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 104 章
◎他會當個好爹爹（二合一）◎
對於這番情景, 老大夫瞧的多了，添丁進口的大喜事，再怎麽高興都是不為過的。
瞧見陸臻與虞念二人皆看向他，老大夫又笑嗬嗬的囑咐了二人好一些孕初期需要注意的事項, 然後又給家裏其他人挨個看診了番, 都好好的, 沒什麽問題，這才了事。
待老大夫看診完, 陸臻親自將老大夫給送出了門，又讓於叔趕著馬車將老大夫給送了回去。
待陸臻送了老大夫回來，便瞧見珍珠和琥珀還有於娘子正圍著虞念笑談。
陸臻隻見他家娘子坐在椅子上看向幾人似是恍然道：“你們是不是早就知曉了？”
“嘿嘿, 姑娘, 也沒有早知曉。”
“是昨晚, 昨晚姑娘您不是吃了郎君給您帶回來的那段家的羊肉湯包覺得膻氣了些, 不舒服嘛。”
“我回到廚房便想著將那湯包給直接扔了, 琥珀姐姐和於娘子見了，便問我是什麽情況，我便跟琥珀姐姐和於娘子說了。”
“這之後，於娘子便猜測姑娘您可能是有孕了。”
“我當時便想著跟姑娘您和郎君說一聲的，不過於娘子怕跟您和郎君說了, 萬一再不是，到時候怕是要空歡喜一場。”
“這之後，便想著今日請大夫來給姑娘您瞧瞧，若是姑娘您有喜了，那自然是皆大歡喜, 便是萬一沒有, 那也沒影響。”珍珠聽了虞念的話, 瞧著虞念嘿嘿一笑，給虞念解釋道。
“昨日珍珠氣衝衝的來到廚房便要將那羊肉湯包給倒掉，我和琥珀瞧著納悶，便問了問，又聽珍珠說了姑娘您吃了羊肉湯包後的反應，便想著姑娘您是不是有了？”
“這之後，我便將那剩下的羊肉湯包挨個掰開聞了聞，便有些確定，姑娘可能是害喜了。”
“隻是到底隻是猜測，便想著免得跟姑娘和郎君提前說了，到時候若是不是，再空歡喜一場，珍珠便說正好待今日請了大夫來給您瞧瞧。”於娘子也是笑著道。
“我說昨日珍珠和琥珀為何非得堅持要今日請個大夫來給我瞧瞧呢，今日待我更是小心翼翼。”
“生怕我冷了熱了，渴了餓了，便是出門都要扶著，怕我摔著。”虞念這會兒聽了珍珠和於娘子這話，自然明白了幾人自打昨日便開始的反常，不由笑道。
“姑娘，您現在可是雙身子的人了，不比尋常，自然得仔細照料些才是。”琥珀聞言笑道。
“好好好，先前是我不知曉，如今知曉了，我定是會多加小心的，你們放心。”對於幾人的關心，虞念自然是領情的，當下隻笑著應道。
她這會兒雖然對於自己有了身孕這事兒還有些懵，不知接下來該怎麽辦，但也知曉作為孕婦，孕期前三個月定是要多加小心的。
那邊於娘子還有珍珠和琥珀聽見虞念這話，不由點頭，又見陸臻已經回來了，便笑著道了聲先下去擺飯後便退下了，將室內空間留給二人。
虞念看著陸臻在自己身邊蹲下，然後側著將頭放到自己小腹處，不由好笑道：“大夫說了，孩子如今才一個月有餘，要至少五個月才能聽到外麵的動靜呢。”
“嗯，我隻是想離我們的孩兒近一些。”
說著，陸臻從虞念的小腹處抬起頭，然後抬眸看向虞念，神色認真：“我保證，我會當一個好爹爹，待你好，也待孩子好的。”
他從小由祖父撫養長大，娘親病弱，爹更是不靠譜，他想，若是待他有了孩子，那他一定會當一個好爹爹的。
他會陪著他的孩子長大，會教導孩子讀書識禮，會看著孩子娶妻生子，幸福美滿。
“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會是一個好爹爹的。”對上陸臻這會兒格外認真的視線，虞念點頭。
對於陸臻，她自然是信得過的。
“謝謝你娘子，謝謝你，願意相信我。”
聽了虞念的話，陸臻定定的瞧著虞念，將虞念的雙手緊緊握住，認真道。
“謝我做什麽啊？”虞念能感受到陸臻話裏的誠意，當下笑道：“我可是你的娘子啊。”
“還有……我餓了，我今日可是等了你好久好久的。”虞念瞧著陸臻，笑著眨了眨眼。
“好，那咱們這便去吃飯，都是我不好，下次若是有事，定及時派人回來跟娘子先說一聲……”
陸臻一邊說，一邊看著腳下扶著虞念，生怕虞念一個不小心再滑倒摔著。
看陸臻這般小心翼翼的作態，虞念不由的小聲道：“怎麽你也跟珍珠和琥珀學起來了，我隻是有了身孕，路還是會走的。”
“大夫剛剛說了，前三個月務必要多加小心，所以，要辛苦娘子了。”
“待三個月後，胎穩住了，正好也便是春三月了，那時天也暖了，到時候我休沐時便陪你去郊外踏青散心遊玩。”陸臻一邊扶著虞念，一邊笑著哄著虞念道。
“你就會哄我，那你到時候可別忘了。”
“不會的，不會忘的。”
雖然這會兒還是寒冬臘月，但正因為這會兒的天寒地凍，所以讓虞念對春月才更添期待。
從來都是夏日盼著秋日，冬日盼著春日的。
夏季炎熱、冬季寒冷，也隻有春秋這兩個季節，不冷不熱的，最是舒服適宜了。
……
自打虞念被大夫給診出有了身孕後，每日的日常除了吃便是睡，便是連置辦年貨節禮這些事，也都由陸臻幫著虞念來操持了，像是生怕虞念再累著，傷了身子。
還有往日每日膳後，虞念總是要散上半個來小時的步來消食的，如今，這項活動也暫停了下來。
隻每日飯後，簡單的在院子裏溜達上兩圈，意思意思，身邊還得有人陪著才行。
於娘子更是在虞念平日裏的吃食上用了心。
陸臻還趁著休沐的日子專門去了一趟方家醫鋪。
方家醫鋪的方家娘子可是附近有名的穩婆，又熟讀醫理，陸臻這次前去，便是去詢問下方家娘子有關孕婦的注意事項和吃食禁忌的。
他們家，家中隻有於娘子有過孕期的經驗，還過去了這麽多年，生怕虞念在孕期中有哪裏沒注意到的陸臻，在這方麵注意的很。
他娘親當年便是因為生他時傷了身子，留下了病根，這才綿延病榻十幾年，整日裏藥不離身，他不想虞念像他娘親那般，自然是待虞念萬般小心。
虞念知曉陸臻的家事，自然也能理解陸臻如今待自己的這份小心，雖然自覺自己能吃能睡，但在這種情況下，也隻好享受著這份甜蜜的負擔。
日子便這般過著，轉眼便來到了臘月十八，過去了八九天，臘日的那場雪早已消融了個幹淨。
那場雪下的很大，據虞念事後了解，那日的雪，京城周邊的村鎮遭殃了大半，好在沒鬧出人命來，最倒黴的便是被壓塌的梁木砸傷著的了。
不過沒出人命便是天大的幸事了，房子塌了可以再修，人傷著了可以養好，若是出了人命，在這臨近年節的時候，對於一個家庭來說不壓於是天塌了。
隻是，這隻是京城以及京城周邊的情況，虞念聽陸臻說，這場雪越往北，下的便越大。
聽說京城北邊的幾個府城受災情況更為嚴重，百姓傷亡也是不小。
朝廷裏已經派了人前去救災，開倉放糧，救濟災民，這也是最近京城裏哪怕明明已經接近年節，卻不像往年那般熱鬧的原因了。
按著往年，這時候怕是街上已經是燈火繁盛，提前點起元宵節的燈火，供人觀賞遊玩了。
富貴人家更是大開宴席，宴請賓朋，踏雪賞梅了。
隻是今年北方受災，自是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觸聖上他老人家的黴頭的。
一時之間，京城裏倒是難得的安靜。
虞念心中掛念著如今尚在北疆的顧先生和玉姐兒，早在前幾日便寫了信寄過去，隻是按著京城到北疆的路程，她要是想收到顧先生的來信，怕是要等上段時日了。
虞念隻好在心裏暗自祈禱，顧先生和玉姐兒一切安好了。
“姑娘，姑娘，吳管事來了，我已經讓吳管事在前院正廳候著了。”珍珠小心的掀開門簾，避免屋中進了冷氣，衝虞念笑嘻嘻道。
“真的？那咱們快去瞧瞧。”
虞念聽了珍珠這話一喜，吳管事過來，定是家中有信寄了過來。
事實上也不出虞念所料，吳管事此番前來，一是虞家有信寄過來給她，二來便是虞家的節禮到了。
時下注重禮節，像是年節這種重要的節日，哪怕虞念回不了家，但節禮什麽的，卻還是要備下的。
給家中的節禮，虞念更是早在進入十一月份的時候便備好了。
沒辦法，以京城到臨川的路程，若是虞念進入十二月份後再開始置辦的話，那便晚了。
算算時日的話，她給家中寄過去的節禮想來差不多應該也快要到了。
“姑娘，我瞧了瞧，家中寄過來的節禮中，有幾張狐皮坐褥，如今天冷，正好可以鋪上用。”
“還有些火狐、玄狐、銀貂、銀鼠等上好的裘皮料子，正好可以拿來給您和郎君再添上幾件大氅和冬裝，便是多的，也可以拿出來送禮用。”琥珀瞧了瞧節禮的單子，對虞念道。
虞家經營的本就是綢緞布匹生意，對於各種布料自然不會缺，給自家女兒寄過來的自然也是最好的。
這些虞父也在信中提了一筆，道是京城冬日裏冷，他早前便特地收購了一批裘皮料子，一部分便放在了節禮中給她寄了過來，大頭便放在了店鋪中用於售賣了。
……
日子便這麽一天天過著，在進入臘月下旬後，許是北方的災情已經得到控製，也許是聖上他老人家想著熱鬧一番，來消除前段時間雪災帶來的陰霾，總之，隨著景龍門寶籙宮前紮起的各式燈火，提前放出了些信號，京城裏總算是有了絲熱鬧的氛圍。
不過，這一切都不關虞念的什麽事兒。
前幾日她還在想著懷孕跟沒懷孕也沒什麽差，她照樣能吃能睡，一切如常。
除了像是羊肉等氣味比較刺激的吃食，像是其它吃的喝的，她吃了喝了也壓根沒什麽反應，好的很。
可沒想到，這幾日便被自己給啪啪打臉了。
吃什麽東西都沒胃口。
便是於娘子翻著花樣的做著各種清淡開胃滋補的吃食都不管用。
陸臻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專門請了大夫來瞧，大夫隻道這是孕婦正常的害喜反應，待熬過這陣便好了。
聽大夫這般說，便是陸臻心疼也無法，又不能以身替之，隻能是買些往日裏虞念最喜歡吃的蜜餞果子和各種小食，盼著虞念能多吃上些。
“姑娘，謝侍讀家的夫人來看您了。”
琥珀掀開床簾，輕聲喊了一下自家姑娘。
她家姑娘這幾日害喜反應比較大，胃口不好，還嗜睡，今早用完早膳，溜達了兩圈又坐了會兒消了消食，便又躺回**去睡回籠覺去了。
好在大夫說過，這些都是正常反應，琥珀才不至於太過擔心。
虞念睡的迷迷糊糊的被琥珀叫醒，呆了會兒，待反應過來後才瞪大眼睛看向琥珀：“沈家姐姐來了？”
見琥珀點頭，虞念忙起身收拾。
簡單裝扮了下，虞念到了正廳，便見著沈婉柔正坐在那兒悠閑喝茶。
“沈姐姐，讓你久等了。”
虞念見沈婉柔看到自己，站了起來衝自己笑著，當下也笑著走了過去，拉著沈婉柔的手略不好意思道。
“不急不急，你家侍女已經跟我說過了，你在休息呢，說來，倒是我打擾念妹妹了。”沈婉柔看向虞念，笑著打趣。
“哪有，沈姐姐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隻是讓沈姐姐見笑了，這幾日我總覺得自己跟睡不夠似的。”虞念拉著沈婉柔坐下道。
“這很正常，我娘說她當時懷我時也是這般，總覺得自己睡不夠呢。”沈婉柔笑著接話，又接著道：“還有，前幾年我家幾個嫂嫂剛剛被診出有孕時也是這般。”
“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可真是遭了大罪。”
沈婉柔性子爽朗，自打那次與虞念見麵後，二人便沒斷了來往。
這次便是其得知虞念有孕後，特地帶了好些補品上門來探望的。
“念妹妹，我也還未有過身孕，也不知曉孕婦在吃用這方麵需要注意些什麽，聽聞念妹妹你有了身孕後，便特地回了趟家裏，想著問問我娘和祖母她們。”
“誰料我這話一出口，她們竟以為是我有了，接下來我是連話都沒插上，她們便已經想好等未來外孫生下來該起什麽名了。”
“還在討論我這一胎是男是女，還說什麽家裏的臭小子太多了，說她們想要個軟軟糯糯的外孫女兒呢。”
“等她們興致勃勃的從未來外孫的名字，聊到外孫進學的時候，才意識到我還沒參與進去，還想著拉著我一塊兒討論。”
“看她們二人停下，我這才有了開口的機會，把話給說明白。”
“偏偏我把話給說清楚了，她們反而還都怪起我來了，我簡直是太冤了。”沈婉柔這會兒提到這事兒，還是一臉的無奈。
明明是她家娘親和祖母不給她插話的機會，那還能怪她不早說了？
這能怪她嗎？
“好在，她們最後還是將家裏孕婦需要注意的吃用事項的小冊子給了我。”沈婉柔說到這兒笑眯眯的，她的性子來得快去的也快，好哄的很。
虞念看著沈婉柔給自己推過來的那一本厚厚的小冊子，心裏不由有幾分觸動。
她和沈婉柔初識不久，沈婉柔便能為她做到這一步，真的很難讓人不心生好感。
“沈姐姐，你的心意我已經收到了，我也不跟你客氣了，這本小冊子待我抄寫完，我便再給你送回去。”
虞念知曉依著沈婉柔的性子，若是她太過客氣，反而是不喜，便笑著收下道。
“念妹妹你如今正懷著身孕呢，可不能勞神，這本小冊子給你了你便收下便是，我家中還有呢。”
果然，沈婉柔見虞念爽快收下，反而是一臉笑意。
見虞念還要還回來，趕忙擺手。
像這種東西，她家中自然是還有備份的。
“那便多謝沈姐姐了。”虞念再次道謝。
沈婉柔笑著搖頭：“我這不過是舉手之勞、錦上添花罷了。”
“聽聞你家陸探花在得知你有孕後，還特地跑到醫鋪裏去問了大夫孕期的注意事項呢？”
沈婉柔看向虞念，一臉的好奇八卦之色。
倒是虞念，聽沈婉柔這般道，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隻是心中卻有些納悶，這事兒沈婉柔是怎麽知曉的？
“你是不是納悶我是如何知曉這事兒的？”沈婉柔看到虞念眼中的疑惑，笑眯眯道。
虞念點頭，她確實疑惑。
沈婉柔看虞念點頭，這才拖了個長音，賣關子道：“這京城嘛，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這附近住的又大半都是清流官宦人家，官可能都不大，但若說不認識你家陸探花嘛，就憑著你家陸探花的那張臉，那也是不可能的。”
“畢竟今年新科進士打馬遊街時，就那麽一麵，你家陸探花可是讓所有人都成功記住了。”
“那日，你家陸探花去方家醫鋪時，正好被人給瞧了去，這麽一來二往嘛，便也都知曉了。”
“也就你，這段時日一直呆在家中養胎，還不知曉這些事兒，外麵可是有不少姑娘家和夫人們都在偷偷羨慕你呢。”
“當然，我家念妹妹長的如此好看，性子又好，旁人便是羨慕也羨慕不來的。”
沈婉柔看著虞念言笑晏晏。
她家念妹妹長的讓她一個女子都心動不已，便更別提旁人了。
經沈婉柔這麽一說，虞念才明了了事情始末，又聽沈婉柔最後的誇讚，不由得一笑。
她這段時日，確實不曾出門。
“沈姐姐慣會誇人，我可是聽說了，上次休沐時，你家謝探花與你一起去了城西賞梅，把臂同遊，這才真是羨煞旁人呢。”
虞念笑著看向沈婉柔，成功的將其也看得有那麽幾分不好意思了。
她這是聽陸臻說的，陸臻怕她一直呆在家中無聊，每日下值回來總會與她說些當日的趣事兒。
沈婉柔的這幾分不好意思來得快，去得也快，當下衝虞念笑道：“是你家陸探花跟你說的吧！”
“我原想著約你和你家陸探花一塊兒去的，這不後來，念妹妹你被診出來有孕在身，怕是不好車馬勞累，這便沒約念妹妹你了。”
“想著待到來年時，再約念妹妹你一塊兒賞梅也不遲。”
“到了那時，想必念妹妹的孩兒也已經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降生了。”說到這兒，沈婉柔有些羨慕的看向虞念的小腹。
她與謝頤成婚也有一年多了，可是她的肚子至今還沒有動靜。
先前她回娘家時，問起孕婦在吃用這方麵的注意事項，她娘親和祖母之所以會那麽激動，也是因為這個。
她娘親還曾請大夫來給她瞧過，身子健康的很，便隻能說是她和謝頤的子女緣還未到吧。
不過看著自己身邊的小姐妹一個個的都有了孩子，沈婉柔也不由得有些羨慕。
虞念自然注意到了沈婉柔的視線，再想到沈婉柔與謝頤成婚一年多，至今還未有身孕，便也明白了沈婉柔的幾分心思。
隻是這事兒，虞念不好說，當下便轉了個話題道：“沈姐姐，前幾日我家中給我寄過來一些裘皮料子，我瞧著那件火狐的裘皮料子最襯沈姐姐的明豔了，沈姐姐一會兒瞧瞧喜不喜歡？”
說著，虞念示意琥珀將那塊兒火狐的料子取出來。
人與人相處，要有來有往才是。
待琥珀將那塊兒火狐的裘皮料子拿過來，虞念便見著沈婉柔眼前一亮。
“念妹妹，像是這種品質的火狐料子可是難得的很，何況還是這樣大的一塊兒，你家中定甚是疼你。”
“不過我可不能奪人所好，這塊兒裘皮料子還是留給念妹妹你做幾件冬裝穿吧，你如今正懷有身孕，天又冷著，正是最需要注意的時候呢。”沈婉柔雖然心動，但仍是搖了搖頭，拒絕道。
虞念自然瞧出了沈婉柔對這塊兒火狐料子的心喜，當下笑著搖了搖頭道：“沈姐姐待我這般真誠，還為了我的事特地回了家一趟，去問沈家祖母和沈伯母。”
“我與沈姐姐雖相識不久，性子卻相合，沈姐姐可莫要推辭。”
“還有，這塊兒火狐料子我瞧著最是適合沈姐姐的明豔大氣了，想來也隻有沈姐姐的氣質能撐得起。”虞念笑著衝沈婉柔眨了眨眼。
“你啊，剛剛還說我會誇人呢，你這話說的我都有幾分不好意思了。”沈婉柔聽到虞念這話，不由得撲哧一笑道。
“這塊兒火狐料子真的很襯我？”
沈婉柔平日裏最是喜歡紅色，剛剛瞧見這塊兒火狐料子便喜歡的緊，隻是想著自己不能奪人所好，這才拒絕。
這會兒虞念的話說到了她的心坎兒裏，沈婉柔也不是那等扭扭捏捏的性子，見虞念頗為認真的點頭，便也爽快的收下了。
隻想著她日後若是有什麽好東西，也要記得跟她念妹妹分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