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第 103 章

◎高興傻了(二合一)◎

因昨夜睡的早, 今晨陸臻那邊剛有動靜,虞念便也跟著醒了。

“如今是幾時了?”

剛醒,虞念尚還有些迷糊。

“剛過卯時,天還冷著, 你再睡會兒。”陸臻這會兒已經穿好了衣服, 聽見虞念那邊動靜, 溫聲道。

“嗯,外麵雪還在下嗎?這幾天你便不要騎馬了, 讓於叔趕車送你去。”

“好,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陸臻將窗戶開了一點點, 避免寒風進來, 待看過後便立馬將窗戶關緊了。

“我剛剛瞧了瞧, 還在下著。”

“瞧著倒像是比昨夜睡前下的更大了些。”陸臻說著, 不免有些擔憂。

這雪已經下了快一天一夜了, 剛剛瞧著雪勢仍是不小,院子裏的雪已經讓於叔給堆了起來,像座小山似的。

可即便是剛剛掃過,不過一會兒,院子裏便又已經被雪給覆蓋住了。

可想而知, 此刻外麵路上的積雪會有多厚了。

“還在下著?”

聽到陸臻這話,虞念也清醒了過來。

“這都下了快一天一夜了,若是再下下去,怕是路邊的樹木都要被積雪給壓斷了。”

“而且積雪過厚,這房屋也有壓塌的風險, 也不知這雪都下在了何處?若是京城裏, 隻怕還好些, 怕的是周邊村鎮。”

京城作為大魏國都,房舍自然也要比旁地建的牢固些的,便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家,也基本上都是青石瓦房。

可是周邊的村子裏,想來應是還有不少人家用茅草土房的。

“這眼看著馬上便要到年節了,可別鬧出了人命才是。”

說著,虞念也有些擔憂。

她自然不是聖母的性子,隻是這雪若是再大些,便成了天災,馬上又要過年了,本是團圓的日子,她自然不想因著這場雪,再鬧出人命來,哪怕這事兒並不關乎她。

這應該是每個人最基本的天性了。

“放心,當今聖上賢明,想來皇城那邊應該早有決斷,雪災雖不常見,但往年也曾經曆過,我昨夜便聽街上有列隊的聲音,想來聖上應當已經派人手去救災了。”陸臻安慰虞念道。

“那便好。”

虞念點頭,接著便也起身穿衣。

“不再多睡會兒了嗎?這會兒天還早,外麵冷,天也還黑著。”陸臻瞧見,不由關心。

“已經醒了,左右這會兒也睡不著了,還是起來走走,也瞧一瞧外麵的情形。”虞念搖了搖頭。

“娘子可是擔心顧先生和玉姐兒了?”陸臻略一想,便也明白了幾分。

“嗯,顧先生和玉姐兒去歲時隨鎮北侯一道去了北疆,那邊冬日本就難熬,如今隻看京城這處的雪勢,便知北疆的雪定然也小不了了,我有些擔心。”虞念點了點頭。

“放心,有鎮北侯這個兄長在,想來顧先生和玉姐兒不會有什麽問題的。”陸臻安慰自家娘子。

“嗯,如今隻盼著這場雪,快些停才是。”虞念穿好衣服,打開門,瞧了一眼院子裏。

院子裏的燈籠已經都點了起來,遠處是黑峻峻的天空,不見一點星子。

隱隱能瞧見遠方街道處的燈籠也都亮了起來,將那處夜空照的有些發紅。

“姑娘,您怎的也起了?這外麵雪濕路滑,您可別出來,就在房間裏待著,有什麽需要的,隻管吩咐我和珍珠便是。”

琥珀瞧見正房動靜,還以為是陸臻起身穿戴好了,忙端了洗漱的水來,卻瞧見門口站著的不止有她們家郎君,還有她們家姑娘,頓時急匆匆快步走過來囑咐道。

她們家姑娘目前很有可能有孕在身,可不能冒險。

虞念見琥珀端著水盆急匆匆趕過來,當下不由道:“我又不是那琉璃,哪有那般嬌貴,還有,你自己也得注意腳下才是。”

虞念瞧著琥珀剛剛腳下都打了下滑,還好很快穩住了,若不然準得摔上一跤了。

“謝姑娘關心,奴婢定也會多加小心的,姑娘和郎君先洗漱吧,我去廚房裏跟於娘子說一聲,讓於娘子一會兒盛飯時多盛上一些。”琥珀聽到自家姑娘關心的話,笑著應道。

“嗯。”虞念點頭。

待用過了早膳,也便到了陸臻去上值的時間了。

好在如今陸臻的官職品級還比較低,不過是正七品,還達不到要上早朝的級別,所以這會兒才能每日卯時,也就是早上五點起,卯時末也就是早上七點前,抵達翰林院點卯即可。

而正六品及以上的文武大臣們,平日裏自然也是,隻需卯時末前,抵達官署點卯即可。

但大魏定例,五天一朝,每逢有早朝的日子或者是聖上臨時宣召,那麽朝臣們就需要在寅時,也就是淩晨三點左右便要起身了,若是住所離宮城再遠上些的,那麽起的可能還要再早上一些。

因為卯時,也就是早上五點的時候,朝會便要開始了。

而在朝會開始之前,朝臣們便需列好陣形,在宮門口等候了。

像是今日,雖不是慣例常朝的日子,但這大雪從昨日上午一直下到今天早上還未停止,聖上肯定會臨時召開早朝,召集文武大臣,商議此次雪災應對之事的。

陸臻用完早膳,便出發了,想也知道,今日路上定不似平常好走。

待於叔趕著馬車送了陸臻回來,虞念趕忙問了下於叔外麵的情況。

“姑娘,外麵街上的燈籠都亮了起來,有朝廷派出的兵士們在除雪,路上倒是還好走些。”

“路邊的楊柳,也有不少是被雪給壓斷了的,好在有士兵們一路清理著路上攔著的樹枝,這才沒將路堵住。”

“還有,往常這個時候,街邊賣早點的攤子都支開來賣了,今日都沒見著幾家。”

“我送了郎君回來時,還碰見有一位大人乘的馬車都讓路邊的枯枝給砸中了呢。”說到這兒,於叔一臉感慨。

“啊?還有這事兒?那那位大人沒事吧?”

於娘子還有珍珠和琥珀也都在一旁聽著,聽得於叔此言,不由得驚呼出聲。

“瞧著倒像是沒事,街邊清理積雪開路的士兵們瞧見後,也都趕過去幫忙了,我見那大人下了馬車後,像是被嚇了一跳,不過倒沒傷著。”於叔憨憨道。

“那還好。”

“在咱們臨陽府,何曾見過這般大的雪啊。”於娘子感慨。

“就是,不說這般大的雪,便是連一場小雪也難見,往往都是還沒在地麵上鋪開呢,便化成了水。”珍珠聽於娘子這般道,也是感慨。

“那於叔,外麵街麵上的房屋什麽的可還好?”虞念聽了於叔這話,感覺外麵的情況不是很樂觀。

“大部分都安好,聽說有不少人家半夜便起來搭著梯子去屋頂掃雪了,也有幾家的房屋被雪給壓塌了部分房梁,倒不知有沒有人受傷了?”於叔見虞念問起,忙答道。

這些有一部分是他瞧見的,有一部分是在送陸臻去翰林院時,在門口碰見別家小廝相互交流的。

“還是希望這場雪,早些停吧。”聽了於叔的話,虞念瞧了眼外麵天色,天色已然漸漸亮了起來,不由盼著道。

連京城的屋舍都有被積雪給壓塌了的,那周邊村鎮的情況肯定會更甚。

“肯定會的,姑娘。”

琥珀見虞念擔心,開口安慰。

“是啊,姑娘,您瞧!今日的天色可比昨日黑沉沉的亮多了,想來這場雪也快下到了盡頭。”珍珠指著外麵的天色對虞念道。

待到了晌午的時候,這場整整下了一天一夜還要再多些的雪終於停了下來。

於叔和小石頭隔上一個時辰便去院中掃一次雪,待到雪停時,院子裏的雪已經堆成了三座小山。

好在院子裏的路是徹底清理了出來,隻餘青石縫隙裏還殘留著點積雪,隻待太陽一出,便能消融。

“姑娘,您瞧,太陽出來了!可真好,咱們都有好幾日沒見著太陽了。”

閑來無事,珍珠和琥珀還有於娘子正在屋中做著些繡活兒,虞念也有一搭沒一搭的繡著件帕子。

大件什麽的她是沒指望了,但是像是帕子、荷包之類的小件,在上麵繡繡花、繡繡草什麽的,虞念還是可以的。

這會兒聽到珍珠這話,又見屋內果然亮堂了起來,不由也高興了起來。

放下手中繡著的帕子,便要往外出去瞧瞧。

還是被琥珀給拉了一把,製止住了:“姑娘,您好歹記得披上件披風再出去。”

“屋裏燒著炭暖和,外麵可還刮著風呢,您這麽一熱一冷的,若是著了涼,可怎麽辦?”

“好,我的小管家婆,我剛剛也是一時高興,高興的忘了,我這就穿上!”

虞念聽到琥珀這話,再看琥珀臉上無奈的神色,不由得趕忙應好。

於娘子最是穩重,這會兒聽著幾人的話也隻是笑著,直到手中的繡活兒繡完最後一針,這才笑道:“姑娘自己還像個小孩兒似的,若是之後有了小郎君或者小娘子,可要怎麽辦啊。”

虞念一邊在琥珀的服侍下將披風穿戴好,一邊笑著回於娘子道:“這不是還有於娘子嘛,何況,這都是還沒影兒的事呢,不急。”

虞念抬頭任琥珀將自己的披風係帶係好,又接過珍珠遞過來的手爐,任琥珀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確認沒有什麽遺漏了,這才歡喜的掀開門簾,走進院子裏。

這會兒大概是下午一兩點鍾的模樣,太陽已經稍微往西去了點,虞念以手遮眼,瞧了瞧太陽光。

太陽終於出來了,天也晴了,可真好。

……

自打中午出了太陽,這天便徹底的晴開了。

隻是天氣卻比下雪前和下雪時還要冷上了幾分。

待到了晚間,虞念瞧了瞧外麵已經黑下來的天色,看向珍珠道:“珍珠,你去門外瞧瞧,瞧瞧郎君和於叔他們回來了嗎?”

“是姑娘。”珍珠應聲出去。

琥珀則是給自家姑娘倒了杯水道:“姑娘,先喝點水吧。”

“許是郎君今日當值的事情有些多,這才回來的晚了些。”

“往日裏若是有事,他都是打發小石頭先回來說一聲的,今日沒有,我有些擔心。”虞念握著茶杯,有些擔憂。

“對了姑娘,昨日郎君不是說待他下值後,先去醫鋪請一下大夫的嗎,許是今日便是因為這個,這才耽誤了時間。”琥珀突然想起,對虞念道。

“可請大夫,這個點也該回來了。”

虞念倒是還沒忘記這事兒,隻是醫鋪便在不遠處的街麵上,陸臻下值時正好經過那裏,按理來說,不至於比平時晚了這都快將近一個時辰了。

“許是醫鋪裏正忙呢,每年這個時候,得風寒的人都是一撥一撥的,今日雪雖停了,天也晴了,但瞧著倒是比前兩日天陰時還要再冷上兩分呢。”

“這突然一降溫,醫鋪裏延醫請藥的人家肯定也會多上些。”

“依我瞧啊,姑娘您這就是關心則亂。”琥珀不由得調侃。

“我才沒有亂呢。”被琥珀指出,虞念也有些不好意思。

“您都讓珍珠往門外瞧了不下三四次了,還沒有亂呢?”琥珀不信,看著她家姑娘笑道。

“有這麽多嗎?”被琥珀指出,虞念有些不好意思。

“有!”琥珀笑著點頭。

“好吧,我隻是擔心於叔他們在路上再遇到點什麽事兒。”對上琥珀肯定的視線,虞念解釋道。

“這裏是京城,勳貴世家不說遍地都是,但走在大街上,總也能遇上那麽一兩個。”

“萬一衝撞了,便是麻煩。”

“我擔憂便擔憂在這會兒什麽事情也不知道,摸不著底。”虞念歎了口氣對琥珀道。

聽虞念這般道,琥珀也是點頭:“姑娘說的是,便是郎君如今是官身,但那些勳貴世家們都各有背景,若是衝撞了,總是麻煩。”

“不過姑娘也不必太過擔憂,許是郎君便隻是去請大夫了,這才花的時間久了些。”

“如此最好。”虞念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刻鍾,見門外還是一點動靜也無,虞念在屋裏有些坐不住了。

“琥珀,你將我的披風拿過來,我出去瞧瞧。”

琥珀知曉自家姑娘的性子,她家姑娘性子平日裏瞧著是最好說話的了,隻是若是真的下了決心,那便是拉也拉不回來的。

聞言隻好應著。

待虞念穿好披風,捧好手爐,走到院子裏時,便聽到門外胡同裏傳來了點車馬動靜,當下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哎姑娘,您慢點慢點。”琥珀擔心她家姑娘再一不小心滑倒,趕忙上前扶著。

晌午時出了太陽,下午雪便化了些,待到晚間,這地麵上便起了一層細密的冰霜,若是不注意,還真能讓人給滑倒了。

待虞念走到門口時,便見陸臻也正好下了馬車。

見到陸臻好好的,虞念心也放了回去。

“娘子久等了。”陸臻下了馬車快步過來,握住虞念的手道。

“你怎麽才回來?我等了你好久。”虞念看向陸臻擔心道。

“是我的不是,讓娘子擔心了,咱們巷子外街邊的方家醫鋪,方大夫被人給請了去,醫鋪裏又忙得很,小方大夫走不開。”

“我便讓於叔多走了幾條街,隻今日各家醫鋪裏都格外的忙,這才多耽誤了些時辰。”陸臻向虞念溫聲解釋道。

“請大夫又不必急於這一時,我都沒事了,你這麽晚回來,我很擔心。”虞念看向陸臻,她是真的很擔心,擔心陸臻會出事兒。

“我知曉,所以一請到大夫,我便立馬回來了。”

“娘子你放心,下次定是不會了,便是有事兒,我也會提前派人先回來跟你說一聲。”陸臻握著虞念的手歉意承諾道。

“我沒怪你,我隻是擔心,擔心你出事兒。”虞念看向陸臻認真道。

“嗯,我知道。”陸臻握著虞念的手緊了緊,笑著點頭。

“好了,大夫已經下車了,外麵冷,咱們還是先請大夫進屋坐吧。”

說話間的功夫,虞念看到那邊那位須發已經半白的老大夫已經在於叔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不由衝陸臻笑道。

“好。”陸臻笑應著,然後走到老大夫跟前,為其引路。

於叔則是提著老大夫的藥箱跟在後頭。

“姑娘,您也慢些,外麵路滑。”珍珠和琥珀則是小心的扶著虞念,直看得虞念不由納悶,她怎麽著看,也比前麵那位老大夫身子骨好多了吧。

人家老大夫還自個兒走路呢,她好好的,怎麽還就被兩人給扶著了呢。

“嘿嘿,這不是擔心姑娘您滑倒嗎?”珍珠瞅見自家姑娘納悶的神情,不由得一笑,解釋道。

“姑娘您若是摔著了,那可就壞了。”

看虞念仍是不信的模樣,珍珠信誓旦旦道:“姑娘您想想,若是您摔著了,摔疼了、摔傷了,那我和琥珀姐姐是不是會擔心?而且郎君也會心疼的。”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願意扶著便扶著,咱們三個互相扶著,總比單個走路穩當些的,誰也不能摔著。”虞念聽了珍珠這一通話,不由無奈笑道。

“嘿嘿,姑娘說的對。”聽了虞念這話,珍珠扶著虞念嘿嘿的笑,琥珀在另一邊也露出笑來。

待到了正廳,珍珠趕忙給老大夫奉上了茶水。

“程老大夫,便辛苦您為我家娘子看上一看了。”

剛剛在來的路上,陸臻便已經將情況都跟這位程老大夫說了,所以這會兒便直接開口道。

“這個自然,夫人請坐。”

老大夫示意虞念先坐下,然後伸出手來放到脈枕上。

虞念一一照做。

雖然她覺得自個兒的身體好好的,能吃能喝,可昨日那一遭兒,讓家裏所有人都不放心她,非得給她請個大夫來瞧瞧,為了安眾人的心,虞念也隻好應了。

就像她昨日說的,若是沒有問題,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也安安眾人的心了,若是萬一有問題,那也好及早診治。

也正好趁著這次機會,請大夫給家裏眾人都瞧瞧,想想來京城後的這四個來月,還不曾看診過。

她想,或許之後可以每兩三個月的,便請大夫來家中一趟,給眾人都請下平安脈,就當是古代版的體檢了。

虞念一邊任大夫為自己診脈,一邊沒忍住發散思維,胡思亂想著。

老大夫為虞念把著脈,眾人都安靜的瞧著。

這會兒見老大夫臉上神色似是有些猶疑,直接將在場眾人的心都牽了起來。

“大夫,我家娘子如何?”瞧見老大夫臉上的神色,陸臻坐不住了,忙起身問向老大夫道。

聽到陸臻這話,虞念回神,又看向老大夫臉上的神色,不由也有些擔心了,她該不會真的……得了什麽病吧?

珍珠和琥珀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聞言隻目光擔憂的看向老大夫。

“無事無事,隻夫人脈象有些不明顯,待我再細細診斷一番。”聽見陸臻這話,老大夫抬頭瞧了一下眾人臉上明顯的擔憂神色,便知曉怕是自己剛剛老毛病又犯了,忙鬆開臉上皺著的眉頭,寬慰眾人。

得了老大夫這話,虞念和眾人都不由的鬆了口氣。

怪不得有那句老話,‘不怕大夫笑嘻嘻,就怕大夫眉眼低。’呢,剛剛老大夫低頭皺眉帶來的壓迫感簡直是讓在場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經過剛剛那一遭,虞念短時間內是沒有什麽心思胡思亂想了,隻瞧著給自己診脈的老大夫。

見其眉頭皺起來,虞念心便也跟著提了起來,見其眉頭舒展開,便自我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

待到老大夫診完脈,手也從虞念的手腕處離開,這一抬頭,便瞧見了眾人一致向自己投來的擔憂目光,不由眉頭舒展的笑道:“不用擔心,是喜事!”

“夫人有喜了,不過月份尚淺,隻一月有餘,適才剛剛把脈的時間久了些,便是想確定夫人的脈象是否是喜脈。”

老大夫這話一出,最先反應過來的反而是珍珠和琥珀,她們兩個昨晚被於娘子點了一下,早有心理準備,這會兒聽了老大夫的話,不由得麵露喜意。

反而是虞念和陸臻,這會兒聽了老大夫這話,皆不由得一怔。

待反應過來,虞念不由得下意識雙手撫上自己的小腹,她懷孕了?

虞念不由得有些懵,第一次懷孕,她這會兒還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陸臻,反應過來後簡直是高興傻了,不顧老大夫還在,便快步走到虞念身前蹲下,雙手覆蓋住虞念撫在小腹上的雙手,抬眸看向虞念傻笑道:“娘子,我們有孩兒了。”

虞念看陸臻這幅明顯高興傻了的模樣,簡直覺得沒眼看,雖然傻笑著的陸臻還是好看的。

“你要當娘親,我要當爹爹了,真好!”陸臻簡直難以掩飾臉上的喜意,這會兒心裏更是酸漲漲的。

“嗯,我知道了,你快些起來,大夫還在呢。”虞念瞧見陸臻在得知自己有孕後的這幅高興模樣,臉上也不由露出了笑意。

隻是瞧見大夫還有珍珠和琥珀都在旁邊笑看著這一幕,還是不由得有些難為情,不由得催促陸臻道。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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