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越女
◎犀利的越女◎
聞山派掌門朝著聲源處看過去, 看到了一抹倩影。
女子身形高挑,。一身白色的衣衫,雖然蒙著麵紗, 看不清相貌。
但是雙目如星月,風華絕代。
在場眾人看到越女的時候, 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聞山派掌門看到是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子, 神情帶上了幾分輕蔑:“這是哪裏來的小輩, 竟如此不懂規矩。”
“聞山派今日舉辦武林大會, 打的既然是切磋武學的名義,自然是要接受來自各方的挑戰。”越女走到了演舞台上,腰間的佩劍抽出, 直指聞山派掌門,再一次說道, “請賜教。”
聞山派大師兄見了, 輕視一笑,說道:“姑娘涉世未深, 恐怕還不知道我聞山劍的威名。”
“少說廢話。”越女冷聲道,“我隻問一句,敢還是不敢。”
都被越女挑釁到這份上了,聞山派若是再不做什麽反應, 就印證了“怕了”二字。
“師傅,讓徒兒去教訓一下這不識好歹的女子吧。”大師兄對掌門拱了拱手, 說道。
掌門點了點頭。
大師兄縱身一躍,便上了演武台,看向越女, 作了一揖, 說道:“聞山派大弟子, 聞風,請賜教。”
越女斜睨了聞風一眼,道:“憑你還不夠格。”
說著,越女再一次看向聞山派掌門,說道:“我要挑戰的是他。”
她既要一鳴驚人,自然是想直接將掌門給打下來。
聞風麵色一黑,感覺到了明晃晃的羞辱。
他堂堂聞山派大弟子,竟然被人說不夠格。
“夠不夠格,比了才知道。”聞風說道,“請賜教。”
說完,便對越女一劍刺出。
聞風見越女如此年輕,不免輕視她,覺得她隻是哪個門派被寵壞的小師妹,所以行事才如此無法無天。
越女旋身避開了聞風一劍,反手將劍柄打在聞風的手背上。
聞風手一鬆,手裏的劍落在地上,發出了“嘩啦”一聲響。
越女卻已經抱著劍站在遠處,用蔑視的眼神看著聞風。
圍觀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一下,明顯就能看出二人之間的劍術水平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在場的眾人不由得竊竊私語起來,都在討論這個橫空出世的越女派。
“兄台可知越女派?”
“從未聽聞過,江湖上竟然有這麽一個劍術高超的門派嗎?”
“越女劍與聞山劍,究竟誰更勝一籌?”
眾人的視線下意識落在了聞山派掌門身上,複而又落在了越女身上,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探究。
“自然是聞山劍,聞山劍在江湖上這麽多年,威名赫赫。”一男子說道。
“可我覺得,越女劍更厲害。方才她可是一招就將聞山派打敗了。”另一門派的女弟子看著越女,眼中滿是向往。
她入門已經一段時間了,但是與師門中其他人的差距還很大,她也期盼著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越女這樣厲害,敢於孤身一人向其他門派挑戰。
“所以說女子總是頭發長見識短?”一個男子眼帶蔑視,對女子說道,“女子的劍術多是一些花拳繡腿,能有多厲害?方才是這個聞山派弟子一時大意,才會被偷襲成功。”
女子顯然被這話語中輕視女子的意味給氣到了,她想反駁說根本就不是偷襲。
卻被旁邊的師姐撤了一下衣袖,女子但是看了一眼對方的門派,在江湖中地位頗高,漲紅了臉,卻不再反駁了。
隻是將視線放在了演武台上的越女身上,內心期盼越女能夠狠狠打這群人的臉。
聞風自然不敢相信自己敗了,隻覺得是自己太過輕敵才會如此。
他撿起了地上的劍,對越女說道:“方才是我一是不察,才讓你鑽了空子,再來。”
“敗了就是敗了。”越女淡淡掃了他一眼,說道,“讓你掌門來。”
她沒有興趣和這種小嘍囉浪費時間。
聞風又一次被侮辱,氣惱至極。
他抄起手中的劍,再一次朝越女攻去。
他這一次使出了聞山劍招,一劍變三劍,三劍變九劍。
攻擊到越女麵前的時候,仿佛百劍齊出,讓人無從招架。
越女隻是偏了一下頭,重重一拍劍身,劍柄飛出,劍柄尾端重重打在了聞風的肋骨上。
聞風隻覺得肋骨處一麻,隨即便是一股強烈的痛意。
一口血從他的口中噴出。
他直直倒在了地上,捂著胸口,滿臉痛苦。
全場寂靜無聲。
方才隻看到了聞山劍的一招,百劍齊出,原本以為越女會招架不住。
結果誰知道,形勢急轉直下。
越女就那麽隨意一動,便躲開了攻擊。
對付聞風,她甚至連手中的劍都沒有拔出,隻用了劍柄,便將對方給狠狠擊敗了。
打臉,純純的打臉。
眾人都替聞山派臉疼。
這差距已經明顯到不言而喻了。
越女沒有看聞風,而是直接將視線放在了聞山派掌門身上,意思很明顯。
她要挑戰掌門。
眾人再一次看向聞山派掌門,期待他的回應。
都被人打臉到這種程度了,聞山派掌門自然坐不住了,眼神陰鷙。
他從座椅上飛躍而下,站在了越女的麵前。
“還不下去。”他冷冷掃了聞風一眼。
聞風狠狠一震,連滾帶爬從演武台上下了。
聞山派掌門重新看向越女,他身形高大,站在越女麵前的時候,落下了一道陰影,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他用這其實,嚇退過不少人。
偏偏越女不吃這一套。
她前世與各劍術師切磋的時候,什麽樣的人都見過。
聞山派掌門越是這樣,越是讓她覺得他在裝腔作勢。
“請賜教。”越女冷冷說道。
見沒有將越女嚇住,聞山派掌門的眼神愈發陰沉了起來。
“年輕人還是別太囂張的好。”
聞山派掌門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對越女攻了過去。
一出手就是聞山派最高劍絕,而且是最狠辣的那種。
他已經動了殺心。
越女居然如此挑釁他聞山派的威嚴,他自然要當場將越女斬殺,為聞山派博回麵子。
他用這一招,出其不意之下,斬殺過不少武林好手。
越女見狀,隻是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這一招確實棘手,但是對於磨煉了一輩子劍術的她來說,倒也不至於應付不過來。
劍刃出鞘,與聞山劍對上,發出了“鏗”的一聲。
聞山派掌門的劍招竟然就這樣被擋了下來。
聞山派掌門愣怔了一下。
若說之前他對這個女子是輕視,那麽此刻,便不得不認真對待了起來。
他又用了幾招門派的絕學,都被越女輕易化解了。
聞山派掌門的麵色越來越難看,甚至內心升起了一種恐懼。
越是纏鬥,他越是覺得眼前這個女子的劍術深不可測。
若是越女派當真崛起,他聞山派將沒有立足之地。
他眼中殺意四起,趁攻擊的時候,對越女暗下黑手。
一根帶毒的銀針朝著越女飛了過去。
越女眼神一凜,旋身收劍,擋住了銀針。
同時劍尖一甩,銀針便返了回去。
聞山派掌門躲開了銀針,卻不了銀針直接飛向了台下的大弟子。
銀針插在大弟子的喉嚨上。
大弟子當場斃命。
全場嘩然。
聞山派掌門後退數步,趁機高聲喊道:“好惡毒的女子,竟然使陰招,殺死我聞山派大弟子。”
聞山派掌門看向周圍江湖人士,拱手說道:“此妖**招層出不窮,我聞山派名門正派,實在是防不勝防。還請各位江湖人士出手相助,一同將這個妖女拿下。”
越女看著聞山派掌門顛倒黑白的一番說辭,像是在看跳梁小醜一樣,麵上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樣子。
她迅速朝著聞山派掌門踏出一步。
一揮手,便要將聞山派掌門的手臂砍下來。
聞山派掌門下意識抬手抵擋,越女的劍將他的衣袖劃開了一塊。
衣袖飛揚,恰好落到了最近的少林派掌門麵前。
掌門下意識身手接過了衣袖。
這一片衣袖很薄,掌門捏著衣袖的一角,高高舉起。
陽光穿過衣袖,恰好將裏麵的銀針一根根照了出來。
究竟是誰在耍陰招,結果不言而喻。
這塊布,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聞山派掌門身上劃下來的。
眾人看著衣袖中的銀針,神情各異。
一些人是早知如此的神情,然而更多的人則是驚訝與厭惡。
聞山派掌門見此,愈發不能放過越女了。
隻要越女死了,怎麽說都由他了。
他再一次攻向越女,趁越女抵擋的時候,左手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直直攻向越女細長的脖子,要趁機取了越女的性命。
越女卻對聞山派掌門的陰險早有準備。
後退一步,一劍刺中了聞山派的胸口處,頓時鮮血如注。
聞山派掌門捂著胸口,接連後退,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越女。
完全不敢想到,自己竟然敗了。
他方才那一劍,雖然沒有攻到越女,卻將她的麵紗給挑了下來。
那張絕世容顏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眾人麵前。
眾人看著她的盛世美顏,頓時就忘記了呼吸。
天底下,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而且,如此強大。
一襲白衣,翩然若仙。
越女劍,當真是厲害無比。
劍鋒犀利,幹淨利落。
聞山派弟子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麵色驟然大變,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
這個女子,他們清楚記得,關押在了洞府中,此刻竟然出現在了演武台上。
她不僅逃了出來,還打敗了他們的掌門。
他們隱隱有一種事情敗露的不祥的預感。
“聞山派,不過如此。”越女的聲音清冷而好聽,“所謂江湖第一門派,劍術多年不曾精進,旁門左道,倒是精進了不少。”
越女微微揚了揚眉,看向了聞山派弟子,說道:“看到我,是不是非常驚訝?一個本該被你們抓起來的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弟子。”
越女這番話,讓周遭人士都一頭霧水。
“聞山派道貌岸然,背地裏做著見不得人的惡心勾當。”一聲女音從不遠處傳來。
眾人朝著聲源處看過去。
是莫雲修和鑄劍閣的小公主,身後還跟著不少女子,其中一個,正是傳言中與采花大盜私奔的莫冰琴。
眾人看到莫山派的弟子,便察覺到事情略微有些不對了。
莫雲修見慣了師姐的風采,然而此刻見到眼前的越女,卻仍然覺得耀眼如星耀,讓人怎麽都移不開視線。
“世上竟有如此奇女子。”莫冰琴看著越女,感慨道。
她出身名門,有師傅的盡心培養,才有了現在的名聲。
然而這個越女,不顯山顯水,光靠一場,就打響了越女派的名聲。
今日之後,越女劍天下揚名。
由鑄劍閣帶領,趁越女挑戰,吸引聞山派注意力的時候,一舉入侵後山,先解救了莫冰琴,再由莫冰琴引路,將關押的其他女子全部都解救出來。
莫雲修手裏握著越女交給他的地圖,眼神中充斥著敬意。
他們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將莫冰琴就出來,全靠越女提供的地圖。
聞山派的路線錯綜複雜,哪怕是本派的弟子,不走上了百八十回,也是記不清楚路線的。
鑄劍閣的小公主雖然跟著越女走了一回,也用心記了路線。
她常年在鑄劍閣,每日跟著繪製劍圖,對圖像是最敏感的。
然而饒是她,也沒有將這錯綜複雜的路線記下來。
越女卻能輕易記住,還繪製了詳細的地圖。
鑄劍閣的小公主看向越女的視乎,眼中滿是崇拜,從沒見過這麽厲害的女子。
越女取了巧,她繪製地圖全靠係統給的路線圖,她隻是標了一些簡單的建築物,然後將路線繪製出來而已。
鑄劍閣閣主與江湖各大門派都有交集。
他很快便和周圍的掌門交談上了,將聞山派的惡行全部都揭發了出來,並且還將越女的行為全部都告知了在場眾人。
鑄劍閣在江湖上頗有威名,再加上有這麽多女子作為證人。
江湖上的人馬上就對聞山派充滿了厭惡與恨意。
“聞山派身為第一劍術大派,背地裏竟然做出這種勾當。”
“第一劍術大派?我呸。”
“呸,什麽第一劍術大派,現在的第一劍術大派,是越女派!”
“越女派!”
隨著越女派的呼聲越來越響亮,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到了演武台上的那個女子身上。
今日這個越女派,不僅解救了各門派被圍困的女弟子,還輕鬆擊敗了聞山派。
看著台上那個白衣女子。
眾人隻覺得,聞山派與之相比,仿佛陰溝裏的老鼠一樣,髒汙無比。
聞山派一瞬之間,便成為了人人喊打的存在。
聞山派弟子紛紛逃竄,卻被江湖人士給截殺。
尤其是差點被害死的女弟子,出手更是不留情,招招要人性命。
“敢問姑娘,越女派在何處。姑娘今日幫了各大門派除去了這麽一個毒瘤。我等想要登門致謝。”以鑄劍閣閣主為首,眾人走向了越女,說道。
越女看了準備悄然逃走的聞山派掌門一眼,說道:“以前無處,現在有了。”
手中的劍刃朝著聞山派掌門直直飛出,一劍刺穿了他的心口。
聞山派掌門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越女高聲道:“從今以後,聞山派,改名越女派。越女派與今日,開山立派。”
眾人皆是一愣。
沒想到越女居然直接將聞山派給霸占了。
在場的江湖人士,雖然厭極了聞山派,但是到底還是眼饞聞山派這麽多年積攢下來的錢財的。
眾人一邊罵著聞山派,一邊卻想著,等將聞山派清幹淨以後,要瓜分聞山派的財產。
可是越女現在一出口,便將聞山派所有的東西都搶走了。
越女劍術再高超,也隻有一人。
若是沒有了越女……
不少門派都起了不好的心思。
“好,好一個女中豪傑,我鑄劍閣一定站在女俠這邊。”鑄劍閣閣主率先站在了越女的身邊,說道,“聞山派腐朽多年,早就該換了。越女派為武林做下如此貢獻,理應如此。”
鑄劍閣不差錢,再加上自己的女兒承了越女這麽大一份恩情。
所以在看到周圍江湖人士起了別的心思的時候,馬上就站在了越女的身邊。
“越女派的牌匾,還有掌門所用的佩劍,都我鑄劍閣提供。”鑄劍閣閣主說道。
“我莫山派也支持越女派。”莫雲修也毫不猶豫站在了越女的身邊,麵上滿是堅定。
“你不過是莫山派的年輕弟子,如何代表得了莫山派?”一個人問莫雲修道。
“憑她是我莫山派的內門長老,能號令一半莫山派弟子。”莫雲修說道。
莫冰琴愣了一下,問道莫雲修道:“你將掌權玉佩給她了?”
莫雲修點了點頭。
越女這才知道莫雲修給自己的玉佩,竟有如此重要的用處。
“她救了師姐,挽回了莫山派的名聲,鏟除了武林的奸佞,該有此權利。”莫雲修說道。
莫冰琴聞言,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默默站在了莫雲修的身邊,表明了支持越女的態度。
有了江湖大閣個另一大派的支持。
其他門派的人士便歇了心思。
這個時候,誰若是敢對越女出手,就是找死了。
越女走向了那些瑟瑟發抖的女子麵前,看向她們,問道:“你們接下去有什麽打算?”
這些女子,都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很多都與王寶釧年紀相仿。
有些是被騙來的,但是更多卻是被自己的丈夫賣來的。
越女初次見到她們的時候,她們的眼中便是死氣沉沉的一片。
現如今,哪怕是得了自由,這些女子的眼中,也看不到多少亮光。
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看了越女一眼,又看了周圍的女子一眼,緩緩開口道:“我們這些人,都是苦命人,都是被家裏人發賣到這裏的。就算被救了下來,也是無家可歸,無處可去。”
她是最早被賣入聞山派的,這些女子都將她當成了主心骨。
“苦命人?”越女聽著這個女子的話,重複了這三個字,隨即看向了其他女子,說道,“你們也是這麽認為的?”
許是越女身上的氣勢太過強烈,其他女子都低下頭,不敢回答她。
“這個世上,隻有兩種人。不努力的人,與努力抗爭的人。”越女對她們說道,“沒有人生來就是苦命人。”
見這些女子還是不理解她的話。
越女繼續說道:“為何要甘於這種不平的命運。為何要依附男子存活?女子生來,也是獨立的個體,你們有手有腳,可以自己創造自己的價值。”
這番話在說這些女子,同樣也在說王寶釧。
為何要依附薛平貴。
苦等寒窯一輩子,卻落了那麽個下場。
若是有能耐,自己便能闖出一片天。
越女這番話,如同當頭棒喝,重重砸在了這些女子的心間。
她們從一出生,就被家裏人灌輸觀念,及笄以後要嫁一戶好人家,相夫教子,順從夫君。以夫君為天,夫君說什麽都不得反抗。
所以哪怕被發賣到了這裏,哪怕知道接下去要麵臨什麽樣的遭遇,她們都隻覺得是自己命苦。
她們都是貧苦人家的女子,從小過慣了苦日子,就算嫁人,也不是什麽好人家。
夫君多是愛賭錢又沒本事的人,所以才會被發賣了來。
她們過慣了被人欺辱的日子,卻從來不知道,可以擁有自我。
越女這一番話,卻是打開了她們的格局。
見到這些女子眼中燃起了希望,越女點了點頭,總算是孺子可教。
她問道:“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加入我越女派,我傳授你們越女劍法。”
女子們聞言,皆是一愣。
原本覺得能留下來做做灑掃工作,就已經很不錯了。
然而聽眼前女子的意思,竟是要收她們入門派,還要傳授她們如此厲害的劍法。
方才越女幹脆利落一劍殺死聞山派掌門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她們雖然害怕,但是內心更多的卻是憧憬。
若是她們也像越女這般強大,又怎會受人欺負?
而現在,絕佳的機會就擺在她們的麵前。
她們可以有本事,有自我。
而且,可以向那個發賣她們的渣男複仇。
在場女子的眼神,漸漸堅定了起來。
“掌門在上,請受弟子一拜!”與越女對話的女子,第一時間跪在了越女麵前,對著越女磕了頭。
其他女子見狀,也紛紛對越女磕了頭行了禮。
“從今以後,你們便是我越女派的弟子了。”越女看著這些女子,說道,“日後不論發生什麽,首先不能丟了自己的尊嚴。哪怕戰死,也不能示弱,不可埋沒了我越女劍的威名。越女派弟子,不可受任何人欺辱!”
“是,掌門!”在場眾女子的聲音一下子就整齊了。
係統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切。
它雖然知道越女一直都想要開宗立派,穿城越女劍,卻沒想到這麽迅速。
一天功夫,門派有了,弟子也有了。
莫雲修看著越女,體會到了越女的與眾不同。
他們這些門派,解救了這些女子,便覺得自己是莫大的恩賜了,卻從來沒有想過她們接下去的路。
而越女不僅安排了她們接下去的一切,並且還在根源上改變了她們的想法。
越女的形象在他的心中,一下子就高大了起來。
係統想勸越女完成任務,可是看越女在做一件大事,頓時又有些說不出口了。
和越女做的事情比起來,薛平貴的任務,好像確實不配被她放在眼中。
“恭喜越掌門。”
“恭賀越女派創立。”
其他江湖人士見大局已定,便紛紛對越女送上了祝福。
“掌門,我們是得救了,可是還有一批被發賣到西涼的女子。”為首的女子對越女說道,“弟子想救她們。”
作者有話說:
馬上開啟西涼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