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圍觀的人群散去後, 溫暖和陸司令也去了一趟公安局配合調查。
原來這些年下來，陸明德和陳秋娥一家子隻住了兩座房子。
但是那四合院還有三座小一點的房間，他們想著賺點錢就單租出去給別人, 每個月收取五塊到十塊不等的租金。
十年下來，都有一千多塊的收入。
陸司令這一次並沒有心軟，直接就問陸明德和陳秋娥索要一千五百塊的賠償。
其中一千塊是這些年他們出租房子所得的收入，另外五百塊是陸明德一家人這些年借住在四合院的租金和房子的各種損壞費。
之前陸明德兩口子還說已經把四合院的門窗磚瓦都換了個遍，要不是親自去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他們就是隨口胡說。
其實那房子已經被他們一家子折騰得破舊不堪，不僅髒和亂，建築體上也損壞得很嚴重。
陸明德和陳秋娥一聽陸司令居然要這麽多的錢的賠償, 當場就傻住了。
要不是有公安同誌攔著，估計又要上演一場哭鬧戲碼。
一千五百塊？
他們哪裏拿得出那麽多錢？
那還不如要了他們的命！
不過陸司令卻沒有再理會他們, 對付這麽貪得無厭的人, 就是要給他們點教訓。
從公安局出來時候, 都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陸明德和陳秋娥一下子要掏出一千多塊出來，差點就哭死在公安局裏頭了。
從公安局出來的時候對著陸司令又是哭又是各種求原諒, 不過這一次陸司令都沒有心軟。
他隻是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你們給我立刻回去四合院, 把你們的東西全部搬走。我下一次回去, 不想再看到你們的東西, 否則的話, 我繼續報公安告你們非法侵占我的房子。”
陸明德和陳秋娥一聽, 連哭都忘記了，直接就搖頭喊道：“搬搬搬，我們回去就搬。”
陸司令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 補充了一句：“還有，別忘了賠款。到時候我會過去驗收那院子, 你們不僅要把院子空出來，還要把錢也準備好。”
陸明德一聽，單場就跪了下來，哭著求饒：“大伯父，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行行好，一千五百塊太多了，我們根本就沒有那麽多錢！”
陳秋娥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大伯父，我們真沒有錢，求您原諒我們不懂事，我們真知道錯了。”
陸司令看著對方那眼淚鼻涕一起流的模樣，頓時有點嫌棄，後退了一步，“那可不見得，你之前不是說要花一千塊買我的四合院嗎？這會兒怎麽就沒錢了？”
還說知道錯呢？
要是他沒有及時趕過來，陸明德和陳秋娥根本就不把溫暖放在眼裏，肯定會直接把家具給全部賣了。
這些年下來，他們兩口子肯定有點錢的，隻是用這樣的方式吐出來，他們不服氣而已。
不過這些都跟他沒有關係。
經過今天的這些事情之後，他就當沒了這門親戚！
陸司令也沒有給機會對方說話，狠狠放下了一句：“別想著耍花招，不然你們就等著坐牢去吧！”
說完了這句話，陸司令沒有再理會對方的耍賴，轉頭就拜托了李大爺，讓他跟顧青寒去四合院那邊盯著他們搬走，順便看看他們有沒有又偷摸拿走些家具什麽的。
解決了四合院的事情之後，陸司令和溫暖就直接回去了空軍大院。
*
因為陳媽和趙叔帶著幾個孩子不方便，中午的時候已經先回去了。
包包和粥粥還比較小，現在還在母乳中，要是溫暖再不回去，估計就該鬧翻天。
果不其然，回到家的時候，包包和粥粥都在哭，那哭聲還沒走進院子已經聽到了聲響。
樂樂看到了溫暖和陸司令回家來，便直接拿著一個玻璃的奶瓶小跑著出來，然後急忙道：“媽媽，你快去看看包包和粥粥，他們不肯喝奶。”
“我喂他們都不喝，姨婆婆他們喂也不要，他們都要餓扁了！”
樂樂這個小家夥人看著小小的，不過小表情倒是很多，在她的臉上還真看出來是很著急了。
陸司令見狀便接過了樂樂手裏那奶瓶，然後就說：“讓太爺爺來吧，他們肯定會乖乖喝。”
兩個小子現在還小，夜裏偶然會哭啼幾聲。
不過這幾晚，陸司令也有幫忙帶一下，雖然他跟孩子並沒有經常見麵，但是兩個弟弟也還是願意聽他哄。
現在聽到樂樂說他們不肯喝奶，陸司令也有點兒焦急了起來。
樂樂一聽，便催促道：“那太爺爺您趕緊回去給他們喂奶，他們都吵死了，哭得好大聲！”
溫暖聽著樂樂這話哭笑不得，這小家夥就隻在孩子不哭的時候，會逗弄一下他們。
但要是他們哭了，就會捂著自己的耳朵，直接就逃離現場。
不過當他們一走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陳媽和趙叔抱著孩子在客廳來回地走，懷裏的孩子正嚎啕大哭。
那哭聲是真的很刺耳。
樂樂看救兵已經回來了，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往樓上跑去了。
這會兒跑得可真快，一下子就沒了影。
陳媽抱著粥粥朝溫暖走了過來，滿臉愁容：“倆孩子估計是又困又餓的，脾氣特別大，奶粉也不喝呢，估計得你喂才行。”
溫暖看了眼哭紅了臉的孩子，便說：“等我洗個手，粥粥是脾氣大一點，也不知道隨了誰。”
明明她跟顧青寒也不算是脾氣火爆的人，包包跟樂樂小時候一樣，也算比較好帶，有吃有喝有玩的，就不愛哭鬧。
可是粥粥這家夥就不一樣了，隻要是不隨他意了，就扯開嗓子眼哭。
難怪樂樂平時這麽嫌棄他們，這都是粥粥的功勞了。
陳媽和趙叔聽了溫暖這話，立馬就交換了一個眼神，心有靈犀地想：還不是隨了他太爺爺！
不過那邊的陸司令已經洗幹淨手，從趙叔那接過了孩子之後，就直接拿起奶瓶就給他喂奶粉。
這樣看，還真看不出他們首長脾氣爆。
但是趙叔跟在陸司令身邊二十多年了，知道粥粥就是隨了陸司令的暴脾氣。
陸司令連忙從趙叔懷裏接過了包包，溫聲哄說道：“來，太爺爺抱。”
抱過孩子之後，陸司令又說：“把奶瓶給我，我來喂。”
趙叔看孩子哭得厲害，也沒有猶豫，直接把奶瓶遞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真的認人，包包被陸司令抱過去之後，還真沒有剛剛那麽哭鬧了，開始乖乖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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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溫暖洗過手之後，才從陳媽那接過孩子，然後抱著粥粥進了一樓的一個房間。
大概是真的困了，粥粥這個小家夥吃飽喝足之後就直接呼呼大睡過去，比剛剛安分多了。
溫暖把孩子放到了**，想著還有一個包包還沒喂，給孩子蓋上被子之後就走了出去。
陸司令把空了的奶瓶遞給了趙叔，看著懷裏已經熟睡的包包，便和藹地笑了笑：“看，這小子睡著的時候還挺好看，開始有點像咱小暖了，真可愛。”
孩子在喝過了奶粉之後，也乖乖睡下了，這會兒不哭不鬧的，睡得特別香。
小團子粉粉嫩嫩的，現在也不是很能看出性別來，胖嘟嘟的小臉蛋像蘋果似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趙叔也覺得包包和粥粥這倆孩子長得好看，便笑著說：“我看包包和粥粥的眼睛也越來越像小暖了，都是烏溜溜的，很精神。”
陸司令便揚了揚眉頭，驕傲道：“長得像小暖好，俊的呢。”
陳媽剛剛給孩子洗好了尿布，聽到了陸司令這麽說，忍不住笑道：“那是的，小暖也是我見過最俊的姑娘了，現在樂樂也越長越隨小暖了，以後肯定也是個小美人。”
趙叔看著包包，也說道：“如果兩個小子長得隨顧團長，以後也肯定是帥小夥。”
趙叔是覺得顧青寒好看的，這麽年輕就是正團，還是飛行隊大隊長，要是這小子以後也跟顧青寒那樣有本事，真要迷死萬千姑娘家了。
陸司令一聽，撇了下嘴：“還行吧，還是得靠我家小暖，不然也不會這麽好看。”
溫暖聽著幾位長輩的吹捧，頓時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想要回去看看粥粥算了。
不過陳媽已經先開口問她了：“粥粥睡下了？”
溫暖點了點頭：“嗯，睡了。”
陳媽聞言，鬆一口氣：“就說他是困了，鬧了好一會，現在睡下就好，估計這一覺能睡到六七點。”
溫暖走到了陸司令身旁，看著已經睡熟的包包，便說：“爺爺你把包包哄睡了？真厲害！”
陸司令一聽溫暖這話，就更得意了，眉梢都上揚了幾分，說：“孩子願意跟我，你放心好了，正陽喝過了奶粉才睡的。”
陸司令偶爾會喚兩個孩子的小名，不過更多的時候是喜歡叫他們的大名正陽和正琦。
溫暖看著包包睡得那麽踏實，便說：“爺爺，那你不如把孩子放回去**吧，省得累著了。”
雖然出生的時候才五斤多點，可是現在已經是兩個小胖子了，要是抱久了，手臂酸得很。
正當陸司令準備說不累的時候，趙叔就說了，“還是放回去**睡比較好，不然以後得要人抱著睡就難搞。”
趙叔這幾天也有幫忙帶孩子，已經被自家老伴兒罵了好幾回，說不能抱著孩子睡。
陸司令一聽，覺得也有點道理，要是抱習慣了，以後還是累著陳媽和溫暖。
這個習慣可不好。
雖然有點兒不舍得，不過陸司令還是把孩子放回去**睡。
溫暖今天起得早，又怕兩個孩子會醒來看，於是便跟著他們一起睡了個午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
包包和粥粥還在睡，她便輕手輕腳下了床，恰好顧青寒也回來了。
吃飯的時候，陸司令問起了陸明德搬走的事情。
顧青寒給溫暖夾了一塊雞中翅，然後才說：“已經搬得七七八八了，他們家幾個孩子也有幫忙搬一下。”
陸司令跟溫暖先回來是正確的，不然陸明德和陳秋娥搬家又要找機會在他們麵前哭一哭，說不定還要拉著幾個孩子一起哭。
反正在四合院的時候，陸明德兩口子就打了起來，你說他有錯，他說你貪心，兩□□打腳踢演了一大出戲，在那些街坊鄰居麵前說自己多慘多慘。
不過幸好胡同裏頭的鄰居對陸明德他們一家人都是有點了解的，而且又有李大爺在，他們也沒鬧出什麽花樣來。
街坊鄰居對陸明德一家子要搬走，還是拍手叫好。
但是他們的東西有點兒多，估計一天時間還搬不完，顧青寒打算明天再去一次。
溫暖慢悠悠地吃著米飯，看了眼陸司令之後，便問：“那你知道他們搬去哪兒了嗎？”
這事是有點突然，陸司令雖然是狠下心來了，但要是做得太盡，也怕陸明德和陳秋娥反咬一口。
要是他們真找不到地方，確實也有點為難。
隻聽顧青寒輕笑了一聲，不屑地說：“他們早就申請了房子，不過之前就是一直賴著不搬走罷了。”
大概率就是想著陸司令會心軟，想要把房子占為己有。
陸司令一聽，當即便哼了一聲，“就知道他們貪心成性，這些年真是白瞎了眼！”
他還真的以為陸明德生活很難，畢竟他家有好幾個孩子要養活，而且陳秋娥又不是正式工。
誰知道人家賺錢的門路多著呢！
居然還能想到把多餘的房子給租出去賺錢，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趙叔想起自己去找了他們好幾回，對方居然說找不到房子，結果那房子早就找好了。
這會兒也有點兒氣惱，罵道：“他們就知道在首長麵前裝可憐，對著我們的時候可不是那個樣子。”
陸司令給溫暖加了塊她喜歡吃的烤鴨，隨即道：“這事得盡快跟他們來個了斷，不然拖下去又要耍賴了。”
“青寒，等他們把東西搬完之後，我跟你去把那一千五百塊也收一下，不能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溫暖聽到了陸司令這話，也知道他這一次是對陸明德和陳秋娥兩口子徹底寒了心。
這屋子不僅要收回來，連同這些年他們靠屋子賺取的錢財也一並追討回來。
不過這也好，不然陸明德兩口子還真以為人家沒脾氣似的，逮著人家薅羊毛。
顧青寒抬起了眸子，隨後說：“我看這事還是我跟李大爺出麵好了，陸明德剛剛在我回來的時候還想著找您求情呢。”
陸司令歎了一口氣，“也行，你們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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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寒和李大爺又用了兩天時間才把錢收回來，屋子也搬好了，現在那四合院比之前整齊了不少。
陸司令看著那收回來的錢，直接就示意顧青寒把錢交給溫暖，說：“我一個老頭子，要這麽多錢也沒地方花。這些錢給小暖吧，這錢她能用得上。”
顧青寒直接就把厚厚一個袋子遞給了溫暖，說：“爺爺給你的，一千五百塊，一分不少。”
溫暖看著那一捆捆的大團結，沉甸甸的一大袋子，有點不敢相信陸明德居然會這麽輕巧就把錢交出來。
畢竟這不是小數目。
不過側麵看來，陸明德和陳秋娥這些年估計是靠那四合院賺了不少外快。
顧青寒看著溫暖那表情，猜到了對方在想什麽。
便輕笑了一聲，說：“他們也知道爺爺這一次是真的怒了，肯定不敢再耍花樣。”
畢竟以陸司令的能力，要治陸明德兩口子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陸明德他們一開始是不情願的，一心還想著要求見陸司令，無奈陸司令是立了心堅決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
所以他們兩口子才會慌，不情不願把錢掏出來。
“不想再說他們了，以後就當沒這門親戚。”陸司令看著溫暖，便說：“小暖，青寒，明天你們跟我回去一趟老宅，順便看看你們喜歡怎麽布置，到時候讓人過去刷一下漆，順便多置幾件家具。”
溫暖抱著那一袋子錢，點了點頭：“好，那我們明天就回去看看。”
那邊認認真真埋頭幹飯的樂樂一聽，便舉起了自己的小手，說：“太爺爺，媽媽，你們要去哪裏？我也想去！”
顧青寒垂眸看了眼小家夥，笑問：“你不在家看著包包和粥粥嗎？”
樂樂一聽便皺起了眉，搖了搖頭：“才不要，他們太能哭鬧了，就是兩隻小哭貓，我才不想跟他們一起。”
溫暖跟顧青寒對視了一眼，忍不住伸手捏了這小家夥一下。
當初誰喊著要小寶寶呢！
結果有一次樂樂居然回答說：“隻有不哭鬧的才是小寶寶，包包和粥粥是愛哭臭寶。”
於是溫暖跟顧青寒就沉默了。
形容得倒是挺貼切。
陸司令看著樂樂一副很想去的樣子，便說：“可以去，大家一起去也行，爺爺順便帶你們找找你奶奶留下的寶貝。”
溫暖聽了這話，有點兒不以為然。
按照陸明德和陳秋娥那兩人貪得無厭的性格，奶奶留下來的寶貝估計都被糟蹋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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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擠的家屬樓裏。
陳秋娥抱著自己那隻剩下幾十塊錢的存折本，哭了起來：“沒天理啊，這可讓讓我咋活啊！”
一下子全部存款都沒了，陳秋娥感覺好像做了一個夢似的。
她擦了擦眼淚，看到角落裏頭一聲不吭的陸明德就來氣，忍不住罵道：“陸明德，我真是瞎了狗眼才會嫁給你這個窩囊廢！”
“人家讓你給就給了？我們搬出來不就行了嗎？一千多塊錢，我們這輩子都賺不回來那麽多錢了！”
這些錢雖然大部分都是靠出租房子回來的，可是也有一部分是陸明德的工資啊！
他們憑什麽就拿走了這麽多？
陸明德本來就煩，現在聽到了陳秋娥罵自己，也怒了：“你還真以為我大伯父是好惹的嗎？你看不到他這一次是真的生咱們的氣了？要不是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我跟你下半輩子都在牢裏過了！”
雖然陸司令是不怎麽跟他們打交道，但好歹人家也是空軍的司令員，真要對付他們，就不是把錢吐出來那麽簡單了。
陳秋娥一聽，咬牙切齒罵道：“所以才罵你是窩囊廢，你不是他唯一的侄子嗎？你就不能求求他，哪怕是給五百塊一千塊也成，這一下子讓我們吐出來一千多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就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這樣的窩囊廢，你嘴巴說幾句好話能死？！”
“去你娘的！”陸明德直接抄起了一把小凳子就砸了過去，青筋四起：“陳秋娥，要不是你個臭婆娘貪得無厭，臨搬走還要把我大伯父家的家具賣給馬大爺，我至於落得現在這個田地？這事都怪你！”
現在他們一家幾口人擠在了一間二十來平小房子，雖然說有兩個房，可是都小得剛剛能擠進兩個人，這可怎麽睡？
本來還能住著大院子，現在可好了，錢沒了，房子也沒了！
“你竟敢打我？”陳秋娥一聽，也不服氣了，也抄起了掃把衝過去，“這還不是你同意的嗎？你當初要是多說幾句話攔著我就沒有今天這事兒了，你就是窩囊廢！”
於是，兩人便扭打在一塊，家屬樓的鄰居聽到了動靜，紛紛探頭出來，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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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樂樂知道明天要去四合院，看完電視之後就主動刷了牙洗了腳上床去睡覺了。
第二天在顧青寒起床的時候，她也跟著起來，自己穿好了外套和鞋子。
還真以為是去什麽好玩的地方。
因為包包和粥粥還沒醒，陳媽和趙叔就在家看著他們。
等去到四合院的時候，陸明德他們的東西都幾乎搬走了，還剩了一些太大件的瓷缸什麽的，估計也不打算拿走了。
四合院有兩道門，一道門就是跟其他院子差不多的，進門之後就有一道影壁。
不過那影壁已經被破壞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還破裂了好幾個地方。
然後過了影壁還有第二道門，進門便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大院子，四邊都是建築體，分為堂屋，廚房，臥室，書房等等幾大座房子，圍著中間的院子。
早上那會兒剛好下了一點雪，這會兒把院子的汙跡都給遮蓋住了，倒也看不出髒亂。
比他們前兩天過來的時候要好看多了。
不過那些柱子門窗卻有了歲月的痕跡，油漆已經開始剝落，門窗搖搖欲墜的樣子。
看來翻修也是很大的工程。
但欣慰的是，房子裏頭各種木頭家具，有紫檀的，楠木的，還有黃花梨，這些都是好東西，都還在。
陸司令站在了四合院的天井中間環顧了一下，隨即淡淡一笑，對他們說：“來，跟爺爺去後院，看看你奶奶留下的寶貝還在不在。”
溫暖看陸司令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連忙跟了上前。
樂樂就更好奇了，跟在了陸司令的屁股後麵，興奮又期待地問道：“太爺爺，您是要帶我們找寶藏嗎？”
陸司令聽到了樂樂這話，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便說：“對，你太奶奶留下的寶藏，都是寶貝。”
樂樂一聽，興奮極了，直接就跳了起來，喊道：“太好啦，我也要幫你一起挖寶藏。”
隻見陸司令逮著大家走到了後院，然後在一個花壇位置停了下來，說：“青寒，你去拿把鋤頭過來，我們先把花壇給鑿開。”
顧青寒沒有想太多，很快就問別人借了一把鋤頭回來，然後沒一會兒功夫就把這花壇掏平了。
隻見那花壇底下原來還有一層涼席樣的墊子，陸司令直接就徒手把墊子給掀開，看著那地窖入口笑了笑。
“就是這裏了，看來還沒有人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