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被滅滿門的小可憐
天師協會終於姍姍來遲,還帶出了誤入此地一直反複循環走不出酒店精神瀕臨崩潰的邱樂山等人,以及被控製著用來引誘人的幾位情娘。
同樣是參加天師考核,卻從進入風情酒店後和簡元白薑溏分道揚鑣就不見人影的徐虎也被找到了。
他五大三粗的個子不停的揉動著自己的關節肌肉,嘴裏不停的發出嘶嘶倒吸冷氣的聲音,他看向在一旁站著的薑溏,想起來名字後問道:“哎薑溏,你知不知道我怎麽了。”
“我身上怎麽這麽疼啊。”徐虎頗為費解,“就像是誰把我全身骨頭敲碎了一樣疼。”
薑溏看著他臉上深深的被木製麵具壓出來的印子,和他魁梧的身材,怎麽也不能聯想到這個人能被壓縮成佝僂男人的矮個子形象。
但他沒有說,而是道:“可能是被鬼綁起來了吧?”
李燧這時走了過來,看向薑溏的眼神帶著隱藏的擔憂,“怎麽樣,沒事吧?”
薑溏搖搖頭:“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多虧了簡...簡元白才能出來。”
站在一旁的簡元白挑眉輕笑,大步上前攬住了薑溏的肩膀,自然而然的隔開了薑溏和李燧,還不忘說道:“連謝謝都沒有,沒有誠意啊。”
薑溏抿了抿唇,後退了一步避開他攬住自己肩膀的手,抬起頭看他,一本正經道:“謝謝。”
“改天請你吃飯吧。”
簡元白看著自己空下去的手,有些不滿薑溏公事公辦客套而疏離的態度,開口前卻看到了薑溏小巧紅潤的耳垂。
不知為何,看到嚴肅一本正經的薑溏和他紅透的耳垂,簡元白頓時有些心癢癢,那絲不滿早就煙消雲散,反而變得有些微妙。
“咳。”簡元白幹咳一聲:“不客氣。”
他們對視,幾秒後,薑溏纖長的睫毛輕顫著微微錯開了眼神,像一隻受驚的蝴蝶。
一個比一個嚴肅禮貌,如同剛認識的兩個陌生人之間,氣氛卻微妙得讓旁人感覺插不進去。
“哈哈哈哈。”
帶著幾分尷尬的笑聲打斷了兩人莫名的氛圍,白胡子的老者笑著走過來,對他們說道:“小友啊,這次的天師考核出了小小的一點問題。”
“這個成績呢,也沒有辦法算,你們放心,相應的賠償呢,我們天師協會是會給的,隻是這個考核恐怕要各位重新再考一次了。”
他雖是對著三個人說話,眼神卻主要在看簡元白,他是天師協會的會長,也是尹冷春的爺爺。
在走過來之前,他就已經聽說了簡元白的實力,從其他天師匯報的現場情況,會長心裏更是驚歎,想直接收編簡元白,卻還要拿幾分天師協會的喬。
他以為簡元白隻是殺掉了空地那裏的低等鬼和兩隻等級較高的惡鬼,如果他看到過鬼麵和老者,會長恐怕不會有任何猶豫直接將簡元白奉為座上賓。
徐虎本就糊裏糊塗的進去又糊裏糊塗的被帶出來,自然不會有其他意見,而薑溏猶豫了片刻,卻道:“我想退出考核了。”
麵對會長有些驚訝的眼神,他道:“我參加考核本就是為了一些事,現在事情解決了,我也沒有什麽興趣再做天師,所以,抱歉會長。”
簡元白跟著道:“我也退出。”
會長頓時有些站不住了,麵上和藹道:“有什麽事情我們可以商量嘛,其實這個考核也可以避免不是嗎,大家有商有量的,什麽問題都能解決嘛。”
他笑嗬嗬的拍拍簡元白的肩膀,“我的小孫女可是很看好你啊小友。”
尹會長轉過身,對著另一邊的尹冷春招手,“來來來,大家都沒有機會好好認識一下,不如這樣,我做東,好好吃一頓,就當為這次失誤賠禮道歉了。”
尹冷春看見他招手,走過來就聽到這話,再看尹會長看向簡元白不住的打量的眼神,那種看孫女婿的眼神,尹冷春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絲毫沒有給尹會長好臉色,冷酷道:“風情酒店裏麵很多女鬼還沒有處理,空閑的天師現在都忙的很。”
“我也要去幫忙,會長沒什麽事的話最好也去幫忙處理,不要光占著頭銜不幹事。”
就差把占著茅坑不拉屎這幾個字砸在會長臉上了,他的笑僵在臉上,卻也習慣了尹冷春嘴硬心軟的性格,無奈的笑了笑。
尹冷春朝著簡元白點了點頭,道:“再會。”
說完便轉身離開,這下尹會長才是真的有些驚訝了,但簡元白拒絕再做天師的意願堅定,不管他怎麽勸,也不打算再成為天師了。
簡元白被磨得煩了,趁著尹會長轉身和別的天師談事情時,靠近薑溏湊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悄悄道:
“你說,我直接告訴這老頭我是鬼,做不了天師,他是會不再糾纏還是立馬翻臉?”
薑溏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強行握住了簡元白的手腕,和尹會長說了告辭的話。
尹會長留不住,雖然無奈但也很客氣的派了人開車把他們送下山。
簡元白嘴角含笑任由薑溏拽著他去和尹會長告辭,又被拽著坐進車裏,對於薑溏偶爾的強硬,帶著明顯的縱容。
在快到山腳的時候,薑溏看見了先一步下山的邱樂山他們,“欸。”
身體快過腦子,先叫了一句,下意識就要問你們沒事吧,話到了嘴邊突然想起來他“沒有”記憶,應該是不知道邱樂山他們被卷進來了的。
他喊的聲音不大,開車的人也沒有停,簡元白聽見了,偏過頭眼神詢問的看向他。
薑溏:“我剛剛看到老大他們了,不知道他們劇本殺玩得怎麽樣了。”
簡元白失笑一聲,意有所指:“應該是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經曆。”
而很快,薑溏就知道了邱樂山他們玩得怎麽樣了。
快下課了,老師讓自己整理筆記的時候,邱樂山拉著他大吐苦水:“糖糖,你是不知道啊,這個劇本殺玩得我,這輩子沒玩過這麽刺激的劇本殺。”
薑溏也好奇天師協會是怎麽解釋的,便問道:“怎麽了?”
“玩個劇本殺,我們居然遇到了變態殺人犯,那個大廳的香薰裏麵是加了迷幻藥的,讓我們神誌不清。”
邱樂山罵娘:“你知道我帶著人,一推開門發現我們沒走出去,我他媽都以為自己遇到鬼了。”
“因為迷幻藥這事,我們幾個還去掛了幾瓶吊瓶,”邱樂山說著說著,突然嘿嘿一笑:“但是好像因禍得福,哥們可能要戀愛了。”
這下薑溏是真的有些驚訝了,“和誰啊。”
“和小竹子。”邱樂山笑著,肉眼可見的開心。
薑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小竹子是誰,下課鈴聲響起,他和邱樂山一起走出教室,看到了抱著書笑著和邱樂山打招呼的劉竹青。
劉竹青看到他,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說道:“我來找邱樂山一起去吃飯,你要和我們一起嗎?”
薑溏識趣的搖了搖頭,目睹著兩個人離開。
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他轉頭,就看到了同樣來接他下課的簡元白。
簡元白:“他們兩個在一起了?劉竹青不喜歡你了?”
薑溏瞪他一眼,“說什麽呢,他們應該是快要在一起了。”
“老大這個人,熱情心細,為人仗義品行又好,劉竹青看上他也不奇怪。”
薑溏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往旁邊走,自然而然的又讓簡元白的手落了空。
可他的動作看上去再怎麽自然,還是讓男人看向自己落空的手。
薑溏走得快幾步,看不見在他身後的簡元白的眼神,隻察覺到人沒有跟上來,轉過身疑惑問道:“不走嗎?”
簡元白挑眉笑了笑:“走,中午吃什麽。”
他個子高,嘴上和薑溏說著平淡溫和的話語,看向前方的眼神卻極冷,像是狩獵者牢牢鎖定自己的獵物。
天邊飛過自由翱翔的鳥,在簡元白眼底一閃而過,他卻沒有用眼神追逐,他的獵物在他的身側。
而現在,受驚的小動物似乎在躲他。
簡元白想不到薑溏躲他的理由,除非...
他決定試試。
薑溏對吃什麽沒想法,簡元白就帶著人去了一家高檔餐廳。
“下午沒課,吃頓好的消磨時間。”簡元白說著就在用來點菜的平板上勾選了幾道菜,然後將其遞給了薑溏,“看看你還想吃點什麽?”
薑溏接過來,看了眼他點的菜,搖了搖頭:“我們兩個這麽多就夠了。”
餐廳裏穿著燕尾服的服務生在彈著鋼琴,鮮花堆砌在餐廳,周圍的客人不多,但皆是兩兩一桌。
薑溏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來了一家情侶餐廳。
看著麵色如常的簡元白,薑溏謹慎的沒有提及,而是靜靜坐著等著上菜。
在吃最後的甜品,一款布朗尼蛋糕時,簡元白突然探身過來,帶著薄繭的拇指蹭過薑溏的唇。
唇瓣被溫熱的大手撫過,卻滾燙得讓人心顫,薑溏受驚一般猛地朝後退了一步,連帶著椅子也跟著移動,凳子腿劃過地麵發出刺耳的嘎吱聲。“你幹什麽?”
不少人的視線都朝他們看來,薑溏察覺到了自己過於突兀的反應,不知該如何麵對旁人的視線,更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簡元白錯愕的眼神。
他定了定神道:“你幹什麽?”
簡元白翻轉手指,讓他看見指尖的奶油,“給你擦你沾到外麵的奶油。”
薑溏有些無措,隨便找了個借口:“我去趟廁所。”
不等簡元白回話,他就直接起身去了廁所,高檔餐廳的廁所沒有異味,洗手台修得也寬敞,鏡子格外的大。
薑溏打開水籠頭,用手接了點水擦幹淨自己唇瓣上的奶油,擦著擦著,他的手停住了。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薑溏的手貼在帶著水漬被揉得紅潤的下唇上,他手輕輕的劃過唇瓣,眼神怔愣的看著鏡子裏的情景,耳根越來越紅。
心一下一下跳得很快,臉上也越來越燙,腳步聲從身後傳來,看著走進來的陌生人薑溏猛然驚醒。
他雙手接起一捧水,直接埋臉進去,讓冰涼的冷水澆在臉上,薑溏有些懊惱的甩了甩頭,怎麽又想起來了,自己天天都在想些什麽啊。
越是拚命控製,越是回憶的清晰,暗啞的喘息,滾燙的熱度,堅硬的烙鐵,薑溏深吸一口氣,靠在冰涼的牆上無奈的開始在心裏默背馬原。
角落裏,簡元白看清了他所有動作,無聲的挑起唇角,閑庭信步一般走回了座位,靜待薑溏回來。
簡元白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吃完飯以後和薑溏回了他們租的那個房子。
薑溏換好鞋就準備回到自己房間,卻被簡元白拉住了,“時間還早,一起看個電影吧。”
“現在?”薑溏疑惑道。
簡元白:“嗯,順便試試我新買的投影儀。”
他快速的搞好東西,將薑溏摁在沙發上,“等下,我去洗點水果。”
因為客廳有電視機不方便布置投影儀所以此刻薑溏是坐在簡元白房間裏的懶人沙發上的,沙發很小,勉強也能坐下兩個人,但這勢必會靠得極近。
在簡元白端著水果坐下時,薑溏起身,“我就不看了,你看吧。”
他抬腳要走,卻被簡元白一把拉住了,簡元白手上還帶著剛剛洗水果留下的水漬,濕漉漉的,直接把薑溏的手腕打濕。
簡元白是坐著的,薑溏站著,明明薑溏是俯視的視角,可簡元白的眼神卻讓薑溏感覺到危險。
“你在躲我。”
簡元白抬眸看他,說得篤定至極。
薑溏無意識咽了咽口水,控製自己不要眼神閃躲,“你在說什麽胡話?”
“胡話?”簡元白笑了,他起身,靠近薑溏,“是我在說胡話,還是你有多少次避開了我的手?”
他伸手,大手握住了薑溏的肩頭,換來薑溏敏感的一顫,“就像這樣,很簡單的搭肩,你避開了一次又一次。”
簡元白的步步緊逼,讓薑溏不由自主的後退,直到小腿碰到床腳,跌坐在簡元白的**。
薑溏在盡力保持鎮定,“你太敏感了吧,我沒有躲你。”
“你沒有失去在風情酒店的記憶吧。”
簡元白平靜的一句話,猶如平地驚雷,炸得薑溏心跳如鼓,“你在說什麽。”
“你記得的。”簡元白低笑道。
他蹲下身,靠近坐在床沿的薑溏,伸手抓住了薑溏的手,帶著他的手一點點撫上他的唇,“你記得我是怎麽親你的。”
簡元白手上微微用力,將薑溏的手頂進了他自己的唇齒,“記得那塊薄紗是怎麽被我送進你嘴裏的,紗很軟,對更柔軟的口腔卻又磨人,有點痛,是嗎?”
薑溏想掙紮,手卻被抓得牢牢的,他被迫感受著自己口腔的溫度,被迫回憶起麵紗在柔嫩的口腔輕輕磨過的為微弱刺痛。
“別...”一開口,自己的聲音讓薑溏都心驚。
簡元白輕笑,又一點點抽出薑溏的手指,抓著他濡濕的指尖,寸寸撫過他的唇瓣,“你也記得的,記得你這裏是怎麽含住我的。”
“對嗎,乖寶。”簡元白的額頭抵上薑溏的,垂眸看他,溫柔又帶著強勢的說道:“我看到了,你在鏡子麵前...”
薑溏整個人一顫,他像是快哭了,聲音卻又羞又軟:“別,別說了。”
“為什麽裝作不記得了,還躲著我。”簡元白不說了,卻開始問。
他一隻手撐著床,一隻手握著薑溏的手,薑溏被他困在方寸之地,逃不得又囁嚅著說不出話來,臉紅成一片,眼神閃躲著不敢看他。
簡元白:“是害羞了嗎?所以才躲我。”
這種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要說出來了啊。
這樣想著,薑溏瞪他一眼,濕漉漉的眼眶和眼下的酡紅卻讓他毫無氣勢。
簡元白被瞪,絲毫不生氣反而悶笑一聲,“喜歡的人做相愛的事情,沒什麽好害羞的寶貝。”
薑溏聞言又瞪他,“我不喜歡你。”
簡元白:“你喜歡。”
薑溏:“不要臉。”
兩個人像小學生一樣爭論起來,簡元白笑他的幼稚,也笑自己的幼稚,他伸出手抱住了薑溏,歎息一聲將下顎抵在薑溏的肩膀,“不要臉,要你。”
他說話時滾燙的呼吸打在薑溏白皙的脖頸,惹得薑溏又想逃,可他卻被簡元白困在懷裏,像掉進陷進的幼鹿。
簡元白靠在薑溏的脖頸,輕嗅著他的氣味,抬起頭,眼裏帶著深深的不滿足,“我可以親你嗎?”
薑溏和他對視,沒說話,卻慢慢閉上了眼睛。
看著靠在他懷裏,紅著一張臉乖乖閉上眼睛的薑溏,簡元白心口燙得厲害,卻沒有吻上去。
久未等到唇上觸感的薑溏顫抖著眼簾睜開眼,對上了簡元白仿佛帶著灼熱溫度的眼神,他羞恥得要死,卻不好意思開口問。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問,簡元白道:“你還沒有說可不可以,怕你拒絕。”
以往都是強硬親上來的簡元白此刻偏要得到首肯,薑溏羞赧至極,纖長的睫毛輕顫著,暴露了主人的不安緊張。
簡元白低頭,蜻蜓點水般在他手上落下親吻,“別再躲著我了,乖寶。”
他歎息一聲:“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
薑溏不說話,簡元白便故作凶狠的威脅道:“現在,該說可以了,快點。”
看著這樣的簡元白,薑溏不知為何心突然錯亂了一拍,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聲聲似鼓,心跳聲太吵了,吵到他聽不清自己低如蚊吟的“可以。”
下一秒,簡元白便急切的吻了上來。
這一刻薑溏突然感覺到,他的從容、他的遊刃有餘都是外表,他和自己一樣的緊張。
這樣的想法讓薑溏心尖發燙,在簡元白試探的掃過唇縫時,乖順的張嘴將人放進了柔軟的內裏。
闖入的大舌頂過柔軟的口腔薄膜,它四處闖**著,在這裏每一寸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氣息,甚至過分的頂弄著藏得極深的舌根,過分的褻玩著敏感的口腔。
簡元白勾著裏麵的軟舌,卻隻淺淺的逗弄一番就將其放開,轉而舔上濕滑的舌麵。
薑溏被迫張開了唇,感受著舌麵被簡元白的舌尖舔過,因唇瓣啟得太過,無法吞咽的晶瑩津液順著唇角流出,留下半透明的濕痕後滴落下顎。
太過分了...
薑溏的眼眶慢慢濕了,盈滿了水汽,他輕顫著,被迫感受來自簡元白唇齒的過分親吻。
牆上的投影幕布放著一幀幀的影響,它似乎在講一個故事,耐心蟄伏的狩獵者逐獵一頭柔弱幼鹿的故事。
狩獵者和幼鹿在博弈,它們比著彼此的耐心,狩獵者害怕徒然逼近會讓驚慌的幼鹿逃跑,幼鹿擔心貿然逃跑會暴露自己的後背。
終於,狩獵者動了,他一動,引起了幼鹿的警覺。
逃跑的幼鹿不慎跌倒,狩獵者持槍靠近,徒手抓住了無助蹬在地上的幼鹿後腿,這場博弈,似乎狩獵者更勝一籌,他快要贏了。
他一寸寸的打量著幼鹿單薄的身體,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似乎太瘦了,不夠他吃。
無奈,狩獵者隻能暫時將幼鹿圈養起來,他想給幼鹿喂食,可幼鹿並不領情,狩獵者隻能用手指沾去粘膩的蜂蜜,強硬的捅進幼鹿的嘴裏。
一根手指喂得太慢,迫切的狩獵者喂進了第二根,第三根,挖了大把的蜂蜜給幼鹿吃,可幼鹿被他的動作惹惱,堪堪要咬人。
被急得滿頭大汗的狩獵者惱怒,幹脆以槍代替,用作喂食。
發燙的木倉管堅硬如鐵,並不擔心幼鹿貪吃咬人的嘴,饑腸轆轆的狩獵者發狠的一下又一下喂著幼鹿。
期待著幼鹿長成,能喂飽他的那一天。
簡元白悶哼一聲,聲音沙啞撩人:“看,它都吃下去了。”
他鉗住薑溏的下顎,逼著心軟的薑溏和他一起看這一幕的電影,薑溏幾欲垂淚,憐惜那可憐的幼鹿,“別,別這樣...”
薑溏最是心軟,聲音都帶著哭腔,哽咽又破碎,“它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簡元白俯身吻他,似哄似蠱惑:“可以的,乖寶,舌頭伸出來。”
薑溏想用乖順來換取他的心軟,顫顫巍巍的伸出一截軟舌,還未被冰涼的空氣侵襲,便被簡元白含進嘴裏,輕咬吮吸,極盡纏綿。
“好乖,”簡元白一下一下親著他,一聲聲的哄:“寶貝好乖,讓老公親親。”
薑溏的乖順沒有引來心軟,反而激起了更瘋狂的掠奪,他雙眼迷離,虛虛找不到落點,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劃下。
他的羞赧,他的淚,畫出了一張豔麗漂亮的潮紅的臉,讓簡元白欲罷不能,難以饜足。
窗邊的枝椏顫抖搖晃,露珠滴落葉麵又緩緩滑落,月隱進雲裏,破碎的哭腔在風裏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