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被滅滿門的小可憐

李燧背上的擦傷問題不是很嚴重,隻是看上去血肉模糊的一片,都是皮外傷,好好養幾天就好了。

想到他是因為救自己才受的傷,薑溏心裏多少是有些歉疚的,但在李燧開口問他能不能幫他擦下身子,簡單洗個澡的時候。

薑溏第一反應是去看簡元白的表情,“不了吧,醫生不是說最近最不好不要碰水嗎?”

他不是傻子,已經察覺出了兩個人氣氛的微妙,以及李燧讓自己攙扶時,對著簡元白若有似無的挑釁的笑。

雖然感覺李燧不應該是喜歡他,但薑溏還是下意識拉開了距離。

他絲毫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麽要因為簡元白而拉開和室友的關係,隻是潛意識就這樣做了。

簡元白剛垮下來的臉還沒有維持住幾秒,嘴角就因為薑溏的拒絕而翹起來了,還不忘補兩句李燧:

“一隻手拿帕子打濕給自己擦擦就得了,還要人幫忙洗澡,小孩子嗎?”

李燧是極其敏銳的人,自然也沒有錯過薑溏看向簡元白的那一眼,他笑了笑,沒有理簡元白,自然的揭過了這一話題:“是不應該沾水。

寢室裏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微妙,正當薑溏感覺到淡淡的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麽時,老大他們終於回來了。

老大:“我們回來了,”

他看向簡元白,有些疑惑:“這是?”

“簡元白,我是薑溏的,”簡元白頓了頓,微微拖長了些意味深長的說道:“薑溏的哥哥。”

他看向薑溏,挑眉道:“是吧糖糖。”

薑溏:“...嗯。”

簡元白:“我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他對著薑溏招招手,薑溏想到他答應的事情,便乖乖走了過去,對著剛回來的老大老二道:“我們先走了。”

“欸?這麽晚了還要出去嗎?”

老大一臉懵的問道:“對了那個劉竹青說想謝...”

他話還沒有說完,兩個人已經走得沒影了。

薑溏看上去鎮定,但實際慌得不行,“我們現在去哪?”

簡元白朝他眨眼睛,神秘一笑:“你有試過在天上跳舞嗎?”

薑溏一愣,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簡元白看出了他的疑問,沒有解釋。而很快,在走進拐角進入監控盲區的時候,薑溏正常的一腳踏出去,卻在下一秒出現在了天上。

腳下是萬丈高空,城市在他腳下縮成一片綿延的壯闊燈火,風在耳邊呼嘯而過。

薑溏心跳驟停,腳都不敢往下踩,猛地一下撲在了簡元白身上,閉著眼,漂亮的臉上又是害怕又是被氣出來的紅,“簡元白!”

簡元白將人接了個滿懷,含笑說道:“別怕,睜眼。”

他揉了揉薑溏的頭發,在白皙的頸側落下親吻,“我不會讓你有事,相信我,嗯?”

薑溏小心翼翼的睜開眼,就看見簡元白抱著他在天上如履平地的走了兩步,“看,能踩穩的。”

簡元白拍了拍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的薑溏的屁股,“乖,下來試試。”

薑溏感受著從簡元白手心的熱度,羞窘得臉都紅了,“你不要拍我屁股。”

說著,他試探性的從簡元白身上下來,簡元白半摟著他的腰,像教小寶寶學走路那樣,帶著他慢慢往前走了幾步。

“看,沒問題的吧?”

薑溏微微放下心來,又走了一下,看著腳下繁華的城市,害怕慢慢變成了驚奇,看著眼神亮晶晶的薑溏,簡元白再一次感歎當鬼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夜晚,是他的主場。

“薑溏。”

薑溏轉過身,就看見簡元白臉上帶著笑意,目光專注的看著他一個人,又鄭重的叫了他一聲。

簡元白西裝筆挺,月亮和星辰墜在他身後,都淪為了他的陪襯,而他慢慢朝薑溏伸出手,“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薑溏沒說話,這瞬間心跳如鼓。

白皙修長的手搭上了骨節分明稍大一圈一手,月色搖曳,他們在最盛大的舞台共舞。

他們的身體相貼又分開,眼神交錯時一呼一吸都帶著滾燙的曖昧,一個轉身,簡元白將薑溏摟在懷裏,腰肢窄細,他一隻手便能掌握,他的胸膛緊貼著薑溏的背,像是將人牢牢占有在懷裏。

可又在下一個舞步到來時,兩個人又快速分開,手指交握,目光交錯。

城市在他們腳下成為這世上最廣闊的舞台,星辰變成燈光,月亮追隨著他們的身影。

薑溏越來越投入,白皙漂亮的臉上帶著自信熱烈的笑,借著舞步,遊離在簡元白懷裏,若即若離,曖昧勾人,他在月光下,卻比月色更加耀眼。

簡元白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在一支舞結束時,扣住了薑溏的下顎,凶猛的欺身吻了上去。

“等...”

薑溏剛一開口,就被徘徊在唇縫邊的舌尖抓住機會闖了進去,蠻橫無禮的在其中橫衝直撞。

平日裏沒有任何感覺的口腔薄膜突然變成了敏感的存在,被簡元白肆意的舔過,惹來薑溏一陣陣的顫栗。

他伸出舌尖想要將闖入的外來者推出去,卻被粗糲的舌纏上,唇舌糾纏間,推阻好像變成了一種變相的迎合。

這樣薑溏感覺臉上熱氣升騰,微張的唇瓣難以閉合,來不及吞咽的透明津液順著唇角流下,薑溏的睫毛緊張的扇動著,羞恥得閉上了眼。

失去了視覺,卻讓感覺更加清晰,在簡元白舔上他的舌麵時,薑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哼。

簡元白輕笑著放開他,拇指撫過他的唇瓣,帶走曖昧的水跡,“看,你不排斥的。”

薑溏狠狠的瞪他一眼,可惜漂亮的眸子裏帶著氤氳的水汽,絲毫氣勢都沒有,咬牙切齒道:“直男!謝謝!!”

簡元白也不反駁,隻是在把人放回地麵上時說道:“不許和別人跳舞。”

薑溏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聲音帶著羞憤:“我從來不跟別人跳舞的時候跳女步!”

今晚,是第一次。