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Flora·Snow
在冬至的大雪來臨之前,Flora的直播團綜《Flora&Snow》正式上線。
預告海報上麵,五個人穿著乳白色的毛衣,頭上戴著或紅或黃的帽子,每人手裏抱著一隻小狗,麵對鏡頭舉起爪子打招呼。
粉絲們瞬間被可愛瘋了,猜測他們這次是不是有去狗咖打工之類的活動。
去錄綜藝之前,溫辭述去醫院把溫長盛安頓好,又拜托了醫生和莊錦好好照顧他,然後回家收拾行李。
火鍋似乎是知道他們要走,一個勁兒在行李箱麵前搗亂,把放進去的衣服叼出來。
莊澤野急著收拾完之後過二人世界,揪住它的耳朵說:“一邊去。”
火鍋不停地掙紮,用牙齒啃他的手指。
溫辭述抱著幾疊衣服走進來,他想把手收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這是上次買的……”他看見莊澤野的手,馬上不高興道,“說了不要揪它的耳朵,那裏血管比較豐富,跟你講多少次了?”
火鍋聽見有人撐腰,登時更來勁了,顛顛地跑到溫辭述腳下,發出委屈的哼唧聲。
溫辭述騰出一隻手摸摸它的腦袋:“你看,你把它弄疼了。”
莊澤野小聲說:“我沒用力啊……它裝的,這羊怎麽這麽戲精。”
他心想還好家裏就一羊,要是領養個孩子什麽的,那溫辭述給他的關注又得少一份——得虧了蕭瀾沒有這個提議。
溫辭述罵他:“你有病吧,羊演什麽戲,肯定是痛了才會叫的。這些衣服你收好,我先去睡了。”
莊澤野激動地搓搓手:“好的,老婆你洗好在房間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溫辭述說:“哦對了,我來還想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們分開睡,我睡在樓下。”
莊澤野剛剛開葷沒幾天,突然被下了這道禁令,瞬間人傻了。
“什麽?為什麽要分開睡,你要和我分居嗎?”他惴惴不安地問,“我是不是做了什麽惹你生氣的事了?”
溫辭述像是想到了什麽,臉色發紅,嘴上說道:“……算不上分居,我暫時睡樓下。”
他轉身欲走,卻被莊澤野一把捉了回來。
“等會兒,你說清楚再走。”莊澤野輕聲問道,“我哪裏做的不好,你跟我說,是不是不高興了?”
溫辭述的臉更紅:“沒有不高興。”
莊澤野仔細端詳他,似乎在判斷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奇怪的是,溫辭述臉上確實沒有不高興的神色,頂多算是局促。
前陣子他們嚐試了幾次,兩個人體驗都非常好,就是第二天溫辭述起不來床。
莊澤野試探地問:“你……不想和我做?”
溫辭述蚊子哼哼似的“嗯”了一聲。
刹那間,莊澤野感到晴天霹靂——老婆不想跟他上床,這是什麽慘絕人寰的噩耗!!
溫辭述對這種事還有些放不開,他總不能說是你要的次數太多,第二天會特別特別累,像身體被抽幹似的,而且你還不管不顧到處留痕跡……
這種話讓堂堂三王爺如何說得出口。
他故作冷淡地閉口不言,留下一句“我去睡了”,便匆匆離開。
莊澤野深受打擊,往後倒退幾步,險些跌坐在衣服堆裏。
他認真仔細地回憶這幾次上床細節,感覺自己都做的十分賣力、十分到位,甚至後麵溫辭述說不要了,他都當成是欲拒還迎繼續努力。
這體驗,應該不算差吧?
怎麽會讓他排斥跟自己做呢?
莊澤野詳細分析、反思,終於找出了原因——他們第一次的時候,溫辭述好像沒有太多快`感,甚至還覺得很痛。
難道是因為那次不愉快的體驗,讓他產生了不好的心理?
可後麵不是證明了他的技術嗎,為什麽還會這樣?
莊澤野陷入深深的自我拉扯和懷疑當中。
直到手機震動打斷了思緒。
是顧鳴赫打來的。
“喂,阿野,收拾好了嗎?別忘了把那個遊戲機給我帶上。”他說道。
莊澤野眉頭緊皺,說不出話來。
“阿野?阿野?怎麽了?”
那頭疑惑地喊了幾聲。
莊澤野撐著頭,神情痛苦:“兄弟,我好像遇到2十有八九了。”
“什麽情況?”顧鳴赫一驚。
莊澤野癟了癟嘴:“對象嫌棄你技術怎麽辦?”
“啊?”
次日清晨,飛機場。
大家陸續登基,考慮到還沒有隊內公開,溫辭述這次是坐在林南之旁邊的。
莊澤野和顧鳴赫挨著,腦袋靠近竊竊私語。
顧鳴赫說:“昨晚我發你的片看了嗎?”
莊澤野用墨鏡遮住黑眼圈:“看了,那個0不行,身材沒他好,聲音也一般,一點感覺都沒有。”
“誰讓你找感覺了,我是讓你學技術。”顧鳴赫說,“那幾個視頻,是老子潛伏同人群半年多搞到的資源,你學學人家1是怎麽做的。”
莊澤野抹了把臉:“我覺得我做的比他到位。”
顧鳴赫狐疑道:“那辭述還嫌棄你……等等,你該不會蛇很快吧?”
“放屁。”莊澤野從牙縫裏說道,“老子一小時起步。”
一晚上六`七次不在話下。
就是時間不太夠用,上上前菜,搞搞花樣,一下子十個小時就過去了,經常一個沒注意天就亮了。
顧鳴赫不信:“你既然每個步驟都很到位,那他為什麽還躲著你?”
莊澤野覺得是因為第一次,但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溫辭述到底覺得他哪裏不好?
問他也不肯說。
難不成他的技術,真的比不上視頻裏那個1?
莊澤野不甘心,想了想又掏出耳機,打開那個視頻。
顧鳴赫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這才對嘛,人要不恥下問,勤於學習,這種事情不能感到羞恥,多看多學,總能有進步的。”
他變戲法似的從包裏掏出一盒藥:“看我給你帶了什麽?兄弟夠仗義吧!”
莊澤野看了眼盒子,隻見上麵寫著“他達拉非片”“36h”。
他奇怪地看了看:“這是什麽?”
顧鳴赫笑著塞進他包裏:“別說,別問,隻管用,這是我特地上網查了買的,保證功能強大。對了,待會兒我們落地的地方,那裏盛產生蠔,你今晚多吃點。”
生蠔又名男人的加油站,懂的都懂。
他拍拍莊澤野的肩膀:“有些事情你不好意思說,兄弟理解,沒關係,咱們好好借住外力,照樣能攻克難關。”
他估計莊澤野就是要麵子,才故意說那些一小時什麽的,否則溫辭述怎麽可能嫌棄他。
莊澤野一頭霧水,皺著眉看向他:“你最好別給我亂整。”
“不會不會,放心吧。”顧鳴赫保證道。
下飛機後,眾人上車來到了預訂的山林酒店。
這次的團綜是冬季主題,主打生活化節奏,會讓他們在宗城進行各種適合冬季的活動,比如冰麵垂釣、滑雪什麽的。
做好妝造後準時開機,五人排排站好打招呼:“大家好,我們是Flora,歡迎來到我們的節目《Flora&Snow》。”
【啊啊啊啊終於等到了,寶貝們好啊!】
【哇,這個背景,是住在山裏嗎?】
【寶貝們多穿點,宗城好冷的!】
【樹樹小白團子好可愛嗚嗚,還有白色毛線帽。】
【南之的帽子是南瓜哎,哈哈哈哈。】
大家依次介紹自己。
向晚說道:“今天是我們來到宗城的第一天,先帶你們看一下生活環境吧,這次的餐飲費用需要我們自己來承擔,所以把行李放好之後,我們會去山下的城裏找一些臨時工作。”
團綜的氛圍很鬆弛,鍾可欣也跟他們說想講什麽就講什麽。
粉絲們這才看見,他們腳下還放著行李箱。
向晚轉向其他人:“現在來分一下房間,還是三人組和二人組。”
他和顧鳴赫交換了一個眼神。
顧鳴赫主動說:“我和向隊……”
在他還沒說完的下一秒,林南之理解成了“他想和向隊一個房間”,於是愉快地往另一邊靠去:“那我跟辭述哥還有野哥一起睡。”
現場沉默了那麽幾秒鍾。
溫辭述的臉色怪怪的,像是尷尬,又像是慶幸。
莊澤野則陰沉得很明顯,麵色不善地盯著林南之的後腦勺,然而他一無所覺。
好在顧鳴赫及時反應過來:“你晚上會夢遊,辭述睡眠淺,還是跟我們一起吧。”
“我夢遊?”林南之一臉錯愕。
為了他的生命安全著想,顧鳴赫一把將他拉了過來。莊澤野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許,溫辭述卻變得凝重起來。
“OK,那就這麽決定了。”向晚迅速一錘定音。
【我怎麽覺得剛開始氣氛就怪怪的,哈哈哈哈。】
【估計是劇本,他們看起來都不大自然。】
【向隊背劇本的樣子好好笑哦。】
【呃,我怎麽覺得是野述想一個房間呢?】
【沒有吧,辭述感覺都可以的樣子,野子可能起太早,比較困所以麵無表情。】
【cp粉又開始了,團綜也要磕。】
【團綜不磕我上哪兒磕去?你管我們磕不磕。】
【怎麽又要吵起來,達咩達咩。】
溫辭述心裏直打鼓,雖說錄節目的時候,莊澤野應該不會做什麽,但隻要和他單獨一個房間就肯定會被“騷擾”。
雖然這種騷擾挺讓人樂在其中的,不過他還是擔心會被鏡頭捕捉到蛛絲馬跡。
回到房間後,莊澤野把兩人的行李箱放好,貼過來道:“老婆,剛才在樓下,你怎麽好像一副不想跟我一起睡的樣子。”
溫辭述摸摸他委屈的腦袋毛:“你別叫順口了,沒有不想和你睡,隻是錄節目還是注意點好。”
莊澤野心道你就是不想和我睡,動詞的那種。
他湊上去,“那親親。”
溫辭述在他嘴唇上“啵”的親了一下,剛要離開,又被按住腦後親了好幾分鍾。
直到快要集合,莊澤野才放開他。
——就是這種“騷擾”,每次單獨在一起,溫辭述都別想幹任何事情。
要麽被他按著親,要麽被他強迫坐在腿上親,要麽被他抵在牆上親。
反正毫無自己的私人空間。
連看一眼手機,手機都要被拋出去幾米遠。
林南之經常抱怨說,他們兩個人一在一起就失聯,那是因為兩人根本沒時間和精力去看消息。
快要出門的時候,莊澤野忽然想起來圍巾沒拿。
順口道:“老婆,幫我拿一下圍巾。”
溫辭述起身去翻包:“在哪裏?”
莊澤野已經走到門口了,突然想起來那包裏有什麽,趕緊折返回去道:“算了,我自己找吧。”
他神經兮兮地把包拿走,溫辭述莫名其妙看了一眼,沒當回事地轉身走了。
集合過後,他們就兩兩一組,開始了找臨時工作。
向晚和化妝師Amy搭檔,另外兩組是熱門cp組。
直播分為三個模塊同時進行,他們將在五個小時後重新聚集,然後統計當天賺的錢,並用這份臨時工資安排晚飯。
山下的店鋪都是節目組提前打好招呼的,在招聘過程中會給與一點小阻礙,這些阻礙基本都是微博粉絲投票投出來的。
莊澤野和溫辭述去的是一家貓咪洗澡店。
因為快到聖誕節了,店裏擺放著各種裝飾品,牆麵是粉紅色的,老板娘是個小姑娘,一見他們進來就笑得合不攏嘴。
“客人,你們好呀。”她笑眯眯地問候。
莊澤野說:“我們不是客人,請問你這裏招聘臨時工嗎?”
山腳下的打過招呼的店鋪,門口都會放置一個牌子,這些店鋪他們可能會成功,也可能不會成功,看老板願不願意。
女孩說:“是的,請問你們有什麽技能呢?我們這裏是賣寵物用品和幫貓咪洗澡的。”
溫辭述說:“我們會幫小動物洗澡,家裏養了隻羊,也可以拿著樣品試吃去街上推銷。”
“這樣啊,那我來做一個簡單的測試,如果你們能順利通過的話,就可以接受培訓上崗哦。”女孩說。
這是他們進的第三家店,其實在節目開始前已經培訓過洗澡了,看女孩的表情,估計十有八九會聘用他們。
溫辭述以為她要問一些寵物知識什麽的,對此很有信心,畢竟昨晚還複習過一遍。
誰知,女孩打開了店裏的懸掛電視。
“這個測試是幫你們的粉絲測的,看一分鍾女團舞保持不心動表情。”
“……”
兩人無語,莊澤野蹙眉:“誰提的這種無理要求?”
【哈哈哈哈哈哈6啊,居然真的有這種考驗。】
【嘖嘖嘖,我怎麽覺得,不是在幫粉絲測試,而是幫他們自己呢。】
【好耶,等下給我把攝像機懟他倆臉上,我要看看誰的表情不對勁。】
【阿野好著急,哈哈哈哈,你為什麽一直看樹樹!】
溫辭述淡定得多,坦然道:“來吧。”
鏡頭轉向店長,她正在低頭挑選女團舞。
莊澤野趁機摘麥壓低聲音:“你不許看。”
“這是任務。”溫辭述也壓低聲音。
“我管他的,反正你不能看。”
“那你也別看。”
“行,我們誰看誰自戳雙目。”
“……”
溫辭述覺得他在無理取鬧。
鏡頭轉回來,他們若無其事地分開站好。
店長選的是一段非常性`感的舞蹈,成員們穿著超短裙和網襪,在曖昧的音樂聲中扭動,看起來奔放大膽又賞心悅目,簡直讓人挪不開眼睛。
溫辭述看著看著,耳朵就悄悄紅了。
他對男女之間向來分寸感很重,總覺得眼睛放在哪裏都不合適。
莊澤野則仰頭看天,無意間餘光掃到他在看屏幕,登時臉也氣紅了。
彈幕:
【啊啊啊啊啊,好純情哦兩個寶貝,臉都紅透了哎。】
【溫辭述你還盯著看!啊啊啊啊不要看了!!】
【嗚嗚,樹樹你看看旁邊的zzy,人家都不看的。】
【哈哈哈哈,辭述雖然看著,但是一點表情都沒有,這不算心動吧。】
【笑死,他隻是以為這個任務必須得盯著看,別罵了別罵了。】
【好好笑,zzy為什麽沒看臉也紅了。】
【我感覺他表情怪怪的……怎麽看著像是要發火呢?】
【看個女團舞還能看生氣了?哈哈哈哈野子你別太搞笑。】
【野子扭頭看了三次樹樹,你們猜他為什麽生氣。】
【哈哈哈哈哈哈,人家讓你看女團舞,不是讓你看隊友!】
一曲結束,店長按下暫停鍵。
溫辭述悄然呼出一口氣,莊澤野冷著臉不說話。
店長說:“這個挑戰你們都通過了,不過接下來還有個挑戰。”
兩人認真地看著她。
她說:“跳一遍剛才的舞。”
莊澤野:“……”
他抗議道:“你不是說隻要控製表情就行了嗎,我都沒仔細看,怎麽跳的出來?”
“那是你的問題,你可以跟著隊友跳。”店長和善地說,“但是你為什麽不看呢?”
莊澤野磨牙:“約束自身,不像某些人,絲毫不約束自己。”
溫辭述裝聾作啞:“跳的不標準可以嗎?”
店主忍笑道:“你先跳了我看看。”
她再次播放音樂,溫辭述為了工作,隻得跟隨音樂扭動起來。
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毫不相幹,他剛才雖然是在看,但全程盯著她們的頭發,基本上沒注意動作是什麽樣的。
莊澤野跟在他身後跳,兩人滑稽的像是在演默片。
連顏值也救不了的滑稽。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別跳了,醒醒你們是愛豆!】
【好傻啊,樹樹你在幹什麽,掃地嗎???】
【完了完了,你們每天就要成為被告。】
【想過他們兩個跳舞,沒想到會是這種畫麵。】
【哈哈哈哈前麵的我也是,我以為會是那種粉紅雙人舞呢,沒想到啊沒想到。】
音樂結束,溫辭述一臉坦然地問:“通過了嗎?”
店主笑得不行:“過吧過吧。”
再難為他們,恐怕也隻能笑掉大牙。
她把兩人帶到洗澡的地方,麵積不大的浴室,裏麵有個半人高的浴缸和操作台。
店主一一交代了工作細節,然後便走開讓他們自己招呼客人。
莊澤野還在記仇,一言不發地用眼睛斜溫辭述。
溫辭述假裝沒看見,自顧自地去整理貨架上的貓罐頭。
莊澤野擠過來,用自己手裏的罐頭把他放好的擠走。
溫辭述看看他,挪了個地方。
下一秒,他又擠過來,繼續搶占地盤。
溫辭述小聲說:“你找揍是吧?”
莊澤野:“剛才看得挺認真啊,人家跳得好看不?”
溫辭述嗤道:“無理取鬧。”
“這時候說我無理取鬧了,上回在清吧吃醋的是誰?”莊澤野說。
上次他們晚上去清吧玩兒,有個女孩過來問他要微信,那女孩估計不知道他是明星,說隔壁桌挺多小姐妹看著的,為了不讓她下不來台,莊澤野假裝給她掃了一下。
溫辭述上洗手間回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接下來整場聚會,都對他不冷不熱的,回家後更是陰陽怪氣,直接把他和火鍋從房間丟了出來。
經過莊澤野的不懈努力,他才勉強承認晚上是吃醋了,於是莊澤野喜滋滋地讓他一晚沒睡。
溫辭述冷冷道:“那能一樣嗎?那次是你自己惹人誤會,這次……”
鏡頭轉動過來,兩人同時噤聲,十分和諧地繼續擺放貨物。
溫辭述若無其事地說:“這個牌子的罐頭放這裏。”
莊澤野應和:“知道,貓糧我放下麵。”
鏡頭又轉向門口來往的人群。
莊澤野剛把罐頭放上來,就被溫辭述推下去砸進懷裏:“滾。”
莊澤野忽然就很想笑:“你還發起脾氣了?我都沒說完話。”
“想起上次就來氣,你就是故意的。”
“我怎麽是故意的了?”
溫辭述想到他進門之後的所作所為,不得不懷疑他故意借著哄自己的借口,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他憋紅了臉不吭聲。
莊澤野把罐頭放上來,又再度被他扔下去。
“我怎麽故意了,說啊。”莊澤野故意蹭他的肩膀。
“走開。”
“不走。”
鏡頭轉回。
莊澤野趁機把罐頭放上去,這次溫辭述沒再給他推下去。
他在心裏默默歎了口氣,看來自己有包袱了,鏡頭麵前什麽都不敢做了。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
寵物店迎來了第一位神秘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