宴輕笑一聲,他今晚本來就做好不親夠不放她回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